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書迷正在閱讀:合歡功法害人不淺(NPH)、近我者甜、咱倆撞號啦、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咸魚飛升(重生)、高冷同桌有點甜、御寵美人、Beta不能被標記怎么辦?咬他、攻略那個光明神!、和星際人民一起種田(穿越)
狼身躍向半空,姿態(tài)矯健,風吹動銀灰色的毛發(fā),英姿颯爽。 獨狼出動,注定是見血的夜晚。 幽綠的眼眸泛著寒光,將阮阮小小的身影容入眼眸,它的狼牙即將刺入那柔軟的皮膚。 即將刺入那柔軟的皮膚....呃。 獨狼難以置信地望著近在咫尺的小姑娘,四只腿在空中無力地撲騰著,仿佛他捕獵過的蠢笨兔子一般。 它的身體被阮阮單手舉起,牢牢禁錮住,風吹起阮阮的發(fā)絲,拂過獨狼的臉頰,又落回獨狼垂涎的柔嫩脖頸。 有一種距離咫尺即是天涯。 獨狼呲著牙,發(fā)出憤怒的嘶吼。 大筐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在看清冒出來的熊貓后,獨狼幽綠的眼眸寫滿絕望。 熊貓!居然是熊貓! 阮阮看見懶懶從筐子里鉆出來,捏住獨狼的手稍稍收緊,獨狼的嘶吼瞬間變成哀嚎。 阮阮朝懶懶晃了晃手里的狼,眼眸閃亮:“懶懶師姐,我抓到狼了!” 懶懶一熊掌把獨狼拍倒在地,而后抓著阮阮的手掌。 阮阮反手握住懶懶的熊掌,唇角彎彎,離開時她轉(zhuǎn)身對獨狼說:“天黑了,早點回家吧?!?/br> 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 獨狼縮著尾巴爬回窩里,順便把破了口的洞口堵住。 可怕的人類,可怕的熊貓,他再也不要出去。 窩,永遠是狼最溫暖的港灣。 阮阮和懶懶手拉著手往山下跑。 山間明月清朗,跑著跑著阮阮感覺手心毛茸茸的觸感轉(zhuǎn)變?yōu)槿彳浀娜祟愂终啤?/br> 阮阮滿臉驚喜,月光下懶懶師姐的面龐,與記憶里重合。 到了山下,藍師兄坐在車里等候阮阮她們。 他的視線在觸及阮阮身旁人類模樣的懶懶時,瞳孔驟縮。 他猛地低下頭,眼睛盯著方向盤,不經(jīng)意間挽了挽袖口。 阮阮眼尖地留意到,藍師兄挽起的袖口沾著些泥漬,想來是假扮懶懶師姐往山上跑時留下的。 藍師兄身體繃得很緊,嘴唇抿得緊緊的,仿佛一根繃緊的弦。 潔癖如藍師兄,為了趕時間沒有換衣服想必忍得難受。 阮阮相信,這是藍師兄生平第一次如此灰頭土臉。 往常藍師兄身上堪稱一塵不染,每一根都頭發(fā)絲都保持清清爽爽。 作為在藍師兄的威壓下生存多年的熊貓,阮阮識趣地沒有在此時去觸動這根繃緊的弦。 汽車引擎發(fā)動,三只熊貓將曲山動物園遠遠甩在身后。 天邊露出魚肚白時,藍師兄開車帶著他們回到省會。 阮阮縮在懶懶懷里呼呼大睡,嘴巴微微張著,粉嘟嘟的臉頰軟軟彈彈像是櫻花果凍。 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懶懶伸出手指戳了戳阮阮的臉頰,蒼白的臉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藍師兄握著方向盤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他目視前方,嘴唇微不可及地抖了抖,良久才說出兩個音節(jié):“懶懶。” “嗯?!睉袘休p輕回道。 車廂里重新陷入沉寂,唯有阮阮時不時說著聽不清的夢話,軟軟的嚶嚀。 這一路,藍笙和懶懶唯一一次對話。 車輛駛?cè)氤菂^(qū),車流人流變多,進入人間的熱鬧場景。 懶懶平和的眉眼乍起波瀾,她不安地扭動手指,垂著腦袋讓長發(fā)遮擋面頰,顯得極為局促。 藍笙打開車載音樂,舒緩的輕音樂充盈車廂,流水潺潺聲短暫緩解懶懶的焦慮。 阮阮揉了揉惺忪睡眼,在車內(nèi)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阮阮歪頭看著懶懶師姐熟悉的面龐,笑容像是盛在裝滿水的容器里,嘩啦啦溢出來。 “我好開心啊?!比钊顑墒峙踔槪袷且欢湫θ轄N爛的太陽花。 阮阮興致勃勃跟懶懶介紹路上的景象。 美味的糕點,造型奇特的雕像...... 阮阮指著路上背著書包的學生對懶懶說道:“懶懶師姐你看,他們的校服是藍色,我們學校的校服是黑白色的,胸口還有繡的熊貓。學校的垃圾桶都是熊貓造型的,往里面扔垃圾很奇怪吧,像是往自己嘴里放垃圾?!?/br> 阮阮說著張開嘴,作勢要往里面扔小紙團。 懶懶不由被阮阮的快樂所感染,眉梢眼角帶著點點笑意。 阮阮眨眨眼,說起學校,她冷不丁想起來一件事。 “藍師兄,今天周幾!”阮阮抓著車座,語氣焦急。 無人問津的駕駛司機藍師兄終于有了一句臺詞:“周一?!?/br> 毫無聲調(diào)起伏的兩個字,停在阮阮耳中宛若世間最恐怖的兩個字。 !??! 阮阮如遭雷劈! 她只請了一周假! 周一要上學的! 表上顯示現(xiàn)在是七點四十五分,阮阮薅著頭發(fā)滿臉崩潰。 要遲到了! 藍姓司機在阮阮懇切的拜托下,調(diào)轉(zhuǎn)車頭,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堵在早高峰的路上,速度與蝸牛比肩。 阮阮仰面癱倒在車座上,宛若失去靈魂的咸魚。 等到藍師兄將車停在熊貓高中門口,第二堂課已經(jīng)接近尾聲。 陸家司機等在門口,把阮阮的書包和校服交給阮阮。 阮阮提前打電話拜托的王媽。 阮阮鉆進陸家的車里才發(fā)現(xiàn)陸先生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