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裝瘸被叔叔撞破(劇情/腿交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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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么!大! 這是人能長出來的東西嗎?艸,這他媽野驢成精了吧?! 江刑倚著門框,胳膊攬著侄子滑溜溜的勁腰,垂著眼眸,從自家侄子豐富多彩來回變換的表情和不聚焦的眼眸里讀出了這兩句話…… 這小子,挺好懂。 也挺他娘欠抽。 洗手池里的水已經(jīng)蓄滿,正從溢流孔往下水管道流淌,亂碼七糟的洗漱用品散落在大理石地磚,渾身赤裸濕漉漉的侄子大刺刺涼著鳥兒,一條腿別扭的抬著,以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將叔叔按在門框。 他們臉離得極近,仿佛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就能吻在一起,侄子另一只手還大膽包天的摸著叔叔即使沒勃起也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好像被膠水粘上了似的,一動不動。 浴室氣氛格外詭異,唐棠眸色飄忽,渾身僵硬的摸著那大東西,看上去是被叔叔震驚住了,實際上在內(nèi)心里不止一次幽幽感嘆這尺寸真棒。 “摸夠了么?” 江刑又不是圣人,胳膊攬著滑溜溜有韌勁的腰,被摸著的那一大團也似乎有蘇醒的趨勢。 唐棠明顯感受到了,他佯裝不肯服輸?shù)墓V鴤€脖子,抬頭和叔叔對視著,僵硬的抓了一把那粗粗yingying還挺燙手的一根,死鴨子嘴硬:“也……也不怎么大?!?/br> 哇,好大好大。 江刑被他氣樂了,沖著他后腦勺拍了一下,罵道:“摸夠了就給老子松開,滾去把頭發(fā)擦干了?!?/br> 唐棠“嘶”了一聲,燙手似的松開那正在勃起的物件兒,想要金雞獨立的蹦回去,可浴室地板全都的水,他沒留意忽地腳下一滑,呲溜一聲…… 把江刑壓了個嚴嚴實實。 “唔……” 一米八幾的男生猛的壓在身上,江刑悶哼一聲,胸腔都在震顫得疼,他猙獰著臉:“唐棠!” “???哦……那什么,我不故意的啊,你等等……我……我馬上就起來?!?/br> 小混蛋滿臉懵逼,亂碼七糟說了一通,掙扎著就要起來,但他忘了自己打石膏的那條腿,在加上越急越容易出錯,起到一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地砸了回去,腦袋直嗑江刑的嘴巴上。 “唔!” 江刑直接咬了嘴,氣的魂魄都上了天,他努力平復呼吸,四大皆空堪比得道高僧,那些違背道德的心思早就散了個干干凈凈。 “嘶……”唐棠磕到頭,掙扎著爬起來坐地上,揉著腦袋一邊抽氣,一便下意識罵出一連串“艸”,字字句句都在江叔叔忍耐底線上瘋狂蹦迪。 江刑平躺在地上,咽了一口血唾沫,太陽xue突突的跳動,真恨不得狠抽一頓這混賬玩意兒! ………… 又是好一頓忙活,自家要命的熊孩子終于結(jié)束戰(zhàn)斗,安安全全的出去了。 江刑這一天過得身心俱疲,隨便沖了個澡出來,就見屬于他的大床上,棠少爺只穿了條四角內(nèi)褲躺床上看綜藝看的“咯咯”直樂。 他呼了口氣,趿著拖鞋走過去,把被小混蛋壓身底下的被子拽出來抖了抖,躺在床另一邊。 沒多久,唐棠也看困了,把手機扔到床頭柜,瞅瞅他叔都閉眼睛了,也很良心的沒吵他,上身繞過去把燈關(guān)掉,又躺回床上。 江刑閉著眼沒動,他胸膛起伏,呼吸間滿是那種干凈又仿佛帶著小勾子似的勾人體香…… 夜晚。 現(xiàn)在正值炎熱的夏季,室外的蟋蟀聲吵鬧,空氣中的燥熱的溫度仿佛一路燒進了室內(nèi)。 大床上,穿著寬松背心的男人呼吸急促,他閉著眼擰眉,懷里還緊緊摟著一個熟睡的蜜皮少年,仿佛夢到了什么“不好”的夢,一邊低喘,一邊挺著腰在那個蜜皮少年后腰上頂弄著。 寬松的大短褲早就被頂起的老大,鼓包的前段布料洇濕,在侄子腰部的位置來回劃過,流下黏液。 侄子可能是覺得熱了,不耐煩的皺眉哼哼了幾聲,想要離開熱源,可身后的叔叔卻將他摟緊,呼吸噴灑在侄子后頸,低低又粗重的喘了兩聲,快速的挺動腰肢。 “唔……熱……” 侄子被身后健壯的叔叔緊緊抱在懷里,細密汗珠滾落肌rou,又熱又難受的來回蹬腳下深色的床單,把床單弄出凌亂洇濕的褶皺,被子也滑落到地上一半,只剩個角搭在床邊。 曖昧,又色情…… 叔叔像個強jian犯似的不顧侄子得掙扎,喘息著釋放獸欲,可正當臨門一腳的時候他卻猛然驚醒了。 粗重的喘息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沒過多久,喘息慢慢平靜。 江刑逐漸恢復理智,他抬起半邊身體,略微低頭看了看自己懷里渾身凝著細細汗水,煩躁的扭動夢囈的侄子,視線緩緩下移,又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一大團蹭著侄子得后腰,洇濕的布料在那蜜色皮膚上就下一片黏膩,和欲望的味道。 他恍然若夢,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夢中浴室內(nèi)那嗚咽夾雜著似痛似爽到了極致的呻吟,rou體激烈的拍打,和自己低啞著調(diào)戲侄子得話。 當然,也始終忘不掉那種極致的歡愉,酣暢淋漓的爽快。 可現(xiàn)在夢醒了,一切就變的不滿足了起來,江刑斂眸,眸色沉沉地看著懷里來回扭動的親侄子。 侄子煩躁的緊皺眉頭,帥氣的臉滿是不耐煩,夢囈都仿佛在罵人,江刑粗大的喉結(jié)微微一滾。 他松開唐棠跪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將紫紅色猙獰的大rou掏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侄子凝著細細密密汗水的晶瑩脊背,掃過勁瘦腰肢下,那曲線飽滿的屁股。 右手圈住布滿青筋的柱身快速擼動,碩大guitou馬眼微張,黏液隨著擼動飛濺,松松滴落在指骨,江叔叔并沒離遠,淌著水兒的碩大蘑菇頭還時不時地頂弄侄子富有彈力的rou臀,將飽滿臀rou戳出小坑兒。 他眸色銳利的像頭野狼,爽的呼吸粗重,禽獸一樣,趁著侄子睡熟,發(fā)泄著自己不堪的欲望。 夜里喘息不知道響了多久,似乎只用手射不出來,江叔叔平復著呼吸,鼓鼓囊囊的胸膛起伏,他眸色深深暗暗仿佛正在掙扎著什么。 最后……他重新躺回床上,將侄子寬松的內(nèi)褲緩慢扯到腿彎兒,扶著roubang讓飽滿頂端在臀縫滑動了個來回,青筋虬結(jié)的紫紅色柱身慢慢插入侄子兩條蜜色長腿之間,淺淺挺動,玩兒起了背德的腿交。 “唔,好爽……” 他低嘆一聲,胳膊摟緊唐棠的腰肢,輕輕挺動著胯部,在陷入深層睡眠的侄子腿間來回抽插,熱燙rou棍“噗嗤噗嗤”摩擦過沒被開苞兒的小saoxue,敏感至極的會陰和囊袋,直直撞擊他軟塌塌的性器,兩條腿夾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大節(jié)。 江刑挺動的力道不重,也不敢太快,漸漸的……睡夢中的侄子跟著做起了春夢,“唔”了一聲,隨著叔叔的撞擊往前挺腰,尺寸不小的淺色大roubang也硬的來回亂晃悠。 “小混蛋……唔……”叔叔喘息越發(fā)粗重,他挺動的加快,幾乎咬牙切齒的呢喃低語:“真想cao死你!” 懷里渾身汗?jié)竦拿燮ど倌攴路鹗裁炊疾恢?,張著嘴喘息,隨叔叔碩長rou棍的撞擊往前顛簸,rourou快速晃動,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將前面床單都弄濕成一塊一塊。 直到一聲悶哼,江刑扯過床頭柜的紙巾,包裹住碩大的蘑菇頭,就這么被侄子夾在腿里射了個痛痛快快,侄子也忽然渾身僵硬,夢囈地“唔”了一聲,射在了床單上。 射精的快感漸漸退去,幾張捂著大guitou的紙巾全部被jingye浸濕,江刑爽的低嘆,下床重新清洗一遍,順便銷毀那些紙巾,卻壞心眼兒的沒管侄子下體的泥濘,只擦了擦床單上較多液體,偽裝成侄子量多從內(nèi)褲透出去洇濕床單的模樣。 隨后眉目饜足的給侄子重新穿上內(nèi)褲,回到床的另一邊躺好。 夜色昏黑,方才還明亮的月亮這會兒悄悄躲了起來,又過了幾秒,那本該睡熟了的健氣少年緩緩睜開眼,略微勾起唇,無聲呢喃。 老流氓…… 第二天。 訓練基地,一對一的格斗訓練讓人高馬大的特種兵流了一后背汗,高溫仿佛讓汗水都化成實質(zhì)的熱氣。 已經(jīng)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幾個兵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他們各自不拘小節(jié)的盤著腿,拿毛巾擦拭脖子上的汗,眼神卻不自覺的往雙臂抱懷座在椅子上的江刑身上偷瞄。 老巖正擦著汗呢,突然被另一個兵碰了碰胳膊,他不明所以得抬頭,用眼神問那人“有屁快放”。 那人沖江刑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看過去,才神秘兮兮的說:“哎你發(fā)現(xiàn)沒,隊長這都今天第三次看他虎口的牙印傻笑了,你說……他是不是有人兒了?” 老巖偷摸抬頭瞅了一眼。 不遠處,那穿著部隊作戰(zhàn)服的男人略略垂眼注視自己的手,嘴角還有個新鮮的口子,微微勾起,就……就又帥又挺他娘浪蕩的,但這怎么看都看不出來是傻笑啊。 他無語:“我怎么沒覺得?” 說話的那個兵見他不信,嘖了一聲,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你等著瞧吧,咱隊長肯定有人兒了?!?/br> 老巖心里一動,憧憬的嘀咕:“那整挺好!我現(xiàn)在就祈禱能他娘的來個管的住這魔鬼隊長的嫂子!” ……… 江刑看自己虎口結(jié)痂的牙印看了半天,突然嘀咕一句“小牙還挺齊”,他指尖輕輕撫摸那兩排整齊的牙印,在腦袋里不斷腦補等今天那小混蛋一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褲兜濕了一片時羞憤欲死以臉埋被的場景。 魔鬼教官待不住了,他目光沉沉的看著那些因為天熱偷懶的兵,語氣平淡:“都沒吃飯?” “吃……吃了?!?/br> “吃了還不用點兒力!我在這看你們過家家呢!”江刑語氣嚴厲,他掃了一眼今天的任務,然后親自下了場陪練:“知道你們熱,熱也得挺著,戰(zhàn)場上沒人給空調(diào)風扇續(xù)命。來,都給我抓緊時間,今天上午任務全部通過,下午給你們放假。” 一聽放假,剛剛還被罵的蔫頭巴腦的兵們可一下就開了心了,鼓著一口氣和炎熱天氣對抗,為以后更加惡劣的作戰(zhàn)環(huán)境做準備。 下午。 全部訓練圓滿通過,江刑這個魔鬼教官也信守承諾的給手下的兵放了假,在眾多士兵一片興奮的歡呼聲中先去食堂讓炊事班冰鎮(zhèn)幾個西瓜待會兒給他們送過去,然后才大步回到宿舍,在門外悄悄欣賞了他親侄子用腦袋“砰砰”往枕頭上撞的的精彩畫面,樂的都快岔氣了。 ………… 自從江刑那次樂出聲被唐棠發(fā)現(xiàn)之后,這對叔侄倆徹底結(jié)下了梁子,唐棠憑著這條“瘸了的腿”開始作天作地,能讓他叔受累背著,就堅決不走一步,仿佛眼睛都長在腦袋頂,氣焰囂張的就倆字形容—— 欠揍。 江刑語言上沒少調(diào)戲的親侄子暴跳如雷,臉紅脖子粗的跟他吵,可到了真讓背的時候雖然表面不爽,但心里還是挺樂意的,就是天天做春夢讓心底還念著一絲道德底線的江叔叔快要爆炸了,只差一絲火星,這股火便會徹底燎原。 這天。 在家里閑不住的混世魔王被小伙伴兒們勾搭了出去,江刑提前回來后沒找到人,聽人說唐棠讓勤務兵送他出基地去指揮部了,立馬黑了臉,心想這混小子這輩子不可能主動去找他爹,一定又是跑出去瞎玩了,腿瘸了還他娘瞎跑! 氣的江刑黑著臉,開了軍區(qū)的車,打開有先見之明的安在唐棠鞋底的衛(wèi)星定位,看著手機上小紅點的位置,一路暢通無阻到了…… 籃球場。 “傳球!傳球??!” “哎哎哎攔住他,防守!防守……” “艸,快回攔!快回攔!!” 球場很大,幾個身穿球衣的男孩兒正在攔截一個健氣的少年。 那少年張揚得像太陽,他穿著火紅的球衣,步伐矯健的在球場穿梭,從對面一人手里截住籃球,一個起跳露出火紅球衣下擺的一節(jié)勁瘦有力腰身,用力扣籃,“砰——” “漂亮?。√母缧邪?,這球投的太漂亮了!”男生激動的吼了一嗓子。 球進了,少年帥氣的落在地上,他后背汗?jié)?,張揚又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微微喘息了一聲,哼笑道:“那是,也不看看爺是誰?!?/br> 門口。 見證一切的江刑:“……” 他略微垂眼,淡淡掃過少年“瘸了”的小腿,又看向孤零零倚著球場長凳的石膏,深呼吸一口氣。 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