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者甜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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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洗個澡,就冷靜多了。 孔雀都知道賣慘了。 明明知道他是賣慘,但裴恬心還是揪了下。 她低下眼,“那你現(xiàn)在睡吧?!?/br> “可是不抱著你,我還是睡不著?!?/br> 陸池舟坐到她身側(cè),突然伸手環(huán)抱住她,薄熱的呼吸落在她耳后。 裴恬指尖動了動,想了想,還是沒推開他。 陸池舟開始沿著她耳廓朝下吻。 這只得寸進尺的孔雀! 裴恬張唇,剛要制止他,便聽陸池舟邊喘息邊說。 “恬恬想知道些什么?我全都說?!彼曇艉茌p,滿是示弱:“恬恬原諒我,好不好?” 裴恬忍住耳側(cè)的酥麻,心都全部都軟了下來。 她開口道:“我想你親口告訴我,這五年的一切。” 陸池舟眼眸微動,只是動作依舊沒停,薄唇從她耳側(cè)移到脖頸,吻得一下比一下重。 親吻間隙,他才會悶聲開口。 “這五年,很孤單,很枯燥,還很疲憊。” “前期忙學(xué)業(yè),后來開始創(chuàng)業(yè),吃了很多虧,也丟了很多人?!?/br> “我的生活一團糟?!?/br> 陸池舟突然深吸口氣,開始說不下去了。 他還是不能將自己最卑微如塵的樣子,剖析給她看。 裴恬低下眼,能理解他突然的沉默。 算了。 他既然能開口,都已經(jīng)是很大的突破了。 自己可以先不逼得這么急,給他一點緩和空間。 而陸池舟早已感受到她態(tài)度的松動,他慣會見縫插針,不多時,又開始湊近一下又一下地親她。 他的欲/望本來就重,這回更是如烈火燎原般,即將沖垮理智。 裴恬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心思,她還在提問:“凱文是看過我照片嗎?他還說什么你的夢,什么夢…”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陸池舟打斷。 這回,他直接將她壓在沙發(fā)上,指尖輕撫著她的耳垂,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長驅(qū)直入。 “那些夢,不太干凈?!?/br> “但你要想知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演示?!?/br> 第58章 我甜 孔雀行了 裴恬被從沙發(fā)上, 抱到了床上。 說是抱,更像是扔。 這種時候,她腦子竟還能想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諸如凱文那句“扔床上, 做到她沒力氣鬧”,再比如,陸池舟剛說的“不太干凈的夢。” 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而且, 幾年前她才多大,為什么陸池舟能做這種不干凈的夢?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裴恬仰躺在床上,伸手推傾身而來的陸池舟,很是嚴肅地問:“我那時候那么小,你都能禽獸得起來?” 深色的被單上,女孩膚色是亮眼的白,像是一胚瑩雪般, 勾得人愛不釋手。 陸池舟雙手撐在兩側(cè), 黑眸緊緊攝在她面上, 幾秒后, 突然懶散地低笑一聲。 他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放在一旁。 男人在外素來端方矜貴的眉眼, 在此時, 涌上種漫不經(jīng)心的輕佻和妖冶, 他伸手, 指尖摩挲著裴恬的下巴。 像是道明一個最簡單道理般,他緩緩道:“永遠不要高估一個男人的下限。” 裴恬腦中的弦錯搭了幾秒,終于后知后覺地意會到,他是要來真的。 在這種終于要坦白的時候。 就像他自己所說的, 他沒有下限。 似猜到她心中所想,陸池舟觀察著她的表情。 “但我還是有下限的?!?/br> “夢里是你長大后的樣子?!彼囊暰€往下移了移,從她胸前一掃而過,意味深長道:“現(xiàn)在這般大小,正好?!?/br> 裴恬:……? 有個屁的下限。 她呼吸急促了些,羞惱地別開臉,還是忍不住踢他一腳:“陸池舟,你這個大變態(tài)!” 陸池舟手掌握住她腳踝,往下一拉。 一瞬間,裴恬已經(jīng)徹底躺在他身下。 男人只安靜低頭看她一眼,似在告訴她“這就變態(tài)了?” 他開始解她大衣的紐扣,動作看起來不急,但很快。 裴恬腦中名為理智的弦搖搖欲墜。 她是饞他身子,但更不想就這么讓他蒙混過去。 裴恬打開他的手,冷冰冰道:“你一天不把話說明白,我就一天不和你睡覺?!?/br> 陸池舟未吭聲。 只是直起身,雙腿散漫地跪在兩側(cè),突然脫去了剛穿出來的上衣。 入眼皆是緊實的肌理,腹肌塊塊分明。 啊啊啊啊啊啊啊。 裴恬被近在咫尺的美色閃了眼,她咬著下唇,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坐懷不亂道:“你別以為獻身有用?!?/br> 當然,真的有用。 這話她絕不會說。 陸池舟動作不停,開始解腰帶。 男人出來時,隨意套了款松垮的棉質(zhì)長褲,脫起來也很方便。 他神色平淡,甚至還理智地觀察她的表情。 就好像現(xiàn)在衣不蔽體的不是他一般。 裴恬臉燒得通紅,腦中幾百上千只尖叫雞齊齊打鳴。 他,他不要臉! 好在陸池舟還有最后一點分寸,還留了點布料。 他直直在她上方,大方地任她偷看,甚至還淡聲問她:“睡嗎?” 見她不答,又繼續(xù)問:“睡我嗎?” “睡不睡?” 裴恬要瘋了,她用著最后一絲理智,緊緊抿著唇:“你必須…” 陸池舟似已耗完了最后的耐心,直接俯下身含咬住她的唇:“我可以邊做邊和你說?!?/br> 只要你還能有力氣聽。 當然,這話他自是沒說。 裴恬眼睛染紅,終于是妥協(xié)般,她伸手懷抱住他,唇齒交融間,含糊地嗚咽:“睡。” 這聲之后,再沒她說話的份。 陸池舟發(fā)狠地勾纏著她。 屋內(nèi)的溫度很快升得異常高。 裴恬沁了一身的汗,且并未隨著衣物的減少而得到緩解。 像條干涸的魚,或是漂游的浮萍。 灼燒成片的渴望,只能因為身上人而緩解。 直到陸池舟的動作突然停下。 他在她耳畔懊惱地長吸一口氣,啞聲道:“等我一會?!?/br> 隨后陸池舟起身,開始套衣服。 男人眉眼中的欲念還未消,眼中似籠著厚重的濃霧。 裴恬反應(yīng)了會,才難以置信睜開眼。 肌膚貼近寒涼的空氣,上面仿佛還殘留著男人掌心炙熱的溫度。 她拿被子擋住自己。 看到陸池舟已經(jīng)穿戴整齊,拉開房間的門就要出去。 裴恬有些火大。 他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