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暴君之后 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傳說我有男友之后[穿書]、我的手表通民國、吃癟惡魔養(yǎng)成實(shí)錄、美女總裁的貼身高手、憐嬌/權(quán)臣寵、陸少夫人馬甲帥爆全球、末日走私商、無權(quán)后悔、死對頭易感期后,以為是我的狗[ABO]、真少爺給重生豪門大佬沖喜
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愿痛痛快快地醉一場。 竹君看到娘娘趴在案上,酒壺傾倒,連忙上前。 “朕來,你退下?!焙鋈?,身邊有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竹君轉(zhuǎn)頭望去,看到皇帝高大的身影,好像如從前一般健壯強(qiáng)悍,又驚又喜,連忙行了個禮,退下去了。 第79章 后果你承受不了。(一更)…… 蕭衍走到王樂瑤的身邊, 慢慢地蹲下來。 “阿瑤?!彼辛艘宦暎謸崦聂W發(fā),“這幾日辛苦你了?!?/br> 這段時日, 他雖然昏迷不醒, 但能聽見她說的每一句話,感受到她每晚都抱著自己入睡。她一個人,承擔(dān)起本該是屬于他這個皇帝, 兄長和兒子的責(zé)任。柔弱的身軀,卻有著堅(jiān)定的意志, 一直撐到了他醒來。 王樂瑤微微一動,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憨憨地笑了起來。 “我又在做夢了?!彼榔饋恚瑩涞绞捬艿纳砩希瑩崦哪? 滿嘴的酒氣, “這回居然還是熱的。” “你醉了。朕抱你去睡。”蕭衍扶著她的腰說。 “我不睡!睡了又看不見你了!”女人開始耍酒瘋, 揪揪他的耳朵, 再摸摸他的喉結(jié),無比放肆。 “蕭衍!” 還敢直呼他的名字。 蕭衍溫柔地應(yīng)到, “我在?!?/br> 王樂瑤趴在他的肩頭, 雙手緊緊地抱著他, “你不要再生病了, 好不好?我真的很怕……” 蕭衍感覺到溫?zé)岬臏I水落進(jìn)自己的頸側(cè),里衣都濕了。他抬手摸著她的背,低聲安慰著。這幾日,她在人前裝著很堅(jiān)強(qiáng), 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抱著他偷偷地落淚。他的整顆心都像被揉作了一團(tuán),又是疼惜,又是無力。 她那么脆弱無助,他卻連抱一抱她都不能,那種感覺比死了還難受。 所以他抗?fàn)?,他自己跟自己的身體打了一場曠日持久的仗,才昏迷了這么久。 “乖,我不會再丟下你一人了,我保證?!笔捬茌p聲說。 王樂瑤似乎滿意了,尋著他的嘴唇就吻了上去,還去解他腰上的革帶。蕭衍不知她醉了是這樣的放肆,萬一在這里的不是他,而是別的男人呢?她這個樣子,香軟無力,又毫無防備,誰都可以趁虛而入。 蕭衍捧著她的臉,強(qiáng)行把她跟自己分開,眼中冒火,“以后不準(zhǔn)再喝酒了!” “我不要!憑什么聽你的!你必須聽我的!”女人氣惱了,用力地咬住他的嘴唇,整個人像海草一樣纏了過來,手還大膽地伸進(jìn)了他的衣襟里。 蕭衍沒辦法跟一個醉鬼計(jì)較,被她弄得渾身浴火,只能將她抱了起來。 糾纏到床上,他剛解了她的發(fā)髻和腰間的帛帶,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側(cè)過頭,呼呼大睡了。 蕭衍苦笑,這女人酒品是真的差。他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整個人抱入懷里,不過這模樣跟平素的一本正經(jīng)大相徑庭,嬌憨可愛。若是她酒醒了,知道自己膽大妄為,竟然主動勾引他這個皇帝,恐怕會羞到無地自容吧。 她身上有股很濃烈的酒氣,混雜著原本的體香,熏人欲醉。 蕭衍動手解開了她的衣裳,就想看看,她醒來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這一覺直睡到了晚上,王樂瑤覺得頭上就像有一把錐子在鉆,身上似乎有無數(shù)只小蟲子在不停地咬她。她睜開眼睛,帳外有一盞微弱的燈火,亮光投射進(jìn)來,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蕭衍沉靜的睡容。 他還未醒……她是怎么到床上來的? 大概是竹君扶她進(jìn)來的。 她按住頭,頭疼欲裂,目光往下,竟然看到蕭衍未著寸縷的胸膛。 她驚了一下,再看看自己,也是同樣。 王樂瑤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會趁著醉酒,把一個昏迷不行的病人給輕薄了吧?她什么都想不起來,羞愧地捂住眼睛,因?yàn)閺膩頉]有醉過,所以不知道自己醉了后,行為居然如此孟浪,實(shí)在有辱斯文。 她趕緊爬起來,四下看了看,想幫蕭衍把衣裳穿上。 他們的衣物都扔在床下,她只能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去拿。 此時,忽然有只手抓著她的腰,她驚叫一聲,瞬間跌入了男人的懷里。 蕭衍睜開眼睛看她,“你要去哪兒?” 王樂瑤大喜過望,也顧不上別的,捧著他的臉,連續(xù)發(fā)問:“陛下醒了?覺得身子如何?可有何處不適?我去叫許奉御來……” 蕭衍一把按住她,低頭在她耳邊說:“在你剝朕的衣裳,親朕時醒的。怎么,不想負(fù)責(zé)?” 王樂瑤臉漲得通紅,拿被子蒙住頭,悶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大概是醉糊涂了……陛下剛剛醒來,應(yīng)該好好休息?!?/br> 真的好丟臉,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她不想見人了。 蕭衍拿下她蒙頭的被子,抬起她的下巴,“朕身子無礙。但你自己挑起的火,得負(fù)責(zé)滅了才行。” …… 蘇唯貞聽竹君說主上醒了,喜出望外,本想立刻派人去尚藥局請?jiān)S宗文,但又猶豫了一下。 因?yàn)橹魃戏愿廊税验T扇關(guān)上了。 這意味著,一時半會兒,可能沒功夫見許宗文。 所以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一等,竟然就到了月中天,里頭才開始傳膳。 蘇唯貞心想,主上昏迷這些時日,只能進(jìn)流食,竟還有如此驚人的體力嗎?他跟了皇帝這么多年,也是頭一次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皇帝的能力。只要把皇后娘娘給他,恐怕他一直不吃不喝都行。 寢殿內(nèi),王樂瑤很羞愧,她一點(diǎn)都不想吃東西,只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她怎么能做出那種事?這么多年的圣賢書都白讀了! 蕭衍把她抱起來,幫她穿好小衣,連復(fù)雜的系帶都打得很嫻熟了。 “朕很滿意。”他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很輕,“朕很喜歡你的放肆?!?/br> 王樂瑤連忙捂住他的嘴,瞪著他,“不許再說了!” 剛剛,她已經(jīng)被逼著付出了慘痛的代價(jià)。 蕭衍眼中溢出笑意,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慢慢親吻著。這手滑膩柔軟,但常年提筆寫字,還挺有力的。 王樂瑤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迅速把手收回來,背在身后,又羞又惱地看了他一眼,就爬下床了。 她還是不放心,進(jìn)食完畢后,吩咐去請?jiān)S宗文過來一趟。 許宗文給皇家當(dāng)差,半夜被人從被窩里拖出來是常事,他也早就習(xí)慣了。 等給皇帝診過脈,許宗文疑惑地“嘶”了一聲。 “怎么了?”王樂瑤緊張地問道。 “陛下這回昏迷的時間雖長,脈相卻比從前平穩(wěn)了很多,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還是先開幾副藥給陛下調(diào)理,再觀后效?!?/br> 王樂瑤稍稍安心,讓竹君跟許宗文去取藥。 蕭衍把袖子放下來,“這下放心了?” 王樂瑤無法真的放心,皇帝的病一日不根治,對于整個國家來說,都是隱患。她這幾日,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烈火烹油般的煎熬。 蕭衍走到書案后面坐下來,上面擺放著這幾日的奏疏。 這男人正經(jīng)嚴(yán)肅起來,還是很有帝王的樣子。 王樂瑤已經(jīng)把最緊急的一部分整理出來,她雖然可以模仿皇帝的筆跡,做了批復(fù)。但重要大事,還是想等他醒來,親自看過再處置。 蕭衍拿了幾封看,贊許道:“你寫得很好。朕來批復(fù),也未必有你好。” 剩下的他便略略看了幾眼,做到心中有數(shù),就一并交給蘇唯貞拿去尚書臺了。 每日都有新的奏疏,今日的王樂瑤還來不及看,蕭衍便親自批復(fù)。 王樂瑤幫他整理奏疏,把不重要的先揀出來,放在旁邊,“陛下才剛醒,留待明日再看吧?” “今日事今日畢?!笔捬芸聪蛩?,“你若累了,先去休息。” “我不累。長沙王已經(jīng)進(jìn)都城了,這兩日想必就要求見陛下。陛下再不醒,我也不知該拿什么借口擋他了。” “朕知道了。你已經(jīng)見過郗微了?她可有為難你?” 王樂瑤輕輕地?fù)u了搖頭。 “我是皇后,她能拿我如何?!彼nD了一下,試探地說道,“這幾日因?yàn)楸菹碌牟∏?,我還不能出宮去探望阿姐。明日,我想去顧家看看她,望陛下準(zhǔn)許。” “不準(zhǔn)?!笔捬芊槦o情。 “我只去半日,看看阿姐馬上就回……” 蕭衍放下奏疏,盯著她的臉,“一刻都不行。你若是不放心,派竹君前去探望便是。朕還可以讓尚藥局撥出一個御醫(yī),專門照料她?!?/br> “你怎么這樣!”王樂瑤不滿地叫到。 蕭衍抓著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眼神晦暗,“阿瑤,不準(zhǔn)你離開朕的身邊,聽清楚了嗎?否則,朕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后果你承受不了?!?/br> 王樂瑤屏住呼吸,心怦怦跳個不停,有幾分氣惱,又有幾分心虛,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個男人太霸道了,占有欲也很強(qiáng)。她本來還暗地里謀劃著,親自去一趟魏國。 可是蕭衍這么說,她忽然不敢確定,自己能順利離開了。 他那么敏銳,自己的那些小動作,又怎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第80章 見新婦。(二更)…… 臨川王大婚之日, 多日未曾露面的皇帝終于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主持典儀。 朝臣見皇帝神采奕奕,舉止談吐如故, 絲毫沒有傳言中有疾的跡象, 才紛紛放下心來。 大梁初建,周圍虎狼環(huán)伺。前陣子,朝臣要見皇帝而屢屢被皇后阻攔, 已經(jīng)頗有微詞,覺得她恃寵生嬌。 眼下見皇帝無恙, 才算揭過那件事。 時隔幾月皇家再辦喜事,自是十分隆重。 王府里張燈結(jié)彩,新婦以扇遮面,入廳堂與臨川王對拜之后,就由喜娘送入了新房。臨川王也跟進(jìn)去行同牢之禮,然后才出來見賓客。 與皇帝大婚時不同, 臨川王府大擺筵席, 鼓吹大作, 朝中的文武百官幾乎悉數(shù)到場拜賀。除了王允之外, 其他三姓宗主也到齊了,王家則是由王執(zhí)和王贊, 以及王贊的長子王端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