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見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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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讓溫蕪和陸承鈺單獨談了話后,陸承鈺就跟洗心革面一般,到了臨廈市也沒鬧過什么,認(rèn)真工作,沒有一絲懈怠。 想來溫蕪也不是個不守信用的人。 陸珩禮想了想,又說:“對了,你去查查那天供出承鈺的傭人,我要知道前段時間她都和誰有過接觸。” 第8章 他似乎都聞到了來自她身上若有…… 陸珩禮抵達(dá)會場的時候,作為舉辦方的金融大鱷正在臺上演講。有專門的人過來迎接他入場,帶著他往專門的位置上過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一位穿著素雅禮服的女人走了過來,手上拿著紅酒,上前跟他搭話,燈光下膚白貌美,笑容明艷。 “陸董,沒想到您也來了?!?/br> 陸珩禮憑著過人的記憶力,很快就想起來這人是前段時間在頂間的那位女明星,名字倒是沒有記住。 當(dāng)時他是被裴錦忽悠過去的,他又不怎么管理盛景旗下的盛世娛樂,自然對這種場子不甚感興趣,也就沒想應(yīng)付當(dāng)時在場的人。 “有事?” 尤夢嘉一直端著笑容,手上精致的美甲在燈光下十分好看:“陸董果然如傳聞一般,對工作以外的事情都不怎么上心?!?/br> “那是要看這件事情值不值得我上心?!?/br> 尤夢嘉笑容一僵,陸珩禮不再逗留轉(zhuǎn)身就走,筆挺的背影顯得分外冷漠矜貴。 “尤小姐?!?/br> 身后傳來一道女聲。 尤夢嘉轉(zhuǎn)身,就見一位穿著旗袍的女人站在她身后,明艷高貴,帶著幾個好看又簡單的首飾,優(yōu)雅大方,一看就是某家的千金大小姐。 尤夢嘉有些意外:“安大小姐?” 然而安宜卻眼帶諷意,干脆而直接:“尤小姐,你應(yīng)該是借著某位先生的光才進(jìn)入會場的吧?” 尤夢嘉臉色一變,完全沒想到她會這么毫無顧忌。偏偏安宜又是這次舉辦方的孫女,并不是她能得罪得起,只能生生吞下這口氣。 努力扯出微笑道:“就不勞安小姐費心了?!?/br> 安宜笑了笑:“我說的直接點,希望尤小姐能明白,陸董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br> 安宜警告了尤夢嘉一番,心里舒服了不少,也就不再搭理尤夢嘉,去找陸珩禮。 陸珩禮看到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安宜就笑著率先開口:“珩禮哥,你來了怎么不告訴我,我好親自招待你啊?!?/br> 陸珩禮眼眸淡淡:“你現(xiàn)在不也自己過來招待我了?” 安宜微笑:“阿姨跟我說你要過來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你真來了。前段時間我經(jīng)常去老宅陪阿姨,沒想到你出國了,難得你這次親自來了趟我們臨廈。” 陸珩禮微頓,問:“前段時間你來了老宅?” 安宜疑惑:“是啊,是阿姨讓我去陪陪她的,就在你回來的前一天才剛剛回的臨廈。珩禮哥,是有什么問題嗎?” 陸珩禮沉了沉眸,對她說:“我這邊還有事,失陪了。” 安宜有些遺憾,卻只能點頭??粗飨_的方向走去,身邊來了一群商界上的名流,他依然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似乎全場的焦點都在他身上。 … 夜色濃稠寂靜,寒風(fēng)刺骨,已經(jīng)快十點了,溫蕪卻絲毫沒有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不知道過去多久,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溫蕪拿過手機(jī)一看,是莫杰。 一接通電話,就聽莫杰說:“溫小姐,抱歉打擾您了,您趕緊準(zhǔn)備一下東西,老爺子進(jìn)了手術(shù)室搶救,情況緊急,我們必須馬上趕回去?!?/br> 溫蕪心下一緊,連忙說:“好?!?/br> 本來也沒帶多少東西過來,溫蕪迅速的收拾好東西出去和兩人匯合。這時候已經(jīng)沒了飛機(jī),他們只能連夜坐車回去。 溫蕪上車的時候,陸珩禮已經(jīng)坐在車上,手肘撐在車窗邊,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揉著眉心,皺著眉頭,顯然很擔(dān)心陸老爺子的病情。 溫蕪心里也不好受,雖然和陸老爺子相處不過幾個月,卻被他真心疼愛,她早就拿他當(dāng)做親生爺爺一樣看待了。 “陸先生?!?/br> 陸珩禮沒說話。溫蕪輕聲說:“陸爺爺會沒事的?!?/br> 陸珩禮這才抬頭,漆黑的雙眸里透著疲憊,他剛剛從慈善晚會上過來,來不及休息就接到容箏的電話。 他嗓音沙?。骸皽匦〗阋娬?,可能待會兒沒時間送你回去,只能直接帶你去醫(yī)院一趟?!?/br> 溫蕪絲毫不介意:“我本就應(yīng)該去看看陸爺爺?!?/br> 一路上車子開的飛快,因為擔(dān)憂著老爺子的病情,誰也沒有絲毫睡意。 等他們抵達(dá)上京市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又花了二十分鐘才到達(dá)醫(yī)院。來到病房門口時,陸嚴(yán)和席敏剛好出來。 陸珩禮大步走上前:“爸怎么樣了?” 陸嚴(yán)說:“你放心,手術(shù)很成功,人老了難免有三災(zāi)六痛,醫(yī)生說以后多注意就沒事了。” 陸珩禮這才松了緊皺的眉頭:“我進(jìn)去看看?!?/br> 因為怕晃到還熟睡的老爺子,病房里的燈光有些暗。 容箏坐在床邊守著,一臉疲憊,看到陸珩禮進(jìn)來,便扯出一抹微笑:“早知道你去了臨廈,我就不打電話告訴你了,害你連夜的趕回來。怎么樣,工作順利嗎?” 陸珩禮說:“很順利?!?/br> 溫蕪剛好也推開門進(jìn)來,看到她,容箏又笑了笑說:“大晚上的怎么你也來了,我們這里沒什么事了,待會兒讓珩禮送你回去。” 溫蕪說:“陸奶奶,這是我應(yīng)該的?!?/br> “媽,您先回去休息,這里我來守著?!标戠穸Y對容箏說:“您自己身體也不好,等爸醒了,我告訴您。” “不用。我要看著你爸醒來才放心?!?/br> 陸珩禮勸不動,只能由著她。 在病房待了會兒,陸珩禮就出去外面守著。溫蕪見容箏臉色不佳,怕她也出問題,就留在病房里陪著她。 一直守到凌晨四點左右,容箏耐不住困意,靠在病床上睡了過去,溫蕪給她蓋了條毯子,才輕聲開門出去。 寂靜的走廊上,因為她動作太輕,聲控?zé)魶]亮,只有一路上的安全指示燈亮著,勉強(qiáng)還算看得清東西。 陸嚴(yán)和席敏剛剛?cè)チ司徒木频辏呃壬暇椭挥凶陂L椅上的陸珩禮。他微微低著頭,閉著眼手撐著額頭,很疲憊的樣子,似乎是睡著了。 這段時間天氣很冷,特別是凌晨的時候,她穿著厚厚的外套都覺得冷。 于是溫蕪又去病房里拿了一條毯子出來,輕輕的蓋在陸珩禮身上,然而毯子才剛接觸到他,本就淺眠的陸珩禮一下子就醒了,伸手猛的握住了溫蕪的手腕。 溫蕪一驚,聲控?zé)艟土亮?,將兩人的臉一下子照的清明?/br> 視線相對,兩人同時怔住。 似乎沒想到是她,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毯子,陸珩禮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說了聲抱歉就松開手。 他力氣不小,溫蕪手腕其實有點疼,但她還是說了聲沒關(guān)系,蹲下身就去撿掉在地上的毯子,不想一只微涼的手不期然的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陸珩禮也低下頭去撿毯子,只是比她稍微慢上一步。溫蕪錯愕的抬頭,對上了他同樣微怔的俊臉。 因為蹲著,溫蕪比他矮了許多,被他低頭的動作擋去了一些燈光,顯得她越發(fā)的嬌小,淡色飽滿的唇離他只有一拳頭的距離。 他似乎都聞到了來自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清香。 溫蕪率先回過神,拿起毯子就起了身,將毯子遞給他:“外面很冷,陸先生您注意身體,也別太擔(dān)憂了,醫(yī)生說了沒事的?!?/br> 說完,溫蕪就進(jìn)去了。 陸珩禮靠在墻上,手上拿著毯子,鼻息之間似乎還有她剛剛的味道,有些莫名的撩人心弦,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眉心。 … 陸老爺子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昏睡時臉色蒼白虛弱,醒來后卻大有一副隨時可以出院的精神樣。 見到大家都來看他,還覺得太過小題大做。 溫蕪見老爺子恢復(fù)的差不多,時間也不早了,就已經(jīng)在打算回公司上班,才剛出病房,陸珩禮也跟著出來。 “陸先生有事?” “我讓莫杰給你們部門打了電話,今天你有一整天的休息時間?!?/br> 溫蕪愣住。 陸珩禮說:“公司不會壓榨員工,你的加班費財務(wù)會給你算在月底的工資上?!?/br> 說完這句話,病房里的老爺子就在喊溫蕪,溫蕪也就來不及多問,推開門進(jìn)去,迎面碰上了正要從病房出來的容箏。 病房的門關(guān)上,容箏面對著陸珩禮,笑著說:“媽打算等你爸出院,如果恢復(fù)的差不多,就帶他去國外轉(zhuǎn)轉(zhuǎn)?!?/br> 陸珩禮自然沒有意見:“讓管家跟著去,也可以照顧你們。” 容箏猶豫了一番,還是開口:“媽本來也并不怎么希望你和小蕪在一起?!?/br> 陸珩禮:“我記得您……” 在他印象中,容箏似乎從來沒有反對過老爺子的有意撮合,甚至讓他覺得她也是十分樂意他娶溫蕪。 容箏自然清楚他的疑惑,一開始她不去阻攔是不想打擊老爺子的積極性,也不希望讓他覺得家里沒有任何人向著他。 “溫蕪是個好姑娘,但媽也清楚她心思敏感,我們這樣的家族,她那樣的身份,你若是無法全心全意的對她,以后也只會是一對怨侶,何必呢。” “您現(xiàn)在改變想法了?” “溫蕪不一樣。”容箏嗓音一直溫和的解釋:“媽發(fā)現(xiàn),或許她會是最適合你的,或許溫蕪于你而言并沒有那么糟糕?!?/br> 陸珩禮抿唇,沒說話。 “珩禮,你自己清楚你是除了你爸之外,對承鈺和小蕪的事表現(xiàn)得最不同意的人嗎?” 容箏眉眼溫和,繼續(xù)說:“媽不清楚你為什么對小蕪那么排斥,但媽我很清楚自己的兒子?!?/br> … 溫蕪回到家的時候,年愿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也是今早才回來,直接累癱,一點也沒有聽到溫蕪回來的動靜。 一晚上沒睡,溫蕪也去睡了,一覺到下了午兩點,就被也剛才起床的年愿從床上拖了起來。 溫蕪一臉無奈:“你就不能讓我多睡幾分鐘?我一晚上沒睡,困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