安橘x薄斯傾75:我難受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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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看著為她系鞋帶的薄斯傾,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像回到了小時候,像回到了剛與他重逢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們,還沒有這么多愛恨糾纏。 為了讓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安橘一句話未說,轉(zhuǎn)身就走。 “小橘……”薄斯傾臉色蒼白,急忙站起身,膝蓋的牽扯讓他忍了一忍,但還是快步追了上去。 主角都走了,看客自然也散了,戚伶伶看了看被甩在一邊的方媛書,打算先去找安橘,可步子還沒邁呢,程司韞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的,一把就拽住了她。 “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你沒看見剛才安橘都要哭了?”程司韞捏著戚伶伶的胳膊,她長得嬌小,臉也是娃娃臉,小小的一團被他摟在懷里,動都動不了,他承認他有故意的成分,還捏了捏她胳膊上的rourou,不錯,挺軟乎的。 “程司韞!又是你搞的是吧?你……” 戚伶伶沒說完,連拉帶拽的被拖了進去,薄斯傾跟安橘那邊就徹底沒人打擾了。 這波助攻給的,程司韞覺得自己很夠意思了。 遠離了別墅后周遭無車無人,安橘也不認識路,她跑了沒幾步薄斯傾便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攔了下來。 “能不能先別走?小橘……”薄斯傾額前冒出的冷汗,俊美的面龐蒼白到毫無血色,醫(yī)生說過,他的腿不適合劇烈運動,平時絕不能走的太急,他回了首都其實也沒休息過,突然跑了幾步,膝蓋有點承受不住。 安橘注意到了他的腿腳不便,她心里一緊,咬了咬唇道:“這場聚會就是你辦的,對吧?” 薄斯傾可以狡辯,畢竟這場聚會是程司韞舉辦的,從這個角度出發(fā)確實與他無關,可他沒有,他只解釋了一句:“方媛書不是我找來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用她羞辱你?!?/br> 安橘垂著眸又不說話了。 薄斯傾凝視著她,這些天的不安都平復了,他心軟的一塌糊涂,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我想見你了,我……太想你了。” 安橘濕漉漉的眼睫顫了顫,她又心動了。 經(jīng)過鄭洛文等人的輪番教導,開竅后的薄斯傾確實會說話了許多,他已經(jīng)懂得了,要將真心剖開,這不單單是別人的指導,也是安橘教會他的,勇敢,坦誠,一往無前。 “那方媛書說的差點殘廢,是什么意思?”安橘不該多問的,如果真的決定放下他,那她便不該再繼續(xù)關心,可是很顯然,她沒有,他們誰都沒有。 薄斯傾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安橘,他答應過薄老爺子,這件事會爛在肚子里,永遠不以此作為要挾,這是他能從薄家全身而退,沒惹上如何麻煩的原因,如果安橘知道了……他怕薄家會針對她,可如果不說,他又不能對她隱瞞或撒謊。 “兩年前……”薄斯傾思慮再三,還是道:“我出了一場車禍?!?/br> 方媛書說的時候安橘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但聽他親口說出,她還是鼻酸了,哽咽道:“嚴重嗎?什么時候的事?” “你寄紅豆面包給我的那天,不嚴重,就是可惜沒能吃到你做的紅豆面包,還有那條紅繩,都燒毀了,對不起?!北∷箖A輕描淡寫,要是真的不嚴重,怎么會燒毀。 “那天……你是去找我的?” 安橘問出了口,這對她來說很重要,非常重要。 “是?!北∷箖A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她,眼睛里皆是她的身影,細雨落了幾滴,潤濕了彼此的輪廓,他道:“我想去找你,我要告訴你我不會跟方媛書訂婚,我馬上就要離開薄家了,請你原諒我的愚鈍,那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有多喜歡你?!?/br> “我一直都想告訴你的,但那時……我沒有機會。”薄斯傾低下了頭,陰影蓋在他眉眼間,無論現(xiàn)在如何,都改變不了曾經(jīng)的錯過和遺憾了。 他們之間,始終存在著滿滿的錯過和遺憾。 安橘還是哭了,她紅透了眼眶,抽抽搭搭的,哭得像個小孩子。 她是為當初的自己感到傷心,更是為薄斯傾殘酷的命運感到不公,他們就這樣錯失了整整兩年的時光,而在這兩年了,薄斯傾有多痛苦?他又忍受了多少委屈和無助?又是如何在那樣的日子里一點一點重拾起殘破的自己? 方媛書說了,他可是差點落殘。 安橘突然好恨,但她也不知該恨誰,為什么每次薄斯傾最艱難的時刻她都不在?為什么總是錯過,總是沒得選擇…… “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安橘埋怨這個悶嘴葫蘆,錘了他兩下,又想到他身上可能還有舊傷,她便立刻抱住了他的身體,抽泣道:“還疼嗎?薄斯傾……還疼嗎?” 至少不會比看她哭更疼,薄斯傾捧著她小臉,拇指抹著她眼角的淚:“就是因為我不想看見你哭,好了,已經(jīng)不疼了,別哭好不好?” 安橘癟了癟嘴,她更想哭了。 怎么可能不疼?他臉色都發(fā)白了,他這人就是這樣,老是不肯說實話,可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心疼他。 薄斯傾摟著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背,哭也是埋在他的懷抱里。 有一種不真實感,他怕這是他的幻覺,夢醒之后,她又會變回那個對他避如蛇蝎的安橘,但她的哭聲又是那樣真實,她的溫度在他心口guntang,那些她給的在乎,是將要溺斃他的溫柔。 “現(xiàn)在,看見我還會難受嗎?” 薄斯傾低低地詢問,他的指腹摩挲著安橘的后頸,將她抱的更近了些。 “還是有點……”安橘很誠實地回答,她明顯感覺到薄斯傾的手臂在收緊,勒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卻好喜歡這種相擁的感覺,悶悶的哭腔道:“可是聽見別人罵你我更難受,得知你出了車禍,我難受的要死了……” 她哭泣的聲音很小,每一聲都是為了他。 薄斯傾的眼眶也紅了,他有多久沒感受過這樣的珍視了?他也不記得,他只知道,他的小橘是第一,更是唯一。 沒有哪一刻像這一刻,薄斯傾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心安歸處,讓他完全篤定,她還愛他,他的小橘依然在愛著他,這個事實令他心曠神怡。 他捧起安橘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安橘沒做任何防備,她下意識張開了嘴,經(jīng)過幾次的熱吻,她可以很熟練地放薄斯傾入內(nèi)了。 薄斯傾自然不客氣,舌頭迅速裹住了她軟乎乎的嫩舌,含著吸吮咂弄,一手攬著她腰身,一手托著她后頸,使她高高地揚起自己的頭,接受他的親吻。 “嗚……” 安橘臉上淚痕未干,一滴淚落到纏綿的唇邊,是苦澀的,但也讓這深吻變得甜蜜了起來。 沒有人可以否認,他們對彼此的感情有多深。 在愛意洶涌的浪濤中,歲月的長河,又算得了什么。 吻罷,薄斯傾松了松嘴放她喘息。 安橘呼著氣,薄斯傾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唇上還有著曖昧的水痕,他閃爍的眸光比星子明亮,道:“你不用急著接受我,也可以不原諒我,但你該給我個機會,對不對?” “我不知……” 安橘腦子里一團亂,小嘴又被啄了一下,薄斯傾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哄道:“你付出了那么多,如果沒有一點收獲,豈不是很虧?至少應該讓我來補償你,再由你使喚個夠,從今往后你說的話我都得聽,這樣不好嗎?” 安橘都迷離了,她注視著薄斯傾的雙眸,感慨薄斯傾的美色真是一大殺器,至少她完全做不到心如止水,險些就要被他誘騙進去了。 “我……我考慮一下?!?/br> 薄斯傾眸光瞬間發(fā)亮,他扣著安橘的頸子,這一次比剛才更加用力,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是他的希望,她給的一丁點火光,都是他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