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者甜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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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燈光更暗,燭火搖曳到晃。 攝影機的畫面也模糊起來,伴隨著二人越發(fā)重的低吟,以及女人抹著蜜般的嗓音。 “上我?!?/br> …… 最后,打破這段戲的是趙平的激烈的鼓掌聲,他面容興奮到發(fā)紅,當先站起身:“好!太好了!簡直是完美!” “兩位老師辛苦了?!?/br> 趙平這么一嗓子,才讓裴恬回過神,她摸了摸鼻子。 還好。 沒有流鼻血。 而周以晴和江深似乎還沒出戲。 尤其是江深,手掌還貼在周以晴的腰上,眼眸漆黑一片,半晌也沒回神。 直到趙平再次出聲,“好了好了,這條一次過,我們直接下一場!” 周以晴這才推開江深,她拂了把耳后的發(fā)絲,禮貌地笑了下,卻并不如之前半分從容。 江深似乎并不想放,在抱了個空后,輕輕摩挲了下尚有余溫的手指。 二人的一切小動作都被裴恬盡觀眼底。 她屏住呼吸。 心中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戲拍得這么熟練。 指不定現實實踐過多少回了:) 裴恬嗑完這一場,之后便心滿意足地跟著許之漓離開了。 許之漓之后還有幾場戲。 裴恬這回依舊是用著助理的身份陪同,等待間,她那陣興奮勁還沒下來,甚至摸出手機,忘乎所以地發(fā)了個朋友圈—— [啊啊啊啊一整個愛住了呀~愛心/愛心] - 京城依舊是大雪瓢潑,不過才傍晚,烏云壓頂,天色已經要全黑下來。 只不過是跨年的日子,街邊依舊燈火通明,人頭攢動。 卡宴行駛在去機場的路上,與外面的喜慶相對應,車內是一片窒息般的安靜。 楊執(zhí)低聲匯報著:“陸總,四點的航班,您六點可以抵達杭市。根據許小姐提供的信息,裴小姐應該是陪她去了劇組。” “我?guī)湍谒齻兺砩暇幼〉木频暧喠碎g房,您下飛機后可以直接去…” “劇組在哪?”陸池舟沉沉打斷。 楊執(zhí)一愣,連忙應:“在影視城?!?/br> 跟著陸池舟這么久,楊執(zhí)自是瞬間就能明白他的意思,極其上道地說:“我馬上和趙導聯系,說您有探班的意愿?!?/br> 后座突然沒了聲音。 楊執(zhí)往后一看,望見陸池舟正盯著手機未說話。 好半晌,他突然問:“江深今天在劇組嗎?” 楊執(zhí):“男主戲份重,他該是在的?!?/br> 下一秒,陸池舟收了手機,低呵了聲,語氣沒半分溫度。 “小沒良心的?!?/br> 第40章 我甜 我被關起來了 當天許之漓的戲份挺重, 還有夜戲。 裴恬一直陪著她,看著太陽西斜,天邊逐漸映起層層疊疊的晚霞。 手機已經快給她玩沒電, 到此時, 彈出百分之十的電量提醒。 等裴恬發(fā)現時,又往下掉了一格。 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及, 終于想起了被丟到旮旯角的陸池舟。 裴恬心道不妙,連忙翻開微信, 準備來個撒嬌求饒么么噠三連,結果點開的卻是l一片寂靜的聊天框。 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昨晚的[晚安]上。 裴恬眨巴下眼,冷笑著發(fā)了個:[你不用來接我了,我不在京城] 發(fā)完,裴恬便面無表情地將手機塞進了衣服口袋。 陸池舟他不配有個陪他跨年的女朋友。 他不配。 裴恬頂著個助理的名頭,也不是全然無所事事, 快到晚飯時, 她便被喊出去幫許之漓拿盒飯, 跟在劇組人員后頭排隊。 突然, 肩膀被人拍了下,她下意識回頭看過去。 來者是個有些面熟的中年女人, 如果裴恬沒記錯, 這該是《危險關系》劇組的場務人員, 主要負責跟著道具師打雜。 女人看了看她, 似辨認了半晌,“你是不是許老師的助理?” 裴恬點頭,“是我?!?/br> “許老師下場戲需要用到的道具,有幾樣落在倉庫了, 你和我去拿一下?!?/br> 裴恬愣了愣,看了眼正在排的隊,遲疑了會。 女人看她猶豫的模樣,皺了下眉,語氣有些不耐,“你是不是剛來的?。颗膽蛑匾€是吃飯重要?” 吃飯重要。 裴恬在心里默默答。 “行行行。”女人隨手拉了個人過來,吩咐道:“你站這,替她排,一會把飯帶去給許老師?!?/br> 裴恬這才勉強從隊伍里走出來。 其實她也想吃飯。 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給許之漓帶來不好的名聲。 裴恬跟在女人身后,往攝影棚外走。 女人腳步很大,還有些匆忙,裴恬需要加快速度才能跟上她的腳程。 到了晚上,氣溫越來越低,寒風順著衣領一陣陣往胸口鉆,裴恬默默拉緊了衣服拉鏈。 這個路程還挺長,走了五六分鐘,裴恬跟著女人跨過了周圍一片片熙攘的人群,夕陽也順勢收回最后一絲余暉。 直至天色徹底暗下來,周圍的人越來越少。 裴恬搓了下冰涼的手,“jiejie,還沒到嗎?” 女人只回頭看她一眼,淡淡道:“倉庫向來在比較偏僻的地方,路程比較遠?!?/br> “好的?!迸崽駪寺暎劢迍恿藙?,“我們認識也算是個緣分,jiejie怎么稱呼?!?/br> 女人語調頓了頓,“我姓汪?!?/br> “好的汪姐。” “今天咱們要拿什么道具?。俊迸崽窭^續(xù)問,“就咱們倆嗎?” 女人不冷不熱地答:“道具自然就是拍戲要用的道具。” 又走了會。 天邊隱隱現出彎月的弧度,在漆黑的冬日夜晚隱隱放著冷光。 到了夜晚,影視城的人走了大半。沿著這條路往前走,人更是少之又少。 到此處,也只有她們兩個人了。 眼看著女人還有繼續(xù)往前的意思,裴恬頓住腳步,“汪姐,還沒到嗎?” “到了。”女人突然轉身,指了指前方,“就在這兒。” 裴恬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那是個漆黑的宅院,和影視城大片的民國建筑類似,只是這處稍顯詭異,外邊掛著兩條紅綢帶,墻面也斑駁不清。 似是看出她的疑慮,女人解釋道:“這處年久失修,做倉庫擺擺東西自是正好?!?/br> 裴恬點點頭,握在口袋中的手卻悄悄蜷了起來。 她順著女人的話頭,“好,我這就來?!?/br> 裴恬一步步朝宅屋門前走去。里面黑黢黢的,看不清陳設。 女人似乎要拉她。 裴恬淡定地朝她伸出手,未等女人反應,她突然將手臂轉了方向,毫不客氣地一把將其推進屋內。 女人被門檻絆倒,摔倒在地,低咒了一聲。 裴恬咬著下唇,拔腿就要跑。 但下一秒,身后突然傳來股大力,來人下了大力氣,裴恬躲避不得,也被絆著門框推進了門內,手背與地面摩擦,傳來陣火辣辣的疼。 而女人先裴恬一步起身,吃痛地瞪了她一眼,捂著摔疼的手臂出了門。 下一刻,宅屋漆紅的大門在裴恬面前重重闔上,隨后,傳來上鎖的聲音。 “你就好好在里面待著吧?!迸说穆曇魩еC怒。 與此同時,旁邊傳來另一道低低的女聲,“怎么辦,我是不是已經被發(fā)現了?姐說要讓她跑了或者被發(fā)現了,我就死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