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娛樂圈]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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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秋在她身后以相隔兩步的距離跟著,兩人隨機(jī)逛了幾家店,有些漫無目的地尋找著。 “宋望秋?!便逯幫蝗换仡^,揚(yáng)起臉看著他,“我們?nèi)セǖ昕纯窗??!?/br> 宋望秋看著不遠(yuǎn)處的花店,門口的一塊板子上,用各色的熒光筆寫著特價(jià)花束的價(jià)格。 “好。” 宋望秋溫聲應(yīng)下。 沐枝寧步子放快很多,先一步進(jìn)了花店。 如今是初夏,時(shí)令正好,花店里的各種鮮花都開得很好,花香浸滿了整個空間。 “來買花嗎?” 花店老板是個舉止優(yōu)雅的中年女子,一見沐枝寧進(jìn)門,便打起招呼。 待沐枝寧走近,老板很快認(rèn)出了她,難掩驚喜:“你是沐枝寧吧?我看過你的劇,新劇已經(jīng)看了好幾遍?!?/br> 她是沐枝寧的粉絲,此刻看到偶像,不由靠近了幾步,想要擁抱沐枝寧,卻又不敢。 “是我。”沐枝寧大方地和她擁抱了下,而后朝著她笑,“謝謝你的喜歡?!?/br> “枝寧,你真是太好了……”老板正要拉住沐枝寧繼續(xù)聊,便看到門外又進(jìn)來了一個人。 是宋望秋。 緊跟著,扛著攝像機(jī)的攝影師也走了進(jìn)來。 沐枝寧忙向老板解釋:“不好意思,我們在拍綜藝,但會很快離開,盡量不打擾你的生意?!?/br> “不打擾不打擾?!崩习鍞[擺手。 她走到門口,將那塊“本店休息”的牌子翻過去,而后回到了沐枝寧的身邊。 “你們想待多久都可以。”老板道,“剛好我下午有其他事,就早點(diǎn)打烊了。不過……” 老板頓了頓,視線在沐枝寧和宋望秋之間流動:“你們是在錄……那檔綜藝嗎?” 老板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沐枝寧的行程,最近沐枝寧沒有別的安排,來到s市似乎只可能是因?yàn)槟菣n離婚綜藝。 沐枝寧沒法否認(rèn),只好點(diǎn)頭。 原本還十分高興的老板神色瞬時(shí)失落下去,但終究沒多說什么。 旁邊的攝影師則不忘叮囑:“老板,我們的錄制還在保密階段,請您一定不要對外發(fā)任何路透。” “行,我知道了。”老板點(diǎn)頭答應(yīng)。 沐枝寧和宋望秋則走到了里面,開始挑選起花來。 初綻的雛菊,白色的晚香玉,各色的玫瑰,擁簇著的滿天星,甚至于還有葉子嫩綠的薄荷…… 花店看起來不大,屋子里擺滿了花,沐枝寧挑得眼花繚亂,最終在幾種玫瑰處停下腳步。 宋望秋凝神望著沐枝寧,她正低頭去聞著花,纖長的脖頸白中透粉,就像是她手中捧著的粉紅雪山。 她臉上明顯有了笑意,雙眸閃著歡欣的光彩,活潑而明艷。 宋望秋看得一時(shí)晃神,右臂碰到花架,將上面的一束薰衣草掃了下去。 “抱歉。” 宋望秋連忙彎腰去拾。 走來的花店老板接過花,查看著花的狀態(tài):“還好,沒傷到?!?/br> 見沐枝寧也望向這邊,老板便笑了笑,又壓低聲音向宋望秋道:“不過宋大影帝一直干看不買怎么行,索性把這束花買下,送給我們枝寧吧?!?/br> 無論看了多少《我們離婚吧》的宣傳,花店老板都不愿見到這兩人真的離婚。 宋望秋沒說話,但卻接過了那束薰衣草。 沐枝寧在那邊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最終買了幾束粉紅雪山。 付款時(shí),宋望秋悄悄把手中的薰衣草同沐枝寧的花放在一起。 老板包好后,又將花重新遞給他們。 沐枝寧笑著感謝,隨后二人一起捧著花離開了花店。 旁邊幫忙的工作人員先把花都拿回了車?yán)?,而沐枝寧?shù)了數(shù)手里剩下的錢,不禁開始思索著還能買點(diǎn)什么。 “買些花瓶吧?!彼瓮锏?,“前面左拐直走有家瓷器店?!?/br> “你怎么知道?”沐枝寧驚訝。 “去年在s市拍戲,住了幾個月,來這里逛過。”宋望秋淡聲回道。 沐枝寧沉默,她去年奔波于自己的戲,已記不得當(dāng)時(shí)宋望秋有沒有說過,他的戲就是在s市拍的。 所幸宋望秋沒問,只帶路往前走。沐枝寧不認(rèn)路,便乖乖跟在宋望秋的身后。 是家裝潢清幽雅致的小店。 里面的木制臺子上,瓷器擺放錯落有致。 沐枝寧看中了一款手工陶瓷花瓶,冷白的瓶身和花很契合。 沐枝寧看著不多的錢,小心地詢問了價(jià)格,店主的回答竟是出乎意料的便宜。 “這是家老店,瓷器都是手工制作,店主另有謀生方法,只把這家店視為愛好,并不想用它賺錢?!彼瓮锝忉尩馈?/br> 所售瓷器基本只收成本費(fèi),至多在其基礎(chǔ)上略加幾分薄利,因此比外面的瓷器要便宜許多。 沐枝寧了然,最終買下了三個,一直到出店時(shí)還捧在手里仔細(xì)觀摩。 回到別墅后,沐枝寧在一樓剛坐下,便看到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把一張長沙發(fā)抬進(jìn)來。 這別墅雖建得豪華大氣,卻是有了年代的老房子,因?yàn)殡y以改造,一直沒有電梯。 工作人員便先把沙發(fā)放在一樓,等著導(dǎo)演吩咐。 “先送到二樓去?!睂?dǎo)演王寬揚(yáng)了揚(yáng)手,指向樓梯方向。 “王導(dǎo),你這是……”沐枝寧疑惑。 “給蘭大少爺?shù)?。”?dǎo)演笑著調(diào)侃道,“總不能真讓人睡地上了?!?/br> 原來,劇組還是默默做出了一定的妥協(xié),每個臥房可以臨時(shí)加一張長沙發(fā)。 算是在不違反規(guī)則的情況下,讓嘉賓多了一點(diǎn)選擇。 蘭庭意見最大,所以便直接幫他送上門了。 節(jié)目組訂下的其他兩張沙發(fā),則還在家具店里。 但沐枝寧和宋望秋兩人互相望了眼,誰都沒有去找導(dǎo)演要。 他們甚至默契地回避了這件事,彼此絕口不提。 于是訂好的復(fù)古長沙發(fā),在三個月的錄制時(shí)間里,自始至終也沒能抬上四樓。 第6章 網(wǎng)上爆料 工作人員幫忙將花和陶瓷花瓶都拿到了四樓。 沐枝寧把花瓶都洗干凈,將買來的粉紅雪山一支支放進(jìn)去,忙得不亦樂乎。 等她將花瓶擺好位置,便看到宋望秋站在她身旁,正望著她。 “怎么了?” “送給你的?!彼瓮锏?。 沐枝寧看到宋望秋手中捧著的那束薰衣草,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宋望秋以為她不愿收,手已經(jīng)往回撤了些,但沐枝寧又伸手將花抱了過去。 “謝謝?!便逯幤届o道,“我看到是花店老板讓你買下了?!?/br> 換句話說,她知道宋望秋本無送花之意。 宋望秋皺起眉來,卻看到沐枝寧笑盈盈地望著他:“但我還是很喜歡?!?/br> 沐枝寧從柜子里翻出一個玻璃杯,將薰衣草放了進(jìn)去,又注滿水。 最后,她將花放到了宋望秋那一邊的床頭柜上。 沒過多久,其他兩對嘉賓也回來了。 云鶴買了手工吹制玻璃材質(zhì)的軟木墊臺燈,而喬安安則買了香薰蠟燭。 另兩位顯然是勉強(qiáng)出門陪逛的,都是面無表情,毫無興趣。 攝影師去裝飾好的各個房間拍空鏡,六人都下到一樓休息。 宋望秋去洗手間,出來時(shí)看到蘭庭靠在門口,于是沒半點(diǎn)猶豫,就要抬腿離開。 蘭庭一急,慌忙攔住了他:“宋望秋,咱們好歹是校友,我承認(rèn),上午是我口無遮攔,我向你道歉?!?/br> “沒必要。”宋望秋回道,“我先走了?!?/br> “哎,等等!”蘭庭拉住了他,欲言又止。 宋望秋同蘭庭隔開距離,看著他那副意有所圖的樣子,已有不悅:“你到底想說什么?” 蘭庭面露討好,言語之間多了暗示:“宋老師,你的下部電影還缺人嗎?” “我還沒定下部電影?!彼瓮锏?。 蘭庭笑了:“少來了,我的經(jīng)紀(jì)人今天剛告訴我,韓導(dǎo)下部電影已經(jīng)定下了你作為男一?!?/br> 他口中的韓導(dǎo),就是韓安之。 韓安之二十四歲那年,執(zhí)導(dǎo)的處女作文藝片《哭蟬》,一舉拿下國際大獎。 從此躋身名導(dǎo)之列,是難得的天才導(dǎo)演。 成名后,韓安之依舊不驕不躁,平均每兩年只拍一部電影,精雕細(xì)琢。 于是韓安之如今雖年近四十,拍攝的電影卻還不到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