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棍要反擊 rōurōuwu.iпf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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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漫長,但總有被陽光驅(qū)散的那一刻。 將近過了十二個小時,人煙稀少的山腳下,一抹破曉的日光慢悠悠越過山頭,照射在洋房的紅瓦頂上,將濃霧似的黑暗撕碎,光刀似的金色日照代替月光,穿過空洞的窗戶口,照亮了室內(nèi)一片詭異地混合了曖昧的混亂。 昨晚的風(fēng)早就停了,炎暑里,山邊只有清晨的溫度才沒有那么難受,太陽升起來,溫度照樣竄得飛快,釋放了一晚上的荷爾蒙和情欲的氣息一經(jīng)發(fā)酵,好像黏在了人的皮膚上。 文落睫毛顫了顫,終于在他盼了一晚上的天光里醒了。 他立刻被一股難聞的霉味熏得直皺眉頭,眼睛還沒睜開,就忍不住抬起腦袋,頓時一陣暈眩襲來。 文落勉強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他上半身趴在一張蛀爛的沙發(fā)上,沙發(fā)落了厚厚的灰塵,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破爛得收破爛的都嫌棄。 敢情他不是睡到自然醒,是被熏醒的? 因為屋里面有了光,文落終于看清楚了他現(xiàn)在處境,昨天他擺好的木桌,香爐供品完好無損,然而蠟燭紙錢之類的,全部成了灰。 周圍沒有燃燒的痕跡,但是那些用來燒的東西確實被燒成了灰。 地板上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凌亂腳印,文落在布置工作現(xiàn)場的之前,把客廳里的家具堆在客廳的角落,中央留了一塊空地用來作法。 現(xiàn)在這里憑空出現(xiàn)一張文落沒見過的爛沙發(fā),很明顯他趴在這里睡了一宿。 就算文落再心大,再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可能淡定面對自己被一只色鬼強暴了的事實! 他氣瘋了! 憤怒占據(jù)了上風(fēng),反而就不害怕了,尤其是聞到這破破爛爛的客廳里彌漫著一股yin亂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文落他昨晚被翻來覆去地搞得透透的! 如果他氣死了絕對要找那殺千刀的色鬼報仇,文落發(fā)誓,如果他是因為男鬼強暴而死的話絕對是怨氣纏身的厲鬼! “狗日的!”文落忍著一身酸痛站起來,憤怒地咬牙罵了一聲,緊接著因為動作過大牽扯到酸痛的肌rou而面容扭曲。 是真的,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是真的。 文落站起來的瞬間就感覺到了,他褲襠濕漉漉的,尤其是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沿著某個地方涌出了身體,那些溫?zé)?,黏膩的濁液在那個小小的xue口黏糊糊地溢出來濡濕了內(nèi)褲,他的雌xue酸軟無力,根本兜不住那一大股粘稠的液體。 他臉色通紅地咬緊了嘴唇,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剛探出一只腳,又因為下體濕得厲害而縮了回來。 文落覺得那色鬼肯定在暗中觀察他,他狼狽又氣惱,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 是人殺人,是鬼就打落地獄。 總之都給爺死! 文落心頭火起,他不知道昨晚的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但它就是發(fā)生了。 他希望昨晚只是做了一場堪比噩夢的春夢,于是忍著萬分羞恥,顫顫巍巍地拉開褲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強了。 他當(dāng)場就想哭,這到底是什么鬼啊,怎么連他小弟弟都玩得紅紅腫腫的,這么饑渴的嗎? 這男色鬼拿他采陽補陰,問過他愿不愿意了嗎? 陳大師吃完早飯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文落黑得跟鍋底似的臉,雙眼幽幽看著他,陳大師登時心里一虛,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立刻循規(guī)蹈矩起來,他咳了聲,和顏悅色道:“早啊,吃了嗎?師父給你買了早飯。” 文落皮膚白,現(xiàn)在看上去更白,他眼里有血絲,目光冷冷,靠在舊沙發(fā)上,雙手抱臂看著陳大師。 ……陳大師很有壓力,他覺得文落現(xiàn)在這個樣子像鬼上身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摸文落的額頭,大驚失色:“你怎么了?不會真撞到臟東西了吧?” “嘖,”文落嫌棄地躲開師父的爪子,“有事跟你商量。” 文落是個不算堅定的無神論者,可能是從小膽子大,加上當(dāng)神棍后也沒有因為工作碰著靈異事件,他是屬于不知者不畏。 而陳大師當(dāng)神棍的本領(lǐng)是家傳的,聽他說家族里從前有懂真本事的前輩,可惜到他這一代失傳了,他是本著“不信鬼神,敬畏鬼神”的態(tài)度做生意的。 他聽文落說這洋房有“真東西”,態(tài)度立刻轉(zhuǎn)為嚴(yán)肅,道:“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閃人。” 他拿出師長的威嚴(yán),但是文落不怕他,徑直靠在沙發(fā)上沒動,一臉深沉莫測:“不,這次不收拾得這鬼東西求著我喊爸爸,我就不做人。” “我看他就想弄得你不做人,你這么想不正合他意?厲鬼的目的不就是害人?” 陳大師麻利把剛才穿上去的長袍脫下來,轉(zhuǎn)身去收拾桌椅了,留下文落自個兒發(fā)表計劃演說:“等一下李大昌來,你就跟他說,他們李家的厲鬼太厲害,一只大的拖著好幾只小的,都是他老爸的‘杰作’。我們失算了,一天搞不定,需要多幾天時間,價錢翻倍。師父你不是認(rèn)識個真有能耐的大師嗎?叫他過來,多少錢不是問題,我自己出,我要弄他丫的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啪── 陳大師收起了折疊桌,斬妖除魔的桃木劍隨意扔在地上,不小心被踩了一腳,他難得這么忙活兒,文落卻不滿意了。 陳大師說:“拉倒吧,趕緊走人,錢不要了。” 就在他們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文落不小心將燃燒過的紙灰撒了一地,什么公雞血,糯米符紙隨之散落在紙灰上,深色的血被他們踩得地板上到處都是。 就在這個時候,李大昌小心翼翼地探進(jìn)個腦袋來,聲音蚊子似的喊了句:“陳大師……” 他用手擋住眼睛,生怕看見什么不吉利的,聽著里面的聲音,把手拿開,看清屋里情形后,兩只小眼睛立刻瞪大似銅鈴。 李大昌驚得張大嘴巴,嘴里的煙掉下燙著手,“嗷”地叫了聲,把屋里“相親相愛”的一對好師徒目光吸引過來。 “李老板,”文落率先開口,蒼白的臉十分凝重,“這件事比我們想象中的嚴(yán)重?!?/br> 李大昌心里不好的預(yù)感已經(jīng)爆表了,看文落那元氣大傷,面無血色的模樣,以及屋里大戰(zhàn)一場的混亂,再聯(lián)想昨夜晚上他做的那個夢…… 夢里有人告訴李大昌,就算他找什么人都沒用,只有死路一條。 他把夢的內(nèi)容告知文落和陳大師,陳大師的臉又嚴(yán)肅了幾分。 文落:“你夢里出現(xiàn)的人是男是女?” 李大昌一愣,想了想:“我記不起來了,真奇怪,我忘了?!?/br> 陳大師以觀察為由,把文落拉到一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咱們這會兒碰著硬茬子了,硬碰硬不可取,趕緊跟李老板推了這活。” 這兩人雖是師徒,但是關(guān)系亦師亦友,沒有文落,陳大師很多事都做不成。 文落醒來后臉色就沒舒展過,“我跟那色……鬼有仇,他害過我,不報這個仇我咽不下這口氣?!?/br> “他怎么害你了?” 文落被他問得登時漲紅了臉,支吾著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從陳大師那里要了那位聽說有真才實學(xué)的大師的聯(lián)系方式,花了大價錢把人請了過來,但是人家大師很忙,要預(yù)約排日子的。 所以文落和陳大師只能先回去。 本以為回到自己熟悉的家,就不會被有關(guān)舊洋房的一切困擾。 回去的第一個晚上,文落累得早早睡下,幾乎剛合上眼睛開始做夢。 夢是黑的,就跟昨晚一樣,他被卷入黑茫茫的空間里,視野被隔絕,只能感覺到兩只藏在黑暗里的手緩慢地?fù)崦纳眢w,那動作熟練,透著危險。 耳邊冷不丁回蕩著男人沉沉的淺笑。 是他。 他來了。 文落覺得他的想法太天真了。 既然那男鬼能托夢李大昌,那肯定也能把他拉入他制造的夢境里。 夢里的感覺應(yīng)該是朦朧的,但是這一次文落的感覺無比真實,兩只冷冰冰的手,好像一塊柔軟的冰,貼著他的肌膚,沿著他身體的曲線,從下巴、脖子、腰肢……一直到腳趾。 文落膽顫心驚地戰(zhàn)栗,拼命地掙扎,身軀卻紋絲不動,他像一具有意識的木偶,只能感受,看不見,動不得。 那只看不見的大手終于落在他的大腿上,指尖輕輕地刮過微涼細(xì)膩的肌膚,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插入他的大腿里,冰涼的手心覆在腿根的嫩rou上撫摸,然后手指輕輕地刮過紅腫濕潤的雌xue…… 電流般的酥麻從女xue瘋狂地流竄在肌膚底下,好像水銀一樣剝離了皮rou,羽毛似的搔刮著每一根敏感至極的神經(jīng)末梢。 文落頓時繃緊了腳尖,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著,艱難抑制那即將到喉嚨的呻吟,他能動了,那男鬼允許他用嘴巴呻吟。 文落絕不如愿,他當(dāng)即死死咬住了下唇。 在疼痛和無法啟齒的快感當(dāng)中,文落一個激靈,猛吸一口空調(diào)帶來的冷空氣,驟然睜開了眼睛,終于從夢里掙扎出來。 見鬼了,不對,是鬼來見他了。 他大口喘著氣,他渾身都濕透了……下面也濕透了。 回到現(xiàn)實的剎那間,文落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拍在床頭的電燈開關(guān)──沒有反應(yīng)。 他神經(jīng)繃得像根弦,雙眼瞬間充斥著警惕。 房間里黑沉沉的,空調(diào)開得很低,很冷,濃墨一樣的黑色似乎從房間的角落爬了出來,就像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廢墟里的生物,當(dāng)文落掀開碎裂的瓦礫,那團(tuán)黑暗就趴在下面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跟著他回家。 周圍悄無聲息,只有空調(diào)運轉(zhuǎn)的機械聲,文落胸口有些激動地起伏著,他把腳縮回被子里,再次嘗試開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 窗簾突然輕輕地飄揚起來,月光下,波浪似的陰影游走在文落的床上。 他明明關(guān)了窗,空調(diào)在窗戶的對面,空調(diào)風(fēng)是吹不到窗簾的,他的手不自覺地捏緊了被子,伸手摸到了床頭的手機。 文落不知道那只鬼東西在搞什么鬼,但是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緊跟著在他準(zhǔn)備掀開被子的時候,看到那些陰影變成了一團(tuán)瘋狂糾纏扭動的東西,就像……一條條又細(xì)又長、互相纏繞的蛇。 眼看著自己的床變成一個詭異的蛇窩,他登時泛起了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