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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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江澈拉著唐棠微涼的小手進(jìn)了門,調(diào)高了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讓還在吸鼻子可憐唧唧的小人兒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休息,然后又在冰箱里拿出一份可愛的奶油小蛋糕放在他面前,等妥帖安排好了糖寶貝兒,才黑著臉去落地窗前打電話。 用來開派對的酒店是江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這間套房也從不對外出售,也沒多少人知道他偶爾會來住幾晚,可今天他一進(jìn)門就察覺有人進(jìn)了他的私人領(lǐng)地。 江澈不動神色的打開臥室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裸體,楚樂安眼神迷離的躺在他的床上,還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自己是被人下了藥送過來的。 作為江家的繼承者,江澈當(dāng)然不是個傻的,稍微一細(xì)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無非就是想爬床又怕出差錯,借著自己也是受害者的名頭,就算失敗了也能留下個好印象全身而退。 再者,江大少爺多年葷素不忌,這么個大美人赤身裸體的還被下了藥,送到嘴邊的rou沒有不下口的道理。 可真當(dāng)滿懷春色的楚樂安向他撲過來時,江澈卻黑著臉猛的扯過被子把他一卷,扔垃圾一樣把人丟了出去 ……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那面,一個中年男音小心翼翼的問:“江少,您有什么吩咐?” 江澈拿著手機(jī),眸色微沉,“王經(jīng)理前段時間退休了,現(xiàn)在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是誰?” 手機(jī)里傳出男人恭敬的聲音,“新來的大堂經(jīng)理是楚家的二爺,”他頓了頓,又說:“對了,聽說是夫人,看在親戚的面子上給安排的職位?!?/br> “……” 江澈沉默了一瞬,掛斷電話,有些頭疼的給自己母親發(fā)了個信息,然后回到了客廳。 …… 客廳內(nèi),空調(diào)的溫度上來了,唐棠寬松的白色浴袍被他扯得有些凌亂,鎖骨下的風(fēng)景一覽無遺,可這誘人不自知的小混蛋卻還乖乖巧巧的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小勺子挖著蛋糕吃的滿臉香甜。 微亂的下擺擋不住腿間的景色,細(xì)白的長腿一下又一下的晃悠著,少年皮膚瑩白似雪,被雕琢的無一不精致,就連腳趾頭都透著可愛的粉。 江澈眸色黑沉,喉嚨滾了滾,他回到書房,從架子上拿了個黑色的絲絨盒子走到了唐棠面前。 熟悉的冷調(diào)木香越來越近,唐棠嘴角還帶著奶油,咬著勺子眨了眨眼。 看著江澈半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左腳,骨骼分明的手指在他白皙的腳踝處摩挲了幾下,才輕柔的在凸起的小骨頭上,落下一個濕潤又溫情的吻。 唐棠鴉色的眼睫一顫,一種無端的酥麻席卷進(jìn)了心臟,讓他忍不住地往后縮了縮,又被男人燥熱的大手禁錮。 江澈沒顧手上小小力如同撒嬌般的掙扎,單手打開了黑絲絨盒子。 盒子被打開的一瞬間,燈光折射的寶石流光四溢,白鉆和血鉆被打造成花枝般簡約的腳鏈,江澈把它拿出來,微涼的腳鏈戴在了唐棠白皙的腳踝上。 看著和唐棠雪膚相稱的血鉆,江澈勾著唇,指尖輕輕摸了摸末端處扣起來的大氣磅礴的江字,低聲說:“戴了我的東西,就跑不掉了?!?/br> 腳踝被燥熱的大手掌控,等江澈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定不會掉后,才抬頭和臉頰發(fā)燙的唐棠四目相對。 男人眼神炙熱,暗含情緒的眸子黑沉不見底,唐棠紅著臉往他下身一瞄,果然看見泳褲下躍躍欲試的猙獰輪廓。 氣氛漸漸曖昧,唐棠紅著臉移開視線,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蛋糕,腳上卻試探地伸了出去,慢慢踩上了那根仿佛能燙壞他腳心的粗大陽具。 江澈喉嚨一滾,任由白嫩的小腳丫力氣不重的踩踏著身下這桿殺氣騰騰的槍。 圓潤可愛的腳指頭勾著已經(jīng)被頂端yin液染濕的內(nèi)褲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拉。 啪的一聲,纏繞著青筋的粗大陽具掙脫束縛,在白皙腳背上甩過一道濕淋淋的yin液。 小家伙被燙的一哆嗦,但還是歡歡喜喜的湊上來蹭紫紅色的怪獸。 碩大的馬眼吐著粘液,被可愛的腳趾來回踩壓,江澈低喘了幾聲,終于受不住地拉過作亂唐棠作亂的腳,把兩只并在一起狠狠地抽插。 男孩白皙的腳背弓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還在yin液的紫紅色陽具在他腳心進(jìn)進(jìn)出出,直到把每一個腳趾都染上光亮的yin液 江澈磁性低啞的喘息,狼一樣炙熱的眼神緊緊逡巡著唐棠裸露在外的皮膚,腳心處不可忽略的酥麻讓唐棠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難耐的動了動身子,忍不住夾緊了濕潤的后xue。 怎么辦,好癢啊…… 唐棠眼神越來越迷離,卻一直盯著那根來回進(jìn)出在他腳心的大雞吧,饞的后面都流口水了。 “哥……哥哥,棠棠屁股癢?!?/br> 看得著吃不著,唐棠委屈的噘嘴,撒氣般踩了踩腳下讓他難受也讓他快樂的大jiba,他xiaoxue好癢啊,好想要這根又大又粗的東西進(jìn)去捅一捅。 江澈被踩得倒吸一口氣,又疼又爽,他呼吸粗重,三兩下扒光了唐棠,讓他自己抱著腿靠在沙發(fā)上。 手指剛進(jìn)后xue一探,噗嗤一聲,腸液順著臀縫滴在了酒店的真皮沙發(fā)上。 “棠棠的小屁眼發(fā)大水了。”江澈眼神一暗,抽出被sao水打濕的手指,低笑的拍了拍他的臀rou,也不用擴(kuò)張,沉甸甸的roubang蓄勢待發(fā),guitou在xue口磨了兩下就噗嗤地艸干了進(jìn)去。 “啊哈!”兩人都舒服的出聲。 腸rou十分配合的纏繞著性器,江澈被夾得很爽,喘息了幾聲,腰胯用力,猛的艸弄著xiaoxue。 唐棠漂亮的脊背埋進(jìn)抱枕堆里,雙臂環(huán)著腿彎抬的高高的,臀部被擺成了一個yin亂的姿勢,往日羞澀的小花褶皺全部被撐開,像rou套子一樣緊緊箍著男人的jiba,他嗚咽著呻吟,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江澈紫紅色的猙獰在他身體里征戰(zhàn),帶出猩紅的腸rou和亮晶晶的sao水。 “哈……啊、” 太羞恥了,身體內(nèi)的快感一波一波,大jiba每次進(jìn)出都只留個guitou在身體里在狠狠艸進(jìn)去鞭撻,碾壓過層層腸rou,唐棠軟聲嗚咽,身上染上了情欲的粉紅。 帶著熱氣的荷爾蒙熏得人腿軟,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越來越大,每次撞擊都讓白皙的臀rou波蕩起伏,江澈粗喘著氣,從上往下狠狠cao著sao浪的xue眼,碩大的guitou捅開蠕動的腸rou,直搗xue心。 “啊啊啊啊,shuangsi了……嗚,太兇了,哥、啊啊哥哥嗚……” 唐棠抱著腿,被艸的精神渙散,胡亂扭著屁股貓叫般軟聲浪叫。 江澈掐著他的臀rou高速挺動腰胯,享受的粗喘。 情欲的喘息和甜膩的呻吟在房間內(nèi)交應(yīng),倆人抵死纏綿,干的忘我的時候房門被從外打開。 沉浸在愛欲里的唐棠爽的失神,并沒發(fā)現(xiàn)這細(xì)微的響動,而江澈則清楚進(jìn)來的是誰,他黑沉的眸子夾雜著情欲,粗喘著氣快速顛動,青筋脹大的yinjing“噗嗤噗嗤”狂插著yin水四濺的sao屁眼,恨不得cao爛了sao媚的腸道。 “不……啊啊啊,棠棠,嗚受、受不住了啊啊啊……” 觸電般的快感一席卷全身,唐棠高亢求饒,軟白的雙腿早就無力的被江澈架在肩膀上,身下粉嫩的roubang也一甩一甩的吐著jingye。 胸膛一暖,奶尖被濕潤的口腔吸住,唐棠失神的眸子盞著淚看去,倪向陽和陸子軒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正埋在他胸前嘖嘖有味的吃著唐棠的奶頭。 身上的男人還在挺胯狠干,今天江澈實(shí)在cao太兇了,唐棠委屈的直掉眼淚,被干的一蕩一蕩,嗚咽著伸出手想要兩個男人安慰。 陸子軒桃花眼微彎,握住他的手親了親,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條精美的手鏈給他帶上,紐扣處也鑲嵌著一個小小的軒字。 唐棠嘴里哼唧著,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鎖骨的刺痛吸引了視線,倪向陽附在他鎖骨處啃了一口,男人舔了舔鎖骨上的牙印,起身,頗為溫柔的給他戴上了一條簡約的銀鏈。 銀鏈看起來簡約,卻在銜接處鑲嵌用紅翡鎏金,打磨成了一個拇指大小的Y字,上面套三枚不一樣的男士戒指。 唐棠甜膩的呻吟,在江澈的艸干中搖搖晃晃的看向三個男人的手,果然,在他們無名指上看到了一樣的對戒。 他心里悸動的閉上了眼睛,sao心被一下又一下的頂弄終于到了臨界點(diǎn),低泣的嗚咽一聲,媚紅的xue眼瘋狂抽搐,從腸道深處噴出一股一股熱浪的sao水。 “嗯……”江澈被緊實(shí)的腸道絞得悶哼一聲,精關(guān)大開,roubang狠狠挺動了兩下,抵在xue心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他俯下身,在男孩失神的高潮余韻里親了親他脖頸處的戒指,啞聲低語,“棠棠,我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