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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習(xí)慣性地用手去拿床頭柜子上的手機, 想看看時間。一陣摸索,無果。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 有些許異樣的感覺。 抬眼望去,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這間房子, 好像和昨天晚上的那間……不太一樣。她打算起身, 下一秒, 卻又愣躺在床上,起不來。 似乎有什么東西,正橫在她的腹部上。以為是段小玲的手臂正壓著她,她于是拿開了那只手,想要起身疊被。動手的那一刻, 她的手, 驀然僵住。 她發(fā)現(xiàn), 自己現(xiàn)在……身上沒有穿衣服, 只穿了內(nèi)衣內(nèi)褲。 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她連忙坐起身,轉(zhuǎn)頭,看到睡在她身邊的人,是韓成。 她抱著被子,跌到地上。 房間外部傳來段小玲和沈陌北的拌嘴聲, 韓成這才揉著眼睛,起身。他微閉著眼睛靠在床頭,朦朧的視線里,他看見林嘉樹,裸著肩膀,抱著被子,坐在床邊的地板上盯著他看,眼睛有些紅。 難道他是在做夢嗎?自己的房里,怎么會有林嘉樹的存在?雖然,他的確曾經(jīng)在夢里,夢到過她。不過,夢里的林嘉樹,都是有穿衣服的。 他摸索著下床的同時,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徹底地清醒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衣服。 說實話,他并沒有裸睡的習(xí)慣?,F(xiàn)在這種情況,極不尋常。 “喂……林嘉樹?”他試著喊了她一聲,但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林嘉樹依舊用被子將自己包住,一雙眼睛里,全是不安和恐懼。 “……” 不妙啊。他好像,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做了一件糟糕的事情。 ˉ 段小玲正要進盥洗室,恰好碰上了路過的關(guān)心。她丟下洗漱用具,扯住關(guān)心,問林嘉樹的情況。 “沈陌北說嘉樹昨晚上是和我睡一間房的,怎么我今天早上起來沒有看見她???”她問,蹙著眉毛。 關(guān)心漫不經(jīng)心地梳著頭皮,對著鏡子照了照,才慢悠悠開口,“是嗎?嘉樹她平時都起床很早,大概已經(jīng)在樓下了吧。” “沒有啊,我剛剛?cè)窍抡疫^了,她的鞋還在底下呢?!倍涡×岷傻?,“怎么我在樓下看到還有一雙男生的鞋子?除了沈陌北,昨晚上還有別人留下來了嗎?” “嗯,我一個朋友,你應(yīng)該也聽過,叫韓成?!?/br> “是嗎?” 段小玲下了樓,在廚房里找到了正在找東西吃的沈陌北。 “喂,沈陌北,你昨晚上是和韓成睡一屋的吧?”她問。 “廢話,難不成他還和你睡一屋不成?” “……” 兩人沒有找到食物,又一同上了樓。沈陌北經(jīng)過一間房時,嘀咕起來,“怪事情,我今天早上起來,沒有看見韓成那小子,難不成他比我起得還早?喝醉了的人不是應(yīng)該睡得更久一點嗎?”他看一邊的段小玲,吐槽起來,“知不知道你特么昨晚醉得和只死豬一樣?” “我昨晚醉了嗎?”段小玲疑惑起來,“就那么小的一杯果酒我也會喝醉?你在逗我呢……” “那你記得自己是怎么上了樓、又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嗎?” 段小玲搖頭。 沈陌北指著自己,“我,是你沈爺我辛辛苦苦把你抱上去的,知不知道?” 段小玲聽后,連忙退了好幾步,臉上作驚恐嫌棄狀,“你不會吃了我的豆腐吧?!” “去你的吧,你對我來說可是連一星半點的吸引力都沒有,誰吃你豆腐?!” “……” 沈陌北走到一間房前,皺眉嘀咕,“我昨晚上口渴,開門去找水喝,上樓時好像迷糊間看到關(guān)心和一人抬了什么東西進來這里……”他頓了頓,“后來我又去上廁所,回房又撞見關(guān)心從這里出來,她沒理我,直接回房了?!?/br> “見鬼了吧你?”段小玲翻著白眼道。 沈陌北沒有理她,伸手去扭門把手,“啪嗒”,門居然沒鎖。他推開門,探進了一顆腦袋。 下一秒,他握著門把手的手,僵住,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喂,不……不是吧你倆……”他說話打結(jié),像是舌頭不太利索。 尚在門外的段小玲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忙推開他,也探進去一顆腦袋。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回過神來的沈陌北霎時將她扯開,沖進房間里,一只手捂著臉,一手哆嗦地指著林嘉樹,對著韓成,臉色發(fā)白,“該不會……你和她昨晚上那……那啥了?!” 韓成不說話,推開他的手,拿了地上的衣服套上,又起身拿褲子穿起來,段小玲尖叫著捂著眼睛轉(zhuǎn)了過去,大叫“流氓”。 “說實話,”韓成穿好衣服后,撓了撓頭發(fā),“我一點印象也沒有?!?/br> ˉ 將林嘉樹送到了小區(qū)的門口,沈陌北看著她發(fā)白的臉,有些擔(dān)心。他擔(dān)心,她會不會想不開做傻事呢…… 雖然這種事情也不是她的錯,但,的確是發(fā)生了,無法改變。 “那個……嘉樹,你……你看開點兒,就當(dāng)……當(dāng)……” 他“當(dāng)”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后邊的話,只好閉了嘴。 林嘉樹沒有看她,沉默著下車,和往常一樣,進了小區(qū)。她的背影落寞,而且單薄。 沈陌北望天,不知道該不該和厲周沅說這事……畢竟,這種事情,換誰都受不了,何況,是占有欲如此強的某人。他怕厲周沅知道了以后,會失控。至于失控后會變得怎么樣,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一定會是一場災(zāi)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