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者甜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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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戴眼鏡時(shí)的眼睛,更加鋒芒畢露。裴恬一驚,手機(jī)沒拿穩(wěn),順著掌心便掉下去,直直砸到了陸池舟臉上。 陸池舟閉眸,被砸得“嘶”了聲,他抬手捂住鼻梁,聲音還帶著剛醒的?。骸按笤缟?,你想把我砸毀容?” 裴恬嚇一跳,拿開他手,看見高挺鼻梁上有一個(gè)紅紅的印子。 她心疼地摸上去,“沒事吧,不會(huì)毀容吧?” 陸池舟掌心按住她手,緩緩撐起身體,他半耷拉著眼皮,半開玩笑地威脅道:“真毀容了,你也要負(fù)責(zé)一輩子?!?/br> 裴恬張了張唇。 “不行?!彼B忙否決。 陸池舟瞇了瞇眼睛,氣笑了:“你膽子不小,敢就因?yàn)闃用矊?duì)我始亂終棄?” 裴恬依舊堅(jiān)定立場,她搖搖頭,“如果毀容了,你就先去整個(gè)容再來找我。” 察覺到男人危險(xiǎn)的眼神,裴恬半分不退讓。 “畢竟,你這樣的相貌世間獨(dú)一份?!彼χ犷^,直接撲上去環(huán)住他脖頸,軟著嗓音哄:“我喜歡得緊。” “別的樣子都不行,我只喜歡你這樣的?!?/br> 陸池舟喉結(jié)滾動(dòng),沒再說話,顯然是順毛了。 裴恬唇邊笑意放大。 看看,這才叫三句話,哄好一個(gè)男人。 第48章 我甜 手沒好別招我 和裴恬恨不得一天都躺在床上相反。 陸池舟是醒了就絕不在床上多賴一秒的人。 剛醒幾分鐘, 他便掐裴恬的臉頰:“起床了。” 裴恬趴在他懷里搖頭,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不想起。” 陸池舟冷漠無情地掀開被子,“那我起了?!蹦腥讼氯サ耐瑫r(shí), 還把她從身上給扒拉了下來。 裴恬骨碌碌滾到床上, 氣呼呼地錘了下被子:“床是長針了還是怎么的,你就不能陪我多躺一會(huì)?” “床上長你了。”陸池舟正在解著浴袍的帶子,聞言深看她一眼, 聲音帶著警告:“手沒好別招我。” 對(duì)上他的眼神,裴恬一秒安靜如雞, 隱隱感覺自己左手又開始酸了。 她看著陸池舟半敞著浴袍,去行李箱里拿了要換的黑色套頭羊毛衫和長褲。 隨后。 當(dāng)面她的面,脫下了浴袍。 裴恬連忙拿被子捂住半邊臉,但依舊忍不住,撲簌著長長的眼睫看著男人的動(dòng)作。 經(jīng)過昨晚,到現(xiàn)在, 陸池舟是徹底在她面前放飛自我了。原本連脫個(gè)衣服還要含蓄半天, 睡覺還要鎖門的孔雀一去不返。 男人寬肩直背, 脊背肌rou線條清晰, 堅(jiān)硬的肩胛骨隨著手臂的動(dòng)作上下鼓動(dòng)。 裴恬掩在被下的手揪緊,心里直泛癢癢, 她清了清嗓子, 故作害羞道:“你怎么回事, 就這么大喇喇地當(dāng)我面脫衣服?” 聞言, 陸池舟轉(zhuǎn)過身。 他已經(jīng)穿上了長褲,正低著頭系皮帶。 黑色的西裝褲,勾勒出勁瘦修長的雙腿,再往上, 是精壯的上身。 陸池舟未言,似乎在用轉(zhuǎn)身的行動(dòng)告訴她“你什么沒看過這樣看不是更方便”的意味。 裴恬躲在被窩里的腳趾蜷緊,直勾勾盯著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記不記得你承諾過,要給我拍變裝視頻看。” 陸池舟套上衣的動(dòng)作一頓,思襯半晌,終于想起些不那么美好的回憶來。 “我是承諾過?!彼f變臉就變臉,拉下衣服再不露半分,掀起眼瞼瞥她一眼:“但你去哪了?” “劇組的男演員好看嗎?” 裴恬:“……” 來了。 他帶著82年的陳醋,秋后算賬來了。 裴恬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故意順著他的話點(diǎn)頭道:“江深新電影的那套軍閥裝確實(shí)帥,寬肩窄腰大長腿,床戲也欲得要死?!蹦┝?,還補(bǔ)充一句:“看得人心砰砰直跳?!?/br> 陸池舟表情越來越淡,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裴恬觀察著他的表情,意有所指道:“不過嘛,要你穿,肯定比他還好看?!?/br> 陸池舟輕呵一聲,直接抬步就去了浴室,冷著張臉:“我哪里比得上他?!?/br> 與此同時(shí),浴室門傳來“砰”的一聲響。 嘖嘖。 陰!陽!怪!氣! 裴恬聳聳肩,躲在被子里,聳了聳肩。 趁著陸池舟洗漱的時(shí)間,裴恬摸出手機(jī),逛了逛cp超話。 說來還當(dāng)真是巧。 今天杭市某商場,正巧有江深的站臺(tái)活動(dòng);而好死不死,另一個(gè)品牌方,請的嘉賓是周以晴。 時(shí)間就定在今天下午三點(diǎn)。這簡直是天降的糖好不好!??! 裴恬看到手機(jī)顯示時(shí)間十一點(diǎn),當(dāng)即從床上彈跳而起。她拿過要換的衣服,直接沖到浴室門口,哐哐拍起了門。 里面應(yīng)該在刷牙,陸池舟的氣應(yīng)該還沒消,聲音有些不耐,“干什么?” 裴恬中氣十足:“我要換衣服出門!” “在外面換。”陸池舟淡淡道。 裴恬:“萬一你突然出來怎么辦?” 里面又呵了聲,語氣懶散,欠揍得很。 “我要看昨晚就看了,不然你以為你今天還能下得了床?” 好狂妄的語氣哦。 “一次兩次都是你不行?!迸崽駳獾没貞贿^去:“等你真能讓我下不了床再嗶嗶吧?!?/br> 里面倏地安靜下來。 嚇人得很。 裴恬默默走遠(yuǎn)了些。 她脫下睡裙,在拿起內(nèi)衣時(shí)才發(fā)現(xiàn),昨晚的難題再次重現(xiàn)。 裴恬默默套上了褲子,聽著浴室內(nèi)的動(dòng)靜。 沒什么動(dòng)靜。 罷了,人在屋檐下。 最終,裴恬還是套上內(nèi)衣,臂膀緊緊夾住兩側(cè),挪到了浴室門邊,小心翼翼地喊:“幾何哥哥?幫個(gè)忙好不好?” 下一秒,門被打開,男人半靠在門邊,沒戴眼鏡,臉上還掛著水珠,剛剛應(yīng)是在洗臉。 “幫我扣一下?!迸崽裰钢负蟊场?/br> 陸池舟靜默了會(huì),轉(zhuǎn)身回去擦臉,又戴上了眼鏡。 回來時(shí),他目光放在她雪白的脊背上,指尖的動(dòng)作一頓。 陸池舟輕吐口氣,隨后,聲音很低地問出一句:“扣哪排?” 裴恬怔了下,她輕撫耳畔的發(fā)絲,擋住緋紅的耳根,故作鎮(zhèn)定道:“最外面那排?!?/br> 陸池舟嗯了聲,垂頭替她扣上,還帶著濕意的指尖從她脊背一掃而過。 “好了?!彼f,“還要我做什么嗎?” 裴恬連連搖頭,“不用不用?!?/br> 說完,她邁著步跑遠(yuǎn),一股腦套上衣服。 等兩人全部洗漱完,已經(jīng)快十二點(diǎn)了。 陸池舟看著時(shí)間,蹙起眉尖,他看向裴恬:“帶你出去吃飯。” “好。”裴恬連忙去套棉襖。 長棉襖不算,她還戴圍巾,毛線帽,手套,最后,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用抱著手套的手去勾搭陸池舟,卻見男人避開手,目光落在她毛絨絨的圍巾若有所思。 裴恬順著他的目光,低下眼,看到自己的圍巾,驀然心虛起來。在給許之漓織完后,她用著剩余的毛線也給自己織了一條。 相比自己,只穿羊毛衫和大衣的陸池舟顯得異常單薄。 幾秒后,裴恬將自己的圍巾取下來,踮起腳尖圍到陸池舟脖上,“給你戴?!?/br> 陸池舟取下圍巾,重新繞她臉上,聲音冷冰冰的,“我不要?!?/br> 裴恬眨巴下眼,“你怎么了呀?” 陸池舟不語,只拉著她往外走。 裴恬又拉他衣角,“你真的不要圍巾嗎?我那還有毛線?!睘榱撕迦?,她還違心地加一句,“都已經(jīng)給你織一半了?!?/br> “真織一半了?”陸池舟顯然不怎么信。 裴恬頓了頓,聲音弱了點(diǎn):“在腦中織一半了。” 陸池舟:“……” 他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