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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凌柔軟的女聲帶著無盡的惶惶與不安輕聲訴語,任是誰聽了都要忍不住軟下心腸,答應了她。 可繆靳卻只淡淡勾了下唇,諱莫如深的鷹眸審視著她臉上真情流露的動人神態(tài),心中卻一個字都不信。能夠一個人避人而居在半山腰上的女子,她的定力,忍耐力,生存能力,都絕非常人。 坦然無畏為一個陌生男子醫(yī)治療傷,又親歷殺手而能提前預警躲過一劫,親眼見到殺人,卻能迅速冷靜的女子,一個能大膽得不遠千里女扮男裝來到這陌生的城池而安之若素的女子,一個能在中了烈性媚藥頻頻發(fā)作,卻仍能堅持清醒伺機逃離,出其不意玩得一手燈下黑躲在花缸里忍受得了欲望的煎熬折磨的女子,會因為不痛不癢的身份變化而害怕? 若他真信了她,那他才真是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一個錯誤,愚蠢無比。 甚至于到如今,他已經(jīng)猜出她的目的,便看她欲要如何做了。他在心里淡淡一笑,卻無端令人膽寒,無論她作何打算,有何想法,他都已經(jīng)決定不會放過她。 “以后本王便是你在這世上最親最近之人,你的一切不安與惶惶都盡可與本王訴說。有本王在,你萬事不需擔心。我既讓你入府,自不會讓你出事,王妃之位卻是不能予你,但本王應你,你一入府便是側(cè)妃,除了本王,任何人不會,亦不敢對你如何。待以后......如此,你可還有何可怕之處?嗯?” 總而言之便是一個意思,王府,她非進不可! 紀妤童被他粗糲的指腹捏住下巴仰臉對著他,心中如是想到,又訝惱于他竟心硬如斯,方才她一番赤誠肺腑,竟是絲毫未曾打動他。 雖失望,但好在已有準備,眼睫輕眨間,她亦避而不答轉(zhuǎn)而疑惑道:“為何要前去京都?” 而且這個時候過去,總覺得要有大事發(fā)生。 繆靳亦默契的對方才二人緊張的氛圍一概而過:“一個月后,便是新皇按制祭天大典,本王作為先帝義子,自是要到場的?!?/br> 看似隨意將國事和行程目的告知她后,又意味深長道:“你隨本王一道過去,先熟悉下京都人事,以后也好方便?!?/br> 紀妤童卻聽得心中一跳,他的后一句話,字里行間都充斥著此行絕不單單只是回京參加祭天如此簡單。 且這兩日來,他與自己相處的時間過于頗多,實在不應是一個手握百萬重兵的主帥能夠空得出的空暇。未及深想,便感覺身子一晃,人便已被摟著躺在他懷里,鼻尖也跟著聞到一股沐浴過后的清洌和強烈霸道的男性氣息。 她僵著脖子枕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上,腰肢處的灼熱仿佛從未消失,雙腿亦被人夾在腿間,整個身子都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 怕他欲做什么她不愿不喜之事,便有意與他繼續(xù)說話:“可我此次前來鳳凰城的事還未辦,我總不好無功而返吧?王爺若有急事便先行一步就是,若是擔憂我的安全,只派人跟著就是?!?/br> 繆靳被她壓在頸下的手臂上五指微動,在她撒了滿枕滿手的秀發(fā)間把玩穿/插,另一只手在她柔韌的腰間緩緩摩挲著,漫不經(jīng)心道:“何事要做?!?/br> 紀妤童僵著身子忍著身上的癢意,尚算自由的手倏地探過去將不斷作惡的大手抓住,低聲卻堅定道:“女兒家的事,你還是別問了。此事未辦完之前,我是定不會就此離開的。” 她說完后,床帳之內(nèi)除了兩道一輕一重的呼吸聲,半晌才聽得他無有喜怒的聲音響起:“給你半日時間,待你返回便即刻啟程?!?/br> 紀妤童雖不喜他這樣獨斷專行的限制自己,但如今形勢比人強,她只能寬慰自己有總歸比沒有要好。只是要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樣才能在半日內(nèi)見上那位高人一面。 繆靳心內(nèi)極為不悅她有事瞞避自己,卻亦不想再逼她,見她果然暗松口氣乖巧的伏在自己懷中未再輕語,便也收了質(zhì)問。 此刻夜色已深,萬籟俱靜。她身上的尖刺也收攏起來,只露出無限柔軟可人的一面。清淺的呼吸中帶著屬于她的清甜氣息,溫熱的息風隨著她的呼吸在他頸窩處徘徊,曖昧,又蠢蠢欲動。 微微瞇了下眸,視線落在她白皙精巧的耳上,才發(fā)現(xiàn)她耳廓側(cè)竟有一粒極微小的紅痣,配著一身潔白瓷膩的肌膚,恁的勾人魅惑。 呼吸漸漸粗重,撫在柔軟腰間的手不由移了上來,剛一碰到那嫩生生的耳廓,懷中的嬌軀便敏感的顫了下,旋即又緊繃起來。 繆靳低眸尋到她雖閉著但不停輕顫的濃黑眼睫,勾了下唇,手上的動作卻是未停,五指籠罩其上,帶有薄繭的拇指在那升溫泛紅,越加顯得殷紅如血的紅痣處摩挲。 紀妤童忍無可忍,亦擔心他會沖動,便抬起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將他撫在自己耳上的大手拉下來抓在手里,也未睜眼只低聲說了句“困了”便轉(zhuǎn)了個身順勢欲離開他guntang濃烈的懷抱。 可頭還未曾從他手臂下移開,腰間便被一只大手強勢摟了回去,后背亦緊緊貼在他胸膛上,熾燙的溫度燙的她身子一僵,待要掙扎,便聽得他在她耳邊低聲道:“睡吧,今日不動你?!?/br> 圓月當空,靜謐的夜里徹底寂靜無聲,待懷中人呼吸徹底平穩(wěn)后,繆靳倏地睜開眼,深邃的眸中無一絲睡意。輕輕將她的頭從手臂上移開放到枕上,手臂撐在她的頭部兩側(cè),就這般眸色深深靜靜望了會,方起身掀開床幔披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