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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殊:“徐家滅門那晚我同師兄在一起調(diào)查八蛟門的案子,如何能趕去徐家,況且那晚路過徐家門口的人都說能聞到徐家莊內(nèi)飄出的酒香味。而你,魔教教主的信引便是酒香味,定是你用妖術(shù)滅了徐家的門!” 夜漓瑄不怒反笑,沒急著辯解。 通往內(nèi)室的廊道突然有了聲音,緊接著越來越嘈雜,原本黑漆漆的走廊被火光照的亮晃晃。 內(nèi)室中所有人的視線都轉(zhuǎn)了過去,連在同藥人打斗的風(fēng)仟刃也有片刻的分神。 這次來的人不少。 右護法押著左護法在前走著,后面跟著幾位武林聯(lián)盟的長老,以及之前還在著火的山中纏斗的正派弟子們。這些正派弟子們身上多少帶了點傷,或燒傷,或劍傷。 夜漓瑄:“他們來的正好,徐家滅門案不是你親自下的手,但也是你指使了左護法去做的?!?/br> 第68章 季白殊臉色慘白:“你有什么證據(jù)?” 夜漓瑄:“那天晚上你肯定不會親自去, 你遠在幾百千里外的八蛟門,就是為了給你自己作不在場證明。雖然那晚你人沒去,但你將那些能煉制藥人的藥丸給了左護法?!?/br> “那天晚上左護法潛入徐家, 給徐家飯食中下了藥, 普通人無法抵御藥性, 很快就會變成藥人,而之后就好辦了, 有那些怪力的藥人相助,這一場滅門幾乎不需要花什么力氣。而左護法只需要在整個徐府灑滿酒,那酒香自然會飄出府內(nèi),過路的行人便能聞到那些味道?!?/br>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用了天陰教的邪功, 滅了徐家的門!” 夜漓瑄不耐煩地回頭瞥了一眼,見右護法點住了左護法的啞xue,才繼續(xù)往下說。 “天陰教功法雖然能蠱惑人心, 但無法將人變成那種怪物的模樣。江湖上的老前輩們或許有人知道,十年前風(fēng)家滅門皆死于刀劍傷, 而徐家滅門除了劍傷外還有怪物撕咬的傷痕,這兩起不可能為同一門派功法所為。若諸位不信, 如今還有一位風(fēng)家滅門的遺孤,大可請他說說?!?/br> 這位風(fēng)家遺孤自然指的是風(fēng)仟刃。 一時間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在了風(fēng)仟刃身上。 風(fēng)仟刃正一劍砍下了那怪物的腦袋,怪物的軀干仍不死心的抽搐了兩下, 才漸漸平息下去,徹底沒了動靜。 風(fēng)仟刃面無表情的甩掉劍上的血,道:“在下當(dāng)年年紀雖小, 但仍然記得一些細節(jié)。那晚我被母親叫醒,便聽見屋外喧鬧嘈雜,母親帶著我逃出房間, 一路奔向馬廄,這期間有不少家丁仆從拿著刀棍過來,都被母親抵御了回去。他們雖然被人控制了意識,但依舊維持人形,無人變成怪物的模樣。眼下這怪物同風(fēng)家滅門無絲毫關(guān)系,但卻同徐家滅門案手法相較無二,徐家滅門都是拜這能催人變成怪物的藥丸所致?!?/br> 季白殊臉色白了又白,事已至此他根本沒有狡辯的余地了,沒有人會幫他,就連昔日的師兄也是親手指證他的人之一。 思及此,他扭過頭,看向夜漓瑄的眼神極其怨毒,恨不得將夜漓瑄撕爛了吞吃入腹。他這時也顧不上周圍有多少人,提起手中的劍,沖著夜漓瑄刺過去。 風(fēng)仟刃和右護法第一時間擋在了夜漓瑄面前,然而卻看著季白殊劍鋒一轉(zhuǎn),一晃神的功夫,那劍已刺穿了左護法的心臟。 左護法瞪圓了眼睛,至死都不敢相信季白殊會殺他,但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口里汩汩地往外冒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師弟你——” “別再叫我?guī)煹芰耍奔景资饨財嗔孙L(fēng)仟刃的話,狠聲道,“我從未將你當(dāng)做過師兄,這一輩子只恨我生來不是坤洚,所以你從未回頭看過我。我終究比不過夜漓瑄,性別上就輸了?!?/br> 風(fēng)仟刃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季白殊對他有這種心思,隨即看到季白殊手中滴血的劍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后退一步緊緊握住夜漓瑄的手。 他只想讓夜漓瑄心安。 季白殊看了他們一眼,眼中最后一絲光亮也消散了。他這一世活得可笑,連名字都透著上一輩的苦,季白殊季白殊,季和白終究走向了殊途,他是帶著怨出生的,他的出生只是錯誤。他斷了念想,眼神麻木,在場的所有人都與他對立,這一刻他已經(jīng)被世界拋棄了。 季白殊忍不住呵呵呵笑了出來,笑聲瘆人,但也沒人阻止他。他笑到累了才漸漸平息下來,舉起劍抹了脖子…… 八蛟門尸坑和徐家滅門的案子解決后,江湖也恢復(fù)了太平,風(fēng)仟刃沒有再回去做武林盟主,而是選擇隨夜漓瑄回萬事閣過逍遙日子。夜漓瑄向來喜歡自由,如今雖沒有武功傍身,但有風(fēng)仟刃跟著,他基本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兩人帶著夜了了回了一次天陰山,去了當(dāng)年夜漓瑄跳崖后藏匿的那個山洞,山洞里生活物品齊全,還有不少囤積在那兒的食物,如今除了些谷物,其他的都不能吃了,但能看出來夜漓瑄在山洞里住過一段時日,過得不算艱辛。 夜漓瑄等風(fēng)仟刃撣千凈石床上的塵土后,才抱著了了坐到了床上:“當(dāng)年右護法同我一起跳崖后,在這照顧了我一段時日,胎心穩(wěn)定后我們才離開。說起來還要感謝右護法,他是了了的恩人?!?/br> 風(fēng)仟刃面色冷了下來:“他同你一起住了很久?” 夜漓瑄瞟了風(fēng)仟刃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酸不溜秋地嗆道:“那又如何,你與你師弟從小一起長大,他對你別有心思,你當(dāng)真一點沒發(fā)現(xiàn)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