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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樹依舊不說話,眼睛也不曾和徐湘對視。 徐湘放開捏著她兩頰的手,湊近了一些盯著她的臉看,“以為長了一副還不錯的臉蛋就可以勾引太子爺了?做夢去吧你!我看你還能清高到什么時候?!彼龑χ齻€正吸著煙的男人扭了扭頭,那三人便扔掉了嘴里的煙,朝著林嘉樹走去。 不懷好意。 這是林嘉樹看著三個男人朝她走來后,心里的第一個感受。這些人的表情讓她感到恐懼,并且喉頭發(fā)緊,呼吸也有些急促。 “別過來!”她大喊一聲,眼睛紅得像是染了色。 那些人沒有理她,走到她身邊后將她重重地推到了地上。地面堅硬粗糙,她的膝蓋和手掌頓時便擦破了皮。刺痛的感覺襲上心頭,她咬著牙想要爬起來,無奈,一人按住了她的雙肩,令她動彈不得。 ˉ 時間緊迫,厲周沅在弄清楚那輛銀色的面包車最后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里的地點(diǎn)后,心中終于有了一些眉目。 那個地方,是開往東郊的必經(jīng)之路。因?yàn)闁|郊區(qū)那里,建有許多工廠,不過因?yàn)橐恍?qiáng)制政策的發(fā)布,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強(qiáng)制勒令整改停工,所以,那里大多是空樓和廢棄的工廠車間,平時鮮少會有人去往。 他猜想,那些人十有八九是將人帶到了那里。令他不安的是,由于廢棄的工廠太多,只憑他一個人很難找到那些人的所在區(qū)域。假如一個一個的排查,時間首先就不允許,到時候會發(fā)生一些什么事情,他無從得知。 ˉ 沈陌北趕到的時候,厲周沅的樣子把他給嚇壞了。 他的氣場有些可怕,和曾經(jīng)那個時候一樣,把人嚇得夠嗆。 這令沈陌北也開始有些慌張不安。他十分鐘之前接到厲周沅的電話,說是讓自己開一輛車過來這里。因?yàn)閰栔茔涞脑捓锿钢煌瑢こ5慕乖辏桓业÷?/br> “有線索了嗎?”他問。 “可以肯定是東郊那里。”厲周沅繃著臉,將沈陌北家的司機(jī)從車上拽了下去,自己坐上了駕駛座,“車我借走了,你幫我聯(lián)系警方,后面的事你看著辦吧?!?/br> 車子開始倒車,慢慢駛離原先的停車位。 “你家車那么多干嘛開我家的?!” 厲周沅打著方向盤,面無表情,“你家離這里近?!?/br> “喂!你這是違規(guī)駕駛駕照你還沒考呢!”沈陌北拍著車門吼道?!氨痪焓迨遄サ搅藭粝虏涣加涗浀奈腋阒v!喂……”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子一溜煙地就飆出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他和司機(jī)在原地發(fā)著呆。 ˉ 韓成接到厲周沅的電話時,正在房間里打著一款競技游戲。他煩躁地接起了電話,臉上是不爽的神色。 “有話快說我正打游戲呢沒空……”他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著,手機(jī)開著免提。 “知不知道一個叫徐湘的人?”那頭的厲周沅道。 聽到聽筒里傳來的車?yán)嚷?,韓成皺起眉,“你在開車?” “別廢話,趕緊回答我?!?/br> “知道是知道,不過你突然找我問她的事情干什么?” 電腦屏幕上顯示游戲結(jié)束,他摘掉了因?yàn)榻与娫挾霋熘亩鷻C(jī),“找我要情報可是要收費(fèi)的,我可不做免費(fèi)的買賣?!?/br> “隨便你要多少。我想知道,她通常綁人的話,會把人帶去什么地方?” 韓成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恰好停留的小鳥后,起身出了房間去拿飲料,“東郊那邊。她家在那里有一座被勒令整改的工廠,已經(jīng)廢了有一年了?!?/br> “具體位置?!?/br> “是一家塑膠廠,牌子還沒摘,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進(jìn)了工廠以后,直走一百米左右有一幢職工宿舍,宿舍的一樓是個器材室,器材室的內(nèi)部還有個儲物間,她通常會在那里做點(diǎn)什么,因?yàn)槟抢锸莻€很隱蔽的密室?!?/br> 他喝了一口冰水,隨口又加了一句,“你認(rèn)識的誰被綁了?” “嘀——” 通話中斷。 ˉ 林嘉樹被一人按住了肩膀,無法直起上半身,她費(fèi)力抬起頭,便看到另一人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繩索,正要綁上她的手腕。 “你們做什么?為什么要一直針對我?” 她掙扎著質(zhì)問著,手腕被粗粗的繩索繞了幾圈后綁在了一起。 “這要問你自己了?!毙煜娑紫律韥砼呐乃哪槪白詈蠼o你一次機(jī)會,老實(shí)告訴我,你和太子爺什么關(guān)系?” 林嘉樹瞪著她,咬字清晰,“沒有關(guān)系。就算有,和你也沒有關(guān)系。” 徐湘的巴掌瞬間就打到了林嘉樹的臉上,她站起來朝著林嘉樹的腹部踢了一腳,“找死吧你?” 鈍痛感讓林嘉樹忍不住弓起腰,她的淚花也冒了出來,卻倔強(qiáng)地咬著牙強(qiáng)忍了下來。只因?yàn)?,她不想在這種人面前掉眼淚,一滴也不想。 她害怕,又恐懼,不斷涌上心頭的無助,還有不可抑制的寒冷侵襲著身體和四肢,這些令她快要崩潰。 看著眼前的幾個已經(jīng)在脫衣解著皮帶的男人,她似乎已經(jīng)開始預(yù)料到了等待自己的,將是如何絕望的未來。這些人綁了她的手腕,將她放倒在堅硬硌手的水泥地面。她感到自己的背上,似乎有千萬根長針在扎著自己。 “看你這樣子,臉現(xiàn)在跟個死人一樣白,還裝什么裝?”徐湘冷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其實(shí)心里害怕得要死吧????哎,林嘉樹,你脫光了衣服跪下來求我的話,我心情一好說不定會放你一馬,要不要試一試?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