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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的雇主親自過來!” 第20章 劫數(shù) 等吳二抬起頭時,眼前已空無一人。若不是地上還殘留著些紛亂的馬蹄印,和他松口氣時驟然感覺到冰冷黏膩的貼在身上的衣衫,怕真是要以為方才那樣驚險的一幕都是一場夢罷了。 猛地打了個激靈,耳邊驀地響起那人的交代忙不迭的連滾帶爬從地上起來,無視過往百姓驚異奇怪的眼神,帶著滿身狼狽踉蹌著往城內(nèi)跑去。 彼時紀(jì)妤童已經(jīng)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她騰的站起身表情驚愕的看著不停喘息的店小二,皺眉問道:“你方才說我的狗沖撞了北疆王,連我的隨從都被扣下了?!” “是,是的公子!” 店小二一手叉腰,一手不停摸汗,只不過這會擦得的冷汗,想到方才自己晚了他們一步,站在人群外邊看到的那一幕,就無比慶幸自己腿短跑的慢。被那些黑衣衛(wèi)隊驅(qū)散后,他就忙不迭路的回來傳話。 現(xiàn)下見這兩個外地人均一臉難色,不由有些憐憫。 “公子,北疆王的大名想來您就算不是本地人也必是如雷貫耳。我聽圍觀的百姓所言,您那只黑狗是徑直沖向了北疆王的駿馬,若不是北疆王反應(yīng)迅疾才及時勒馬停下才免于一場慘事,否則真?zhèn)送鯛旪報w,那時才是后悔無用?。 ?/br> 是啊,怎么就那么巧,自己前腳才在城內(nèi)見識到北疆王的威儀,后腳自己的狗就差點傷了他。紀(jì)妤童皺著眉,自己才來此地不過三日,竟就惹到了這里的土皇帝,現(xiàn)下可如何是好。 那是北疆王,大權(quán)在握勢力滔天的北疆王。若是一般人還罷了,畢竟沒有受傷,左不過是破財消災(zāi)了。 可這位,便是自己傾家蕩產(chǎn)怕人家也根本不屑一顧。這個規(guī)矩森嚴(yán),重視體統(tǒng)的朝代,他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堂堂王爺,只怕這被沖撞,被驚到的不敬,便是能要人性命的大過! 便是此時大哥在,或是百曉生在,怕是也無能為力了。 寵不教,主之過,就算她真能冷血自私的無視黑貝和吳二躲起來逃避過去。但若那北疆王想追究,怕是一刻鐘不到,自己便就被押了過去。放眼整個鳳凰城,養(yǎng)了黑貝此類大型犬的主人,也就是自己這個相對打眼的外地人了。 況且,她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畢竟,若不是她想著這一路時常圈著黑貝,又想著目的地已到,讓它放放風(fēng),那它也不會沖撞到北疆王,更不會連累到吳二。 “余公子,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那北疆王,那北疆王那樣天大的人物,咱們怎么得罪的起啊?可我那兄弟,他--” 紀(jì)妤童忙壓下心中焦慮,一臉鄭重的對慌神急切的吳大保證:“你放心,此事是因黑貝而起,便是因我而起。我自不會坐視不理,我這便出城將吳二摘出來,北疆王若要懲處,我一人承擔(dān)便是?!?/br> 吳大心里一喜猛地松了口氣,但隨即就是一僵,剛松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可是您--” “余公子!余公子!出大事了!”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打斷了吳大未說完的話,只人還未到,滿是慌張的大嗓門就先傳了進(jìn)來。隨著砰的聲巨響,本就虛掩著的房門便被人大力推開。 門內(nèi)三人齊齊扭頭看去,門口那衣衫覆滿塵土,頭發(fā)蓬亂,臉上也灰一道黑一道,慌慌張張奪門而入的不是吳二是誰? “吳二你沒事?你怎么回來的?北疆王沒治你的罪?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出事?” 吳二扒掉吳大的手,看也不看他一臉的關(guān)切,徑直對也先是一臉驚喜,后又不住往自己身后看的紀(jì)妤童說道:“余公子,大事不好了,您今天交代我?guī)?-” 紀(jì)妤童打斷他的敘述,眼神強(qiáng)忍不安點頭道:“我知道,方才小二先你一步回來已將事情告知于我,你能平安回來就好。只是既你都被放回來,那黑貝?” “我正是回來給您傳話,那北疆王知我不是黑貝的主人,這才沒有怪罪于我,將我放了回來。只讓我給您帶信,說讓您親自前去告罪!” 話音一落,屋內(nèi)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霎時比剛才更加凝滯。 紀(jì)妤童未見到黑貝心里便已有了不好的猜測,聽吳二說完,那口氣才終于落下。起碼黑貝還活著,沒有被當(dāng)場殺了泄憤。她腦中飛快轉(zhuǎn)動,心中已隱隱有了主意。 在她沉眉思索間,吳家兄弟對視一眼暗自搖搖頭。若是別的,就沖余公子這樣好性的雇主他們便幫也就幫了,可如今,她惹到的人是北疆王,放眼全城,怕是此地知州也是不敢強(qiáng)出頭的。 倒是那店小二念著她豐厚的打賞,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道:“余公子,其實您也不必太過發(fā)愁。咱們北疆王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您在鳳凰城可有認(rèn)識什么人?若是能有人幫著說情,想來您去向北疆王請罪,應(yīng)不會被太過為難。” “誒,這個主意好!” “是啊余公子,您在此地可有認(rèn)識什么人嗎?” 紀(jì)妤童心念一動,這倒確實不失為相對穩(wěn)妥的法子。有他治下的人能幫著說情倒是比自己一個外地?zé)o名人士要好的多。方才她本想用特效藥換取平安,此時再一想,她不知這位北疆王脾性如何,冒然獻(xiàn)藥,恐他也會有所懷疑。 只是她在此地并不認(rèn)識什么--不,倒也是有認(rèn)識的人的。 想到才來時見到的那間當(dāng)鋪,紀(jì)妤童瞬間便想到了百曉生,可下一瞬又打消了找他的想法,他本人并不在此處,便是給他傳信,依照這個時代的傳信速度,最快也得好幾日功夫,遠(yuǎn)水解不了近火,她等不起,怕那北疆王也不會給她這個時間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