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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索性悄悄溜了。 紀云汐:“?” 而那邊,得了自由的吳二趴在池塘邊,努力夠著手去抓吳惟安。 紀云汐于是讓晚香去幫了一把。 晚香腳輕輕一點,飄入冰面,便將吳惟安抓了上來,放到一邊。 后又安安靜靜退回到紀云汐身側(cè)。 吳惟安躺在地上,咳出了好幾口水,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紀云汐頗為不忍,走上前去,半蹲在他身側(cè),問道:“你還好嗎?” 吳惟安瑟瑟發(fā)抖,貌似已經(jīng)冷得說不出話了。 連他看著她的眼神里,都帶著冰刀:“三、三姑娘,我,還,好?!?/br> 紀云汐向他道歉:“對不起,是我來晚了?!?/br> 她對吳二道:“二公子,你帶著你兄長,先跟著寶福去換身衣服。這里便交給我罷?!?/br> 吳二道了聲謝,扶著吳惟安走了。 紀云汐拍拍手起身。 魏帆倒也不怕,剛剛就站在一邊看著,嘆氣:“三姑娘,明雙兄若見你這樣,怕是心里又要難過了。我向來和明雙兄交好,也把你當親meimei。看到你這般,心里也是氣啊。” 紀云汐眉間輕皺:“聽你這話,你和我七哥很熟?” 魏帆:“那是自然?!?/br> 紀云汐看著他:“我七哥還讓你欺負人?” 魏帆打哈哈:“哪有欺負?我們只是看那吳家公子不慎落水,想幫忙拉一把罷了?!?/br> 后頭跟著他的二世祖?zhèn)兌兼倚χ骸熬褪牵盒?,你說如今這世道,怎么做好事沒有好報,反而被冤枉了呢?” 紀云汐點點頭,也不氣,側(cè)頭低聲囑咐了晚香幾句。 而后眾人便瞧見,下一瞬,魏帆那一群人便被紀云汐那武功高強的丫鬟給丟進了池塘里。 剛巧便是吳家大公子待的地方。 撲通撲通好幾聲,那鑿出來的一塊地方便擠滿了人,下了一池餃子。 魏帆呆了幾秒,根本沒想到紀云汐會這么做。 他撲騰著,氣瘋了,大罵:“紀云汐,你有病吧!” 紀云汐就站在上頭,等了一會兒,才用她那雅致的嗓音,沒有任何抑揚頓挫地緩緩道:“哎呀,這不魏公子嗎?你們怎么落水了?晚香,快,去幫忙拉一把。” 晚香就站在魏帆的下人們面前,聽到紀云汐開口后,她才走回到自家主子旁邊。 但下人們一時被唬住,依舊還是不敢動。 魏帆覺得自己已經(jīng)堅持不住,就要往池塘深處沉了。 他牙齒都在顫:“你們都死了嗎!還不快拉我上去!” 那些奴才們才如夢驚醒,手忙腳亂地去撈餃子。 紀云汐站在旁邊緩緩開口:“我家七哥為人仗義,別人和他說話,他都會處于禮節(jié)回幾句。在有些人看來,便以為和我七哥是親兄弟了,借著我七哥的名義,在外面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實在是可笑至極。今日這事,等我七哥回來,我會告訴他的。望魏公子好自為之?!?/br> 落下這句話,她便走了。 后頭在默默吃瓜的公子小姐們看著她的背影,偷偷議論。 “雖然我不喜歡這紀三,但她這話說得還真沒錯。你知道吧,那誰誰前不久去和七郎問好,七郎出于禮節(jié)回了句,她回來便說七郎定是喜歡她呢!真真可笑至極! “那照這么說,去年七公子還撿了我手帕還我,豈不是七公子日后就要娶我啦?” “可能有些人吧,就是沒點自知之明?!?/br> “……” - 吳惟安和吳二都換了身干凈衣服,坐上了紀家馬車。 按理來說,紀云汐是未出閣的小姐,這般做于理不合,不利于她女孩子的好名聲。 但紀云汐吧,從來不把名聲看在眼里。 她的馬車相當豪華。 空間敞亮,而且燒了爐火,暖得仿佛三月春光。 吳惟安找了個最舒服的角落半靠著。 吳二坐在他旁邊,行為舉止很是克制,不太好意思。 繡著精美祥獸的車簾被掀開,紀云汐走了上來。 吳二連忙起身,朝她作揖:“三姑娘,今日之事多謝了?!?/br> 紀云汐:“無礙,二公子請坐?!?/br> 她看一眼完全沒動靜的吳惟安,隨口一問:“你沒事吧?” 吳惟安望著車頂,看著上邊的奢華裝飾,感受著車中暖意,連聲音都懶洋洋的:“你再晚一步,我就沉底了。” 紀云汐解釋了一下:“今日我不在府中。” 吳惟安伸長手,在一旁的小桌上挑了挑,特地拿了上回沒吃到的柚子梅花蜜膏:“今日這事,完全拜三姑娘所賜,姑娘心里可有數(shù)?” 紀云汐點頭:“這事確實是我紀家牽連了你,抱歉。” 如果不是她挑中了吳惟安,吳家兄弟倆今日確實不會遭罪。 吳惟安嗤了聲,沒說話。 但意思很明白。 就是道歉有用的話? 紀云汐早有準備,從一旁拿出幾張銀票,遞了過去:“今日委屈你了。” 吳惟安從善如流的接下:“好說,這和三姑娘也沒關系,都是那魏家公子的錯。” “……” 旁邊的吳二聽著兩人的對話,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敢開口。 還有些無語。 無語的同時,心里又有些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