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官的偏ai都給了他的小獅子(劇情/地獄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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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特種部隊的訓練場地和最嚴酷的教官,已經(jīng)給這幫沒體驗過人間疾苦的少爺們準備好了。 軍用卡車內氣氛低迷,一時之間安靜的只能聽見往外面輪胎碾壓過石沙路的聲音,車廂搖搖晃晃,在外傲氣十足的軍二代們,個個穿著迷彩服,楚河漢街的分成兩邊。 王鳴一伙人在左,洪深一伙人在右,偶爾對視在一起都滿滿的嫌棄,扭過頭誰也不搭理誰。 車廂的角落里,穿著廉價迷彩服的柯嘉言慢慢抬起頭,眉目之間的溫柔早已消失,滿是陰郁。 他這幾天過的很不好,那天酒后拍唐棠打人視頻的事兒太過愚蠢,還被不少人都瞧見了,這幾天那些軍二代們明顯對他疏遠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樣覺得他可憐。 塑造的美好,淡然,皎皎明月的人設崩塌了一大半。 柯嘉言縮在角落,陰郁和怨毒更慎,心里狠死了灌他酒的洪深,和江家兄弟不顧對錯偏愛著的唐棠,他的一切,都被這兩個人毀了! 訓練基地。 與此同時,唐棠終于聽到了系統(tǒng)久違的機械音。 【?!粍蛹寄苡|發(fā)(呔,總有刁民想害朕?。?/br> 【柯嘉言心中惡意達到‘害命’數(shù)值,抽取懲罰ing……】 【懲罰抽取成功,“天上掉下來個林……洪meimei!”(未使用)】 …… 唐棠因為早就在訓練基地住下,沒跟他們一起,等卡車拉著一幫少爺行駛過石沙大路,開進訓練基地,這些人才委委屈屈的下車。 王鳴一伙人從卡車跳下去,就發(fā)現(xiàn)姿態(tài)懶散地站在江家老二身邊的唐棠,視線掃過他的臭臉,和摘掉頭盔的發(fā)型,眼前一亮。 “棠哥你也剪頭發(fā)了!” “臥槽好帥啊……” “靠,人和人不能比啊,老子怎么剃的跟勞改犯似的?!?/br> “哎棠哥,這那個托尼老師剪的啊,給哥們推薦推薦唄?” 聽到小弟們語氣里的羨慕不似作假,唐棠臭臭的臉終于好看了不少,他瞥了一眼糙帥糙帥的兵痞子叔叔,哼笑的腔調兒欠抽死了。 “喏,江托尼給剪的。” “……” 原本還圍著唐棠打量,絮絮叨叨的幾個軍二代們立馬安靜如雞,他們驚悚的抬眼,看向江托尼。 江刑聽著話嘴角一抽,也撩起眼皮看過去,那些軍二代接觸他的視線,“咻”地移開了眼神。 媽的,可……可怕。 江刑覺得好笑,又看了一眼換了頭型和發(fā)色的小獅子,想起那一頭淺金色的頭發(fā),還有點兒遺憾。 金毛兒小獅子多好看啊。 雖說他剪的也不丑,但和以前洋人那種放蕩不羈的美型是不同的,剪了頭的唐棠更利落,眉目也更凌厲,更猖狂。 部隊的頭型都是有規(guī)定的,唐棠原先那一頭淺金色頭發(fā)肯定不合格,所以昨天江刑帶著他去理發(fā)店,結果萬萬沒想到給唐棠做頭發(fā)的這托尼老師是個受,染完頭后小混蛋見了鬼似的頂著被保鮮膜包成團的頭發(fā)出來,說要換一家弄。 江刑原本還疑惑呢,結果就看見妖艷的男托尼老師掀開洗頭隔間的門簾,對小混蛋舔了舔唇,他們叔侄倆當場臉就青了。 給江叔叔氣的拉著小混蛋的手腕兒,馬不停蹄離開這間yin店! 最后也沒換地方,回到家,江刑親自給唐棠洗好頭發(fā),發(fā)揮自己0經(jīng)驗的技術給他剪了個發(fā)型,而唐棠可能是被托尼嚇出了心理陰影,竟然也沒懷疑他叔的剪頭技巧,然后……出品的發(fā)型用四個字形容。 稀他媽的碎。 唐棠照完鏡子,差點沒捶死江刑,他爹也怕兒子失手打死弟弟,抱著他腰往后拖都沒攔住,騰空而起都要罵罵咧咧,狠狠踹他叔叔幾腳丫子,一套組合下來,好懸沒把任打任罵的江刑給直接送走。 其實江刑剪的也沒有那么丑,就是瞧著不太整齊,凌亂的換個人都撐不住這發(fā)型,不過搭配小獅子張揚的勁兒,竟然還挺好看的。 唐棠昨天生了一晚上的氣,怎么看怎么想打死他叔,任江刑怎么哄,怎么裝孫子都沒有用,直到今天聽到眾人夸贊,才緩和了臉色。 等那些軍二代們都下了車,江刑拍了拍唐棠的后背,讓他也過去,然后開口:“都站好了?!?/br> 軍二代們不敢不聽,旁邊的幾個軍官也過來了,都是江刑大隊里的正式隊員,一個個的老兵痞子,看著這幫雛雞就笑的不懷好意。 “呦,這幫少爺細皮嫩rou的啊?!?/br>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啊……這幫溫室里的草兒,能在部隊堅持多久,別連個半天都不到,就哭著喊著回去找mama嘍?!?/br> 幾個兵痞子半點兒不背著人,說完后便哈哈大笑,氣的那些少爺們臉紅脖子粗,恨不得跟他們打一架,可江刑在這兒,他們又不敢。 江刑今天依舊穿了身訓練服,軍綠色的背心搭配著迷彩褲,襯得古銅色肌rou明顯,線條流暢又有魅力,像行走的荷爾蒙制造機。 他掃了這幾個人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們說兩句敲打敲打就得了,在接著說,可就有點過分了。然后才把目光落在這幫大院里的軍二代們身上,語氣平淡:“一個個兒還挺不服氣啊?瞧瞧你們吊兒郎當?shù)呢珮樱环饩徒o老子把背挺起來!堅持過今天的訓練,現(xiàn)在,8公里越野,給老子好好跑!” 老巖舉起槍,沖著天上開了一槍,“砰”地聲音嚇了這幫少爺一跳,他吼道:“都跟緊了!” 他收回槍支,帶著一幫少爺往訓練基地那條石子路上跑,唐棠率先跟上,他那伙人見狀也跟了上去,洪深他們根本不想跑,可看到江刑一副“再不跑老子抽你丫的”表情,也不敢挑戰(zhàn)這活閻王的底線。 沒辦法,也只好跟了上去,一幫穿著迷彩服的少爺歪歪扭扭的往前跑著,隊伍拖拖拉拉不整齊,陳良騎著摩托車,在他們后面監(jiān)督。 江刑姿態(tài)閑適地落坐在椅子,聽旁邊兒的下屬講接下來的訓練,漫不經(jīng)心的的說:“跑完八公里讓他們歇一歇,然后去泥潭。” 那兵痞子樂了:“老大,讓這幫細皮嫩rou,恨不得身上飄香味兒的少爺們下泥潭啊,再有個不多久可就該吃晚飯了,這能行嗎?” 另一個男人穿著訓練服,高大的像頭熊,拿胳膊碰了碰說話的人,壞笑著:“我看行啊,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咱不得好好款待啊?!?/br> 江刑往后一倚,看著那幫兔崽子跑的歪歪扭扭,已經(jīng)開始力不從心了,也沒反駁下屬蔫兒壞的話,只是在心里嘆氣,想著今天晚上自己怕是又要挨小獅子打了。 不過想歸這么想,我們活閻王之稱的江大教官瞧著可沒有半點兒不樂意,嘴角也揚了起來。 江刑現(xiàn)在奢望的不多,小混蛋還愿意跟他生氣跟他說話,就算是打他他也開心,只要別冷漠的無視他,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 他這顆心臟可脆弱的緊,遭不住小混蛋捅完刀,還要往上撒鹽。 …… 不知道跑了多久,軍二代們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但勉強跟上,最后這段路累的呼哧呼哧喘,跟老黃牛似的腳步沉重,他們胸膛起伏的變大,慢慢跟不上前面的老巖。 只有小時候讓嚴厲的江老爺子打下基礎,長大了又常年玩兒極限運動的唐棠跟上了老巖的步伐。 要死不活的病貓中間,冒出一個步伐矯健的小獅子,男孩兒一身迷彩也擋不住他身上的張揚,反而更平添幾分硬挺,一步也不落的跟著,讓看到的教官都不由得驚訝。 “呦,這小伙子不錯啊?!?/br> “我瞧著挺眼熟啊,這是隊長家的侄子吧?好像跟老首長的夫人姓,叫唐棠?!?/br> “呦呵,咱自家人啊。不過你還別說,這小太子看著氣息挺穩(wěn)的,有那么點兒意思啊。” 江刑倚著后面,視線隔得老遠,遙遙的落在唐棠身上,笑的好像這些人在夸自己,謙虛夾雜炫耀:“還行吧,這小子之前在部隊呆過,格斗和槍支彈藥都會一些,耐力也挺不錯,當初才十六七,現(xiàn)在挺長時間沒練松懈了,不過比前幾個月新來的新兵蛋子好不少?!?/br> 幾個直男下屬沒聽出來江刑的炫耀,直感嘆瞅瞅人家的基因,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在心里小聲逼逼心說這才跑個8公里,能看出來個屁,結果等跑完,休息過后,泥潭扛木頭的訓練真讓他們咂舌了。 訓練基地的泥潭腥臭,恨不得讓這幫半死不活的少爺們把隔夜飯吐出來,一個個死活不肯下去,可唐棠雖然臭著一張俊臉,看起來也老大不愿意,可人家依舊服從命令。 而且剛才頂著太陽跑完八公里,連隊伍里一些喜歡健身的二代們都難受的癱在地上,他瞧著像還有余力,教官們忍不住感嘆這位小太子確實繼承了他家優(yōu)良的基因,是個天生不入伍都可惜的人才。 ………… 唐棠孤零零的站在泥潭,一張俊氣的臉臭的厲害,他對腿上包裹著的黏膩濕潤嫌棄的要命,拿眼神掃過江刑,告訴他叔“你命沒了”。 今晚就沒! 江刑咳嗽一聲,移開視線看著沙石路,最后沒忍住笑出了聲。 泥潭邊。 王鳴看唐棠進去了,他眼睛一閉一咬牙,也跟著往里跳,說什么都不能讓洪深那伙人看不起。 還有幾個軍二代也是這樣的想法,一邊嗷嗷的叫嚷著好臭,一邊視死如歸的跳下去。 柯嘉言體能差,和一些動不動就打架,愛玩兒的軍二代們沒法比,剛跑了八公里越野,命丟了半條還吐了好幾輪。 但不管他怎么吐,哪幾個軍管也只是冷酷無情的讓他休息個十分鐘然后接著跑,好不容易堅持下來了,現(xiàn)在臉色煞白煞白,壓根兒不想沾染一點這么惡心的淤泥。 本來還想著靠這幫軍二代們聯(lián)手抵制,讓江刑放棄這個項目,可唐棠那伙已經(jīng)跳的差不多了,洪深那伙倒是臉色難看,一動也不動。 柯嘉言在心里怨毒的罵這些跳下去的人,他從沒這么激烈的運動過,現(xiàn)在心跳加速,腿軟的像面條一樣,泥潭的味道也讓他作嘔,只好咬牙伸手打報告:“報告。” 江刑看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想起來這是誰家的:“說?!?/br> 柯嘉言穿著廉價粗糙的迷彩服,白皙的臉被太陽曬得泛紅,唇色白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江刑,苦惱的說:“報告教官,我……我好像要中暑了。” 泥潭里,唐棠看到柯嘉言的眼神,逐漸擰著眉看向了江刑,冷冷的哼笑一聲,咬著牙心想。 行啊,都敢當他的面勾勾搭搭,晚上就剪了丫兒作案工具!他磨著牙,心想。 江刑莫名覺得自己胯下一涼,他可冤枉死了,江教官開竅前開竅后都只喜歡唐棠一個人,直男思維加上粗神經(jīng),都能在上完床當著小獅子的面兒吃辣鍋。哪里能知道自己被小獅子扣上了一頂勾勾搭搭的帽子?就更不用提發(fā)現(xiàn)柯嘉言看自己的眼神,和語氣不對勁兒了。 聽到柯嘉言好不為難的話,也悠閑地倚著座椅,笑著說:“中暑了?。啃??!彼^頭看向陳良:“陳良,去給柯家的大少爺解解暑?!?/br> “得咧!” 陳良笑著過去。 柯嘉言心里一喜,以為是自己終于引起江刑的注意了,可沒想到下一秒,站不穩(wěn)的自己就被高壓水槍給直接推到了泥潭,“啪”地一聲濺起污水,還很不不幸的嗆進嘴里一大口。 等他掙扎著咳嗽,從泥潭里站起來的時候都每個人樣兒了,臉和頭發(fā)都是骯臟的淤泥。 “噗……” 王鳴沒忍住笑了一下,怕被發(fā)現(xiàn),忙用手捂著嘴背過身去,肩膀一抖一抖,一看就是在偷笑。 柯嘉言被腥臭腥臭包裹,難受的干嘔了幾聲,他抹了把眼睛,淚眼汪汪的望向勾著唇坐在椅子上的江刑,滿滿的不可置信。 江刑心里的偏愛都給了小獅子,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心, 他坐在遮陽傘下,桌子上還有果汁和西瓜,他高大英挺,軍綠背心下的肌rou起伏的線條惹人眼光,無疑是成熟男性無時無刻不再散發(fā)荷爾蒙的性感,現(xiàn)在勾著唇笑,還帶著一點兒痞:“涼快了沒?” 老巖樂的不行:“現(xiàn)在下午,最熱的時候可早就過去了,都省省力氣吧,別玩兒心眼兒,就你們這些招數(shù)啊都是哥哥們用爛了的?!?/br> 江刑沒否認老巖的話,他當這么多年教官,見得花招兒多了,一個個的,就是欠收拾。又看向洪深那一伙在岸上的:“怎么著啊,是你們自己跳,還是老子送你們下去?!?/br> 洪深忍不了了,他家本來和江家不對付,誰知道這江老二會不會故意給他難看,二話不說就要往回走,被陳良一把拉住。 “哎,去哪兒啊?!?/br> 洪深在大院兒一向是作威作福的,仗著自己的好家世,勤務兵和軍官都不敢惹他,現(xiàn)在被一個不知道軍銜的小小教官攔下了,當即臉色就陰沉下來,用力推搡著陳良,特看不起人的語氣罵他: “艸他媽還敢攔我?你丫兒的不過一個臭當兵的,知道老子是誰嗎???!” 陳良可不管他是誰家的少爺,培養(yǎng)一個特種部隊的人才不容易,再說了,他們隊長可是江刑,管他爹是誰都不可能插隊里的事兒。 聽到江刑讓他不用留手,他也就一點兒面子都沒給,側踢一腳將洪深踹到泥潭里面濺起一片污水,幸好唐棠眼疾腳幾個箭步快躲到了一邊,要不然就得像王鳴他們一樣被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叮——“天上掉下來個林……洪meimei!”(已使用)】 他躲避的時候,聽見系統(tǒng)的播報,結果抬頭往那邊一看,哦豁……柯嘉言差點兒沒被從天而降的洪meimei給壓死,倆人在泥潭里撲棱個不停,周圍被淋了一頭泥湯子的二代們抹了把臉,氣的罵罵咧咧。 那面兒吵的厲害,還有氣不過的,趁洪深看不見上去偷偷踹他,唐棠臉上干干凈凈,站在戰(zhàn)火波及不到的地方,雙臂抱懷的看好戲。 嗯,他瞬間就爽了。 洪深身上好踹了好幾黑腳,疼的直說一些污言穢語,掙扎著想往上爬,就又被陳良一腳踹了下去,見洪深都沒討到好處,跟他一伙的那幫也不敢在挑釁江刑的威嚴,憋著火和委屈跳下泥潭。 老巖這幫正式特種兵輕輕松松抱著幾個沉重的木頭,一個隊一個隊分給他們,笑瞇瞇的站起來。 江刑也從大太陽傘下走出來,軍靴踏過沙石地,聲音讓沒怎么吃過苦的軍二代們跟著一顫一顫,心里委屈兮兮的詛咒活閻王這輩子找不到對象! 男人停下腳步,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殘陽的光暈籠罩著他,高大英挺的男人背對著暖色的光,居高臨下俯視泥潭里穿著迷彩服的眾人。 幾秒后,他蹲在泥潭邊緣的位置,看著下面被黑色泥湯包裹住小腿的兔崽子們,咧嘴一笑:“你們的地獄訓練,開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