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并肩前行,一起歸家(結局、rou) p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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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指尖輕碰著眉心,卻沒有在進一步,那句又低又輕的呢喃,仿佛是柳逢白聽錯了。 唐棠穿著寬松睡衣,溫溫柔柔坐在老板椅,他那雙看不見的眸,映出了一個小小的影子,可在他的世界里,這一切還是黑暗的。 青年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心中閃過一絲惋惜,正準備將手放下來,卻被柳逢白抓在手里。 柳逢白拉著唐棠白皙修長的手,拉著他觸碰到眉心,一點……一點……緩緩往下。 青年的指甲修剪地圓潤整齊,冷白的手背青色的血管,常年體寒導致指尖都透著一點點薄粉色,觸碰到富有韻味的眉眼,溫柔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用它看著你?!?/br> 看著你衣衫整潔,沉靜的對著我笑,看著你……在我身下露出隱忍脆弱的表情,溫潤如玉的臉上,升起活色生香的情潮。 滑過柳逢白高挺的鼻梁,語氣忽然帶了一點莫名,色氣的含笑:“用它……去嗅著屬于你的味道……” 唐棠窩在椅子中,隨著男人的動作,仔細撫摸著他的臉,不自覺地在心里勾畫出男人的模樣,一點一點……心跳難以控制。 緊接著,輕顫的修長手指,又落在了薄且柔軟的唇,就這樣緩緩開口……溫和嗓音很輕很柔,只是他說的話,卻讓人臉紅心跳的緊。 “它會品嘗你的口腔,細細的吮吸你每一寸皮rou,會去包裹某個流水的粉嫩,又或者伸出貪婪的舌……探尋濕軟?!?/br> 微燙濕潤的熱意呼了出去,最后一個字落下,指尖忽然陷入一個異常溫暖濕滑的地方,只有短短兩秒,卻讓盲人青年騰地熟透了,難掩羞臊的往回拉扯著。 柳二爺看上去斯斯文文,可這領帶一扯,袖口一解,衣冠禽獸的沒了衣冠……便是個十足的禽獸。逗弄真正如美玉的青年,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抿著唇往回扯自己的手。 柳逢白沒讓他扯回去,反而拉著他,放在自己跳動的胸膛處,掌心下的胸膛很熱,心臟強有力地跳動著,一下一下……仿佛響在唐棠的心尖上,他說:“我用它,去愛你?!?/br> 唐棠手指一顫,覺得胸腔里的心跳徹底亂了,他坐在老板椅內,一只手下意識握緊把手,貼在柳逢白胸膛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些。 時到今日他才明白,原來自己并不是毫無感覺,就像之前在樓道冷聲嗆柳逢白違背人倫,男人無奈的對他說,看一看他的好吧。 ……… 黏糊糊的水聲嘖嘖作響,喘息混合著悶哼,地毯上扔著凌亂衣物,燈光讓他們的影子映在地上。 柳逢白坐在椅子上,抱著白卻不瘦弱,線條流暢的溫潤青年,兩手輕輕抓揉著格外柔軟的臀。 書房暖黃色光晃在瑩白皮膚上,青年背部線條完美,一節(jié)勁韌窄腰下,是隆起曲線的豐滿白皙,可這白皙中間,卻時不時向外探出紅潤飽滿,看上去碩大一個。 青年胳膊摟著柳逢白的脖頸,跪坐在他腿上,張著嘴巴和他接吻,被他吃著濕淋淋的舌頭,吮著唇rou,那碩長的東西在臀縫摩擦,來來回回地燙著xue口。 “唔……” 柳逢白吻得很重,很兇。 他被弄的有點兒疼了,微微皺著眉,伸手扶著他肩膀推搡兩下。 柳逢白也不想像個毛頭小子,這么急色,但因為腿傷禁欲許久,如今剛剛告白完,握著唐棠微涼的手,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便開始心猿意馬,被勾了魂似的。 他兩手放在唐棠圓潤的豐滿,將它們微微分開,前后滑動著熱燙柱身,銜住那軟滑的舌吸吮,吞咽著青年口腔的甜膩。 然后……抬起被抓紅的臀,對準一柱擎天的大東西,粉嫩禁閉的xue眼濕漉漉的,被頂端撐開,那白里透紅的豐滿屁股顫抖,青年呼吸急促,可粗壯孽根還是貫穿了他。 腔道里仿佛有些水兒,roubang干進去,擠壓出“噗嗤”一聲。 “呃??!” 柳逢白的舌頭抽離,唐棠立馬悶哼一聲,他唇被吮的紅腫晶瑩,下巴上都是濕淋口水,溫其如玉地眉眼皺著,微微喘息的樣子,瞧得柳逢白眸色微暗,手臂青筋繃起,抓著他的屁股兇猛挺腰。 “啊……輕、輕點?!?/br> 唐棠呻吟一聲,抱著柳逢白胳膊的手,都不由得緊了一緊,他被抓著屁股一通狠干,碩長一下下地“砰砰”撞擊著窄小韌勁的直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干了進去。 臀rou被抓的發(fā)疼,xue眼處roubang還剩一節(jié),像一條rou尾巴似的,隨著“噗嗤噗嗤”抽插流上絲絲晶瑩。 “唔……啊哈……” “怎么這么緊?” 柳逢白喘息著,只覺得四面八方的腸rou在貪婪地擠壓roubang,guitou撞擊著直腸口,他爽的脊背發(fā)麻,熱氣深深淺淺呼在青年白皙胸膛,低頭啄吻著:“幾日沒通,變得像個處子,我的乖孩子好yin蕩……” 斯文隨和的男人,像一個禽獸,他抱著渾身赤裸的前兒婿,把性器插進那xiaoxue,替在監(jiān)獄生不如死的兒子照顧他眼盲的老公。 用roubang,好好的照顧。 “嗯哈……別……別說唔……”唐棠脖子都紅了,恨不得去堵他的嘴,他看不見自己如今,坐在儒雅岳父性器上,渾身泛紅的yin蕩姿態(tài),這景色全部落在柳逢白眼底。 真美…… 柳逢白在心里喟嘆,抓著唐棠的rou臀,粗壯猙獰的東西肆意抽插,帶出的汁水噗噗飛濺,垂眸盯著那白皙胸膛扁扁的淺色rutou,低頭將他含在嘴里,全部裹著往上嘬吸,下體干的又快又狠起來。 “?。。e——別嗯呃,別咬……肚子……輕點……” 胸口處陡然一麻,酸脹感席卷神經(jīng),唐棠渾身顫抖著推他,可男人撞擊直腸口的guitou,突然一個用力,勢如破竹撞開窄xiaoxue口,碾壓過層層緊實腸rou,干到深處! “!!” 他一口氣卡在喉嚨,黑暗的視野,仿佛炸開朵朵絢爛的煙花,炸的他四肢百骸顫抖,高潮快感席卷全身,身體被柳逢白往上頂弄,透粉roubang馬眼打開,被頂一下,噴出一股白漿,再被頂一下,再接著噴射,來來回回弄的滿身都是。 rou壁越夾越緊,爛熟軟rou貪吃地咬吮著熱燙的大家伙,roubang在腸道里“噗嗤噗嗤”,青筋磨的唐棠渾身直抖,差點又上了一個高潮。 柳逢白被夾的低喘,啵地吐出,被吮到紅腫顫顫滴水的奶尖:“這么快……”語氣含笑溫柔,干xue的動作卻粗暴的很,他抓著唐棠的屁股,“啪啪啪”往性器上很按。 “哈……呃啊……” 書房的香爐飄散著白煙,香味悠長……老板椅不堪負重的晃,發(fā)出輕微的吱嘎聲,男人穿著整齊,抱著渾身赤裸的青年,手腕上一串紅色珠串和青年白皙顫抖的背,形成色氣的畫面。 挺翹的臀顫抖著,粗壯“噗嗤噗嗤”進出在中間的爛熟xue眼,柱身被yin水弄得晶瑩,擠壓出的無數(shù)黏液,濕噠噠弄臟他們下體。 禁欲的男人一旦開了葷,就更加沒有了節(jié)制,他干的又兇又狠,快要把唐棠cao死了,胸腔起伏兩個扁扁rutou如今圓鼓鼓的,隨著撞擊來回輕顫,汗津津身體瑩潤,小腹隆起rou條進出的痕跡。 “好乖,” 柳逢白嘆著,他抱著青年的身軀,大rou肆意鞭撻腸rou,插的一腔軟rou拼命痙攣,直到唐棠喉嚨發(fā)出呻吟,才鉆進腹腔深處,在他的小朋友似痛似爽,失去神智的表情中,舒舒服服射出濃精。 艷紅xue口夾著根粗壯rourou,男人低喘一聲,強有力的腰腹抖聳著,guitou死死鉆進腹腔,熱燙高速噴射著,一股一股打在爛熟腸道。 酸脹的飽腹感感異常難耐,眼盲青年“嗚”地悲鳴一聲,擰著勁抽搐,半軟不硬的roubang溢出jingye,一滴白濁可憐兮兮地掛在guitou。 天氣漸冷,屋內已經(jīng)開了地暖,歡好的氣味被熱氣一沖,味道沖的唐棠渾身癱軟,下巴無力地搭在柳逢白肩,睜著失神的眸喘息。 柳逢白坐在老板椅,抱著他香香的小朋友,一手撫摸著他還在顫栗的、濕潤的脊背,他們貼在一起互相溫存著,溫著溫著……老男人便又拉著小青年滾在了一起。 以至于天光破曉。 漬漬的水聲中,溢出一聲黏糊糊的拒絕:“夠……夠了?!?/br> 一聲溫柔輕笑,某種yin蕩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青年難耐的喘息。 他回:“……還不夠。” ———— “大黑。” 訓導員帶著柳逢白,和唐棠站在犬舍外面,依依不舍的叫了聲里面正在咬玩具的黑色拉布拉多。 時隔許久,唐棠測試終于合格了,可以來領養(yǎng)導盲犬,他和柳逢白特意過來,就是為了接大黑回家。 訓練基地的犬舍很干凈,一只黑色拉布拉多,健美身軀趴成長長一條,晃悠著尾巴咬球玩兒,聽到訓導員叫它,叼著玩具球支棱耳朵抬頭,看到人后獸眸一亮。 “汪。”它立馬丟了玩具,一下便撲棱起來,樂顛顛走到唐棠腿邊,搖著尾巴圍著他轉圈,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個兩腳獸。 唐棠看不見,卻能感受到腿邊的觸感,他伸手去摸了摸大黑柔順的背,唇邊不由自主露出一抹笑。 盲人青年彎腰,輕輕撫摸著他的導盲犬,另一只手柳逢白牽著,和他十指相扣,男人溫暖掌心傳遞來的,是控制欲和讓他心安的安全感。 “——大黑交給你們了?!?/br> 基地門口,年輕訓導員淚眼汪汪的,用力擤著鼻涕,像已經(jīng)走遠的一家三口,揮舞著小手帕。 ………… 天氣越來越冷,樹枝光禿禿地沒了葉子,唐棠被柳逢白打扮地嚴嚴實實,在家里湯湯水水仔細養(yǎng)了一段時間,氣色瞧著也好了許多。 他牽著大黑的牽引繩,柳逢白握著他另一只手,輕聲和他描述著外面的景色,從深秋落下的樹葉,到街上行人變少,咖啡廳里坐滿取暖的顧客,他們桌上的咖啡冒著熱氣。 剛路過的面包房新出爐了一批面包,聞起來還不錯,他一邊說,一邊拉著唐棠進去買了兩份。 深秋降溫嚴重,大街上沒什么行人,店鋪內的音樂聲悠悠揚揚飄散著,穿棕色大衣的儒雅男人,拿著牛皮紙袋,一手拉著他的小朋友。 青年身穿同款米色大衣,和男人十指相扣,并肩前行,大黑搖著尾巴,專心給青年帶著路。 他們說話聲漸漸遠了,忽的……一片雪花從天空中飄飄蕩蕩落在青年的鼻尖,瞬間化開。 大街上沒有多少行人,偶爾有縮著脖子路過的也腳步匆匆,沒留意到前面不遠……儒雅矜貴的男人捧著溫潤青年的臉,在他鼻尖親了一親,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乖巧地蹲坐他們旁邊。 背德篇,完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