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疼(劇情) po㈠㈧m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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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你說什么?”隆裕帝眉心一皺,他穿著五爪金龍的朝服坐在桌案后,放下貴妃送來的甜湯,不悅:“那顧淮瑜,被唐家小子給保下來了?” 華鞍將頭低了一低。 “哼,”目的沒達(dá)成,隆裕帝臉色有些不太好,摸著扳指思索良久,道:“他在唐家過得如何?” 天下之主語氣平淡,華鞍卻聽出危險(xiǎn)的意思,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他笑瞇瞇道:“陛下寬心,奴才聽說啊,這唐小公子昨兒才賞了顧淮瑜一頓鞭子,至于罰跪,不給吃食,也都常見的很。” 隆裕帝果然心情舒暢,眉心間的狠厲消散,笑著“哦?”了一聲。他對唐棠的不學(xué)無術(shù)很滿意,草包,紈绔,永遠(yuǎn)比聰明人叫他放心。 華鞍琢磨著主子的心思,挑好聽的說:“這次唐小少爺和侯少爺作對,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兒說顧淮瑜是他養(yǎng)的狗,依奴才來看,小少爺應(yīng)該是覺得侯少爺落了他的面子,這才維護(hù)的顧淮瑜?!?/br> 隆裕帝一想,也是,況且那唐家的紈绔體弱多病,指不定哪天就沒了,皇后那毒婦又藏著產(chǎn)業(yè),他派人去找,竟找不到蹤跡,萬一那天這草包紈绔死了,年年的銀錢不就…… 想到這,他靜了靜心:“算了,既然朕將人送給他,那該怎么處置,便由他自己說了算吧?!?/br> 華鞍拍馬屁:“圣上英明?!?/br> “嗯,對了?!?/br> 隆裕帝瞧見桌案上貴妃親手給他煮的甜湯,貴妃雖家世不好,卻對他溫柔貼心。思量再三決定為她,為他們的孩子鋪路:“這次北方雪災(zāi)嚴(yán)重,部分流民落草為寇,叫大皇子帶兵前去鎮(zhèn)壓?!?/br> 華鞍應(yīng)下:“是?!?/br> …… 【請宿主,盡快攻略顧淮瑜,否則,系統(tǒng)將收回光環(huán)】 唐寧知在胡姨娘住處喝茶,聽著meimei和娘繡著花,討論哪家的少爺公子堪為良配時(shí),突然聽到了系統(tǒng)冷酷無情的機(jī)械音。 提到毫無進(jìn)展的任務(wù),唐寧知臉色驟然難看,系統(tǒng)的催促像時(shí)刻懸在他脖子上的鍘刀,不知何時(shí)便會落下。 meimei嘰嘰喳喳、少女懷春的聲音聒噪,吵的唐寧知放下茶杯,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引得唐余妍和胡姨娘疑惑的偏頭看他。 “哥,你怎么了?”唐余妍美夢被自家哥哥打斷,不滿的嘀咕:“寒冬臘月的,怎么火氣如此大?!?/br> 聽她的抱怨,唐寧知心里冷笑,表面也冷冷淡淡:“先前父親想將你許配給下屬家的兒子,卻叫你裝了病,說什么都不肯嫁,如今過了年可就十七了,來上門的媒人有幾個(gè)?都是些小門小戶?!?/br> 女子十五及笄,可以尋覓良緣,唐余妍過年便十七,在這時(shí)已經(jīng)算年歲大的。她放下手中繡品,心氣高的嬌聲:“父親和祖母找的人我才瞧不上,庶女怎么?憑我的相貌,還愁嫁不成?” “……”唐寧知要被同胞meimei氣死,語氣十分不好:“就憑張臉,你還想嫁勛爵世家不成?” “我怎么不……” “好了好了,”胡姨娘打斷爭吵,眉眼帶笑的和稀泥: “我兒放心,等娘成了平妻,得了管家的事,將那小孽畜早死的娘留下的嫁妝弄出來些,妍兒帶著厚厚的陪嫁,未必不能配勛爵世家?!?/br> 她眸色微閃,呢喃:“至于,要怎么讓大家無暇顧及這些嫁妝的去處,那便是娘的事了……” 腦袋里的系統(tǒng)一直在催促他去刷好感度,唐寧知心煩的皺著眉,沒聽見她在說什么,最后實(shí)在被吵難受,起身去尋顧淮瑜。 …… 唐棠剛從淳化齋出來,走了不遠(yuǎn)突然停住,迎春幾人連忙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可小少爺卻抿著唇,不知如何開口似的,下巴尖都埋進(jìn)了狐裘。他抱著暖乎乎的手爐,耳朵仿佛是被凍的,又更像是被羞紅的。 淡定道:“無事?!?/br> 顧淮瑜站在他后面,仔細(xì)一看就明白,他昨夜弄了小主人一次,雖然只有這么一次,事后也給他上了藥,但卻免不了身體酸痛。 想到這,惡仆未免嘆口氣,心說主人如此嬌氣,日后該怎么去承受,他這“拳拳忠心”呢? 聽到他心聲的唐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這次抽取兩個(gè)技能,都是先前從未見過的。 一個(gè)是雙生子共感,還有一個(gè)呃……是讀心術(shù)。且必須和二人歡好,才能開啟讀心的資格。 昨夜狗東西弄他弄的太狠,他今日腰酸腿軟,本想叫顧淮瑜背他回去,那個(gè)一直鎖著的技能就“叮咚”蹦了出來。 【叮咚——讀心術(shù)權(quán)限以開放(今夜穿黑絲還是白絲?讓我聽……討,討厭,竟然想要丁字嗎)】 “……???” 唐棠呼吸一窒,想揪著系統(tǒng)的領(lǐng)子晃一晃,讓它給技能介紹穿條褲子吧?。『貌蝗菀讻]露餡,就聽見顧淮瑜這句,“拳拳忠心”了。 ……雖然拳拳忠心和想收拾他并不沖突。反正唐棠是不相信,他將顧家兄弟當(dāng)狗踐踏,只讓這倆瘋狗cao一次便能無罪釋放了。 頂多從死刑,變成死緩。哦……宴請的事可能會再減上幾年,總之,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 “顧淮瑜,” 天空飄起了雪花,小少爺忽然開口,嫣紅的唇呼出一點(diǎn)白煙,他身后披著狐裘,捧著鎏金手爐的嫩手,被熱氣熏的透粉,漂亮黑潤的眸看向顧淮瑜,語氣驕矜: “過來背我。” 那人站在落雪中,嬌養(yǎng)的富貴花兒似的招人,顧淮瑜靜靜看他幾秒,走過去彎下了腰。 沒過多久,背上落下不算重的力道,臉側(cè)掃過濕潤的呼吸,淡淡的花香鉆進(jìn)鼻子。 他眸色微微暗了一瞬,雙手箍著主人的腿,站起來往住處走去。香香軟軟的小主人趴在背上,胳膊松松摟著他的脖子,顧淮瑜喉結(jié)難耐的滾動,被這體香和柔軟的手感弄得心猿意馬起來,可偏偏主人撩人不自知,在他耳邊笑問。 “狗東西,我沉不沉。” 呼吸落在敏感的耳朵,顧淮瑜肌rou一緊,背著小主人往前面走,眸色幽暗的笑了笑:“不沉?!?/br> 唐棠怎會感覺不到他的忍耐,頓時(shí)玩心大起,一點(diǎn)不考慮撩過頭了,他晚上還有沒有命在。方才將暖爐給了迎春,這幾步手就涼了,他伸手捏了捏顧淮瑜的脖頸。 哼哼:“不沉你繃這么緊做什么?硬邦邦的,都擱著我了?!?/br> 手是微涼的,貼在他過于熱的皮膚上,捏著他緊繃的皮rou,命門被人掌握在手中,顧淮瑜渾身不適,呼吸都濁亂了起來。 他心道,真是奇怪,明明那只白軟的手冷的厲害,落在他脖頸處,又仿佛落了火似的勾人…… 外面下著雪呢,他為了隱忍不勃起,熱的額角都出了汗,好不容易走到門口了,又碰到唐寧知舉著傘,站在雪中等他們過去。 顧淮瑜腳步微頓,初夏看著不請自來的,抱怨的嘟囔一句什么,唐棠也瞧見了唐寧知,冷哼著命令:“快點(diǎn)走,你想凍死我?” “……”二公子又受無妄之災(zāi)了,他背著小主人過去,本想越過唐寧知,可那人卻攔住了他們。 “棠棠,”唐寧知披著披風(fēng),舉著一把油紙傘,寒冬臘月凹了好久造型,冷的臉都沒了血色。 他裝作心疼顧淮瑜才氣,見不得他被紈绔磋磨,用眼神表達(dá)歉意,隨后認(rèn)真的看向唐棠,謊話張嘴就來:“二公子先前答應(yīng)了我,去墨硯軒教授丹青,二弟……算我求你,能否將二公子讓與我?” “……” 這公然和他們搶人,幾個(gè)侍女都有些不憤,顧淮瑜被身后“呵”地冷笑弄得后脖頸發(fā)涼,他看著眼前的唐寧知,心中窩火至極。 這時(shí),捏住后脖頸的手,繞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修長手指被凍的泛紅,掐著他脖子微微用力。 顧淮瑜驟然呼吸艱難,聽見耳邊有人惡劣的笑:“我說過什么來著,再敢對旁人搖尾巴……我便拆了你的賤狗骨頭,顧二公子,當(dāng)我說話,是在逗你開心吶?” “唐棠,你做什么!”唐寧知知道唐棠會發(fā)脾氣,可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狠,連忙呵斥他松手。 想去幫顧淮瑜,卻被初夏幾個(gè)丫鬟給攔了下來,只能擺出焦急的姿態(tài),皺著眉和唐棠講道理。 唐棠理都不理他,掐的更緊了些許。 小少爺嬌生慣養(yǎng),沒有徒手捏死人的力道,但用盡了全力也能讓顧淮瑜感到疼和缺氧,他艱難的呼吸,辯解:“我沒說過這話?!蔽戳说痛宦暎p輕的帶著喘息道:“主人……我疼。” 掐著他脖子力道微松,喉結(jié)被白軟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揉了揉,小主人在他耳邊問:“真的沒說過?” 顧淮瑜脖子被弄紅了,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低低道:“沒?!?/br> “哼,” 唐棠趴在他的背上,冷哼著咬住他脖側(cè),留下鮮艷齒痕,才掙扎著從他身上跳下去。 他攏了攏微亂的狐裘,抬頭看著身穿玄衣,豐神俊逸的顧淮瑜,給他一個(gè)跟上的眼神。 顧淮瑜表情不變,跟著小主人進(jìn)到屋子,待房門關(guān)上后,不知何意的輕聲問他。 “主人又要罰我了?” 他驕縱的小主人解開狐裘,扔在了椅子邊上,聞言瞥了他一眼,道:“去里面跪著。” 顧淮瑜沉默良久,拿下掛起來的鞭子走到唐棠前面,拉著他的手握住鞭子柄,語氣輕而緩:“叫主人不開心了,該打。” 毒蛇如此恭順的模樣,叫唐棠暗自吸了口氣,頭皮發(fā)麻后背一涼,還得踩著高壓線蹦迪。 他扔了那鞭子,看著顧淮瑜惡劣的笑了笑:“我懶得打你?!?/br> “自己去跪著,別來煩我?!?/br> 小主人起身離開了臥房,臥房的門被關(guān)上,冗長的安靜過去,那惡仆輕輕嘆了口氣。 “主人,我生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