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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她仍能感覺到裴淮凌厲的目光,自她身上仿佛要盯出個洞來。 “顧三姑娘這是何意?” 他頂了頂情緒,笑盈盈地看向顧宜春。 那笑讓顧宜春心中顫了下,她輕聲道:“只是些逗趣的小玩意兒,母親喚我預(yù)備的。” “我想著青松堂的下人都去哪了,原是都在這里偷懶。” 話音剛落,綠桃吐了吐舌,旋即她們?nèi)吮闱那耐顺鲈麻T,折返回去。 顧宜春被下了面,也不敢露出不滿,只是在裴淮走后,暗暗與身邊丫鬟吩咐:“去查查方才那個穿天青色襦裙的丫鬟?!?/br> 女子的直覺向來都準(zhǔn),她覺得那丫鬟不只是丫鬟。 她知道有些公子在婚前會有通房,可真真落到自己身上,親眼瞧著,還是不大痛快。 “你去做甚?”門窗閉合的房中,裴淮沖月寧低斥。 月寧看他不善,便柔聲道:“未來主母賞賜下人,不去不好?!?/br> “你是誠心氣我?”裴淮嗤了聲,信手扯開領(lǐng)口,將玉帶子扔到榻上。 “不敢?!?/br> 越是低眉順眼,越是讓裴淮無處發(fā)泄,方才聽說顧家來人,他直接從東宮要了匹快馬,揚(yáng)鞭趕回侯府,一路上都在想著,若顧宜春為難她該怎么辦,若月寧看見顧宜春心里別扭又怎么辦。 然看見她貓兒一樣躲在后面,無甚情緒又覺得甚是暴躁。 “過來?!彼牧伺拇笸?,冷下聲與她說道。 月寧瞟了眼,乖巧的坐到他腿上。 裴淮箍住她腰,幽眸直直對向她的眼底,“難受便同我說,我自會給你做主?!?/br> 月寧挑起眉尾,復(fù)又緩緩垂睫:“二公子多慮?!?/br> 裴淮磨著牙根,雙手挪到她肩后,扣著她后頸,一字一句道:“春闈開榜,恭喜你,有個進(jìn)士哥哥了?!?/br> 月寧愕然。 裴淮抓著她后頸往前一按,迫她仰面與自己對視。 “宋星闌中榜了。” “不可能?!备绺缰半x京,數(shù)月都未回來,宋家的大門也一直落著鎖,她起初也懷疑宋星闌是假意離開,可時日久遠(yuǎn),便漸漸覺得他大概真的想通了。 “哥哥不是...他哪有時間科考?” “呵”裴淮斜覷了眼她的反應(yīng),“這話仿佛應(yīng)該我來問你吧?!?/br> “你懷疑我?!痹聦幭肫鹕?,卻被他一把抱住,死命壓在膝上。 “你放開?!痹聦帤饧保檬秩テ觳?,裴淮卻仿若未聞,只用陰鷙的眸盯著她的眼睛,“你與宋星闌斷絕關(guān)系,從此我不疑你?!?/br> “你什么都知道,偏不放我走,裴淮,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比起月寧,裴淮更知道這一世該如何保護(hù)侯府,扶持東宮,更知道如何剿滅晉王極其黨羽。 那么,她的存在便沒有任何意義。 除了,做他籠中鳥雀,在他閑暇時用來發(fā)泄欲/望。 “總有一日,我要你看著宋星闌在我面前茍延殘喘,豬狗不如,凡是背叛我的,欺騙我的,死一萬次都不足為過!” 一如當(dāng)年他居高臨下踩著裴淮的頭顱,不屑的叱罵:“連兄嫂都覬覦的人,便是死了,旁人也只會拍手稱快!” “你瘋了!”月寧掐破他的rou,被他捏著下頜逼到榻上。 月寧連打帶踹,可裴淮似乎不知疼痛,狠狠將人往前一推。 冷冽的凝視蓄著滿腔慍怒,他似笑了下,隨后悶聲去解自己的衣裳,腰帶。 最后捉住月寧的手,按到頭頂,陰晦的眸光泛出冷笑。 “瘋,今日便叫你瞧瞧什么是瘋?!?/br> 暴怒挾著狠辣。 月寧驚恐的看著他,那陰惻惻的眼神似乎毒蛇一般,讓她渾身發(fā)冷。 在他逼近之時,月寧的指甲嵌進(jìn)他后背。 像是要同歸于盡。 兩人彼此拼盡全力對抗。 拔步床的雕花逐漸模糊,懸掛的香囊輕微晃動。 搖曳的紫綃帳此起彼伏,哭聲夾著罵聲自榻上傳出。 若從前還敢有什么妄想,今時今刻便一點(diǎn)也無。 月寧被他攥著下頜推向塌沿,手掌不得不得緊緊抓住垂落的帷帳,后脊摩擦著木質(zhì)雕花,疼的如此撕扯。 翌日晌午,月寧才拖著疼痛的身子下床。 紅櫻如常送來補(bǔ)品,湯羹中映出她憔悴的面容,絲絲縷縷的燕窩散出香氣,她喉間上涌,扭頭,吐了出來。 轉(zhuǎn)眼,侯府和顧家換了庚帖,過定后送去聘禮,又著禮部挑了個良辰吉日,定在六月十三行婚儀。 月寧總算等到長公主傳話,讓她在傍晚時候去趟永春園。 戶籍身契早已裝在荷包中,李嬤嬤上前拿給她。 月寧立時收進(jìn)懷里,便聽長公主肅聲道:“這幾日二郎會在大理寺辦公,再有半月他便要迎娶顧家三娘子,我知你懂禮,卻也怕擅自放你離開,二郎會同我拼命。 不若這般,曲江池畔有我購置的宅院,如今雪禾在那打理。 我已讓吳叔安排了小轎,今夜便將你送去吧。” 長公主盤算精密,左右婚前她清理了后宅,若裴淮找她,她大可有回旋余地,橫豎只說讓月寧在別院住些日子,待顧三娘子嫁過來,懷上身孕,再將月寧接回不遲。 總之,大婚在即,她必須得思量周全,不能叫外人說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