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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腿快張開(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金主反攻失敗,被明星堵在浴室gan到噴水yin

金主反攻失敗,被明星堵在浴室gan到噴水yin

    雄新集團總部大樓的會議室內(nèi),一片低氣壓。

    符修面無表情,左右下首的人被他親切友好問候了一通之后,恨不能把自己縮成個鵪鶉。

    符大總裁生氣時,僅靠自身無與倫比的氣場就能壓制住所有人。

    瞎子都看得出他很不爽,不爽到眼神都在鞭他們的尸,空氣被他的怒火燒得稀薄的,會議室除了他之外的人感覺呼吸困難,但是又不敢喘大氣,可別提多難受了。

    平時符修是不怎么教育下屬的,畢竟沒實力的沒資格坐在這里。

    他認為這群人還算省心,加上他本人威勢極重,沒人膽敢在他面前造次。

    所以平時不倫好壞,他一律只按照規(guī)矩行事,不會過多苛責(zé)下屬。

    下屬也覺得,符修雖然是個冷面冷心冷酷無情,只把他們當工具人的老板,但是他擁有一個相當令人喜愛的優(yōu)點。

    那就是他對員工在金錢獎勵方面尤其大方,這一點足夠下屬們對他死心塌地。

    第二個顯著優(yōu)點,是符修雖然和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等特征絕緣,但他在工作上任人唯賢,獎罰分明,對事不對人,拍馬屁這一條在符修這里是行不通的,是會遭到鄙視的。

    他對誰都一個態(tài)度。

    換句話說,就是對誰都沒什么好臉色。

    符大總裁心狠手辣起來,可是老子親兄弟都敢下黑手的狠人。

    因為優(yōu)點太顯眼,符總的缺點變得不那么重要,所以他是個好老板。

    說來奇怪,這次符修不爽好幾天了,而他不爽的原因,根據(jù)眾人的觀察,并非公事,而是私事。

    符修把火撒在下屬身上緩解自己的不痛快,但病因不在此,所以治療過程是有了,療效可是一點都沒有。

    眼瞧著老板烏云密布的臉,有升級成冰河時期頻繁爆發(fā)火山的趨勢,眾人挨了幾天高強度精神攻擊,實在頂不住了。

    會議結(jié)束之后,他們用剪刀石頭布,選了一個幸運的倒霉蛋去找觸符修這個霉頭。

    公司副總裁藍文軒作為這個建議的發(fā)起人,在下屬期待,悲壯得送烈士一樣的目光里,轉(zhuǎn)過身,捏緊了自己不爭氣的拳頭。

    他心中充滿后悔和糾結(jié),當時他為什么要出石頭?他為什么要多嘴?

    ……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百葉窗的影子無聲無息地偏移,陽光和影子從不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它們從來沒有來過。

    就像幾天前遠辰在符修身上留下的痕跡,一點點消失,直到再也找不到存在過的證據(jù),直到他們接觸的記憶和印象被淡忘。

    符修不知道遠辰會不會忘記和某個男人的一夜情,但是他保證自己不會。

    因為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怎么做掉遠辰這個色膽包天的人間渣滓。

    那天早上起來,要不是手邊沒個趁手的工具,他不說把遠辰來個被動切腹謝罪,怎么也得是腦袋開花,房間臺燈都是焊死的讓他感覺很遺憾。

    身心受創(chuàng)的符修抱著他在床上倒下,就要在床下干趴下遠辰的決心,衣服穿一半就和遠辰干上架了。

    可惜,被下藥又被蹂躪了一個晚上,符修就算抱著同歸于盡的決心,也擋不住心有余而力不足。

    遠辰權(quán)當他大貓咪炸毛,被踹了幾腳還是笑著來哄他,總體來說毫發(fā)無損,只有符修落得昨晚褲子沒保住,今早襯衫又陣亡的下場。

    符修熱衷掌控一切,遠辰本人以及他帶來的一切,都背離了符修預(yù)設(shè)的軌道,失控的感覺讓他煩躁郁悶。

    擺在符修面前的文件維持著最初的模樣,白紙上的黑字有它們自己的想法,對符修嚴防死守,堅決不被他捕捉,符修與其展開了長達數(shù)小時的斗爭,字是看進去了,不過是跳著看的。

    第一次面對這么玄學(xué)的情況,符修決定不再為難自己。

    “砰!”

    文件被狠狠合上。

    老板就得有老板的樣子,反正不干活也沒人管他,于是他渾身一松,癱倒在寬大柔軟的真皮辦公椅里,遠離了那些試圖為難他的文件。

    就在這個時候,藍文軒敲開了他的門。

    符修整個人陷入寬大的真皮辦公椅里,手臂隨意擱在扶手上,道:“不重要的事你去處理。”

    藍文軒在他面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看著神游的老板,說了聲:“表哥?!?/br>
    這稱呼,是要談私事了。

    符修皺起了眉頭,很不情愿地終于拿正眼看自己的副總裁兼表弟。

    面對著親表哥一臉“有屁快放,沒事滾蛋,不然揍你”的不耐煩表情,藍文軒穩(wěn)穩(wěn)抵抗住。

    他和符修認識時間長,抗打擊能力較高,輸了石頭剪刀布的小情緒也緩過來了,頗有點風(fēng)雨不侵的堅強。

    “這幾天看你狀態(tài)不太好,我有點擔(dān)心?!彼{文軒說得很委婉。

    “是你們擔(dān)心自己吧?!睕]想到符修很直接,一眼看穿藍文軒為何而來,眼神略略不屑。

    跟聰明人說話不需要轉(zhuǎn)彎抹角。

    藍文軒立刻放棄了生意場上慣用的打太極手法,直接問符修:“哥,哪個不要命的惹到你了?有人給你找不痛快我無論如何不能坐以待斃,要剮要殺你出句聲,我什么事都給你辦妥了?!?/br>
    就不要揪著他們這些無辜人士輸出怒氣值了。

    藍文軒這幾句話說到符修心坎上了。

    符修也想知道為什么遠辰這么不要命。

    一個擁有可以去當禁欲大使氣質(zhì)的人,豈會如此色膽包天,在床上離譜得,說禽獸都是抬舉他了。

    藍文軒:“我知道有人在前幾天的酒局讓你不高興,那個叫王華的制作人連續(xù)幾天來公司求著見你,你要是不想見他,就讓我去說吧?!?/br>
    “得罪你的人,立刻封殺,讓他們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娛樂圈,還是……”藍文軒頓了頓,壓低聲音道,“讓他們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人間?”

    “又或者,他哪一只手碰過你,就讓他留下哪一只手贖罪,你看怎么樣?”

    符修眉頭越皺越深,雖然試想過一萬種把面子找回來的方法,可是藍文軒的話聽著怎么那么不對勁,越聽越刺耳呢。

    剁了遠辰的手?

    藍文軒敢這么做,他就敢剁了他全家的手,讓他們?nèi)铱床灰娙碎g的太陽。

    藍文軒見他不做聲,以為他不滿意,遂又說出了幾種讓人膽寒的報復(fù)手段。

    “夠了。”符修低喝一聲,語氣透露出壓抑的煩躁。

    “我沒什么,別在這兒浪費時間,去工作吧。”

    符修沒好氣地擺了擺手,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快滾,項目收益不達預(yù)期就把你們送去非洲種地?!?/br>
    藍文軒一愣,委委屈屈地閉嘴,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

    他這不是好心給親老板排憂解難來了么,人還不領(lǐng)情了。

    實際上符修有苦說不出,沒人知道遠辰對他做了什么,他不能訴苦,心中也希望能維持自己一貫強硬的作風(fēng),說封殺就封殺絕不帶商量的余地,然而意外恰恰出在這里。

    藍文軒的一席話,讓符修醍醐灌醒,他突然明白,自己既不是真的想封殺遠辰,讓他絕跡娛樂圈,也不是真的想砍他手腳廢了他。

    有些事越是想要理清楚,就越是心煩意亂。

    符修罕見的早退了,從公司出來后,司機問他去哪里,回想起幾天前的遭遇,他打消了借酒消愁的念頭,說道:“回家?!?/br>
    然后掏出手機,回復(fù)一些工作上的內(nèi)容,隨即幾條新聞標題彈出,他掃了一眼。

    【勁爆!遠辰帶女子回家,兩人徹夜未出!】

    【疑似遠辰女朋友?凌晨一起回家第二天一起外出!】

    【遠辰帶女朋友回家過夜,似乎已經(jīng)同居?!?/br>
    【遠辰和女朋友從家里出來,有說有笑?!?/br>
    司機沉浸在今天可以跟著老板早退的喜悅當中,冷不丁后腦勺感覺到一股冷颼颼的寒流,空氣驟然變得嚴峻冰冷。

    他打了個冷顫,紅燈的時候掃了一眼后視鏡,嚇得險些把油門當剎車踩了。

    符總好可拍!

    符修瞇起眼睛,深不見底的黑眸染上一抹陰鶩,捏著手機的手爆出青筋。

    爆料的照片深深刺激著符修的眼睛,新聞男主角就是令他這幾天魂不守舍的混蛋,一想到那罪魁禍首還白嫖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符大總裁輕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滲人的笑,他說道:“去影視基地?!?/br>
    ……

    遠辰今天沒有夜戲,他可以提前下班。

    外間休息室里幾個人在看劇本,新來的兩個演員看見遠辰背著包出來,詢問遠辰能不能跟他們對幾場戲。

    遠辰出了名敬業(yè),看還有時間,就答應(yīng)和其他幾個主要角色排練一下明早的戲份。

    小愛豆和女二在劇組消失了,兩個新演員是頂替他們的。

    幾個知情人不敢透露太多,劇組里眾說紛紜,那天有份去的女三這幾天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是她建議女二給符修下藥的。

    她頭頂仿佛懸著一把劍,等到符修得知真相后就會落下,恐懼了幾天之后,她心中生出一點不可名狀的怨氣。

    于是,在遠辰坐下的時候,就聽她對旁邊的人說:“他們又沒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錯事,為什么要被踢出劇組,他們還都這么年輕,難道這輩子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嗎?”

    有人小聲說:“是公司經(jīng)過考量讓他們退出而已,不是雪藏,我看符修不會跟小人物計較的?!?/br>
    女三捏緊了手里的劇本,提高了聲音道:“那可是符修,別人不知道,咱們都是圈子里的還能不清楚?你們真以為他是個大善人會放過我們嗎?”

    她的話沒人敢接。

    知道些許內(nèi)情的不會說,不知道的更是不敢說。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在圈子里屬于競爭關(guān)系,說錯話是大忌,更何況他們議論的對象,不僅是劇組的大金主,更是整個娛樂圈的金主。

    空氣尷尬地沉默下來。

    剛坐下就聽到這些的遠辰皺起眉頭,神態(tài)露出難以言喻的冷意。

    女三看向了他,認為他會幫自己說話,就是看準遠辰為人一向不錯,當晚又親眼目睹符修為難小愛豆和女二。

    但是,遠辰?jīng)]有理會她。

    喜歡她的一個男配角義憤填膺道:“誰都能是好人,他符修也配?我聽說昨天晚上嘉熙去跟他請罪了,你們猜怎么著?”

    嘉熙是小愛豆的名字。

    “沒有證據(jù)的事不要亂說?!边h辰瞥了男配一眼。

    他一瞬間的目光中讓男配心頭一涼,反應(yīng)過來后,遠辰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他往周圍掃一眼,淡淡道:“我們排戲吧?!?/br>
    男配好不容易有機會在喜歡的人面前表演,自然不能放棄。

    他捏了捏拳頭,歪嘴一笑:“辰哥,這里只有咱們幾個人,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別不信,嘉熙那組合里有我學(xué)弟,他跟我說,嘉熙和符修過了一晚,回來簡直不似人形,瞧著就是被虐待過了,精神都恍惚了。”

    空氣死寂般凝滯,周遭安靜得只有男配的聲音,他察覺出不對勁,抬頭一看,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睛。

    他打了個冷顫,在遠辰那讓人如墜寒潭的眼睛里全身僵硬。

    男人氣質(zhì)一貫是清冽中帶著溫和,此刻卻修羅上身,烏沉沉的眸子帶著洶涌的冷意。

    一瞬間,男配感覺后背都濕透了,似乎他剛才說的話對于遠辰來說大逆不道。

    現(xiàn)在遠辰就好像電影劇本中,被迫成為殺人不留情的暴君男主。

    男配張了張嘴,不明所以:“辰哥……”

    “你最好保證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遠辰緩緩開口,冷冷盯著他,“這幾天嘉熙在錄制綜藝節(jié)目,行程保密?!?/br>
    他看向女三:“你跟他同一個經(jīng)紀人,你應(yīng)該知道?!?/br>
    被點名的女三一個哆嗦:“我、我突然記得,好像是。”

    她不明白一向脾氣很好的遠辰為什么突然黑臉。

    為了金主也不至于吧?

    此時此刻,女三有現(xiàn)在的遠辰比符修更可怕的感覺,忐忑中,她甚至沒法細想遠辰為什么會知道嘉熙保密的行程。

    遠辰看著男配道:“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那么我就直說了,無論什么時候,管好你的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你嚼舌根,你不紅,沒人在乎你,不代表你可以造謠。言多必失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浪費時間?!?/br>
    這番話絲毫沒有給男配面子,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是不敢反駁,其余人也不敢為他說話。

    一個不怎么重要的男配,也就斷定符修不在,知道符修不愛和娛樂圈的人有交集才敢嘴炮,但是他不敢反駁遠辰。

    誰讓這里遠辰的咖位最大。

    眾人心中認為男配在劇組里指名道姓罵金主,多少沾點腦癱。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這么多年遠辰黑臉的次數(shù)可以說沒有,永遠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哪里見過他發(fā)這么大火?

    他們這么想著,又覺得遠辰的目光冷了幾分。

    遠辰實在是氣得不輕,他幾天沒見到符修,又要趕戲,心情本來就不好。

    他不是沒有脾氣,只是平時懶得計較。

    “符總……”

    男配突然臉上煞白,他瞪大眼睛,刷的一下直挺挺站了起來。

    眾人立刻抬頭,只見西裝革履的符修站在門口。

    遠辰微微一怔,緩緩起身,擠在符修身后的小瑩拼命給他使眼色:“老板,我攔不住符大金主啊!”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風(fēng)把符金主刮來了,一出現(xiàn)就說要見遠辰,這會兒見了,對著一屋子人冷冷哼了一聲,順帶瞪了遠辰一眼,就十分高冷地一轉(zhuǎn)身,然后他……他就這么走了。

    眾人沒反應(yīng)過來,遠辰見狀,一個箭步追了出去。

    小瑩小碎步跟上遠辰,在他耳邊悄聲說:“辰哥,你們的話符總聽了全程,不過你放心,你為他說話,他不會怪你的?!?/br>
    遠辰嘴角微微一彎,點頭道:“嗯,我先走了。”

    符修走得很快,看著前面高傲的背影,遠辰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符總,請留步?!?/br>
    符修越走越快,走到了自己車子面前才停下來。

    他頭也沒回,聽著身后的腳步聲,很快,遠辰那張得天獨厚的臉就出現(xiàn)在面前。

    符修心情極其復(fù)雜。

    誠然,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對這張臉的主人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好感,不過并不能抵消被遠辰上了的屈辱。

    他氣道:“正好,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個兒送上門來了?!?/br>
    遠辰一笑,壓低了聲音道:“一次次送上門的難道不是符總自己?”

    他這句話簡直是踩著貓咪尾巴了,符修瞬間炸毛,捏起了拳頭就想呼他臉上。

    遠辰趕緊收斂了笑容,目光真摯地看著他道:“對不起?!?/br>
    “我為我所做過的事道歉?!?/br>
    符修施法過程被驟然打斷,他更氣了,開始口不擇言:“口頭道歉有個屁用,除非你被我上一次!”

    在經(jīng)過遠辰不怕死也要上他之后,符修料定遠辰肯定不會答應(yīng),沒想到對方十分爽快地點頭:“好?!?/br>
    就聽男人繼續(xù)用低沉悅耳的聲音說:“剛下班就過來了嗎?吃飯了沒?”

    符修啞然片刻,語氣兇狠道:“關(guān)你什么事,記住你說的話!”

    遠辰:“記住了,你要現(xiàn)在兌現(xiàn)嗎?”

    符修:“……不,時間我定?!碧炝?,他還沒準備好。

    他頓了頓,忍不住鄙夷道:“你們娛樂圈的人真是糜爛?!?/br>
    遠辰認同地點頭:“我也這么覺得,圈子里像我這么潔身自好的人不多,你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br>
    符修:“……”

    意識到暫時不能在兩人之間輕易掌握主導(dǎo)權(quán),符修直覺不能繼續(xù)逗留,于是拉開車門,就要揚長而去。

    遠辰一把按住他的手背,男人寬厚的手心溫暖干燥,指尖微微使力,將符修的手背納入了掌心。

    符修被電似的縮了回來,垂下了手,被碰過的地方麻麻的,那股不屬于他的體溫揮之不去。

    他在心里連連臥槽了幾聲。

    “別碰我,”符修聲音不大,低沉帶著警告,“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完了,人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br>
    遠辰點頭道:“求之不得,我一定會對你負責(zé)的。”

    符修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么著,耳根淡淡紅了:“滾,別裝傻,我不稀罕?!?/br>
    他覺得跟遠辰?jīng)]法溝通,毅然決然拉開車門,這次遠辰?jīng)]攔他,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個綁著蝴蝶結(jié)的禮物盒子,放到了車后座上。

    “送你的,本來打算下午到你公司送給你,沒想到你過來了?!?/br>
    這幾天遠辰不是不想見符修,只是走正常程序見符修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而且這個人還不想見他。

    符修看了禮物一眼,扭頭嗤笑道:“一點小恩小惠就想打發(fā)我?”

    多的是人排著隊給大金主送禮,符修什么沒見過,話雖這么說,他還是“不在意”地問道:“什么破東西?”

    “你喜歡的手工巧克力,我自己用可可果做的,絕對沒有經(jīng)過他人的手?!?/br>
    符修突然皺眉,探詢的目光來回掃視遠辰,他勉強掩飾住心中的詫異:“……你怎么知道?”

    他愛吃甜,愛吃巧克力,因為一直覺得這個愛好不符合他集團總裁的身份,所以知道這事兒的人五只手指都數(shù)得過來。

    遠辰眨著眼睛道:“那天晚上你跟我說的?!?/br>
    符修所有話噎回了喉嚨里,艱難憋出一個字:“……靠?!?/br>
    不可能!

    但是這個解釋又是多么的合理。

    符修用力甩上車門,騰地揪住遠辰的領(lǐng)子,把他扯了過來,盯著他的眼睛,語速又狠又快:“不準提起那晚,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別說明天的太陽,今晚的月亮你也別想看見!”

    面對怒氣沖沖的金主的威脅,遠辰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嘴角似乎還在忍著笑:“無論是太陽還是月亮,在我心目中都比不上你?!?/br>
    “……你真把自己當男主角了?”符修語塞半晌,給出一個中肯評價,“惡心?!?/br>
    他充分意識到,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真的不怕他。

    這么多年,他頭一次知道有人可以這么難搞,就連威脅別人都成了憋屈自己。

    他嘖了一聲,興致缺缺地松開遠辰,一把推開,嫌棄地拍了拍手,隨后整理衣袖,轉(zhuǎn)眼間恢復(fù)了財團總裁的高冷霸氣模式。

    “你最好說得出做得到,不過你反悔也沒關(guān)系,”符修倨傲地睨著他,嘴角輕笑,“我會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所以你最好自動自覺躺下被我上一次。

    對于在一個上了自己的人身上找回面子這件事,符修異常執(zhí)著。

    遠辰無奈又哭笑不得,面對惡狠狠的男人,他不僅沒覺得兇,反而覺出一點可愛來,要有人知道他的想法,八成會認為他瘋了。

    一般人惹符修生氣會害怕得腿軟,至于遠辰,他心里是挺軟的,但是某個地方絕對會硬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某個地方支棱起來直接在劇組里辦了金主,遠辰?jīng)Q定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符修轉(zhuǎn)身上車的時候,后面貼上來一個聲音問道:“符總,你去哪兒呢?”

    遠辰站在符修的身后,沒有碰他,只是距離近得兩個人仿佛相擁,近得他的呼吸送到了符修敏感的耳邊。

    “回家?!狈奚眢w不著痕跡地一僵,逃也似的坐進了車子里。

    “太好了,順路。”下一秒,遠辰就擠了上來,“我也是出去影視基地。”

    離開影視基地出去就只有一條路,不順路就有鬼了。

    符修不是傻子,遠辰又是幫他說話,又是給他親自做巧克力,又賴上他的車,就差把目的直接刻在額頭上了。

    但符總豈是如此容易被收買的人,他心里惦記著遠辰強行上了他,此仇不報對不起他大惡人的形象。

    符修冷冷地看遠辰一眼,收回目光,說道:“開車?!?/br>
    他輕蔑一笑:“挺會裝,這么多年記者沒看穿你的真面目。”

    遠辰把裝有巧克力的禮物盒放在腿上,說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什么樣的表現(xiàn),媒體那一面是真的,在你面前也是真的?!?/br>
    他把親手系好的蝴蝶結(jié)拆開,就有什么又重又沉的東西砸了過來,他連忙伸手一撈,只見是一個平板。

    遠辰剛想問,就看到平板屏幕上是他的緋聞新聞。

    沒錯,符修不僅惦記著報仇,還惦記著剛才看到的新聞。

    遠辰眨眨眼睛,兩秒后,把手機拿出來點了幾下,直接遞給了符修,“這是我meimei,照片里發(fā)生的時間,是上個月我進組之前,她來探望我。?!?/br>
    遠辰手機里有他和meimei更清晰的合照。

    這時候,符修才發(fā)現(xiàn)新聞里的女子和遠辰的確有幾分相似之處。

    兄妹之間的對話,遠辰和經(jīng)紀人關(guān)于公關(guān)此事的聊天記錄,遠辰?jīng)]有任何隱瞞,最后索性把手機塞到符修手里,說:“不信你可以繼續(xù)看。”

    符修挑眉,這么信任他?

    他直接把手機扔了回去,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視,高貴冷艷道:“沒興趣?!?/br>
    遠辰笑了笑,沒有拆穿他。

    他把一顆巧克力送到符修的嘴邊,誘哄地道:“不嘗嘗嗎?我做了幾次才成功的。”

    符修下意識要躲,抬頭接觸到遠辰笑意盈盈的視線,又立刻躲開,聲音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別得寸進尺。”

    男人穿得一絲不茍,從頭發(fā)絲到擦得錚亮的皮鞋,無一不彰顯著他與地位相符的氣勢,他鼻梁高,眼窩深,嘴唇不算很薄,輪廓鋒利,人坐在那兒就相當具有壓迫感。

    遠辰就像水,用他的柔軟包容這個刀鋒一樣的男人,然而某些時刻能結(jié)成剛硬銳利的冰。

    他看著符修泛紅的耳垂,覺得對方羞怒多過單純的憤怒,看似露出獠牙,卻不會在他面前伸出爪子,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我沒有,”遠辰在他耳邊低語,舉著巧克力的手往前遞了一點,“希望符總給個評價,保證下次做得更好吃?!?/br>
    “我廚藝挺好的,以后你喜歡的,我都做給你吃。”

    符修耳朵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臉上,他想躲開遠辰,可他的原則是堅決不露怯,硬頂著的后果就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因為遠辰的話狠狠戰(zhàn)栗了一下。

    趁他分神,遠辰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塊巧克力,符修下意識閉上嘴巴,嘴唇碰到了遠辰的手指。

    濃郁的可可味在嘴里融化,淡淡的甜味包裹著輕微的苦,甜味不會太過,微苦中和了甜膩,不知道還加了什么香料,又香又甜,一切恰到好處。

    符修的確喜歡吃手工巧克力,遠辰做的巧克力,不能說是很好,只能說是世界頂尖了,說不出哪里不對,反正比之前的都要好吃。

    甜食的確有讓人心情愉悅的魔力。

    符修在遠辰身邊,在淡淡的甜味和暖和的可可味里,郁結(jié)了幾天的心情宛如梅雨天放晴。

    遠辰問:“怎么樣?”

    符修主動從盒子里拿起一塊扔進嘴里,漫不經(jīng)心道:“還行吧?!?/br>
    這大爺?shù)哪?,很是有點“我吃你東西是給你面子”的意思。

    吃著吃著,符修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盯著遠辰:“你該不會在里面加料了吧?”

    上次酒局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

    遠辰被他問得發(fā)笑,剛想說什么,就在此時,他倏地臉色一變。

    符修敏銳地察覺到什么,正要回頭,遠辰伸手向他,一股巨大的力量箍住了他的身體。

    司機大喊讓符修小心,車子緊急轉(zhuǎn)彎,輪胎與地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符修不可思議地看著遠辰地和他換了個位置,對方的手臂用力得幾乎要把他折斷。

    他的目光越過遠辰肩膀,看到遠辰身后的車門瞬間被撞變形,玻璃爆裂,一只手把他腦袋往下按。

    符修一把扯開遠辰,氣得咬牙:“讓開,你他媽瘋了!”

    好在車子質(zhì)量不錯,司機技術(shù)好得離譜,在另一輛車撞上來之前沖了出去。

    對方立刻追了上來,這是有預(yù)謀的。

    遠辰抬手就將符修腦袋按在自己胸前,符修心道這反應(yīng)比他都熟悉,遠辰是警匪片拍多了么?

    “別動,小心點?!边h辰聲音冷靜得可怕,沉著臉去看后視鏡,一邊還要照顧懷里撲騰的符總。

    “別光說我,你自己怎么不小心點?”符修在他脖子上摸到一手血,還有玻璃渣子,氣得破口大罵,盤算著把遠辰塞座位下面。

    “沒事,”遠辰感覺不到疼似的,安撫他一笑,灑脫極了,“死了還怎么被你上?我答應(yīng)過你的?!?/br>
    符修瞪著他,無語了兩秒,拳頭捏得啪啪響,也不知道是想揍他還是想揍他。

    如果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遠辰估摸著大金主真的會一拳頭招呼上來,把他揍成重傷。

    三十分鐘后,在趕來護送的保鏢之下,他被符修拎進了醫(yī)院。

    符修帶著人浩浩蕩蕩大步?jīng)_進醫(yī)院,接到消息的醫(yī)護一臉如臨大敵,院長都被驚動出來,以為有什么重傷患者。

    一看這架勢,遠辰以為自己要重傷不治了。

    醫(yī)護隊伍和走著來的遠辰面面相覷,目光不約而同飄向了黑著臉的符修。

    在醫(yī)生為遠辰處理傷口的時候,符修全程看著,臉色不善得醫(yī)生以為符修會隨時拿手術(shù)刀給他脖子上來一刀。

    他不像是送人來就醫(yī),倒像是來索命的。

    遠辰一聲不吭,醫(yī)生清理的時候簡直酸爽,他看著符修出去了幾次,回來臉色都不太好。

    除了左肩膀扭傷,左手臂輕微骨裂,玻璃造成的皮外傷之外,當時在車上,他后背遭受過撞擊,需要做詳細檢查。

    符修耐心跟完了全程,得知檢查結(jié)果沒什么大礙后,勒令遠辰留院觀察,沒得商量。

    之后從警方那里得知,撞向他們的一輛車闖紅燈,引發(fā)另一場車禍導(dǎo)致司機當場死亡,另一個司機癌癥晚期,對調(diào)查極其不配合,加上有傷,兩天在醫(yī)院因為并發(fā)癥去世。

    案件還在調(diào)查當中。

    神隱了兩天,遠辰終于見到了符修。

    “我以為你忘了我了。”

    符修無情道:“下班路過?!?/br>
    現(xiàn)在晚上九點多,遠辰看著他臉上淡淡的疲憊,輕輕抓了他的手。

    符修渾身繃緊,不自在地把手抽回來,咳了一聲,板著臉訓(xùn)道:“你老實點。”

    他把這兩天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還有今天嫌疑犯去世告訴遠辰,遠辰很淡定的表示知道了。

    符修有點意外地挑眉,不過他沒有問什么。

    “行了,我走了?!狈迊砹瞬粔騼煞昼娋鸵呷恕?/br>
    遠辰當然不能讓他就怎么走了,下床追上去,從后抱住了符修,把他整個人圈進了懷里。

    符修驚訝自己防備的速度居然比不上遠辰這個傷殘人士,腳下踉蹌著撞向了遠辰,他皺眉著罵道:“活膩了是吧?當心點!”

    他下意識避開遠辰的左邊手臂和肩膀,扭頭去看有沒有撞到他傷處。

    遠辰笑了笑,扣著他的腰不讓他走:“再待一會兒?!?/br>
    符修皺眉,語氣十分不耐煩:“做什么?”

    但是他也沒有掙開遠辰的懷抱,對于遠辰來說不僅是一大進步,也是一個鼓勵。

    他一步一步把符修拽離開了門口的位置,眼看著他們離大床越來越近,符修忍了又忍,還是沒忍?。骸拔揖婺悴灰?/br>
    “看在我為符總差點沒命的份上,我可以請求你幫個忙嗎?”

    符修噎了一下,問道:“照顧你的人呢?”

    符修給遠辰安排了隨叫隨到的看護和醫(yī)護,有專人準備的三餐,除了壞境稍有不及之外,這里跟高級酒店套房的服務(wù)沒什么兩樣。

    遠辰避而不答:“昨晚包扎的地方沾水了,醫(yī)生說有感染的風(fēng)險,讓我小心點,但是沒辦法,我不習(xí)慣被不熟悉的人照顧?!?/br>
    符修心道我跟你很熟么。

    這么想著,他掙開了遠辰的懷抱,不情不愿又別扭地問道:“要我?guī)褪裁???/br>
    “我剛要洗澡,病號服脫著費勁,你幫我解開紐扣吧?!?/br>
    然后符修跟著遠辰進了浴室。

    這不過是人與人之間純潔的友好互助,當遠辰赤裸的胸膛和健壯的腹肌暴露在符修眼前時,他還是尷尬地移開了目光。

    他幻想過把遠辰這樣那樣,但換成對方坦坦蕩蕩被他脫衣服,這畫面怎么看都不對勁。

    符修別開臉,摸索著把遠辰衣服脫了,這么做的壞處是,他總會碰到對方的肌膚,因為害怕碰到傷口,又不得不放慢動作,整個過程放慢了無數(shù)倍。

    脫完之后,符修總算出了一口氣,他把衣服扔給遠辰,“我走了?!?/br>
    “等等,”遠辰叫住他,“能不能勞煩符總給我擦一下后背,避開傷口就行了?!?/br>
    聽到傷口兩字,符修腳步硬生生停下來,嘴里低聲說著麻煩,卻還是用溫水浸濕毛巾,擰干,動作放到最輕,小心避開遠辰的傷口,拭擦他的后背。

    其實鋼化碎玻璃劃傷皮膚造成的傷口不大,這兩天已經(jīng)結(jié)痂,遠辰也不覺得怎么疼。

    遠辰穿衣顯瘦,事實上渾身都是結(jié)實不夸張的肌rou,而且力氣很大,這一點符修親身見識過。

    干起活來符修投入了,沒去想有的沒的,最后大功告成,他洗手的時候又被遠辰摟住,對方在他肩頭蹭蹭,臉頰貼著他耳朵,說道:“謝謝?!?/br>
    這特殊感謝的方式讓符大金主耳朵發(fā)熱,羞怒道:“滾開?!?/br>
    遠辰不滾,還把人抱得更緊,好不容易把人盼來,放棄機會他就是傻子。

    符修到底沒狠下心揍一個傷殘人士,紅著臉輕輕掙扎,遠辰把他扳過來,在他嘴唇親了一下。

    符修氣息不穩(wěn)地狠狠盯著他,遠辰笑笑,又在他唇上啄吻一下,在彼此氣息交融的時候,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一個意外,符修明白他應(yīng)該終止這個意外,可他也明白自己心底持著與之相反的態(tài)度。

    他站著沒動,任由赤裸著上半身的遠辰擁抱他,濕熱柔軟的嘴唇吻了上來,他垂著的雙手不自在地動了,在碰到遠辰身體的時候,被燙到似的縮了回去。

    遠辰心中發(fā)笑,這么膽小,還想上他?

    感覺到遠辰的手滑到了他的屁股上,符修心中大怒,個半殘廢還想上他?

    察覺到符總隱隱動怒,遠辰更賣力取悅他,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吮吻,符修更加用力地吻了回去。

    一旦兩方主動起來,這個吻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遠辰右手掐著符修的腰,上半身壓向他,符修不得不抵住他胸口,勾住他脖子試圖反攻,親吻在他們兩個人較勁的過程中逐漸變得火熱,那相互貼合的唇舌在黏膩的津液里摩擦出曖昧的水聲。

    兩個人皆急切地在對方嘴里吸吮,朝對方嘴里伸出舌頭探索搜刮,談不上什么技巧,卻更能勾起自身和對方的欲望。

    符修半瞇著眼睛,舌尖被男人濕熱的舌頭纏住摩擦,被對方舔到讓他渾身發(fā)顫的地方,他口腔發(fā)熱,身體里燃起了一把火。

    遠辰賣力搜刮他嘴里的蜜汁,用力揉著符修屁股的手再也按捺不住去解他皮帶。

    符修迷迷糊糊的心中一喜,真是個大好時機,就遠辰這半殘的樣子就算想上他也得掂量打不打得過。

    這么想著,符修也迫不及待地去脫遠辰褲子,可遠辰卻擋住他的手,突然一矮身,刷的一把脫下符修的褲子,低頭往他腿間湊了過去。

    他竟伸出舌頭往男人guitou舔了上去。

    符修倒吸一口氣,后腰抵在盥洗盆邊上,敏感的guitou被濕濕滑滑的舌頭不斷舔弄,他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快感,腰肢都微微顫抖,快感瘋了似的襲擊他的理智,拉扯著他的靈魂淪陷。

    符修粗喘著氣,手虛虛搭在遠辰肩頭,每次推開的力度都被緊接而來的快感打斷,不管怎么抗拒……不對,他根本沒有抗拒,遠辰冷淡又帶著點溫柔的臉抬起,看著他,緩緩張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只覺得爽瘋了。

    遠辰舌尖描繪著符修的形狀,他把符修的味道咽下喉嚨,垂下的左手輕輕捏著他的小腿,右手撫摸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和囊袋,聽著對方呼吸逐漸紊亂,遠辰渾身的血液往腦門和下半身狂涌,他敢保證自己性器比符修的還要硬。

    符修認為遠辰的眼神是在撩撥他,看著一個他想上了很久的人跪著給自己口,這畫面幾乎刺激得他就要射出來,快感越來越強烈,他手指插入遠辰頭發(fā)里,喉嚨發(fā)出急促的喘息。

    察覺到快感在符修那里占據(jù)了上風(fēng),遠辰揉弄對方囊袋的手緩緩滑動了那悄然濕潤的粉嫩rou縫,輕輕撫摸那片嫩rou,在符修發(fā)現(xiàn)并掙扎的時候含著他guitou狠狠一吸,他聽著對方悶哼一聲,雙腿抖動著差點滑到,那嬌嫩的rou縫隨之收縮著含住遠辰的手指。

    “唔!??!”符修大口喘著氣,他膝蓋頂著遠辰,顫聲道,“不,滾開……”

    遠辰含著他的性器前后taonong,手指卻悄咪咪進攻,一邊爽翻天,一邊危機四伏,符修只來得及感嘆對方狼子野心,賊心不死,下一刻洶涌而來的快感多得泄洪一樣,瞬間沖潰了堤壩。

    “啊哈!呃……”符修急促喘叫幾聲,高潮爆發(fā)的瞬間眼前一陣發(fā)白,渾身顫抖著射了出來。

    遠辰在他暈乎乎的時候堵住他的嘴,把嘴里屬于他的東西還給他。

    把人親得軟趴趴后,遠辰把符修轉(zhuǎn)了個身,膝蓋頂開他雙腿,手掌揉著他挺翹的屁股掰開,瞇著眼睛看向腿間那急劇蠕動的濕嫩xue口,體內(nèi)的沖動再壓抑不住,掏出硬得跟鐵棍似的性器抵在符修腿間,只想狠狠占有他。

    符修爽得雙腿打顫,被親得腦袋缺氧,不過接下來的發(fā)展超出了預(yù)期,感覺到位置變換后下面抵著的那根東西,他一下子醒了大半,立刻罵了一句,激烈反抗起來。

    遠辰只是一條手臂不能動,不是半身癱瘓,他把男人逼死在洗漱臺和自己之間,一條手臂禁錮住他上半身。

    符修感到對方全身力量壓在自己身上,那條插進來的長腿把他大腿打開,膝蓋死死頂著,不讓他合上腿,他下體無遮無擋,掙扎的時候那根火熱堅硬的性器在他那里滑來滑去。

    “你他媽敢!”

    符修狼狽地掙扎反抗,體內(nèi)的快感仍在密密麻麻流竄,他又急又怒:“我這次一定弄死你!”

    遠辰一點都不信,把他的威脅當耳邊風(fēng),符修要殺他早殺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他胯部頂在符修r(nóng)ou呼呼的屁股上,大手狠狠揉了一把,挺立的粗大性器在急促翕張的xue口用力研磨幾下,緊接著用力一頂!

    符修“嗚”的一聲,全身一抖,繃緊著向前躲去,卻躲無可躲,只得仰起脖子,微微瞪大眼睛,胸口抽噎似的起伏幾下。

    這一次沒有被下藥,符修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所有感官無比真實,碩大的guitou狠狠插入,和凸起的rou冠擠壓著敏感的甬道,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縮都把對方進入的形狀描繪得更加清楚。

    難堪和羞恥讓他臉上爆紅,眼睛也氣得通紅,他被插得呼吸都不連貫,顫巍巍地掙扎,可遠辰只需要用力一挺腰,隨著性器深深進入一大截,符修只能呻吟著軟了雙腿。

    “你說過……啊……被我上的……”符修氣得咬牙切齒,可也真的委屈,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換做別人借了十個膽子也不敢,就遠辰天賦異稟,能把他欺負到這個地步。

    “嗯,”遠辰親親他耳朵,堅定不移地進入他,“不過我沒說是這次?!?/br>
    下次有無數(shù)次,他說愿意被符修上,又不一定是這次和下次。

    符修楞了一下,這人竟然比他還無恥!

    不過他很快就無法思考了,無法忽視的異物入侵感里,強烈的快感在遠辰擺動腰胯抽插起來后接踵而來。

    遠辰挺著大jiba長驅(qū)直入,用力往那溫暖潮濕的地方挺進,被緊緊包裹的地方爽得他直喘粗氣,一向令他自豪的自制力在進入符修的身體后迅速瓦解,整個人興奮到極點,飛快擺動胯部撞向符修的屁股,噗滋噗滋一下比一下cao得更深更重。

    “??!嗯啊……混蛋……我下次一定……嗯啊啊!”

    下次一定弄死你!

    符修被cao得哀叫出聲,大腿直發(fā)顫,身體隨著cao弄yin蕩地前后搖晃,他拼命掙扎,遠辰抬起受傷的左手環(huán)住他,他一下子收住了掙扎的動作,咬牙盯著鏡子里的男人,五指死死扣住遠辰的右臂。

    鏡子里的他滿臉潮紅,衣衫凌亂,胸膛汗?jié)?,濕潤的眼睛根本掀不起一點兒威脅力,男人從后環(huán)著他,右臂繃緊爆發(fā)肌rou,眼里含著瘋狂得要把他吞下肚子的獸欲,對方朝他一笑,腰胯猛然一撞,巨大的guitou殘忍cao開他最柔軟的部位,在柔軟火熱的roudong內(nèi)反反復(fù)復(fù)地狂猛抽插。

    酥麻快感急劇擴散,符修的小腹被大jiba捅弄得酸軟難耐,他悶哼著并攏雙腿,rouxue下意識夾緊了快速進出的大roubang,濕熱的嫩rou混亂地糾纏著那根不斷抽插的巨物,無數(shù)黏滑的汁液順著縫隙向外噴涌。

    他轉(zhuǎn)過頭,看不下去鏡子里被cao得面紅動情的自己,男人的攻勢越來越猛,小腹里的酸軟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他身體軟得不行,卻要用最柔軟的地方被迫承受狠重野蠻的cao干。

    遠辰攥著他的腰,胯下大開大合地狂頂猛插,對準那嫩洞干得噗滋噗滋響,過于粗長的jiba狠狠沒入濕漉漉的嫩xue,水嫩的rou唇被cao得滋滋冒水,很快被青筋暴突的jibacao磨得紅腫不堪,隨著飛快進出的粗大rou莖yin靡至極地上下翻飛。

    置于男人胯下的羞恥和屈辱讓符修不斷掙扎,他內(nèi)心也在掙扎,他不想傷到遠辰,不愿意屈居人下,可這該死的快感又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遠辰cao弄得毫無憐惜之意,符修被迫分開雙腿,感受著那根粗大的硬物反復(fù)頂進他的身體,兇狠至極地研磨他最敏感嬌嫩的地方,摩擦著guntang柔軟的內(nèi)壁,粗大的rou冠惡狠狠刮擦著粘濕的嫩rou,像是要把里頭的嫩roucao干得隨著大jiba無力翻出體外才罷休。

    符修被干得身體四肢不住繃緊晃動,遠辰的性器進入得太深了,抽插的速度又快又兇,喘息休息的機會都不給他,符修有種被干穿的錯覺,他咬牙強忍著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卻在大guitou狠狠頂在宮口的時候爆發(fā)出一聲壓抑顫抖的呻吟。

    “不!嗚啊……遠辰……停下……啊啊……那里……趕緊?!灰斈抢铩鋈ァ虐 ?/br>
    遠辰喘著氣,對著符修下體瘋狂撞擊胯部,猙獰rourou狠狠頂入那枚殷勤吞吐的rouxue,碩大的guitou對著甬道盡頭的嫩rou大力狂搗,把那一團瑟縮黏軟的逼rou搗弄得瑟瑟發(fā)抖,緊縮的小孔不斷淌出水,把他們交合的地方弄得濕漉漉的,浸潤得符修的嫩xue又軟又熱,滑膩緊致,那里簡直就是天生適合被男人cao的地方,無時無刻勾引著遠辰cao得更快更用力。

    符修眉頭微蹙,咬唇隱忍,被男人撞得一聳一聳的,赤條條的下半身雙腿大開,一次又一次主動或被動納入另一個男人粗大的生殖器,他在強烈的快感里難耐悶哼,用一個十分yin蕩的姿勢被狠狠cao弄,腿間xiaoxueyin濕黏膩,含著大jibayin蕩抽搐。

    遠辰的粗喘在符修耳邊此起彼伏,昭示著他在自己身上獲得巨大的快樂,符修睫毛顫動著,感覺對方大手探進他的衣服,順著繃緊的腰肢輕輕揉捏,緩緩地向上。

    他嗚咽一聲,無措地把遠辰的手拽下來,卻在那一記兇狠的抽插里哀叫著xiele力氣,對方被火熱窄嫩的roudong夾弄得嘆息一聲,靈活的手指捏住他的乳尖色情地逗弄。

    “舒服嗎?”遠辰咬著他的耳朵,細細舔吻,胯下毫不留情地一頓狠cao,大jiba在金主的體內(nèi)飛快進出,腰胯撞向符修腿間的動作克制不住更加粗暴瘋狂,愈發(fā)粗硬的jiba拼命沖入嬌小的嫩道,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一次比一次深入。

    “舒服個屁……嗯啊?。⊥!O聛怼?!”符修猛地搖了搖頭,生怕那根東西會干穿了他,恐懼在快感里蔓延,男人zuoai的時候臉上失去了冷靜,十足十發(fā)情的野獸,把他壓在胯下往死里狠干,鐵棍似的jiba強勢至極地cao開他身上最脆弱柔軟的地方,暴躁兇猛地搗弄他小腹深處的宮口。

    符修瞳孔一震,抬手捂住小腹,皺起眉頭,聲音顫抖著:“遠辰!停下來……不……嗯?。 ?/br>
    遠辰抽送的動作一瞬間變得激烈兇狠,一鼓作氣地朝著深處狠狠鑿弄,guitou噗滋攻破了宮口,猙獰rourou徹底jian進最深處的zigong!

    符修渾身一顫,喉嚨哽咽一聲,腦袋后仰著,只聽到遠辰越發(fā)低沉的粗喘,體內(nèi)那根東西稍微抽出一點,帶了十足狠勁兒搗入,“啪”的一聲,男人的胯骨大力撞向他的屁股。

    符修再也支撐不下去,上半身軟到下去,手足無措地雙手撐著臺面,遠辰大力抓揉著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狠貫穿他,填滿他的身體。

    符修微微瞪大眼睛,溫?zé)岬臏I水滑下泛紅的眼角,身體被jian干得哆哆嗦嗦,帶了哭腔的聲音哀叫道:“不要干那里……嗯??!不!嗚啊……狗日的……”

    “是說你自己在被狗日么?我可不介意當能cao符總的狼狗?!边h辰掐著他屁股rou,身體沉沉下壓,腰腹猛然撞擊,大roubang全根沒入,guitou抵在嫩zigong里惡狠狠研磨。

    明明爽得要命,嘴里還在叫罵,他這種矛盾的性格,只會勾起遠辰血液里的征服欲,不cao服他不罷休。

    極致的酸軟酥麻逼得符修爆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尖叫,喘息著全身細細顫抖,發(fā)出低泣一般的聲音。

    符修也不想發(fā)出這種丟臉到極致的呻吟,可是忍不住,生殖器進入和互相摩擦的快感,在遠辰的抽插頂弄里發(fā)揮到極致,他平常引以為傲的理智不堪一擊。

    他拼命踮起腳尖躲避這種無孔不入的插入和快感,可遠辰每次都能進入到最深,有力的腰胯粗暴地撞上來,把他臀rou都撞擊得變形,緊貼著男人小腹,拍打出yin蕩的rou波來。

    剛才這個男人還能咬牙切齒地反抗,可如今被干得又哭又叫,只能挺著一個性感的屁股不斷挨cao,被別個男人的jiba連續(xù)不斷地侵犯yindao和zigong,不斷強行插入擴張,帶出大量透明yin水,yin水很快就在生殖器交合的摩擦里變成渾濁的粘液,在一進一出之間拉出yin靡的銀絲。

    符修的眼淚就像遠辰給予他的快感,止都止不住,鼻尖和眼尾都紅紅的,看著可憐兮兮。

    遠辰知道這兩天符修應(yīng)該很累,所以愈發(fā)忍不住,想要好疼愛他,看著他在自己懷里軟化成一灘水。

    符修不知道遠辰的心態(tài),知道了估計能氣死,他只能感覺到粗大性器進入身體重重碾壓,帶來讓他戰(zhàn)栗的快感,陷入極致高潮的身體染上了色情的潮紅。

    他在鏡子前被遠辰狠狠cao射,然后被帶回房間,壓在床上掰開雙腿,露出紅艷guntang的嫩逼,眼睜睜看著男人挺著猙獰的rourou狠狠cao了進來。

    他躺在床上發(fā)出嗚咽的哀叫,無力的雙手求救一樣,抓住了床單,他不知道自己叫喊了什么,卻能聽到遠辰伏在他身上律動時發(fā)出粗沉而舒爽的喘息。

    每當這時候,符修都倍感屈辱,他下意識掙扎,身體在含著男人jiba的時候扭動腰肢和臀部,往往會爽得男人掰著他的大腿,或者是抓著他的屁股更為兇狠地cao他,粗硬的rourou撐開甬道嬌媚的嫩rou,把嫩roucao弄得汁水亂噴,紅腫不堪,繼而猛捅進去激烈鞭撻,啪啪啪地狂cao不止。

    符修小聲地嗚咽尖叫,rouxue劇烈收縮,緊緊夾弄著每一次橫蠻捅進宮口的jiba,酸軟酥麻的快感灌滿了身體,肥嫩鮮艷的rou唇糊滿了粘液,中間含著一根迅猛進出的大jiba,無數(shù)yin水飛濺,他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又要射了,遠辰帶給他的感受和溫度要把他融化一般。

    他顫抖著伸手抱住了遠辰,對方瞬間把他的腿分開到極致,胯部對準他下身狠命聳動,把他逼得尖叫出聲,承受著那兇悍無比的頂弄,roubang急劇跳動幾下,失禁似的噴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成熟英俊的男人被干到高潮,沁出汗水的性感軀體彌漫著艷麗的潮紅,他凌亂的黑發(fā)半濕,雙眼渙散,腿間潮濕滾熱,遠辰一記比一記狠重地頂進符修體內(nèi),仿佛真的要用大jibacao穿了他。

    在不斷打樁似的狂cao猛干下,在符修終于忍不住崩潰的嗚咽出聲后,身上的男人腰腹狠重一頂,砰地撞向他下體,兩人的生殖器在粘濕的yin液里緊密結(jié)合,一股滾熱的濃精猛然灌進了符修瘋狂抽搐的rou腔。

    符修后仰著脖子,渾身微微痙攣著急劇喘息,小腹rou眼可見地微微隆起,顯而易見他正承受著男人激烈的射精。

    他無力地癱倒在屬于遠辰的病床上,深邃的眼睛渙散了眼神。

    好燙……被射滿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到了夜深時分,這里才迎來了屬于它的安靜。

    第二天,符修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醒來。

    他第一個想法是,遠辰這禽獸也太能折騰了,第二個想法是,要不趁他病要他命?

    但是又不想動。

    遠辰人的手橫在符修腰間,在他枕頭旁邊找了響個不停的電話。

    “……消息確鑿嗎?好,我知道了?!?/br>
    符修皺起眉頭,在被窩里踹了遠辰一腳,對方安撫地摸了摸他腦袋,又被符修踢了一腳。

    “滾?!?/br>
    遠辰道:“這是我的床?!?/br>
    符修道:“這是我的醫(yī)院?!?/br>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遠辰聽話地滾下床了。

    他穿衣服的時候說道:“王華卷錢跑路了,我要出院?!?/br>
    符修緩緩睜開眼睛,眉頭微蹙:“什么玩意?”

    “我們電影的制作人,兩天前有人聯(lián)系不上他,然后導(dǎo)演他們發(fā)現(xiàn)他卷錢跑路了?!?/br>
    兩天前……

    那天發(fā)生的事可真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