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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兒!” 情急之下也忘了她聞不得自己身上并無氣味的味道,忙單膝跪在床邊要去抱她,邊沖屏風(fēng)外聞聲跪候的宮人厲聲喝道:“叫太醫(yī)來!” 又忍下心焦柔聲輕問:“可還是胃腑不適,今日怎會如此痛苦?” “不要動我......” 二人一高一低異口同聲說完后,繆靳已放在她肩上的大手驀地一頓,本就難看的臉色因她此時的再次拒絕更顯冷沉。 紀(jì)妤童緊閉著眼,深吸口氣緩過因為緊張而加劇的疼痛,轉(zhuǎn)過頭的臉頰兩側(cè)黑發(fā)已被冷汗濡濕,清冷烏黑的眸中更是浸了水汽,平日里粉嫩的唇瓣此刻亦再無丁點(diǎn)血色。整個人無力躺在床上回頭望來時,如被雨打的嬌花凄美無助,又惹得人無限憐愛。 “我胃腑抽痛,惡心難耐,你莫要動我......” 繆靳看她如此模樣憐她愛她都嫌不夠,如何還舍得再對她冷臉相對。他已多日不曾與她親近,身子久曠且身強(qiáng)力壯興致高漲,可現(xiàn)下觀她如斯惹人憐愛的模樣,他卻只覺心疼。 “妤兒受累了,且再忍耐一番,朕已命太醫(yī)院集思廣益,定然不讓妤兒再受妊娠之苦?!?/br> 他又試探性朝她伸手,想要以己之體溫懷抱來撫慰她:“朕小心抱你,妤兒莫怕?!?/br> 令他驚喜的卻是她竟真的未再抗拒,甚至用那雙氤氳水汽的水眸就那般柔弱無助的望著他,顰著秀眉,貝齒咬著朱唇,忍著難耐乖順的臥伏在他懷中的樣子,直將他冷硬的心腸都軟化了,懷中被不再空虛的那一刻亦令繆靳不禁發(fā)出一道久違滿足的喟嘆。 “我不行,我好難受...我腹中饑餓,可吃不下東西,這殿里的味道,讓我無法呼吸,我肚子也痛,頭也痛,哪里都痛...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我太難受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每一刻,每一刻,我都如身在煉獄,生不如死,嘔--” 紀(jì)妤童閉著眼靠在他身上重重喘/息著,感覺到輕拍肩頭的手掌驀地僵住,微垂著的臉上蒼白的唇角微微勾起,她已經(jīng)感覺到身下的異樣了... 抬起按在小腹上冰涼的手,緩緩放在他環(huán)在腰間的大手上用力攥緊,仰起臉看著他,眼中盡是疼痛難忍,帶著泣聲的嗓音斷續(xù)著繼續(xù)說道:“你若,執(zhí)意要這個孩子,不如,就讓人研制了藥讓我重新睡下,等生產(chǎn)完再讓我醒來,不要再讓我生受這苦楚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住口!” 繆靳厲聲喝斷她,因她的話而胸中驟疼的痛感還在身體蔓延,如何能聽得了她言及死字?他好不容易將她喚回,誰也不能將她奪去,包括她自己! 黑沉的眸子不自覺望向她雙手下意識捂著的平坦腹部,狠色與掙扎迅速一閃而過。他深吸口氣閉了閉眼,嗓音微有沙啞道:“輕言生死之言以后不許再說?!?/br> 感覺到她冰涼柔弱的嬌軀猛地一顫,他的心亦不禁跟著緊縮了下。 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閃而逝露出略顯痛色的神情,但開口說話時的語氣卻依然從容在握:“朕不會讓你有事,妤兒此番所受之苦亦不會白費(fèi)。莫要再說話,一切便都等太醫(yī)到了再說?!?/br> 第109章 劫定雙…… 太醫(yī)來得很快,因著白日里皇上金口御令,整個太醫(yī)院的人都未有下值。也是此時他們方知,原來皇上竟真的金屋藏嬌,且還是腹中懷珠的貴嬌,而在驚訝過后便是寒意凜然。 那貴人既已有了身孕,伴架時日定然不會少,可他們同在宮中,雖是外院可也不應(yīng)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不曾聽到過。如此便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皇上出手封鎖消息,可現(xiàn)下既然讓他們知道,若走漏了風(fēng)聲,那必然是經(jīng)由他們之口,遂這御令之下深意森然啊。 能在宮中當(dāng)值的太醫(yī)不論老少都是歷經(jīng),或是參與過數(shù)場后宮爭斗之人,自是都格外懂得何謂明哲保身一詞。 雖對那即將入主中宮的紀(jì)家女心下可憐,還未成婚,皇長子便已投入其他女子之腹,但卻無人表露出來。后宮爭斗歷來有之,誰起誰落,都還未可知。 且就現(xiàn)下來說,這位神不知鬼不覺被藏在深宮的神秘貴人必是受得萬千寵愛,需知便是民間也極少有男子會多加細(xì)心留意到女子孕育受苦一事,可皇上卻做到了,且還心疼貴人到連整個太醫(yī)院都牽連進(jìn)來。其在天子心中的重量,已然可知。 “微臣/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院正上前懸絲診脈!” 繆靳心急于懷中人越見冰冷的體溫,已無耐心聽這些虛禮,帝王專用的帕子早已拿來為懷中人擦拭額上頸間疼出來的冷汗,扯了錦被將人蓋住后,仍用不傷到她的力度將人圈在懷中為她取暖,亦在無聲給她充足的安全感和支撐。 院正不知那頭絲線乃帝王親手綁縛,待感覺絲線登緊時便忙凝神切脈。 只這一號,卻是令他冷汗頓出,本就只坐了個凳邊,這下卻是直接腳下一軟便趔趄著摔到地上。 而隨著他突然倒下,極細(xì)的絲線便猛地收緊,霎時將白得發(fā)光的手腕勒出一道紅痕。 “大膽!” 繆靳已在發(fā)現(xiàn)絲線變緊時提前將之纏繞在手上,卻仍是親眼見她手腕上勒了道極淺的紅痕。 院正本就因探得的脈象亂了方寸,再被那帝王威怒震懾更是直接跪伏在地慌忙請罪,便是殿門內(nèi)一同被叫來的太醫(yī)亦感到天子威怒,吸著涼氣齊齊下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