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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在線閱讀 - 老畜生皮糙rou厚,他抗揍!

老畜生皮糙rou厚,他抗揍!

    【樓主:對沒錯又是我,周所周知,昨天是諾亞集團的慶功宴,而樓主家剛好有那么一、、小錢錢(蒼蠅搓手)關(guān)注我的也都知道樓主饞上將身子不是一年兩年了,更巧的是,在樓主收拾的光鮮亮麗、準(zhǔn)備偶遇上將的時候,就親眼目睹一顆大瓜?!?/br>
    【樓主:話不多說,把瓜拿出來給集美們品品,[點擊就看洛碰碰車三連撞]】

    視頻全方面記錄洛曼.哈維先是碰瓷三皇子,再是把酒灑在星盜身上,最后還拉著傅董事訴衷腸,家大業(yè)大的樓主錄用的鏡頭質(zhì)量超贊,剪輯技術(shù)也絕了,大家?guī)缀跏莿偪辞迓迓创钜粋€人,結(jié)果畫面一轉(zhuǎn),人家轉(zhuǎn)眼就一臉?gòu)尚叩貨_另外一個Alpha使勁去了。

    【花…花fu蝶?】

    【恰檸檬,能參加諾亞的慶功會,還只是一、、小錢錢?】

    【暈,好奇樓主是怎么做到絲毫不差的把花fu蝶翩翩飛舞的軌跡記錄下來的。】

    【樓主感慨:緣,妙不可言……】

    【哈哈哈哈哈哈神tm緣,這可能是段孽緣,hhhh我腦袋要笑沒了】

    【洛曼有病?勾引人就算了,最后說什么屁話?什么叫“我的上將未婚夫比不上您一星半點?”老娘真是??!he,tui!】

    【呃……樓上的omega小哥哥,我本來挺氣的,但你這一句老娘讓我有億點點想笑…】

    【路人y1s1啊,不行……哈哈哈哈讓我先笑會(大笑捶地.jpg)咳咳,打住打住,都怪樓上把我?guī)芷?,我想說唐棠上將軍功顯赫,多少次蟲族進攻都是上將力挽狂瀾,但洛曼.哈維?恕我冒昧,那是個什么東西?】

    【直Alpha的我原先還拿洛少爺當(dāng)夢中情omega,算了,是我不配?!?/br>
    【給樓上兄弟遞紙.jpg可憐的傻子,快把腦子里的水擦干凈吧,你以為人家是純潔小白花?不,人家是海的兒子。】

    【哈哈哈哈你們都是什么品種的沙雕,爸爸現(xiàn)在氣都氣不起來?!?/br>
    【話說,洛曼靠著他那個議員的爹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聽說之前還壓下了富商獨子強jianomega的惡劣事件?!?/br>
    【臥槽!就那個該死的人渣??他不是進去了嗎?】

    【哪啊,人家在別的星系花天酒地呢,囂張的不得了?!?/br>
    網(wǎng)絡(luò)上的風(fēng)向越來越不妙,哈維家養(yǎng)的水軍齊齊出動,批判說話的人沒有證據(jù)就污蔑聯(lián)邦議員,倒打一耙說他們是唐棠請的水軍,然后又在自家少爺?shù)拿钕掳雅诨饘?zhǔn)樓主,非說她惡意剪輯,視頻的來路也不正,艸富婆人設(shè)。

    他們本身作為哈維家養(yǎng)的狗,在網(wǎng)絡(luò)上帶節(jié)奏的事干的如火純情,什么惡毒的話都能往出說,正當(dāng)他們享受著網(wǎng)絡(luò)上唯我獨尊的快感時,突然就被官方封號了。

    工作室們一排排電腦上沒有一個幸免,負責(zé)人整合自家少爺打著電話,一見這場景也麻了。

    “這回怎么這么快?這么多人還一個都沒落下?”負責(zé)人驚愕。

    有人一臉凄涼:“老大,我們這回惹大麻煩了?!?/br>
    【熱心市民:[富豪兒子酒后囂張承認(rèn)老哈維幫忙脫罪][哈維家近幾年的缺德事][老哈維栽贓上將],證據(jù)拿去,不用謝。】

    【樓主:我呢,本名叫莊沁,對沒錯,莊氏集團的莊(富二代揚下巴)是什么給了你們這幫水軍的勇氣,在我家軟件上罵我?[給哈維家的律師函]?!?/br>
    網(wǎng)絡(luò)上一下炸了。

    完了…

    負責(zé)人腦中就一個念頭,本來都著急的不知怎么辦,光腦里的洛少爺還在囂張跋扈地叫囂,癡心妄想地要把那個詆毀他的賤人罵到退網(wǎng)。

    至于造成這一切的熱心市民唐先生,和拐彎抹角利用莊家的傅董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

    第一軍團

    和往日的匆忙不同,今天的訓(xùn)練場烏泱泱圍了一群Alpha,他們隔著玻璃,神情專注地盯著臺上,時不時吸氣,呲牙咧嘴的。

    一個人影“簌”地成拋物線飛過來砸在玻璃上,轟隆一聲,防彈玻璃都在微微震動,男人貼在上面,成液體般“咯吱咯吱”慢慢下滑。

    “嘶……”

    Alpha們齊齊吸氣,看著都好疼好疼的。

    訓(xùn)練臺,上面還有一個呈大字型癱在地的男人,他身穿訓(xùn)練服,微長的淺色發(fā)絲濕潤凌亂,冷白皮滾著層汗珠,肩寬窄腰身材精壯的,他那張原本漂亮肆意的臉蛋,唇角破皮,臉頰青紫,瞧著有還挺有被欺凌出來的美感。

    安其羅捂著半張臉,眼睜睜目睹君閆霄被踹飛了出去:“……”他肌rou繃緊,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奇特的地方,最最最讓Alpha軍官們好奇的還是隔音玻璃里面,被上將光腦投影出來的傅董事。

    投放出的虛擬光影清晰,那是一間辦公室,男人一身考究的西裝,戴著眼鏡,剛打開的時候他人正在斯斯文文簽合同,順便看一眼屏幕上的股票,是個分分鐘幾百萬上下,還能一心二用的狠人。

    狠人簽合同的手一哆嗦,默默推了下窄窄的金絲眼鏡,有種被殺雞給猴看的錯覺。

    “疼疼疼疼…”君閆霄爬起來,有氣無力的哼唧:“不打了不打了,老子這把骨頭都要斷了?!?/br>
    Alpha沒說話,君閆霄憑著我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的原則逼逼叨叨,“把傅承澤叫過來,老畜生皮糙rou厚,他抗揍!”

    安其羅極力附和:“對!”不好意思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傅承澤差點掐斷了鋼筆。

    上將額發(fā)濕潤,他垂著眸,慢慢活動著手腕,幾個小時高度的運動讓Alpha有些渴,香汗從黑順發(fā)絲滾落,一直流到后頸、沒入衣領(lǐng)。

    半截袖的后背讓汗洇濕了一大塊,那處深色的布料緊緊貼在上將完美的rou體,隨著呼吸淺淺起伏。荷爾蒙爆發(fā)的男色醉人,饞的一個星期沒吃到rou的三個禽獸犬齒發(fā)癢。

    聽到二人挑撥的話,Alpha琥珀色的眸子微動,若有所思地看向虛擬投影。

    傅承澤放下鋼筆,無奈:“寶貝兒,我人還在卡倫星出差。”

    唐棠冷眉冷眼看著他:“……”

    “……”傅承澤摘掉眼鏡捏了捏鼻梁,把合同遞給秘書,道:“東西處理好,我們今天下午回聯(lián)邦。”

    秘書想笑又不敢笑:“是,董事長?!?/br>
    投影暫時關(guān)閉,Alpha冷眸斜了外面的軍官一眼。

    防彈玻璃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哆嗦,仿佛畫面靜止般一動不動,沉默了半晌,直到再次被上將的眼神掃過,各路Alpha們才夾緊尾巴,灰溜溜離開這是非之地。

    唐棠打開光腦,玻璃漸漸變成了銀白色,軍靴踩著地板,他越過兩人坐在椅子上,大長腿交疊,舒適地往后一靠。

    安其羅和君閆霄掙扎著爬起來,獻殷勤的一個給擦汗,一個給喂水。

    唐棠皺了皺眉,卻也沒拒絕,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對于他們過分親昵的行為他早在第一天就拒絕過,可是沒用,這倆人臉皮厚的子彈都發(fā)不穿。

    淺色的唇瓣抵著瓶口,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絲清甜從唇角滑落到脖頸,在沒入衣領(lǐng)的之前,安其羅低頭把它舔舐干凈。

    唇舌濕潤,鼻息炙熱,絲絲紅酒香從他身上溢了出來,唐棠悶哼一聲,擰著眉推開他。

    “還想挨打?”

    安其羅委屈,像個發(fā)情的小公狗一樣哼哼唧唧搖著尾巴,“寶貝……”

    君閆霄的手也不規(guī)矩地抹上了上將的腺體。

    唐棠呼吸一亂,他伸腿抵住安其羅的小腹,又抓住君閆霄作亂的手。剛想要拒絕,就見安其羅跪在地上,任由自己軍靴踩在他小腹下的凸起,難受的哼哼唧唧,而身后,把頭埋在他頸窩里的君閆霄則一聲不吭地蹭來蹭去,像條嗚咽的大狗子。

    “嘖,”唐棠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煩躁地伸出手:“自己用手解決,其他的想都別想。”他話語停頓,又補充:“不準(zhǔn)撒嬌?!?/br>
    裝模作樣的倆人收了神通,安其羅舔了舔唇角,解開腰帶釋放出粗長硬挺的一大根,他拉過上將冷白的手親吻,紫紅流水的大東西蹭著上將被軍裝包裹的的小腿,沒一會前列腺液就把布料弄濕了。

    唐棠眼皮一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根同樣碩長的性器就“啪”地拍在他臉上,大guitou從臉側(cè)到唇角劃過一片水痕。

    兩個男人都戴著阻隔器,但唐棠沒戴,紅酒香和威士忌雪茄彌漫開,金迷紙醉,那醉人的微醺絲絲縷縷地麻痹他的神經(jīng),讓上將有種置身靡亂酒會的錯覺。

    兩個發(fā)情的野獸一個蹭著他的腿,一個蹭著他的臉,而唐棠冷清的神色不變,始終雙腿交疊地靠著椅背,垂著眼睥睨。

    安其羅呼吸急促,目光一寸一寸掃過上將冷清的眉眼,碩大的頂端吐著黏液,玷污著上將肌rou緊繃的小腿,安其羅低喘一聲,他可真是愛死Alpha這幅樣子了。

    君閆霄舔了舔唇,紫紅色的大東西氣勢洶洶,一下一下把上將的半邊臉弄濕,凸起的青筋摩擦著冷白雪膚。他能察覺到唐棠呼吸有些凌亂,之前被他們囚禁一個月的alpha生殖腔已經(jīng)開發(fā)的很敏感,君閆霄一邊用大guitou劃過上將的臉,一邊想著他的訓(xùn)練服下是不是已經(jīng)濕的能擰出水了?

    酒香夾雜著一點冷雪,粗重的喘息聲透不出去,訓(xùn)練室的玻璃也變成了銀白色,外面軍官匆忙路過,誰也看不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這場屬于Alpha們的yin亂還要持續(xù)多久才會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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