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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汐放下酒盞,指了指紀明焱:“不是有六哥在嗎?” 紀明焱終于找到了他要的解藥,立馬拿著就朝茅廁沖:“妹夫,我來救你了!!” 紀明雙:“……” 最終不過虛驚一場。 吳惟安吃下解藥就好了,被吳二和紀明焱扶著回了營帳,躺下歇息了。 紀明焱很是愧疚:“本來還想明日圍獵時,練練你的膽量。但現(xiàn)下,妹夫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日后我再找時間練你。” 吳惟安睜開眼睛:“練膽量?” 紀明焱狂點頭:“嗯啊,你身上有優(yōu)點,六哥我很欣賞。我家三妹從小眼光就好,她挑的人果然不差?!?/br> 吳惟安收下贊美,虛弱道:“謝謝六哥?!?/br> 紀明焱向來直接:“但是你也有缺點啊。你看看你,整天躲在三妹身后,看起來什么都害怕的樣子。這樣不行的,身為三妹的夫婿,你要做一個錚錚鐵骨的好男子,為我三妹撐起一片天??!” 吳惟安:“……” 他真不覺得,那紀云汐的天需要他撐。 她自己不捅破都好了。 紀明焱看著妹夫依舊臉色蒼白的樣子,下意識伸手把了下脈。 吳惟安當即就收回了手。 紀明焱愣了愣,繼續(xù)道:“妹夫,總之你要趕緊撐起來。家中大哥一向好說話,明雙雖然事兒多但也是個心軟的,但二哥不一樣。如果他回來發(fā)現(xiàn)你這樣,那你真的就慘了,我們都保不了你。真的!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走了?!?/br> 說完后,紀明焱便離開了吳惟安的營帳。 - 亥時時分,外頭月明星稀。 洗漱完的紀云汐穿了件月白色的寢衣,斜躺在床上想事情。 距離知道自己穿書后,已過去一月有余。 這一個月,她扭轉(zhuǎn)了自己的婚事,避免自己入宮與皇后太子一黨為敵。 但她紀家依舊是太子一黨。 家中兄長們從小和太子一塊長大,感情很不錯,各方面的勢力也早已交雜在一切,不管如何,紀家是不可能從奪嫡一事中脫身的。 那么,書中男主五皇子想要登帝,就必然要除掉她紀家。 紀云汐不得不防。 如今馮家對她虎視眈眈,那馮四入宮為妃后,定然會想盡辦法打壓紀家。這是其一。 按照書中劇情,五皇子對紀家不利的第二件事,便是明年春闈,這是其二。 春闈一事,事關(guān)重大,而且一切都由身為吏部尚書的紀明喜負責。 書中五皇子設(shè)局陷害紀明喜漏題給門生,因著這事,大哥紀明喜被拉下馬,流放偏遠困苦之地,沒過一兩年,人便死在了異鄉(xiāng)。 紀云汐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之前紀云汐都沒想好,她要怎么從這兩件事情中脫身。 但這會兒,紀云汐忽然間有了些思緒。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披了件玫紅色的斗篷,便去了吳惟安那。 到的時候,吳惟安正在桌前寫信。 外頭寒風陣陣,屋內(nèi)生了火爐很是暖和。 案前點了根蠟燭,昏暗的燭光映襯在他的臉上,柔和靜謐。 吳惟安的相貌并不驚艷,如同白開水,如同清粥小菜。 就像說,有些女孩長得十分宜家宜室,帶著歲月靜好賢妻良母的氣質(zhì)。 而吳惟安的長相,便類似于此,像是私塾那些文氣的秀才,回到家中體貼妻子照顧兒女那種。 只是在他筆下,一個銳利的‘殺’字躍然紙上。 吳惟安將信收好,抬起頭,露出斯文秀氣的笑:“這么晚,云娘還未睡?” 紀云汐緩步走近,沒理他的寒暄,在一旁的蒲團跪坐而下。 她將手上的一袋銀子朝他扔去。 吳惟安手一伸,精確接住,在手心掂了掂,后妥帖收進懷里:“今晚在生死關(guān)頭走了一遭,可也不過兩百兩而已?!?/br> 賣慘要錢罷了。 紀云汐無情拆穿他:“我一向覺得你戲演得挺好,唯獨今晚那出不太行。” 吳惟安感慨:“我是真的吐不出來。” 紀云汐穿得不多,攏了攏衣襟:“我兩位哥哥并不傻,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出不對勁?!?/br> 聞言,吳惟安眉眼微垂。 他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脈像,而后將袖子一點點拉長,遮住白皙但藏著恐怖力量的手腕:“一般而言,擅毒者不擅醫(yī),你六哥……” 紀云汐聽出他的意思:“六哥擅毒,也擅醫(yī)?!?/br> 吳惟安輕笑了聲:“這倒是難得?!?/br> “他經(jīng)常用錯毒,所以只得擅醫(yī)。”紀云汐輕嘆口氣。 她六哥紀明焱這人吧,腦子里缺根筋,從小致力于坑人不償命,而且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些年還好了點,以前小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把家里哥哥弟弟meimei們坑得差點沒半條命,又哭哭啼啼瘋瘋癲癲地想盡各種辦法彌補,最終練就了一身好醫(yī)術(shù)和好毒術(shù)。 這就是為什么,他制毒必定制解藥的緣故。 紀云汐不動聲色地看著吳惟安的小動作,問道:“六哥摸了你的脈像?” 吳惟安嗯了聲。 紀云汐挑了下眉:“你的脈象有什么特別的?” 吳惟安抬眼看她:“有時候知道太多也不好?!?/br> 紀云汐平平無奇地哦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