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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用比較夸張的語氣說話,明顯是在緩和氣氛。 池矜獻笑了笑,但還是能看出來有點勉強。 他垂下眼睫,心道,他應(yīng)該好好的啊,為什么…… 一年多了,這個名字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很久,說沒有記起來過、想過那是假的,可池矜獻已經(jīng)努力不再刻意去想了。 時間久了之后,他確實不會再時常想起,本來以為往后再直面這個人的名字,會好很多。 可池矜獻錯了,人的心跳、情緒本能是控制不住的,他把從小到大里所有的最喜歡都給了陸執(zhí),如今這股喜歡也沒有消失。 他能做到不和人在一起,也能做到不和人見面、聯(lián)系,但做不到遇到今天的這種情況,還能保持心如止水。 而且什么叫生死未卜啊……池矜獻手腳冰涼坐立難安,平常有力的心跳此時都像是感受到了冰涼的情緒,突然有些發(fā)疼, 他再也忍不住了,打開自己的手機去關(guān)注這件事。 也是由此,關(guān)于陸家所爆出來的一樁樁一件件,池矜獻全看見了。 他想,陸執(zhí)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嗎?為什么會這樣。 恰巧此時,下課鈴聲響起,后兩節(jié)沒課,池矜獻抓起書就往外沖。 道:“阿遼,我出去跟家里打個電話,你們先回宿舍吧?!?/br> 葉遼忙喊:“你的筆還要不要啦?” 剛才掉地上了一直沒撿。 “你幫我?guī)Щ厝??!背伛娅I回了一句,消失在了教室。 剛剛坐在兩人身后的室友聽見學(xué)生離開教室的動靜,從睡夢中悠悠醒來,打了個哈欠沒看見池矜獻,下意識問:“嗯?我的現(xiàn)金呢?” “滾蛋吧,天天你的你的,大家的ok?”葉遼道,“好像是有事,跟家里打電話去了?!?/br> 池矜獻確實是給家里打了電話。 當(dāng)電話那邊響了好幾聲終于被接起來時,不等對面開口,他便焦急地詢問出聲:“爸,你先別說我沒出息,你可不可以幫我去問陸執(zhí)有沒有事啊,”這樣說著,他一直強忍著的音色就像是在告訴他最親的人就在身邊,想怎么樣便怎么樣,因此池矜獻的聲線突然微啞起來,好像還帶上了抹哽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br> “我不要他死。如果、如果……那我得多難受呀,我可能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好了?!?/br> 一句話都還沒開口說出來的池綏:“……” “看吧原原,我就說,”池綏在那邊對原斯白道,“他看見這個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br> “知道他急你還不說,”原斯白拿過手機,道,“安安,你別怕,也別擔(dān)心?!?/br> “小爸,找到他了嗎?” 池綏:“找到了?!闭f完為了讓人安心一般,他還特別強調(diào)了句,“帝國里的言傳旬將軍親自去找的?!?/br> — “將軍,那兒!” 破損嚴重的機甲有一小半都深深地陷進了地面,將樹木推倒了數(shù)棵,周邊一片狼藉。 硝煙還未散盡,血污染了一路。 數(shù)十個人遍布在樹林之中找人,看到通訊儀上發(fā)了定位,他們都連忙從遠處尋了過來。 身形挺拔的一名男性聞言朝那邊大步走過去,開口問:“人在哪兒?” “我?guī)^去。” 離還冒著煙霧的機甲大概兩百米遠的地方,一個男生模樣的人微側(cè)著身子,猶如死了一般趴在地上。他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半邊臉頰和地面親密接觸。 新鮮血液和無數(shù)塵土融合,都已經(jīng)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身上普通的聯(lián)盟制服被紅色染紅,根本看不出來具體的傷口在哪里。 言傳旬到了跟前,皺眉看著陸執(zhí),道:“看他還活著沒?!?/br> 有人蹲下去還沒探他呼吸,就發(fā)現(xiàn)陸執(zhí)嘴巴輕動,似是在喊什么人的名字。 他抬頭說:“活著呢。” 言傳旬嗯了一聲,道:“命還挺大?!闭f完他讓人起開,自己蹲下去看陸執(zhí),像問尋常人一般地問道,“小子,還能不能站起來?” 只是話落,他眼神就微微變得怪異了起來。 那身制服因為暴力行動,前面被撕裂了好幾道口子,放眼過去只覺慘不忍睹。陸執(zhí)鎖骨稍下的一點位置,像是被什么東西斜著貫穿,血rou模糊了一片。 此時那可怖的傷口波及到了鎖骨處,使其白骨都裸.露出來了一些。 可他此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而且全身上下都臟成這個德性了,卻還有一處地方被保護的好好的。 他制服左胸口的位置別著一枝很小的火紅色玫瑰,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帶來的,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便帶著的。 此時那些層層疊疊的花瓣只是有一點輕微的打蔫,完全沒有枯萎的跡象。 火紅玫瑰最是難養(yǎng),可如今過了七天,離了泥土的花卉竟存活到了至今。 那枝極小的玫瑰,被他極小心地護在右手之下,沒有被一丁點的血污沾染,火紅的艷麗。 而他的右手手心,也是干凈的。 第53章 “你讓哪個傻逼咬你?”…… “他真的沒事嗎?”池矜獻還在無人的地方和池綏他們通著電話, 聲音里含著些期冀,以及不再那么慌亂了。 “真的找到了嗎?” “找到了,我騙你這個干什么?”池綏心口不順, 沒好氣地道,“等你看到他沒命的消息了再讓你過來怪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