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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姨父,最近有打你嗎?” 路輕拙搖搖頭,“好像上次我那幾天沒回去,之后他的態(tài)度就變得好點(diǎn)了,可能是……算了沒什么?!?/br> “那就好,那你——”陸勉吞吞吐吐的,好半天也沒說出來。 路輕拙好奇地看向他,問:“有什么事嗎?” “沒?!标懨阈α诵?,伸手按了一下開關(guān),房間里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七天的假期很快過去了,收假的第一天,大家都去得很早,早的六點(diǎn)多就到了,都是去補(bǔ)作業(yè)的。 路輕拙在陸勉的監(jiān)督下,完全不需要做補(bǔ)作業(yè)這種事了,雖然他可能也不會做這種事。 按照他的作風(fēng),一向是直接不交。 大課間的時候,體育委員很興奮地說,一年一度的運(yùn)動會就要來了,時間在兩周后,秋高氣爽,希望大家踴躍參加。 報名表依次傳到了路輕拙這,路輕拙看了一眼,沒有興趣,就傳給了陸勉。 “陸哥,報個一千米吧。”體育委員跑了過來,站在陸勉身旁說。 “行,一個一千,一個五十,其他的我就不報了?!?/br> “跳遠(yuǎn)呢?” “我跳遠(yuǎn)不太行的。” “報一個吧,一個人最多能報三項(xiàng)?!?/br> “行吧。”不等體育委員軟磨硬泡,陸勉爽快地答應(yīng)了,在空空如也的跳遠(yuǎn)那一欄打了個勾。 等體育委員走了,路輕拙問道:“那最近你是不是每天都得去跑步了。” “是啊,我好久沒跑步了,得練練……”陸勉看向路輕拙,“你要陪我嗎?” “看心情。” “嗯,你得抓緊時間學(xué)習(xí),抓緊時間進(jìn)步?!标懨阏J(rèn)真地說,“還是不陪好了。” “呃……”陸勉為什么滿腦子都只有學(xué)習(xí),路輕拙腹誹。 “你要不要也報個什么運(yùn)動?”陸勉問。 “我報了也拿不了什么名次?!甭份p拙說,“你知道我一向不愛運(yùn)動?!?/br> “不是說拿什么名字,就是覺得你應(yīng)該和班上的同學(xué)多熟悉熟悉,你轉(zhuǎn)來這么久了,好像也只有和我熟一點(diǎn)……” “有你不就夠了嗎?”路輕拙問。 “那你之前也是這樣嗎?” “哪樣?”路輕拙想了想,說,“不過我一直沒什么朋友……” “那嘗試去交一些朋友?”陸勉說。 路輕拙低下頭,撫平作業(yè)本卷起的角角,說:“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吭趺磿??” “那為什么讓我去找其他人玩?”路輕拙的眼眶都紅了。 “不是的……”陸勉急了,連忙解釋,“是覺得你總是一個人,既然之前沒有,以后就嘗試一下嘛。” “好吧,那我和你一樣,報個跳遠(yuǎn)?!彪m然心底不情愿,但是路輕拙還是沒有拒絕。 “好,我去和體委說?!?/br> 等陸勉和體委說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薛明威來到陸勉的位置旁,問他:“怎么一個國慶假期都見不到你的人?問你你就說在忙,都不和我們幾個聚聚,除了開學(xué)吃了一次飯,我們一個月都沒一起聚了吧。” 不等陸勉開口,路輕拙接了他的話,說:“是在忙啊,陸哥忙著給我補(bǔ)習(xí),不然下次考試再考不好,我就只能被刷下去了。” 陸勉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和實(shí)際有些出入,但這確實(shí)是一個好借口,他沒有理由反駁。 薛明威有點(diǎn)納悶,為什么這個路輕拙來了之后,陸勉的飯友就從自己變成了他,現(xiàn)在更是好了,連放假都叫不出來了嗎? 這兩人,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的? 好到一點(diǎn)時間都不能分給別人?他們這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都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上次聽方云知說,又在陸勉家里看見了路輕拙。 路輕拙和他們這些陸勉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就像是兩個集合,而唯一的交集就是陸勉。 把困惑都放在一邊,薛明威說:“今天晚上,要不要去老地方聚聚,叫上陳磊安他們?” 陸勉沒有立刻給出回答,而是問路輕拙:“路輕拙你去嗎?” 路輕拙反問道:“我能去嗎?” “能啊,為什么不能,都是朋友?!标懨阏f。 “你去我就去。” 陸勉抬頭看向薛明威,“你聽到了,我們倆都去?!?/br> “行,吧?!毖γ魍c(diǎn)點(diǎn)頭,他拍了一下陸勉的肩膀,“記得啊?!?/br> “忘不了?!标懨愫V定地說。 “說好了哈?!鄙玛懨惴潘澴?,薛明威走了還不忘回頭補(bǔ)了一句。 路輕拙托腮問道:“你剛剛,為什么先問我啊?” “不然呢,這幾天都是我們倆一起行動,難道不問你直接撇下你啊?” 路輕拙嘴角彎起來,繼續(xù)看著陸勉,剛剛因?yàn)椤副黄葓罅艘豁?xiàng)運(yùn)動會項(xiàng)目」帶來的壞心情一掃而空。 第33章 喜歡 晚上是燒烤攤,這是路輕拙第一次和陸勉的朋友們一起吃法飯,他竟然覺得自己有點(diǎn)緊張與局促,是一種從未體驗(yàn)過的緊張。 他坐在陸勉的旁邊,這又是他沒體會過的事情,和一群朋友一起吃飯聊天。雖然,除了陸勉,其他的人都不算他的朋友。 而陸勉說,希望他嘗試一下去交朋友,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去交朋友。 在他僅限的認(rèn)知里,朋友是很珍貴很難得,卻不是必需品,但之前他沒有體會過結(jié)伴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