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仙的末世種田日常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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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會長,要是楚霜違約可怎么辦?”有人不放心地問道。 “放心,咱們上頭不是還有榮譽會長嗎?到時候叫他出手?!蓖踯缥⑿Φ馈?/br> * 清晨,天空灰暗,揚起了蒙蒙的細(xì)雨。 濕潤的空氣從半開的窗子外飄進來,雨滴有規(guī)律的打擊在屋頂上,滴滴答答,聽著叫人忍不住窩在被窩里,喝上點熱果飲,看看書,再足足睡上一天。 楚霜作為店主,無奈地準(zhǔn)時起床,好在因為雨天的緣故,上午的客人有些少,讓她有時間窩在廚房里做一頓大餐。 昨天晚上她摘下了艷紅色的花椒,準(zhǔn)備放在小竹筐里準(zhǔn)備晾曬,等晾好了,或是燉rou去腥,或是磨成粉加在炒菜里,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今天下雨,只好等到明天再曬了。 “今天天氣好冷,想吃頓熱乎乎的飯?!卑卓偠吨系挠晁M屋內(nèi)。 白總一向傲嬌,從不輕易點菜,今日冷不丁說出這句話,楚霜驚訝,趕緊打開冰箱門去拿魚。 “唉,我放這兒的魚呢?” “本喵吃了?!卑卓偺蛄颂蜃ψ?。 “吃了?”楚霜一時有點震驚,小心翼翼地探過身問:“生啃的?你胃不疼嗎?要不要我煮點姜水給你喝?” 一想到凍得冰涼的魚rou被小貓狼吞虎咽咽進肚子里,她感覺胃里一陣抽得疼。 白總卻靈活的一個扭身,避開了楚霜摸肚肚的手。 “楚大姐,你是不是覺得火沒發(fā)明出來前,我們貓貓都是喝西北風(fēng)活著的喵?” “……” “哦。”楚霜意識到自己的思維誤區(qū),裝作沒事似的抽回手,暗戳戳給自己找補:“其實我就是想哄著你,摸摸你肥肥的肚子啦?!?/br> “那這樣顯得你更像個二傻子了?!卑卓偤敛豢蜌獾匮a刀,并且在楚霜反擊之前跳出了廚房。 楚霜哼了一聲,繼續(xù)往冰箱里看,看來今天是做不成熱乎乎的魚湯了,那么做一頓羊rou燉蘿卜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鮮美的羊rou湯從喉嚨暖到胃里再蔓延到四肢,她很滿意地打了個響指,從廚房吊柜里取出了個燉鍋,燉鍋當(dāng)初是她執(zhí)意要購買的,雖然平時用的次數(shù)不多,但關(guān)鍵時刻能派上大用場。 燉鍋里注入冷水,將斬成塊的羊肋骨放入,加上花椒和蔥葉,開啟小火模式,等到羊肋骨解凍后,撈出沖洗干凈,再重復(fù)一遍之前的過程。 她做羊rou湯一向喜歡用羊肋骨,因為羊肋骨既有rou,又有骨頭,長時間的熬煮能熬出骨頭里的骨髓,讓湯汁有微微的膠質(zhì)感。 為了讓膠質(zhì)感更加厚重,楚霜甚至放了兩塊羊蹄。 羊肋骨和羊蹄需要熬上三個小時,在這個時間里,楚霜先去制作了今日的藥劑,然后揉面做了牛奶小饅頭,饅頭在制作時不加一滴水,用牛奶揉面,這樣做出來的饅頭會非常香甜。 最后饅頭面團放到燉鍋上蒸,時間一到立刻拿下,沉甸甸的面團已經(jīng)蓬松發(fā)軟,輕輕摁一下,軟軟的、熱乎乎的,一股奶香也在廚房內(nèi)彌漫開來。 不得不說,牛奶和小麥香氣的混合永遠(yuǎn)是最質(zhì)樸、最吸引人的,楚霜沒忍住,拿起一小塊牛奶小饅頭吹了吹,塞進嘴里。 “好吃!”她開心地瞇起了眼睛。 羊rou也正好到了時間,湯汁變得奶白濃郁,翻滾著水花咕嘟著,趕緊下入蘿卜塊,煮上五分鐘,等白蘿卜塊變至透明軟爛,用筷子一扎即透后,關(guān)火,出鍋,撒一點點的蔥花和鹽。 楚霜用個白瓷盆盛羊rou湯,小心翼翼地端到后院,于是香味也飄了一路,白總跟在后面,用小小的鼻尖嗅著,感覺空氣中的香味已經(jīng)化成了實質(zhì),揮之不散。 一大盆的羊rou燉蘿卜,摞起來的牛奶小饅頭,還有一小碟泡椒,這是今天的午飯。 星小小顯然是第一次喝羊rou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端起碗喝了一口。 “好神奇哦,粘稠的感覺?!毙切⌒≌A苏Q劬?,很新奇。 “那味道又是如何呢?”楚霜歪頭問。 星小小立刻昂起頭,“當(dāng)然是千年難遇的一等一美味!” “哈哈,這個自然,不瞞你說,有時候做著做著菜,總感覺自己今世能修成個廚仙!”楚霜毫不客氣收下贊美。 “嗯,楚霜做什么都好棒棒!” 一人一草開心地說著,而白總默默蹲在一旁咬rou骨頭。 楚霜也低頭,吹涼后喝了一口羊rou湯,心道怪不得星小小稱贊,這湯的膠質(zhì)感非常濃稠,仿佛裹滿了羊rou的精髓,奶白的湯汁很像牛奶,湯上浮著一層油脂,卻因蘿卜的存在,絲毫不油膩,反而鮮美無比,香醇綿軟。 羊rou已經(jīng)燉得軟爛,稍稍咬上一口簡直會讓人懷疑羊rou會在嘴里化開,嚼上幾下,甘甜味美,一點也不膻。而蘿卜塊吸滿了羊rou香,軟爛鮮甜,絲毫不屑于羊肋骨呢。 她身側(cè)是細(xì)細(xì)密密的小雨,雨滴順著房檐淌下,冷氣逼近,叫人的手指發(fā)冷,忍不住放在懷里搓一搓。 而此時喝上一口灑滿翠綠蔥花的羊rou湯,在咬上一口奶香濃郁的小饅頭,熱流從喉嚨涌進了胃里,在胃里發(fā)散到四肢,半碗羊湯喝完,感覺手指尖都是暖的,后背發(fā)汗。 “真熱啊?!背踔寥滩蛔〗o自己扇了扇風(fēng),她發(fā)現(xiàn)白貓貓因跑來跑去而打濕的白毛也變得干燥,悄咪咪握了一下小爪子,呀,暖乎乎的,仿佛能感覺到毛皮下熱血的滾動。 “喵!”白總冷漠地抽出自己的小爪爪,并且眼神警告。 “白總,貓爬架過兩天就能送來,你就從了我吧,以后我給你買一屋子的零食,這片江山都是你的?!背驕喩戆l(fā)熱,有些微醺,豪氣沖天地?fù)]著手說道。 白總不理她。 “白總,這幾天天氣漸涼,我可就真差個暖被窩的嘍?!?/br> “白總,白貓貓,白白?我以后叫你白白好不好?” …… “白總,你家貓崽好像把我的珍珠粉給吃了?!背穆曇魝鱽?。 白總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啃著羊rou,以為楚霜又在說些無聊的話,直到看見對面人嚴(yán)肅的目光,它才感到大事不妙。 “你說什么?珍珠粉?” “是的。”楚霜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臉,正經(jīng)說起:“當(dāng)天的事情有點混亂,但我清晰的記著那日珍珠粉只用了一捏,剩下的被堆到一個小碟子中,我隨手放在了臥房里。” “但剛才我才想起,珍珠粉不見了,如果你吃了,你肯定會對我講?!?/br> 白總聽完這番講述,神態(tài)也變得嚴(yán)肅,立刻轉(zhuǎn)身跳上窗戶,不一會兒,從臥房里叼出了一個小碟子。 “從貓崽崽的墊子下面找到的?!?/br> 此時小碟子上的珍珠粉已經(jīng)被舔得干干凈凈了。 “它們怎么吃的?我分明是擱在了床頭柜上!”楚霜震驚。 這貓崽崽是怎么爬到床頭的?難道是感覺珍珠粉像奶粉,它們就叼來吃了? “可能是趨于本能哦?!毙切⌒≡谝慌哉f:“就像我們草一樣生來就會扎根,貓崽崽們是不是感覺到珍珠粉對它們特有用處呢?你也說過這顆珍珠攜帶著海洋的靈力?!?/br> 楚霜想了想,嘆了口氣:“只要它們沒事就好,說實話,我寧愿看著這群小貓到處咬木頭、半夜蹦迪,也不愿看到它們像個病人一樣天天昏睡。” 這堆貓崽崽天天睡在她的房中,都睡出感情來了。 “我真是cao碎了心,你也上點心,去外面野的時候找別的貓貓交流一下帶娃經(jīng)驗,做爹要有做爹的樣子!”楚霜點著白貓貓的腦袋批評道。 白總瞪大了貓眼:“你亂說什么,我還未……” 話還沒說完,就被星小小打斷,星小小笑著對楚霜說:“話可不能亂說。小心真靈驗了,小貓崽崽們明天醒來就去咬桌角哦。” ? 楚霜莫名感覺身后一涼,像是冥冥中感應(yīng)到了天意。 天吶,這三只貓崽子以后不會半夜不睡覺在客廳蹦迪吧? * 剛吃完飯,外面來了客人,楚霜走過去介紹。 “可能您還不知道,小銀魚需要每天排隊購買,只有前十有名額,真是抱歉?!背馈?/br> 顧客也趕緊擺擺手:“哪有,聽你一說,好像普通藥劑也管用?給我來一根吧!” “好?!?/br> 一手交錢一手交藥劑,楚霜正要送客,打開門時卻聽見街口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憑什么?憑什么把我趕出協(xié)會?” 楚霜一怔,隨后關(guān)上了門,微笑著對顧客說:“天氣這么冷,喝杯果茶再走吧,不過我這里只有檸檬熱果茶。” “哈哈,好??!” 隨后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客人,不少人都選擇留下來喝熱果茶閑聊,楚霜拿了一次性的杯子,挨個倒上,對方都是滿臉的感謝,畢竟檸檬很貴。 楚霜卻毫不在意,廚房里堆了一籃子檸檬,夠她喝上半年了,她最近甚至都琢磨著擺攤賣檸檬呢,不是為了錢,是太多沒地放了。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潮濕新鮮的雨水氣息立刻灌進了屋內(nèi),讓剛剛喝茶暖身的人能感覺到一陣的冷意。 而進門的人卻興致勃勃地說道:“街口那家陸夢藥劑店正在鬧,據(jù)說被踢出了什么協(xié)會,不允許她用朱雀學(xué)院打廣告了?” 提到朱雀學(xué)院,屋內(nèi)立刻有人開始討論:“???陸夢藥劑店,都說她家是黑店,賣劣質(zhì)品。” 旁邊的女子立刻反駁:“不會吧,陸夢之前是探險隊的,治愈力很強大,應(yīng)該不會賣劣質(zhì)品。” “你不知道,她家店都讓人砸了!” “嘖,據(jù)說治愈力強大的人,做出的藥劑效果更好,我當(dāng)初也是沖著名頭去她家買,最后別提了,反正沒楚霜家的藥劑效果好!”男子握著果茶,笑呵呵地沖楚霜道: “您還記得我不?之前給弟弟買,后來探險隊的人托我也來買一支?!?/br> 楚霜微笑著點了點頭,她正站在窗邊,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街外,盯著對方的動靜。 突然有人湊近了問:“楚小姐,還不知道你是哪系的治愈力呢,他們說制作藥劑時要向藥劑中注入治愈力,藥劑才會起效?!?/br> “不,我沒有治愈力?!背琅f靜靜地望著窗外,回道:“制作銀星草的藥劑,根本不需要治愈力?!?/br> “?。吭趺纯赡?,朱雀學(xué)院招人時分明說……” “朱雀學(xué)院它搞錯了?!?/br> * 陸夢藥劑店外一片狼藉。 王茜氣勢洶洶地帶著人前來,一上來就拆掉了店門前“朱雀學(xué)院”的字樣,王茜本人抱著肩膀,冷冷地告訴她:“經(jīng)過成員投票,你已經(jīng)被踢出了藥劑研究協(xié)會,以后不準(zhǔn)用朱雀學(xué)院做廣告了,否則我見一次拆一次。” “憑什么?你們憑什么把我踢出協(xié)會?”陸夢大喊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做了什么事心里清楚,沒有能力就不要瞎出主意?!蓖踯缋湫σ宦?,帶著人揚長而去。 陸夢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愣住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見人走了,孟大媽才從后面小心翼翼走出來:“王茜說把你踢出協(xié)會,她憑什么?咱不怕,咱們明天就去找榮譽會長……” 陸夢卻眼神空洞,呆呆道:“他們是怪我出了主意、花了錢,卻沒有弄倒楚霜,榮譽會長再保我,也要看學(xué)員的意向。” “?。恳簿褪钦f以后咱們不能拿朱雀學(xué)院做廣告了?”孟大媽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