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易感期后,以為是我的狗[ABO]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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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上來了?” 簡婳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她媽,但打開門卻是宗政,問了一句簡婳特意伸頭看了看樓下,怕宗政是發(fā)瘋打暈了她的父母沖上來。 “我爸媽要到了,阿姨說我可以趁著這個時候上來跟你說說話?!?/br> 宗政抱住了簡婳,抱得很緊,簡婳以為他下一個動作是接吻的時候,他克制的松開了手,“我想看看你的弟弟meimei?!?/br> “嗯,在我床上爬著呢?!?/br> 兩個孩子雖然才一歲,但因為都是天生的alpha,比其他普通的小孩精力要足。 見到簡婳高興的嗷嗚嗚叫,見到宗政也嗷嗚嗷嗚,可態(tài)度看著不怎么高興。 “好像因為你是alpha,有跟他們不是親屬,所以被排斥了。” 兩個孩子先色厲內(nèi)荏地沖宗政叫,發(fā)現(xiàn)這種方法沒辦法驅(qū)逐這個強大的alpha,他們一溜煙就鉆進了被子里。 鉆進去之后兩個人像是想到什么,還沖簡婳含糊不清地叫了姐,應(yīng)該是想讓她躲進去。 “你是不是對他們有惡意啊,怎么都那么排斥你……” 簡婳玩笑地說道,就見宗政在床邊坐下,先是溫柔地摸了摸被子里鼓起來的小包,感覺兩個崽子沒那么害怕了,才把他們抱出來。 “我身上有你的味道,他們只是一時間被嚇到了,你看他們現(xiàn)在就不怕我了?!?/br> 簡婳跟他坐在一起安撫兩個小崽子:“我媽跟你說了什么,怎么突然那么不一樣。” 一時間她都懷疑自己房里有隱藏攝影機,要不然宗政怎么突然對孩子那么溫柔、感興趣。 “阿姨跟我說了你以為你快死了才不接受我。” 宗政拍了拍懷里崽子的屁股,“我是不是很不乖?” 被打屁股的小崽子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下一個就會哭出來,簡婳連忙把他們從宗政的懷里拯救出來,讓他們繼續(xù)在床上只有爬動。 “你不乖你打他們干什么?!?/br> “我在安撫他們?!?/br> 宗政表情無辜,小嬰兒那么小他怕拍背會讓他們不舒服,才選擇拍屁股。 簡婳“呵”了聲,頓了頓才回答宗政之前的問題:“我之前是以為我快死了,但是跟我接不接受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之前是真覺得我們不怎么合適。” 友情是友情,愛情是愛情。 “我覺得友情比愛情持久,而且我一直覺得你對我完全是占有欲,你不想我跟別人在一起才霸占我?!?/br> “不是,婳婳我愛你,一直以來都是?!?/br> 只是他的愛既想給她灌溉雨露讓她盛開,又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看見,他不接受會有別人讓她笑的更開心讓她更自在。 “是不是愛不重要,因為發(fā)現(xiàn)你對我的占有欲,我對你也有,這是我回應(yīng)你的緣由?!?/br> 簡婳聳了聳肩,在長久的思考里,她發(fā)現(xiàn)比起宗政的霸道,她更接受不了宗政身邊會有別人,他會給別人送花,會對別人微笑共進晚餐,本質(zhì)上她跟宗政是一樣的性格,只是一起以來宗政的性格更外露,她的那份占有欲很好的滿足了,所以才隱藏了起來。 “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比起你傻/逼的在宿舍里易感期爆發(fā),抱著我不放跟我滾床單,我更氣你不樂意找個借口糊弄我,默認(rèn)了我們因為跟同一個人約會友情結(jié)束,我就知道這場角力是你贏了。” 哪怕意識到自己也喜歡宗政,也不代表她覺得他們適合,所以她去安靜的地方待了一年。 “在駐地遇到你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不管我心里找到了你多少缺點,比較了我們在一起會多不合適多麻煩,但我內(nèi)心深處一直在等著跟你再次見面?!?/br> “我不該把你帶走?!?/br> 宗政蹭了蹭簡婳,他只是太害怕,怕聽到更決絕的拒絕,怕簡婳再次消失,所以就選擇了把她擄走關(guān)起來。 “哦,那你倒不用后悔,因為你要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跟我道歉,然后對我表示愛意,我大概會認(rèn)認(rèn)真真的告訴你,我們有多不合適,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面對宗政沉黑的眼眸,簡婳無辜地眨了眨眼:“這不是很正常的步驟?難不成你說你喜歡我,我就得說我也在想你,然后甜甜蜜蜜的在一起?怎么你都得嘔心瀝血的追我一陣,我們循序漸進的袒露心跡才對吧?!?/br> 而宗政的瘋狂把這個正常步驟打亂了,催動著她不得不快速認(rèn)清和袒露自己的感情,跳過跟宗政計較他做得那些傻/逼事,直接走到要跟父母交代的狀況。 “婳婳,那我不后悔了?!?/br> 一年的分離讓他身上累積了太多負(fù)面的情緒,如果真按著簡婳正常的步驟來,他覺得大概沒走到最后一步,他就會做一些更難以挽回的事讓簡婳徹底想遠(yuǎn)離他。 “但我給你補上好不好,先不訂婚,等到我嘔心瀝血追到你再說。” 本來訂婚就是為了安撫宗政,好讓他們才荒島回歸正常世界,聽到宗政決定先不訂婚,簡婳沒什么意見。 只是聽到他說他要追她,簡婳的眼神有些懷疑,不覺得他會有那個耐心。 “那你……加油?” 作者有話要說: 應(yīng)該還有一章?我覺得這個故事寫到后面有點不喜歡了,更得也慢吞吞,希望下個故事能喚起我的熱情qaq 第96章 · 宗政父母來簡家有兩件事, 一是揍兒子一頓,二是跟簡家父母商量訂婚。 而宗政爸媽看到兒子傷痕累累,揍一頓就暫時省去了, 剩下的第二項也在兒子的提議下沒有進行。 也就是說他們來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跟簡家夫妻道完歉敘完舊,宗政父母提溜兒子離開, 看著恢復(fù)安靜的客廳, 簡媽看向女兒:“是阿政主動提議要延后婚期?” 聽到宗政說暫時不訂婚,他們夫妻和宗家夫妻都很驚訝,宗政恨不得弄條鏈子把自己跟簡婳栓到一起, 難得簡婳終于點頭愿意跟他訂婚了,他竟然舍得開口說不要。 “他說他要好好的追求我,直到我同意跟他在一起為止。” “你這不是已經(jīng)同意……”簡媽不明白小年輕們的cao作,但見女兒不介意這事, 也就沒多加評論, “我還以為阿政會直接賴在咱們家不走,直接等到開學(xué)跟你一起去上學(xué), 沒想到竟然乖乖的走了?!?/br> “軍隊的事有他叔叔處理,但學(xué)業(yè)上他跟我不一樣,我是換了一個地方上學(xué),他是直接休學(xué),所以得回去補課?!?/br> 但他就是補一個暑假,估計也很難跟她一起入學(xué),所以說以后她等于就是在跟高中的小屁孩談戀愛。 聽說宗政是因為學(xué)業(yè)返回首都星,而不是真的醒悟感情中要給彼此一點空間,簡媽點頭的同時立刻聯(lián)系安保服務(wù), 跟安保隊長商量了后,家里大門的鎖更嚴(yán)實了, 簡婳房間的陽臺多了一層隱形式電罩,明顯是為了防備宗政趁簡婳睡覺把她給偷偷帶走。 對于簡媽的行為,簡婳撓著小崽子們的下頜,完全是配合的態(tài)度。 雖然她知道如果宗政動了偷她心思,就是在簡家裝激光炮/臺都擋不住他。 * 宗政離開第五個小時,簡婳收到了一封由他寫得紙質(zhì)情書和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 里面沒有摘抄任何詩句,提了一句他已經(jīng)到達(dá)首都星,之后就是運用纏綿的詞匯來回組裝表達(dá)他對她思念和喜愛。 他夸贊她的頭發(fā),她的眼睛,她的唇,她鎖骨…… 看到他第一封信就把她所有的器官夸贊了一遍,簡婳不由擔(dān)心他第二封信沒有內(nèi)容可寫。 把信封放進抽屜,目光無意觸到其中擺放整整齊齊的信封,簡婳不由笑了一聲。 找到花瓶把玫瑰插了進去,簡婳就著花香開始看宗政以前給她寫的信。 這個時代光屏技術(shù)已經(jīng)完全能把千里之外的人栩栩如生的呈現(xiàn)眼前,但宗政卻一直有給她寫信的習(xí)慣。 而讓他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的正是她本人。 小時候宗政假期的時候再怎么不愿意都還是要回首都星看望爺爺,而每次他們分別,宗政就會打開通訊不停的跟她視頻,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也會不關(guān)視頻,看著彼此睡著。 久而久之,她就覺得有點煩,再說平時宗政看得緊,她也想趁著宗政不在的時候,去交一些新朋友,跟男孩子和跟女孩子玩完全是兩回事。 所以她就開始跟宗政說她看過古文化,說古時候的人都會寫信,書傳遞的速度很慢,慢的讓每一封信都滿溢了彼此的心意,比隨時隨地視頻,信件的內(nèi)容更能讓人記憶深刻。 她話讓她收到了七歲的宗政寫得第一封信,但他雖然寫信了,視頻卻依然沒斷過。 等于說她每天要跟他視頻,還要給他回信,她覺得自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嫌麻煩潦草的給中宗政回過幾段短短的話,就沒再寫信。 但此后放假兩個人分別,宗政都會給她寫信,慢慢就存了那么滿滿一抽屜。 第二天清晨,簡婳送到了第二束花和第二封信。 出乎預(yù)料,把她所有器官夸贊一遍的宗政還有新鮮的話可說,他繼續(xù)贊美她,開始運用大量的擬人比喻,她是星辰是月亮,是他想要私藏一生的神祇。 第三天家里再出現(xiàn)新鮮的花朵,簡爸簡媽已經(jīng)見怪不怪,還開玩笑說宗政送上一個月,家里就會變成玫瑰園。 簡婳聽到這話笑笑沒搭話,想著第三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覺得她媽可能連著失望兩次,一是失望花巨款設(shè)置的安保沒什么用處,二是家里成不了玫瑰園。 第四天剛到,躺在床上的簡婳迎來了她的蘇醒之吻。 宗政嘴皮帶著微涼的風(fēng),簡婳試圖裝睡,但感覺到宗政把這個吻越加越深,嘴角都被宗政攪出了口水,簡婳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看了眼時間——第00章。 所以宗政大概是第一天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零點零一分就爬上了她的陽臺,進入了她的房間。 “你之前有沒有觀察過安保,突破我房間電網(wǎng)有至少給你造成三個小時以上的難度嗎?” “唔……” 宗政手撐在簡婳的身側(cè),大部分神魂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吻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使簡婳高興,好讓他能得到獎賞。 看他的表情,簡婳就知道了答案,嘆了口氣道:“你可別告訴我媽,她在安保上花了不少錢,要是知道連一分鐘都沒防住你,大概會氣得睡不著。” 之前從小黑屋出來,她看到監(jiān)獄附近設(shè)置的那些她看不懂的陷阱與一層套一層的屏蔽器,她就知道宗政已經(jīng)不是一年前的宗政,保安隊長搞得那一套純粹是給她媽一個心安。 簡婳起身點燃了桌上擺好的蠟燭,朝宗政招了招手,讓他在她身旁坐下。 只是她示意的是她對面的椅子,宗政卻把她抱起,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 alpha霸道信息素籠罩全身,簡婳干脆放松自己軟綿綿地靠在宗政的身上,把他當(dāng)做rou墊。 “婳婳,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來?” 宗政的手指從簡婳的發(fā)絲一直滑到了她的蝴蝶骨,低啞的語調(diào)帶著可惜,“睡衣穿得太嚴(yán)實了。” 簡婳還以為他是察覺到他吻她的時候她沒睡,還有桌上的這些蠟燭,所以意識到她知道他要來在等他,誰知道他是純粹在抱怨她穿得太多。 簡婳給了他一拐子,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 純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長裙,哪怕她現(xiàn)在坐在他的身上,依然有一截睡裙落在地毯上,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這就像是童話中公主的睡裙,是她猜到他會來特意挑選的裙子,誰知道比她精心裝扮,他更期待她什么都沒穿。 為了懲罰宗政的品味下流,簡婳阻止了他繼續(xù)玩她頭發(fā),抬手把散落的頭發(fā)挽在了頭頂。 只是這個舉動對宗政來說似乎不是懲罰,沒有頭發(fā)撫摸,宗政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鼻尖則是挨著了她的后頸,陶醉的在她的腺體上輕嗅。 鼻尖的摩擦又癢又麻,簡婳縮了縮肩膀:“你問我是不是知道你今天會來,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你的第三封信基本上算是明示你要翻墻爬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