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美人她又作又嬌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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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呢!”但顧遲遲根本沒察覺到這點小變化,她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等想明白他的話,就又一臉糾結(jié)的抬起自己的手,憐惜的看個不停。 “哥哥,你可要努力賺錢啊,我的好日子都指望你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突然盯著駱川,深情的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倒是將駱川嚇了一跳,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算了,靠人不如靠自己,我還是自己努力吧!”沒等駱川出言試探,顧遲遲又嘆了口氣,對駱川道:“哥哥你等著,我這就帶你飛!” 她的想法一會兒一變的,自己沒怎么樣了,先把駱川的心情搞得一波三折。 發(fā)現(xiàn)她只是隨口瞎說,并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駱川氣的笑了出了,他一字一頓的對顧遲遲道:“好啊,我等著?!?/br> 只是表情怎么看怎么陰惻惻的,讓顧遲遲看的摸不著頭腦。 不過她沒往自己無意中可能戳中駱川秘密這方面想,只當他是例行的臉抽筋,自己心里吐槽了兩句就把這事忘在了腦后。 在兩人你來我往猜心思的時候,大隊長將所有事都安排了下來。 要把公社的地分給私人,就要重新丈量規(guī)劃土地,這事一時半會兒的急不來,即使村里人恨不得明天就把事情弄好分地,也得走流程才行。 沒辦法,大家伙開完會,只能回家等著,只是生活有了盼頭,氣氛就很是熱火朝天。 顧遲遲原本以為沒自己什么事,只需要回去耐心等著就行了,沒想到她還沒到家,大隊長就喊人找到了她。 村里知青都走光了,現(xiàn)在要丈量田地,就得懂文化的人來,村里人手不夠,要顧遲遲去幫忙。 沒想到這種村里大事,竟然會叫自己,顧遲遲十分驚訝,但讓她更驚訝的是,連駱川也被叫上了。 “哥哥,你識字?。俊痹谌ゴ箨犻L家里的途中,顧遲遲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還是沒抵過自己的好奇心,將駱川拉到了角落里,吞吞吐吐的問道。 駱川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矜持的點了點頭。 顧遲遲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誰能告訴她,書里白紙黑字寫的二流子人設,竟然識字? 她一直以為他示文盲來著!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流氓有文化? 不知道她的思維已經(jīng)天馬行空發(fā)散到天邊去了,駱川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駱川的父親和爺爺都是老派知識分子,雖然七八歲的時候就失去了親生父母,但爺爺卻將他教的很好,駱川早慧,學過的東西過目不忘,駱老爺子曾不止一次的感慨過,若是駱川早生幾十年,說不定還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后來...他十二歲的時候,爺爺被□□去世,家里的東西都作為“罪證”被抄沒了,那些爺爺愛若珍寶的書更是慘遭焚毀,駱川失去了一切。 但學過的知識卻沒有人能夠搶走。 因此,在每一個因或饑餓或寒冷睡不著的夜里,駱川都會起來將爺爺教過的東西溫習一遍,作為自己和過去僅存的聯(lián)系好好保存。 有時候□□結(jié)束的早,駱川覺得不太累的時候,還會偷偷去村里學校偷聽,授課的老師受過駱老爺子恩惠,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聲張,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由著他聽。 就這么偷摸著學,駱川這個地主家的狗崽子竟是整個河西村學習最好的孩子。 只是在他有意隱藏之下,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罷了。 而今天大隊長叫上他一起去幫忙… 駱川敏銳的嗅出了這個動作釋放出的隱藏信息,一時間心里激動的砰砰直跳。 但他隱忍慣了,一路面無表情的到了大隊長家里,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進了屋,大隊長給了他一個隱晦的眼神,駱川心里定了定,耐著性子坐下來,聽起了大隊長具體的安排。 顧遲遲不知道此刻駱川的心里就像火山噴發(fā)般激烈,她還以為他不高興被叫過來干活呢,和宣柳打了招呼,就乖乖的坐在他旁邊,安撫般的捏住了他的食指。 等發(fā)現(xiàn)駱川似乎心不在焉的時候,她起了壞心眼,挨個手指握過去,最后將自己的手塞進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可真大啊…顧遲遲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盯著自己蜷在他掌心、被他的大掌完全包裹的手,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安心感。 雖然他的手像他本人一樣,看起來又黑又糙,不太討喜的樣子,但待在他身邊,卻莫名的讓人安心... “顧同志,”就在顧遲遲心滿意足的研究駱川的手時,大隊長卻點了她的名字,她一個激靈立馬正襟危坐,做出一副好學生聽課的樣子來,只是臉上還殘留著茫然,讓李保平看的十分無語,“…顧同志,大家伙都知道你是文化人,村東頭就交給你負責了,回頭你看看需要誰幫忙,告訴我我給你安排?!?/br> 原來是大隊長在分配起了丈量任務。 “我想讓駱川幫忙!”顧遲遲心中一喜,不顧屋里人側(cè)目,直接開口點了駱川,她甚至喜滋滋的補充道:“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嘛!”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駱川差點捂著臉笑出來。 但現(xiàn)在他只能大力一抹臉,強迫自己做出嚴肅的表情,嘴里還要罵一句:“你嚴肅點,別嬉皮笑臉的!” 只是那語氣軟綿綿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看到他倆相處變得融洽,大隊長心里又是無語又是欣慰,頓了頓才假裝沒看到他倆打情罵俏似的,點頭應嚇了顧遲遲的要求。 反正將駱川叫到這里,讓村里人知道他參與了分地這件事,李保平的目的就達到了,其他的他也不強求。 沒了顧遲遲打岔,大隊長很快將屋里人分好了組,“好了,時間緊任務重,我就不多說什么了,大家伙這三天辛苦點,咱一起努力,把分地這件事干好干漂亮!” 屋里的幾個人想著要做這么一件大事,個個都神情激動,打了雞血似的,恨不得連夜就去干活。 等散了會,宣柳便拉著顧遲遲聊了聊馬文秀一家的事,對駱川的處理方式表達了高度的肯定:“平時真看不出來!我還以為駱大哥是個悶嘴葫蘆呢!沒想到他也有開口對付人的時候!” 想了想,她怕顧遲遲不開竅,于是掰開了揉碎了對顧遲遲道:“他這么站出來對付自己嬸子,就是在維護你,你得記住這份情意,不能辜負了人家,你可得好好對人家,兩個人好好過,這比什么都強,知道嗎?” “我知道啦宣柳jiejie!”被她這么說,顧遲遲不僅沒有感到冒犯,反而笑得更甜了,“我會對他好的,你就安心吧!” 那上次說的絕不會喜歡人家這話還算數(shù)不? 宣柳有心想說出來取笑她,但又怕刺激到她,到時候害羞了又縮回自己的殼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宣柳算是看明白了。 別看顧遲遲好像對誰都大大方方的樣子,如果只看表面,會以為她對感情一定游刃有余,但如果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 在感情上,她實際十分敏感,表面上的沒心沒肺只是她的保護殼,一旦察覺自己對人動了真心她就會迅速的鉆回自己的殼里,而如果有人想要靠近她,她會先伸出觸角試探對方是善是惡,一旦覺得這個人的靠近可能讓自己受傷,她就會下意識的抗拒,想要再次走進她的心,就難了。 想到這里,宣柳嘆了口氣,對顧遲遲在感情上千回百轉(zhuǎn)的心思十分無奈。 算了,這兩人現(xiàn)在看起來好好的,自己只要看著遲遲讓她別犯糊涂隨便離婚就好了。 這么想著,宣柳便向顧遲遲告了辭,去忙分配給自己的活了。 等她走了,顧遲遲一個人百無聊賴的等在李保平家院外,這才發(fā)現(xiàn),怎么過了這么久駱川還沒回來? 她正要返身回去找駱川,就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李保平還跟在后面要送,他謝絕了李保平的好意,自己一個人往顧遲遲身邊走。 臉上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讓顧遲遲猜不出他待在屋里那么久都做了什么。 但她對他向來是有話便問,于是回去的路上便繞到他身前,邊往后退著走邊問道:“哥哥,大隊長留你干嘛???” 駱川一邊暗自留心她身后,防止她不小心摔倒,一邊嘴里還敷衍道:“沒什么,叮囑我好好干活而已?!?/br> 聽著他滴水不漏的回答,顧遲遲直覺其中有古怪,她狐疑的盯著駱川,卻看不出他究竟隱藏了什么小秘密。 實際上駱川心里也在猶豫,但他慣常不會將沒落實的事情聲張出去,因此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告訴她,免得到時候事情有變,讓她也跟著空歡喜一場。 然而,想到保平叔悄悄告訴自己的那個消息,饒是駱川也忍不住心中火熱。 平反... 靜靜咀嚼著這念起來輕飄飄對于自己來說卻重如千鈞的兩個字,駱川望著虛空出了神。 隨后他沉沉的吐出一口郁氣,強迫自己將心思轉(zhuǎn)回眼下的事情上來。 。。。。。。。。。。 接下來幾天,顧遲遲和駱川便開始忙活起大隊長分派給他們的任務,重新丈量起村東頭的田和地。 這個活關(guān)乎著之后地分地大事,村里人沒事就來盯著他們,縱使是顧遲遲也沒了搞事的心情,半點不敢馬虎,每天早出晚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干著活。 尤其是她對這種事十竅通了九竅剩下一竅死活不通,最后竟然淪落到替駱川打下手的地步,好在駱川靠譜,干活麻利,計算嚴謹,這才沒有掉鏈子,按時的完成了任務。 看著手中小本本上整整齊齊的記錄的數(shù)據(jù),顧遲遲心中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可真厲害!”她完全忘了干活的主力是駱川這件事,對著自己夸了起來,“看看這寫字寫的多漂亮?。』仡^一定要好好獎勵我自己!” 駱川經(jīng)過她旁邊,經(jīng)過這幾天一起干活,他對她時不時冒出來的不要臉行為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淡淡的提醒道:“該去把這些交給保平叔了?!?/br> 顧遲遲這才將自己的勞動成果放下來,依依不舍的拿到了大隊長家里交給了他。 等所有的數(shù)據(jù)匯總,萬眾矚目的分地儀式就要開始了! 第24章 . 晉江文學城首發(fā)(二更) “小同志不要…… 對于這件事, 全村人早就翹首以盼,等大隊長將鎮(zhèn)上和縣上的領(lǐng)導請來,在大院壩上一字擺開桌椅, 看起來聲勢十分浩大。 承包土地就這么開始了。 大隊長念一個名字,那家人便喜滋滋的帶著戶口本和家里人上前, 大隊長宣布分給他們的田地, 沒有異議的話就在文件上簽字畫押,再由鎮(zhèn)上和縣上的領(lǐng)導親自蓋章,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等輪到駱川的時候,顧遲遲跟著上去, 將寫了兩個人名字的戶口本遞了過去, 耐心的等大隊長念出分給他們的地。 丈量這事就是他們做的, 顧遲遲對各塊地的情況十分清楚,她不想離家太遠,就悄悄的跟大隊長說了自己看好的地, 只等著現(xiàn)在過一次明路就行了。 她提的要求并不過分,加上幫忙干了活, 大隊長自然不會為難她,最后分給她和駱川兩小塊水田三塊中等山地和一塊三等地,既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 但都是顧遲遲看好的位置, 讓她十分滿意。 她端端正正的在文件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又將筆遞給駱川,看著他將名字寫在自己旁邊,兩人又在名字上蓋了手印,顧遲遲心里便涌出難言的滿足。 等兩人要走的時候, 縣上蓋章的領(lǐng)導同志卻看著駱川遒勁的筆記挑了挑眉:“駱川?你就是那個駱川?” 被他點了名字,駱川心里一緊,以為自己哪里做得不對,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對方,隱隱的將顧遲遲擋在了身后。 在他過往的人生中,被上面的領(lǐng)導叫住就從來沒有過什么好事。 “沒事,駱同志你不要緊張,”但那人卻沒說什么,只是對著駱川意味深長的一笑:“只是提前恭喜你而已?!?/br> 說完不等駱川回答,他又對著悄悄從駱川身后探出腦袋的顧遲遲道:“小同志不要怕,以后你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顧遲遲不明所以,但對方明顯不帶惡意,她也沒必要太過緊張,于是對著他友好的笑了笑,便拉著駱川告了辭。 “他好奇怪啊,”回去的路上,顧遲遲抱著自家的土地證和戶口本,和駱川討論起了剛剛遇見的那個領(lǐng)導,“哥哥,你認識他嗎?” 駱川搖了搖頭。 他心里隱隱有了一些猜測,或許這人知道自己即將平反的事.... 想到這里,他甚至產(chǎn)生了返身回去找那人問清楚的沖動。 但看了看顧遲遲,他又壓抑住了自己的想法,繼續(xù)聽著顧遲遲胡亂的猜測著,“那哥哥你有沒有什么遠房親戚之類的?哦!你爸爸是不是…還有你不知道的親兄弟?” 她越想越覺得對方態(tài)度奇怪,對駱川和自己都友好的過了分,但缺失了關(guān)鍵信息,便怎么猜也猜不中真正的原因,不過此刻駱川心情好,他就像吃飽了出來曬太陽的大貓,懶洋洋的跟在顧遲遲旁邊,看她一會兒開心一會兒糾結(jié)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等事情落實了,她是不是會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