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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吾開口,沉聲道:“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還想問問你們要做什么?” 武榮隨手抄起一把棍子,敲了敲自己另外一個手掌,惡狠狠地瞪向二人。 他又向前近了一步,這圈子再度縮小,“你們警察在別的地方「橫行霸道」,我們在這「安分守己」,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日子也能過下去,怎么?今天白道忍不下去了,要派你們倆來整治我們?” 方程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扭過身去,背靠在陸吾身后,看向那群相比之下好對付的眾人,揉了下眼睛,把不安寫在臉上,低聲道:“陸哥,咱們一人一半,應該公平吧?” “你怎么不來對我這一半?”陸吾小聲回道,一眼看穿了方程內心的小算盤。 方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即使心里慌亂,卻依然打趣道:“你可是主角,師父看起來也更喜歡你,而且禍也是你闖的,我沒丟下你跑已經(jīng)夠仁慈了?!?/br> 武榮厲聲喊道:“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不管你是誰,哪怕是警察來了,照樣得打!兄弟們,給老子上!” 命令一出,兩邊的人同時靠攏,兩名警察背對背站在這死氣沉沉的窄街,擺出迎戰(zhàn)的姿勢,大雪落滿陸吾的肩膀,他深吸一口氣,雖說出警以來,他面對過大小無數(shù)的案件,風里雨里的險況他也都經(jīng)歷過,可如今的場面他確實是第一次見,盡管表面上臨危不懼,但心中難免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一人率先大吼一聲,從眾人堆里沖出,朝著陸吾便要撲來,那人高喊過后,人群恍如一片海浪,推搡著一擁而來。 陸吾閃身一躲,一腳踢在喊叫之人的膝蓋上,在將其臥倒后,他立馬按著那人的胳膊,又低頭躲過其他的進攻,一腳頂在第二人的后胯,另外一腳再飛踢第三人的心口,腳下的細雪被他快速揚起,劃出一條扇形的弧度,接著他又一拳打在第四人的右臉,胳膊橫在第五第六人的中央,向后一翻,讓那第七人手中的棍子,落在了第一人的頭頂。 打蛇要打七寸,打人也一樣,陸吾每一次都未下重手,只是讓這群人感受一陣疼痛,卻并未受到任何損傷,算是給個簡單的教訓。 嘶吼聲,擊打聲,摩擦聲,比比皆是。 武榮一愣,這才發(fā)覺兩名警察的身手并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般差勁,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十幾名弟兄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而那兩名警察依然站在包圍圈內,連大氣都沒有喘上一口。 剩余的弟兄也已經(jīng)心生怯意,不敢再上。 “上!都給我一起上!”武榮大吼一聲,拎起身旁的兩人便推了出去。 又是一陣激烈的打斗,那些被打倒的人由于并未受傷,沒過一會兒又能重新站起,加入持續(xù)不斷的隊伍,這場沖動仿佛無窮無盡,陸吾和方程深知,若不速戰(zhàn)速決,等到體力耗盡,結局便會完全逆轉。 可打斗的節(jié)奏與速度并不是他們二人可以控制的,場面早已混亂不堪,已經(jīng)不存在誰負責打誰的局面了。 終究寡不敵眾,方程一個沒注意,踩在雪泥里,腳下一滑,摔坐在了地上。 就在眾人拿著棍棒準備朝著方程頭上猛擊時,陸吾一個回身踢,將眾人全部踢倒,他一把扶住方程的胳膊,將方程從地上薅起。 方程趁此機會,捏住領子間的麥克風道:“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耳機里傳來楊忠的聲音,盡管他千叮嚀萬囑咐,但他還是猜到了這不好的結局,“你們是不是打起來了?不要打!快撤退!我們馬上就到!” 然而楊忠根本不知,他的兩名徒弟早已沒有撤退可言,警車在不遠處的街道列成一排,他一聲令下,所有車子全部啟動,掛上閃爍著紅藍相間的警燈,在馬路上飛馳奔去,一聲聲警笛響起,給本就不安靜的江州又添上幾分「聒噪」。 “他們有對講機!給我奪過來!”武榮大吼一聲,若是等到大部隊來齊,他只能落荒而逃,可這二人又身手太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心中一急,看來必須要動真格了,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刀,盯著中央打斗的兩名警察,自言自語道:“還是得我親自上場。” 方程體力幾乎耗盡,他捂著胸口,彎下腰,大口呼吸著,他雖然未下重手,可那群人卻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他摸著臉上漸起的淤青,不安道:“這幫人還真是不依不饒啊,師父要再不來,我可打不動了?!?/br> “少給我說話,留存體力!”陸吾怒吼一聲,腳下絆住一位揮著棍子的人,又一肘頂在了他的胸口,側身將身后想要偷襲的一人踹倒在地。 方程再次挺直身子,面對沖過來的人,他剛要揮拳,突然感到后背一痛,這讓他頓時沒了力氣,拳頭揮出一半,靜止在了半空。 血液從后背流出,濺在武榮的手上,在這大冷天里有些燙手,那把小刀已經(jīng)深深插在方程的脊梁,武榮陰笑一聲,又把那刀拔了出來,接著又毫不留情地繼續(xù)捅了四五下,每一刀都讓方程瞪大了雙眼,仿佛眼珠都要爆出,疼痛使他面目猙獰,全身發(fā)抖,他捂著后背上的傷口,徐徐回身。 武榮并未因此停止,又在他的心口插了兩刀,“我讓你叫人!” 血液從方程的嘴里冒出,堵住他的喉嚨,糊住他的嗓子,他無法呼吸,只能依舊挺著身子,眼神逐漸渙散,目光繞過武榮,定格在另外一名警察的身后,似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了出去,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道:“陸、陸哥,小、小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