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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手里拿著保溫瓶,主動擔(dān)任起了小玉的工作:“真不知道該怎么謝你?!?/br> 謝霜寧沒有把功勞全攬下,說道:“你能通過導(dǎo)演試鏡,也是你自己有本事?!?/br> 明晚無奈一笑:“娛樂圈還缺有本事的人嗎?缺的是人脈才對,你能向?qū)а萃扑]我,哪怕只是提一嘴我的名字,我就很感激很感激你了?!?/br> 想起四月天的所作所為,想起自己當(dāng)初的沉默,明晚真的沒啥臉見TOMADO的成員。 謝霜寧只說道:“戲份不多,好好表現(xiàn)吧!” “我會的?!泵魍韴远c頭,“張導(dǎo)的戲,哪怕只有一秒,也勝過其他電影一小時?!?/br> 謝霜寧最終還是去了醫(yī)院。 收工回酒店的晚上,連夜發(fā)高燒,燒的整個人猶如上屜蒸過一般。 謝霜寧迷迷糊糊給小玉打電話,小玉嚇得臉都白了,他一個人顧不過來,便去隔壁屋找好基友小松求助,剛好小松跟裴舒在一起,裴舒聽說此事,直接開車將謝霜寧送到醫(yī)院。 折騰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凌晨謝霜寧才退燒。 在單間病房里,裴舒一邊喝小玉遞的水一邊說道:“你給張導(dǎo)打個電話幫霜寧請假,他這情況至少要三天?!?/br> “放心吧裴老師,從劇組出來我就請假了?!毙∮裨谶@方面很細心,裴舒點了點頭。 小松提議道:“裴老師您也忙一晚上了,這里有我跟小玉盯著,您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小玉:“是啊,您今天還有兩場戲呢!” “我不累?!迸崾孓D(zhuǎn)頭看向病床上熟睡的謝霜寧,眼底寫滿了擔(dān)心和自責(zé),“是我大意了,他說自己沒事,我就真信了。” “這怎么能怪裴老師呢,謝老師生病是我這個助理沒照顧好?!毙∮駶M臉愧疚道,“我就算挨罵,也該逼著謝老師多喝幾碗姜湯的?!?/br> 裴舒伸手貼在謝霜寧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霜寧體質(zhì)一向不怎么好,最近胃口欠缺,幾乎不怎么吃東西?!?/br> “還是吃不慣上海菜?”小松道,“不然咱自己訂餐吧,反正電影早晚都要上映,還怕個鬼暴露?!?/br> “和飯菜沒關(guān)系,劇都拍三個多月了,他早習(xí)慣這兒的飲食特色了?!迸崾嫜壑卸褲M了心疼,“是最近的戲都比較虐,他又是那種沉溺式演戲,受周念情緒的影響一直都郁郁寡歡,所以吃不下飯。我昨晚抱他上車的時候,感覺他體重又降了?!?/br> 說起體重,小松立馬想到了吃的:“既然有裴老師在這兒看著謝老師,小玉,咱倆去買點早飯吧,待會兒謝老師醒了肯定餓。” 小玉忙不迭點頭。 天色大亮,謝霜寧從夢中蘇醒,望著天花板出了會兒神才慢悠悠的坐起來。 “醒了?”始終守在床邊的裴舒往他腰后塞了倆枕頭,“要喝水嗎?” 謝霜寧喉嚨像被火燒過一樣,又干又澀又疼,張了張嘴,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來。 裴舒把溫水遞到謝霜寧手里,安慰道:“感冒導(dǎo)致的失聲,只是暫時性的,不用緊張?!?/br> 謝霜寧點了點頭,慢悠悠的喝水潤嗓子。 “小玉他們買了粥,吃點嗎?” 謝霜寧再點頭。 裴舒把餐桌板推到床邊,拿塑料餐勺給謝霜寧。 小米粥,水煎包,謝霜寧胃口不大,吃幾口就吃不下了。 裴舒溫柔勸道:“再吃點,不然抗生素刺激胃?!?/br> 謝霜寧搖頭。 裴舒無奈,撿起他放下的餐勺,盛一勺小米粥遞到謝霜寧嘴邊:“聽話,再吃一口?!?/br> 謝霜寧又搖頭。 這副幼兒園奶團子不說話,只用點頭和搖頭來表達內(nèi)心情緒的模樣實在有夠好玩,裴舒忍著笑,又把粥往前遞了遞:“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喂你吃東西吧?能不能給點面子啊小少爺?” 謝霜寧聽到這話,勉為其難的張開嘴,吃掉。 裴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盛第二勺,煞有介事的說:“我第一次喂你吃飯,你得全吃完才完美?!?/br> 謝霜寧:“……” 信了你的邪! 好不容易吃完一整碗小米粥,最后的幾顆米粒裴舒都不放過,還趁機給小少爺上了一課:“鋤禾日當(dāng)午,粒粒皆辛苦?!?/br> 謝霜寧指了指裴舒,又指了指門外,伸出兩根手指倒立著做了個“走路”的手勢。 裴舒瞬間心領(lǐng)意會:“時間還早,我晚點回劇組來得及。” 謝霜寧皺眉,雙手合十墊在臉下,做了個睡覺的姿勢。 “我不困。”裴舒起身給他提被子,“你快再睡會兒吧,小玉已經(jīng)幫你跟導(dǎo)演請假了,導(dǎo)演說你什么時候康復(fù)什么時候回去。” 謝霜寧把手伸出被子,攤開。 裴舒愣了愣,下意識把自己的手遞過去:“干嘛?” 謝霜寧直接甩開,再要。 裴舒明白了,板起臉來:“都生病了還玩手機?不許玩?!?/br> 謝霜寧當(dāng)場不樂意了,皺眉,瞪眼,想咬人。 這鬧脾氣的小朋友模樣裴舒實在招架不住,硬剛了幾秒鐘,潰不成軍。 “只能玩一會兒?!迸崾鏇]什么威嚴的定規(guī)矩,“就十分鐘,十分鐘后睡覺?!?/br> 謝霜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裴舒忍俊不禁,從抽屜里拿手機給他。 謝霜寧的表情就像在恭迎耶穌降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