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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又仿佛不解恨似的,咬著牙再次準(zhǔn)備動手,被她反應(yīng)迅速的躲開不悅的哼了聲,繼續(xù)毒舌道:“你說說你,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知道嗎?人家找你你就要去看嗎?你就不曾想過自己治不好怎么辦?自己也不幸染上怎么辦?拒絕兩個字怎么寫的知不知道?嗯?” 紀(jì)妤童差點被他這一連串密集的質(zhì)問說懵,反應(yīng)過來也沒生氣,只有些驚訝有些詫異不解道:“所以,你該不會是聽說我染疾不治,特意回來祭奠我的吧?” 百曉生臉色一僵,桃花眼瞇了下,又極為自然的回道:“還真叫你說中了,有你這么個大方的,長期的,長得貌美,還爛好心的雇主,我可是真舍不得你死。誒,你到底得沒得那天花?你要是得了那你怎么能還活著呢?你要是沒得那也說不過去啊,我可是聽說,那天差不多全城的人都在看著你呢?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是用了何種方法,下次我去茶樓說書也好有個現(xiàn)成的素材。” 紀(jì)妤童沒想到他竟然真是為了自己破例提前回來的,著實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原來除了大哥,這里還有人會特意為了自己擔(dān)心啊。 不過他的毒舌可真是夠毒的,剛剛升起的那點感慨也在他興致勃勃的好奇中褪了個干凈。 不過到底念著他有心,便也沒有不理他,只是眼神難明的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眼,見他不僅未見尷尬,反而越加挺起胸膛,一副孔雀開屏給她看個夠的動作,無語了好一會,才搖搖頭繞著他朝前走,又故意吊了他一會,余光見他著急的直扇扇子,才勾唇一笑:“得了,被救了。” 百曉生眉頭一皺腳下頓了頓,又快步跟了上去。他倒是沒想過她會說謊,他們相識許久,她是什么樣的人,他自是看得清楚,性格冷淡,表情也是淡淡的,但心確是軟的熱的,卻又不似時下那種冰美人一直端著架子。她卻是時而幽默,時而狡黠,時而又言辭犀利直擊人心。她若是不喜不快,要么就無視,要么就反擊,卻是不屑于說謊的。 快步跟上來側(cè)眸看了眼她帷帽里隱約可見微微上翹的唇角,他眼底深處不自知的緊張才漸漸散去。 知她是故意吊著自己,他便也隨她意趣:“紀(jì)大夫,紀(jì)美人,冷仙子,妤童,童童?你快告訴我是誰救了你,你確定是染上了天花,不是別的?我百曉生縱橫天下,可從未聽說過有人可以醫(yī)治天花的,今兒你若是不告訴我,那我可就跟著你不走了啊。” 紀(jì)妤童卻不答反問:“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百曉生搖著扇子挑眉看了她一眼,自然不會告訴她他一直有讓人關(guān)注鐘氏錢莊的動靜,甚至連她的住處他都已經(jīng)安排了人留意。 因他始終不相信她會就如此輕易就瘞玉埋香,畢竟從未有人見過她的尸體,他也不曾尋到她的墳塋,所以,他寧愿相信她還活著。而如今看來,這半個月的等待是值得的,她果然如他所想,活著。 “自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啊?!?/br> 紀(jì)妤童斜了他一眼,心里搖頭果然是正經(jīng)不了兩秒鐘。也不理會他的油嘴滑舌,待走到候著自己的馬車前時,她才停下回頭看他:“百先生貴人事忙,好走不送,咱們有緣再見?!?/br> 百曉生笑意停住,下意識皺了下眉,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看向她身后的馬車。車廂是車行常見的中檔軟榻,一般租用此等規(guī)格馬車的人,均是要長途趕路。馬雖比不上千里良駒,但亦是膘肥體壯中上等。再看到車窗處露出來的漆黑狗爪,他微瞇了下眼瞬間便想到了一個地方。 “你這是要去北疆?” 如今風(fēng)聲已過,也沒什么可隱瞞的,紀(jì)妤童便點點頭,莞爾笑道:“正是,說來還要多謝百先生的好消息。” “你一個人去?” 紀(jì)妤童還未說話,車?yán)锏暮谪惥腿滩蛔√匠瞿X袋汪了聲。 紀(jì)妤童回頭看了眼沒忍住笑了下,摸了摸它不停亂蹭的腦袋,聲音中都帶著笑意:“喏,這不是還有黑貝陪著呢?!?/br> 安撫住撒嬌的狼犬,她又抬頭笑看著他:“待我從北疆回來,等你再來南州,我請你吃飯。” 百曉生沒好氣的看著這一主一寵,“我可是差你那一頓飯不成?” 這句話說得親昵,可說話的人自己沒意識,聽話的人亦沒有放在心上。 又皺眉道:“北疆距離此地幾千里,你一個纖纖女子如何能行?便是有黑貝在也終是不夠安全?!?/br> 突然間一個想法躥入腦海,他眸光微動,嬉笑著提議:“不若你與我同行吧,我也許久不曾去過北疆,有我照應(yīng)著,你的安全必是萬無一失。” 他想得挺好,可紀(jì)妤童卻不想與他一道。感動是一回事,理智又是另一回事。這人心思難測,以往交涉不深自是無事發(fā)生。可此行北疆路程至少要半個月,這一路朝夕相處,難保不會被他套出什么話。想到馬車?yán)锉缓谪惪垂艿谋嘲飳@個時代來說太過超前的東西,她更是一丁點也不想有熟人陪伴。 “我已請了鏢師一路護(hù)衛(wèi),再有黑貝跟隨,不會有事的。你此次因我之事特意轉(zhuǎn)來我已經(jīng)很是感動,若再因我之故耽擱你的事情,我怕是要寢食難安了。” 她雖是笑著,可語氣堅定。百曉生便知她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雖說他方才話一出口自覺可行,可他二人到底男女有別,同乘一車太過親密,分車同行又太過客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