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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池矜獻身上的味道又淡了。 “熱情似火?”陸執(zhí)眉梢輕動,問道。 池矜獻:“……” 這一定是挑釁!一定是! 池矜獻嘴巴微張,被陸執(zhí)壓著的身體輕動——他自己乖乖地轉(zhuǎn)了過去,露出了白皙的后頸。 顏色稍淺的腺.體周圍果然還有曖.昧痕跡。 “……那你輕點,哥?!背伛娅I小心地側(cè)首看了眼陸執(zhí),和人商量。 陸執(zhí)目光沉沉地盯著人,抬手輕碰了下池矜獻的眼尾,似乎是在演繹抹去眼淚的動作。 “池矜獻?!彼ひ粑⒊粒p喊。 池矜獻緊張地抓住了陽臺門的門把手,道:“怎么啦?” “小池?!标憟?zhí)繼續(xù)碰他眼尾,垂下腦袋,唇瓣輕蹭上了池矜獻的后頸,引起了某人一陣不自覺地顫栗。他輕卻不容反抗地握住了池矜獻的手腕,防止他亂動掙扎般,開始前先在人耳邊輕聲說道:“這時候就讓我輕些,真做的時候你要怎么辦?” 池矜獻一驚,下意識就要扭頭去看,被制止了。 下一瞬,專屬于他的Alpha的信息素兇狠且迅猛地襲擊了他全身,池矜獻雙腿頓時一軟,另一只沒被桎梏的手一下子狠狠捏住了門把手。 在越發(fā)眩暈的感覺中,池矜獻只心跳不止地想,真做……真做的時候……要怎么辦? 什么意思? 陸執(zhí)會很兇嗎? 他不會邊咬他邊…… 幸虧Beta沒有辦法被標記,終身標記更不可能,不然就陸執(zhí)占有欲與領地意識這么強的,池矜獻肯定得發(fā)愁得不行。 “為什么沒辦法標記?”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執(zhí)忽而這樣煩躁地低語了一句。 池矜獻從些微迷茫中逐漸回神,在意識到陸執(zhí)說了什么時,一股無法言喻的頭皮發(fā)麻感霎那間席卷了全身心,他努力回身去看陸執(zhí),問:“什么意思呀?” 陸執(zhí)直盯著他,抿唇,面容上似是帶上了一抹疑惑不解的委屈。 他沒說話,只行動非常利落得更兇地壓制住了池矜獻,咬了上去。 好像必須得完成“標記”這件事似的。標記了,池矜獻就完全是他的了。 池矜獻震驚,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詭異地涌上心頭。 也許……正是因為他無法被標記,所以才會引起陸執(zhí)更多的占有與偏執(zhí)。 標記不了,池矜獻就不“屬于”他! 如此想著,似是察覺到了他分心一般,陸執(zhí)眸子極其暗沉,他伸手強硬地捏住了池矜獻的下巴,把人的臉頰掰向自己這邊,將唇瓣送了上去。 不許人退卻。 池矜獻覺得,他得跟陸執(zhí)商量些事情。 許久之后,池矜獻腿軟得幾乎要站不住——不是他不爭氣,實在是陸執(zhí)太強勢了。 無論是被吻還是被咬,都兇得要命。 因此一得到喘息的機會,池矜獻便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了,只知道微垂著腦袋呼吸。 “……明天最后一天考試,好好復習吧哥,別一直想著干壞事。”池矜獻咳了聲清嗓子,義正言辭地對陸執(zhí)說道。 后者盯了他一會兒,克制地移開視線,乖乖點頭:“嗯?!?/br> 成了男朋友的陸執(zhí)也就這一點很棒,非常聽話。 池矜獻滿意地輕笑,去桌上拿明天需要考試的書,打算和人一起去圖書館的自習室復習——在宿舍學不了。 “一起去圖書館吧?!背伛娅I伸手。 “好?!标憟?zhí)轉(zhuǎn)而握上,與其十指相扣。 這一周他們的生活差不多就是這樣,圖書館、食堂、宿舍三點一線。 在路上會碰見同學和他們打招呼,偶爾還會聽到兩句調(diào)侃。除了池矜獻被咬得有點怵,其余倒是沒什么特別的。 但今天,他們并肩牽手還沒走到圖書館門口,就在路上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身形極其挺拔,面容冷峻,在看到陸執(zhí)的時候,他只不耐地掃了人一眼,好像過來找他是件多下面子的事似的。 陸執(zhí)看見他也跟著緩緩停下了腳步,眉頭輕蹙。 池矜獻不認識,但看陸執(zhí)好像認識,便輕輕將腦袋湊近不動聲色地問:“哥,誰啊?” “一會兒跟你說?!标憟?zhí)低頭輕聲回應他,而后他正色看著眼前的男人,主動問,“將軍怎么會來這兒?” 言傳旬穿著一身不算太正式的制服,聞言他冷漠地盯了片刻陸執(zhí),開口說道:“這是帝國的地界?!?/br> 那就是在說這里是他的地盤兒了。 陸執(zhí)點頭不再廢話,拉起池矜獻就要走。 下一秒被喊住。 “我剛從其他星系回來,你竟然來這兒上了學。”言傳旬盯著他,道,“怎么?想來帝國繼續(xù)往少將以上的職位走?” 他說:“也不是不行。” 經(jīng)此提醒,陸執(zhí)便想起來他是怎么參與的實戰(zhàn),怎么成為的少將了。 言傳旬過去視察聯(lián)盟時,一眼就盯上他,好像很看不慣他的樣子。 陸執(zhí)木無表情,道:“我只是來找我男朋友?!?/br> 言傳旬:“……” 言傳旬幾乎有些怪異地將視線放在了池矜獻身上,從他們兩人相握的手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眼神里透露出了一絲不適與惱怒。 甚至是厭惡。 防止自己行為顯得太奇怪,言傳旬僵硬地移開視線問:“我回來后聽說了件事,你前不久被人捅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