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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央的臉忽然變得紅了點,因為她看著檢索出來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很露骨。 因為她檢索輸入的那首詩的內容就有些露骨。 倪央拿出了手機去給許辭打電話。 許辭的電話號碼很容易被翻到,她的通訊錄里備注的許辭的名字,還是“課代表”。 倪央把“課代表”三個字刪掉了,然后輸入了“許叫獸”進去。 電話很快就接了起來。 “你浪費了我兩張考試試卷?!蹦哐肱^就是質問。 只是倪央的質問從來只會有她一個人覺得是質問,別人聽起來,她的嗓音依舊是嬌軟的。 “哦?”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輕笑。 這笑聲聽在倪央的耳里,讓她的耳朵支棱了一下,她覺得這聲音……濕漉漉的。 倪央知道自己的形容詞用的不對,但是她此刻就是覺得用濕漉漉來形容許辭輕笑的聲音最合適。 手機里除了他的聲音以外,還傳來了水滴滴落的聲音,以及唰唰的水流沖刷的聲音。 像是……淋浴頭開著的那種聲音。 那人再度緩緩開了口:“這不是浪費,我多印了兩張試卷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但是意外狀況并沒有發(fā)生,不如我來做掉,才算是資源合理利用?!?/br> 許辭的聲線聽上去帶著幾分與他平時的驕矜冷清不同的慵懶:“央央不用感謝我,我是你的課代表不是嗎?” 倪央已經和許辭說過很多次不要再喊她央央了,他每次一喊她央央,她就覺得自己耳根子泛軟,可是他偏偏不聽。 編貝一樣的細牙咬在了下唇上,倪央賭氣一樣說道:“你這事不合規(guī)矩,小心我給你掛了科。” “掛科?”許辭聲線莞爾,“掛了也不錯,下學期我去補課,還能繼續(xù)上你的課。” 倪央輕嘆了一口氣,老顧曾經用“高冷”兩個字來形容許辭,可是她還真沒看出許辭哪兒高冷了,明明就沒臉沒皮得很。 反正她是厚臉皮不過他了。 倪央稍稍冷下聲線來:“許辭,我問你,你用俄文答的那份試卷,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試卷。”許辭的聲音里壓著輕笑,他似乎在走動,倪央能隔著手機聽到他走動的腳步聲,“是情書?!?/br> “最后一首詩。我要你寵我、要我?!痹S辭冷不丁地用俄語來了一句。 倪央的耳垂立刻紅了,耳根子后頭燙的厲害:“許辭,你耍流氓!” 許辭輕輕笑了一聲。 倪央的手都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她的手心也溫熱,耳尖更熱,臉上也燙的不像話。 倪央突然拿著手機跑去客廳喝了一口水。 電話那頭那種淋浴頭到處噴著水的聲音忽然更大了一些,倪央眨了眨眼,開始確定自己最開始并不是聽錯了。 而許辭在這時候問她:“你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倪央咽下去了一口涼白開,脖頸以上的燥熱才稍稍消減了點,她順著許辭的話往下問道。 許辭的唇齒間咬著低低的笑意:“我在洗澡?!?/br> “……”倪央的腦袋往下垂了垂,臉頰一片殷紅。 看錯人了看錯人了,這真的是個流氓。 許辭的手搭在淋浴頭上,慢慢擰著開關,把水流調小,直到關上:“我剛才正在洗澡,聽見了你的電話,直接就出來了?!?/br> 倪央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沒法好好地繼續(xù)和許辭聊下去了,只想快點掛了電話,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多問了句:“為什么知道是我的電話?” “你有專屬的鈴聲?!?/br> 行叭,倪央覺得許辭的這個解釋也沒什么毛病。 只是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一件事…… 正洗著澡,直接出來了??? 所以她接起來他的電話的時候,他根本……什么都沒穿嗎? “啊……老流氓!” 倪央啪地一下按斷了電話。 許辭聽著電話里的動靜,唇角輕輕扯動了一下。 他幾乎能想象出來倪央現(xiàn)在的樣子,只可惜也僅僅止于想象罷了。 不過……老流氓? 她嫌他老? 許辭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批了件浴袍,站到陽臺上吹風去了。 倪央把頭埋在沙發(fā)里很久才出來。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披頭散發(fā)的,原本柔順的頭發(fā)現(xiàn)在毛毛躁躁的有些亂,散在肩上,凌亂的頭發(fā)下面,那雙漂亮的圓圓的大眼睛倒是還像是一泓清泉一樣清澈干凈。 她咬著唇,臉頰上的霞色快要比過了嘴唇的殷紅。 倪央羞著臉去抱過來了自己的筆電,在沙發(fā)上盤腿坐了下來,她看了眼時間,放心地打出去了一個視頻電話。 電腦屏幕上很快出現(xiàn)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歐洲美人的臉,她語氣歡快地和倪央帶著招呼:“我親愛的?!?/br> 這個歐洲美人是倪央留學在外的時候,一個和她住在一起兩年多的室友。 倪央把自己臉頰上的散發(fā)挪到了一邊,笑著招了招手,同樣回了句:“我親愛的?!?/br> “莉提,我遇到了點麻煩?!蹦哐雽δ侨苏f道。 莉提挑著眉笑著:“什么麻煩?你的麻煩我可解決不了,我只在男人的事情上比你擅長。” “就是有關男人的事情。”倪央咬著唇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