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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他最后發(fā)問。 倪央沒有說話,她睜著比月光還要清涼的眸子,靜靜看著許辭。 她絲毫不懷疑,若是她說不行,許辭肯定不會強迫她。 但是……倪央忽然輕輕笑了一下,抬起胳膊來,肩帶順著她的動作滑下了瑩潤的肩頭,縛住了她潔白的上臂,她勾著許辭的脖子,反客為主地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了五個字。 “我要睡了你?!?/br> *** 下午五點的時候,老顧終于打通了給倪央的電話。 電話一打通,老顧的語氣聽起來就十分焦灼:“央央你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我都快急死了,我這一出實驗室一有空就給你打電話,一直關(guān)機,出什么事了?” “沒有什么事……” “央央也生病了?怎么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 “沒有沒有?!蹦哐脍s緊反駁,“我白天、白天睡懶覺了,所以沒接到電話,顧伯父對不起。” “睡懶覺啊。”老顧的語氣一松,“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還擔(dān)心你是出了什么事,嚇?biāo)牢伊?。央央啊,我是來和你說一下,大姜和佘嫣的事情解決好了,沒事了,都沒事了,昨晚是我的錯,把你叫過去,讓你受傷了?!?/br> 倪央趕緊道:“沒事的,顧伯父?!?/br> 老顧聽她這樣說,心下也放心了許多。 他聽著倪央說話的時候帶了點慵懶,像是剛睡醒一樣,忍不住又開起了玩笑:“我怎么聽著你像剛睡醒?你是在床頭擺物理書了?” 床頭沒擺物理書……是有個教物理的叫獸爬了她的床。 倪央的手搭在自己酸痛的腰上,揉了一把,欲哭無淚:“我,我可能是冬眠了?!?/br> “冬眠不錯。”老顧笑著說道,“小孩子多睡點覺挺好的,像我現(xiàn)在,想多睡都睡不著,睡覺的時間越來越短。對了央央,許辭把你送回去之后他去哪兒了?他和學(xué)院這邊請了假,說是有大事,一天沒來,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大事?這可是他第一次請假。” 倪央現(xiàn)在聽到許辭的名字腿就泛酸泛軟,眼角淚光都浮起來了:“我不知道……” 老顧掛了電話之后,倪央立馬又把身子縮回到了被窩里頭,身子憊懶得要命。 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無法直視自己這張床了。 倪央這床是張雙人床,是她搬來之前,房東那邊留下的,剛搬來的時候她見這床又新又大,還高興了好久。 現(xiàn)在她才知道,福兮禍之所依。 床大一點都不好。 倪央現(xiàn)在躺在這床上,一整天的活色生香的場面就直往腦子里鉆,她坐起了身子,想著還是下床去吧。 害她沒法起床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不知道在她家哪個地方,倪央也不想去找。 最后那次她昏了過去,醒了之后床上換了新床單,她身上也干凈了,還換了身嶄新的睡衣,她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許辭做的,可是就是沒見到許辭人影。 倪央拖著殘破僵硬的身軀,兩條腿搭在了床沿上,還有些顫,沒什么力氣。她的兩只沒穿襪子的腳摸索了一會兒,找不到拖鞋,就想隨意直接踩在地板上下去。 臥室門忽然被人打開,一身清爽的男人徑自走向她,吻了她嘴角一下,又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去客廳?” 倪央看他現(xiàn)在這幅道貌岸然的正經(jīng)樣子,再想想他這清貴的嗓音在床上都說了些什么鬼話,就沒有和這個偽君子說話的心情。 她只勾住他的脖子不說話,他倒是心情極好,一點都不氣,又湊到她耳邊,語氣愉悅地說道:“剛才你和顧伯父通電話,我都聽到了?!?/br> 倪央瞪圓眼睛看他,他不一直喊老顧“顧教授”嗎?顧伯父是只有她能喊的稱呼。 而他空出一只手去捏她挺翹的鼻子:“你怎么在撒謊?” “……”不撒謊難道要實話實說,說她和他廝.混了一天嗎? “睡了一天懶覺?!彼ひ衾锖?,“什么時候把我的名字改成懶覺了?問過我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樂英。 阿猹的地盤: 嚶嚶嚶阿猹膽子小到一批,又擔(dān)心要被鎖文了,先放一章三千字的,如果被鎖了改也好改。晚上會有二更。 對了,昨晚的更新忘了件事: 要頒獎給酒,常年客串于各大片場促成美事的最佳配角! 第44章 044(二更) 倪央氣得橫了許辭一眼, 許辭這分明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是在明知故問。 許辭凝視著她含著水一般的清亮眼睛,他深沉如夜色的眼睛里卻悄悄攀上了一分赤紅。他越來越喜歡咬她耳朵了:“央央, 別撩撥我了,你受不住?!?/br> 倪央的耳尖悄悄紅了。 她一直覺得許辭看起來斯斯文文白面書生一個,應(yīng)該會很文雅, 到底是她看人不行,知人知面不知心, 許辭骨子里藏著魯莽的本性, 興起之時根本沒個輕重, 她這缺乏鍛煉的小身板兒,確實有些捱不住。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癱軟得像是一灘爛泥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卻還能有攔腰抱起她的力氣來, 她貼著他的胸膛, 就能聽見他有力跳動的心臟聲音。 不公平, 這事兒太不公平了。 許辭輕笑了一聲, 她綿軟的身子現(xiàn)在就在他懷里,低頭就能吻到她,過去的那些日子里,再沒有什么時候比此刻更圓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