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者甜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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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一參加過?!?/br> 大一… 裴恬低下眼,想起那時候他還沒走。 她問:“結(jié)果怎么樣?” “還行?!标懗刂勐唤?jīng)心道:“也就國家級金獎吧?!?/br> 裴恬:“……” 她呵呵冷笑,轉(zhuǎn)身就要走:“我等凡人不配和你說話?!?/br> 陸池舟一把拉住她手腕,薄唇微啟:“和我去書房,我可以教你?!?/br> 裴恬動作一頓,可恥地心動了。 有了陸池舟的幫忙,雖說丟人了點,那也比現(xiàn)在這般毫無頭緒要好。 她點了點頭,試探著回頭看他:“你真有這么好心?” 陸池舟氣笑了,“那自是沒有?!彼酒鹕?,一把將裴恬打橫抱起,涼涼道:“教你就教你,哪來那么多廢話?!?/br> 書房內(nèi)。 裴恬坐在木桌前,正在打第十個哈欠。陸池舟拿著筆,對著風險投資的專業(yè)書,給她講專業(yè)課。 至于為什么是講專業(yè)課。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陸池舟本要以掌珠為例給她捋公司從初創(chuàng)到上市的整個過程,其中涉及一些基本的專業(yè)知識,他講得很隨意,自是以為裴恬知道這些,而裴恬聽得也很隨意,只是因為她半點不懂。 聽不懂的結(jié)果就是,裴恬開始被男人近在咫尺的美貌給吸引了注意。目光時不時順著他的胸口往下瞄,以至于陸池舟問的問題一個都沒聽到。 然后,就被現(xiàn)場抓了包,幾個問題回答得顛三倒四,自此測出她就是半桶水的事實。 陸池舟被她氣得眉心直跳,長吐一口氣,逼著她翻出專業(yè)書,就這么樣講起了課, 裴恬苦不堪言,哈欠連天,用著水光盈盈的眸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又伸手扯他衣角,“幾何哥哥,我想睡覺了?!?/br> 陸池舟根本不理她,指尖敲了下桌上的書,扯唇看她:“你這樣還睡得著?” 裴恬:“……” 中學時期的陰影再度降臨。 不行,她受不了了。 裴恬咬著下唇,直接一不做二不休跨坐上了陸池舟的大腿。 男人被她的動作驚了下,全身肌rou繃緊,他掌心握住她纖細的腰,便是連聲音都啞了:“干什么?” 裴恬仰頭,薄薄的呼吸從他耳側(cè)輕拂而過,紅唇落在他耳垂,若即若離。突然,她張唇,貝齒輕輕咬他耳垂,“幾何哥哥,不講了好不好?” 陸池舟呼吸一窒,連眼尾都染上深紅,握著裴恬腰后的手越收越緊。 裴恬聽不到他的回應,直接堵住了他的唇。這是她第一回 主動,動作生澀又笨拙。男人大手按住她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傳來嗡嗡震動,陸池舟瞥過去,看到了裴恬的手機屏幕發(fā)出光亮,上面跳動著微信消息。 是一個叫[未來ceo]的群發(fā)來消息。 何佳佳提出,現(xiàn)在大家一起打個語音通話,再合計整理一下思路。 接著,手機傳來群語音通話的提示,很快,頭像蹦成兩個,群里另外二人已經(jīng)進入了通話。 陸池舟眼神晦暗,他低垂眼瞼,看著被親得長睫直顫的女孩,瞇了瞇眼。 她并沒有聽到手機傳來的動靜。 陸池舟懶散地抬手,在語音電話那按了接聽。 一陣嘈雜聲后,手機里傳來何佳佳的聲音:“大家都進來了吧?周老板,在嗎?” “在?!蹦新暤偷蛻?/br> “恬恬呢?你在嗎?” 這一聲,才將裴恬喊回了魂,她大驚失色,急忙就要推開陸池舟,下一秒,卻被他更深地按在懷中。 下巴被高高抬起,唇齒碾磨間,裴恬被迫接受男人所給的一切,帶著一種瀕臨失控的力道。 她被逼得小聲低泣,睜開朦朧的雙眼,對上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 這邊的動靜終于傳到了手機收音孔,何佳佳奇怪地問:“恬恬,你在嗎?什么聲音?” “恬恬?” 終于,陸池舟稍微放開了對她的鉗制,只是嘴唇還輕輕貼著她的。 裴恬還未來得及喘一口氣,下一秒,便聽陸池舟用極其沙啞的嗓音對電話那頭道—— “抱歉,她在忙?!?/br> 第35章 我甜 他怎么這么久 陸池舟聲音低而沉, 說話時呼吸還不太平穩(wěn),聽在耳邊和事后別無二致。透過手機傳到那邊是如何模樣,就不得而知了。 那頭是一片窒息般的安靜。 幾秒后, 叮咚兩聲。 兩個頭像一前一后地退出群聊。 周奕一字未說, 后退出的何佳佳尷尬地說道了句:“…打擾了。” 不多時,群里只剩裴恬一人。陸池舟伸手,幫她按了結(jié)束通話。 伴隨著重新安靜下來的房間, 一股惱意從腳升到頭頂,裴恬從陸池舟身上起來, 往后挪到坐在桌子上,沒忍住,還是踹了他一腳。 “你變態(tài)???” 相對于她的羞惱,陸池舟淡定得不像話。他膚色是一種冷感的白,又因為剛剛做了那樣的事,染上些緋紅。金絲眼鏡后的眸光有些松散, 和斯文敗類別無二致。 他低頭握住她白皙的腳踝, 替她套上拖鞋。 末了, 還淡淡補充一句:“嗯, 我變態(tài)。” 裴恬氣到失語,又踹了他一腳。 陸池舟此時脾氣倒是好得不得了, 也不反抗, 任她踢。鞋子掉了后, 又不厭其煩地給她套上。 來往幾次, 裴恬都踢累了,索性坐在桌上不再動彈。 看她氣消了大半,陸池舟將她抱下桌,放到椅子上, 輕聲道:“你繼續(xù)看書,我等會再來?!?/br> 裴恬見他做完這種缺德事就跑,剛消下去的火又蹭蹭冒了上來,兇巴巴喊住他:“你干什么去?” 陸池舟微側(cè)頭,定定看著她,似乎在描摹她的眉眼。 這目光如有實質(zhì),看得裴恬脊背莫名升起些燥熱。 片刻后,他喉結(jié)滾動,意味不明道:“去做更變態(tài)的事?!?/br> 裴恬:“什么?” 陸池舟已經(jīng)走到門邊,修長手指握住金屬門把,握得有些緊,手背因為用力而現(xiàn)出青筋。 他依舊看著她,喉間溢出絲笑,輕輕吐出兩個字:“洗澡?!?/br> 陸池舟說完這句話,“咔噠”一聲,門被重重關上。 裴恬愣在原地,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洗澡?洗什么澡,他不是洗過… 我cao。 電光火石間,裴恬明白過來什么,緋紅從脖頸直沖上臉頰。 意識到陸池舟此刻在浴室做的事,裴恬眼睫一顫,腳趾不自主蜷成一團。 啊啊啊啊這只sao孔雀! 便是那晚直接將他撲倒,都沒今天這種清晰認知到對方在浴室干什么來得羞恥。 而身體里那種懵懂又狂熱的沖動,在這種含而不露的勾引下,如水滴撲上熱鍋般蒸騰。 裴恬閉了閉眼,難以自控地想象起浴室里的光景。 腦中的場景越發(fā)限制級,燒得臉頰越來越燙。 裴恬心慌地四處環(huán)顧,瞥到桌上的教科書,撐著頭,強自逼自己看書。 本就枯燥的文字,此刻更是宛如天書般晦澀,半點知識也不進腦。 裴恬驀得想起,陸池舟在離開前讓她在這看書,卻又故意說了那樣幾句話擾亂她心神。 還看書,看個der。 陸池舟就是她學習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裴恬氣得一把將書甩在一邊,拿過手機,拉開書房門便回了自己房間。 末了,怕被陸池舟那個變態(tài)男人重新拎回去學習,裴恬還把門給上了鎖。 隨后,裴恬隨意去網(wǎng)上找了幅洗手注意事項的宣傳海報,給陸池舟發(fā)了過去,后面還備注六個大字—— [講衛(wèi)生,勤洗手。] [謝謝。] 隔了好久,陸池舟都沒有回復,外面也一片寂靜,隔壁房間沒有開門的動靜。 他怎么這么久。 陸池舟大半天不出來,裴恬卻沒有精力等待了。 連日因為這個比賽,她都起得很早,不稍一會,便縮進被子里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