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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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剩下那五天白沐基本沒能走出屋子,司長辭要得太狠,簡直像是永遠(yuǎn)也吃不飽的饕餮,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就連睡覺也要把她抱在懷里。白沐抗議了好幾次,想要去桃林里躲著,結(jié)果還沒有走出屋子,又被他拉回來捂在懷里親。 他的衣服上熏著一股味道很淡的冷香,聞起來像是雪后松柏的味道,很涼很冷,白沐埋首在他寬大的衣袖里,慢慢地嗅著這股味道。司長辭剛剛在她里面射過一次,渾身的氣息饜足而平和,也就由著她像是小動物一樣四處聞嗅。 “乖乖,在聞什么?”他摸著白沐的頭發(fā),她栗色的頭發(fā)有些長了,披在背上,有些天然的卷。她看著他,目光柔軟而澄澈。 “你點(diǎn)的是什么香呀?”她問,“好聞的?!?/br> 司長辭反而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好聞,很暖很甜的味道,讓人想起融化的糖,司長辭不是嗜甜的人,卻覺得她身上的味道甜得勾人。 他也罕見地繾綣,勾著她的脖子,輕聲說:“親一下,我就告訴你?!?/br> 被小動物湊過來,輕輕地挨了一下唇。 他擁著白沐,把舌頭探進(jìn)她的嘴里,嘗她口中的味道,她被他的舌頭進(jìn)到喉嚨,舌頭被卷著吃,連津液都被慢慢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舔掉,發(fā)出細(xì)聲細(xì)氣的哽咽。聽得他又硬了,yinjing插在她的水xue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地磨她的敏感處和宮口。 “師,師叔。”白沐小聲地叫,“不做了吧,今天做了好多次了?!?/br> “不多,”司長辭吻她的唇珠,又吻到她的鼻頭,“沐沐不是馬上就要走了嗎,師叔舍不得你,乖,疼疼師叔好嗎?” 白沐其實(shí)對床上之事興致缺缺,哪怕因?yàn)楹蠚g,她每月都必須交合,但比起床事,她還是更喜歡去旅行,吃東西和在吹得到風(fēng)的地方睡覺。白沐看著司長辭,想,也對,她馬上都要走了,以后還哪里找得到那么方便快捷的修煉方法,于是她軟下身子,抱住司長辭的肩。 “好吧,那你要輕點(diǎn)?!?/br> 司長辭每次都插得很深,他的東西硬而上翹,輕易地就能抵住白沐的敏感點(diǎn)廝磨。他知道白沐軟xue里的每個敏感點(diǎn),動一動就讓她軟著身子夾著腿流水,她的水怎么那么多,嬌嫩嫩水汪汪的,軟xue像小嘴一樣吮著他的性器。好乖好乖,被他抱在懷里,被cao狠了也不會掙扎,只會小小聲的纏著他哭。 “寶寶,舒服嗎?”他問,碩大的性器在她的rou屄里來回抽插,幾乎要把xue里的褶皺都磨平了,他挺腰,圓鼓的guitou直接沒入宮口,她的小腹被撐得微微鼓起,幾乎要被人把宮心都干透了。 白沐被他干得大腿痙攣,咽不下的口水從嘴角流下,她揉著眼淚說:“太深了,師叔,慢,慢一點(diǎn)?!?/br> 她被cao得亂七八糟的,眼角通紅,臉頰上也滿是桃色,露出在外的軟嫩rufang上有層迭的牙印,rutou被吃得通紅翹起,像紅色的石榴粒,一看就是被人用力裹在唇齒間用力吸吮過。 這幅樣子還跟人小聲求饒,真分不清是求饒還是求cao。 司長辭作為年長的那個,本來應(yīng)該在床上更體貼一些的,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被白沐含淚的眼睛望一望,他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簡直像是被勾了魂,恨不得能把她鎖在身上,翻來覆去從頭到腳地吃遍了才滿足。 他們從床上做到地毯上,司長辭又抱著白沐一路做到浴室,他們交合的水跡滴滴答答落了一地,jingyeyin水混在一起,在地毯上泅出大片深色的痕跡。 白沐分心看了一眼地毯,想著這個地毯好像還非常昂貴來著,然后就被司長辭狠狠頂了一下。 “專心,”他輕聲說,“別走神?!?/br> 司長辭是在浴桶里射出來的,白沐被他的jingye燙得清醒了一瞬,又伏在他懷里,被他拍著背哄得昏昏欲睡過去。他像是哄小孩一樣輕拍著她的背,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幫她洗凈私處的精水,他確實(shí)做的有些太過分了,那里現(xiàn)在有些充血腫起,軟嫩的xue口外翻,陰蒂被他揉弄得腫起,看起來好可憐。 白沐已經(jīng)睡著了,被他親親摸摸也沒什么反應(yīng),身體熱乎乎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像只睡熟了的貓。司長辭在她唇角親了一下,用氣音說:“乖乖,留下來好不好?!?/br> 白沐沒有聽見,還在沉沉地睡著。 “那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彼鹃L辭吻著她的額頭,單方面達(dá)成了協(xié)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