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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司禮監(jiān)兩名高大內(nèi)侍入殿,架起李大人便走,直接把人扔去樊市。 樊市是京城最熱鬧的地界之一,攤鋪云集,梁國(guó)盛行的吃食、雜玩應(yīng)有盡有,卻也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 通常達(dá)官貴人都不愿意去,怕被仇家渾水摸魚刺殺。 所有朝臣暗暗抹汗,李大人嘴上不饒人,得罪的同僚不少,家里又有位寵壞的紈绔孫子,此去怕就是永別。 李家治喪那日,京中暗暗流傳一句話。 寧肯得罪君王,不可招惹閻王。 溫琴心對(duì)此一無所知,倒是裴璇來告訴她,裴硯當(dāng)著朝臣的面,說自己懼內(nèi),把朝臣們嚇得不輕。 “裴子墨,在你心里,我就是位悍婦嗎?”溫琴心眸中氳著水霧,她哪里兇悍了? “蓁蓁自然不是悍婦?!迸岢帗碜∷?,嗓音沉潤(rùn),“蓁蓁是最溫柔純善的美嬌娘。” 溫琴心仍委屈:“你還說我不讓你看旁的女子一眼,你想看誰便去看,只不許再看我?!?/br> 她落著淚,鬧著去捂他的眼睛。 裴硯輕笑避開,翻身將她扣在繡枕上。 凝著她水盈盈的眼眸,豐艷如櫻桃的唇瓣,他喉結(jié)輕輕滾動(dòng):“只看蓁蓁好不好?若我去看旁人,你叫青鋒來挖了我的眼睛?!?/br> 說著,他情不自禁俯身。 好好的情話,被他說的血淋淋的。 溫琴心別開臉,裴硯一吻落空。 繼而,她雙臂環(huán)住他脖頸,傾身湊至他頸間,貝齒輕輕磨了磨他喉骨,留下兩排淺淺齒痕:“都怪你,害我悍名在外!” 她負(fù)氣。 凝著他頸間齒痕,氣才略消一些,卻又有些臉熱。 裴硯抬手摸了摸齒痕,輕笑出聲,明日他該穿身立領(lǐng)錦袍遮掩,還是帶著齒痕去上朝? “如此豈不正好?絕了那些人的心思,我身邊便永世只有蓁蓁一人?!迸岢幐┥?,薄唇沿她雪頸而下。 衣襟敞開,有些冷,裴硯將她抱著她邁入曲屏,低聲輕嘆:“蓁蓁是不是又長(zhǎng)好了些?” 溫琴心指尖微顫,將心衣扯扯,徒然遮掩些許,紅著臉,顫聲道:“裴子墨,不許胡言亂語!” “唔,確實(shí)不及蓁蓁嬌聲軟語好聽?!迸岢幪?,輕易將薄薄的遮擋扯開。 翌日醒來,裴硯竟還在,坐在床頭,捧著一卷書。 早朝的時(shí)辰也過了,溫琴心不確定他是沒出府,還是已下朝回來。 “今日不忙么?”溫琴心擁被往他身側(cè)挪挪,仰面望他。 她墨發(fā)如云,臉型姣好,氣色也極好。 這般躺在軟枕上,嬌美小臉透著初醒的醺然,美得讓人心旌搖動(dòng)。 裴硯沒舍得過分鬧她,淺嘗之后,便起身為她斟來熱茶潤(rùn)喉。 “今日哪兒也不去,只陪蓁蓁。”裴硯接過茶盞,替她把衣裙攤開放在錦被上,“用罷早膳,我們出城?!?/br> “出城做什么?”溫琴心捏起心衣,躲在錦被中穿。 躺著到底不方便,背后的帶子怎么也系不好。 正懊惱著,忽而被裴硯扶起:“晚些就知道了,蓁蓁定會(huì)歡喜?!?/br> 說話間,他已將心衣系好,心衣顏色艷麗,襯得她膚白如新雪。 裴硯微微斂眸,又撈過中衣、外衫,親手替她穿上。 香羅帶束得纖腰似柳,柔順長(zhǎng)裙遮住她纖直的腿。 望著她含羞的眉眼,裴硯忽而覺得,親手替她穿好衣裙,其中樂趣,并不比剝開它們少。 第44章 小婿發(fā)絲纏在他指骨,又被他勾回來。…… 馬車骨碌碌駛出城門,直到城外十里一處不起眼的田莊。 溫琴心纖手搭在裴硯小臂,緩步從馬車上下來。 隨意環(huán)顧四周,便跟著裴硯進(jìn)門,門扇在身后合上。 溫琴心腦中閃過什么,卻來不及抓住,似有所感,心口莫名怦怦直跳。 “裴子墨,你帶我來這里……” 正屋走出來一人,溫琴心軟糯的嗓音戛然而止。 “阿娘?”溫琴心嗓音發(fā)顫,望著隨之走出來的身影,她視線越發(fā)模糊,“爹爹?!?/br> 不知為何,她鼻尖泛酸,心口生出說不清的委屈。 明明沒什么可委屈的,她卻忍不住簌簌落淚。 “蓁蓁?!睖刭煌鴾厍傩娜嵬竦膵D人發(fā)髻,再望望她與裴硯交握的手,身形微晃,幸而被袁鎏扶穩(wěn)。 “這位是?”她暗暗打量眼前的年輕男子,迫于其氣勢(shì),又下意識(shí)移開視線,暗暗心驚。 “小婿拜見岳父岳母大人?!迸岢幑硎┒Y,卻未松開溫琴心的手。 袁鎏眉心緊擰,神色沉郁,溫琴心看著,有些發(fā)憷心虛,下意識(shí)想松開裴硯的手。 剛掙脫一半,又頓住,只一瞬,她反握回去,握得更緊。 裴子墨是她夫君,是世間最好的郎君,不管爹娘如何看待,她絕不會(huì)松開他的手,不會(huì)再讓他有絲毫傷心。 正月里jiejie突然到來,她慌亂又措手不及。 如今再面對(duì)爹娘,溫琴心竟很快鎮(zhèn)定下來,生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從容。 院中不便多言,進(jìn)屋后,溫琴心才拉著裴硯的手,含笑上前。 側(cè)眸望一眼裴硯,她柔聲道:“爹爹,阿娘,他是蓁蓁的夫君,姓裴名硯?!?/br> 袁鎏剛端起一半的茶盞,頓回茶案,猛然望向裴硯:“京中有幾個(gè)裴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