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alpha上校被反攻后敞開流水濕xue磨jb 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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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媒體的會議計劃在中午十二點前結束。 有關改變和抑制生殖性別帶來的影響,是人類一直最關心的問題,這一場會議,言瑞木帶領團隊研究的新型抑制藥物和抑制器是重點內容之一。 官方在研發(fā)藥物方面占據(jù)主導位置,投入大量人力和資金,首要原因是為了緩解官方和軍方人手不足的問題,畢竟發(fā)情期和易感期大大影響工作效率。 會議最后,記著向言瑞木提問:“言教授,新的抑制器大概什么時候能夠投入生產(chǎn),現(xiàn)在的抑制器需要配制,以后能做到抑制藥物那樣方便購買,沒有副作用嗎?” “一年之內?!毖匀鹉净卮?,“新的抑制器體積更小,成本降低后價格也會大幅度下降。” 記者問:“聯(lián)盟禁止去除腺體手術,雖然現(xiàn)在藥物副作用和投入在言教授的努力下減少很多,但長期以來還是會對部分人產(chǎn)生一定影響,而且少部分人對藥物不敏感,言教授有其他縮短或者減少發(fā)情期的研究方向嗎?” 言瑞木:“首先,去除腺體目前沒有成功案例,目前我們知道的是去除腺體后身體機能紊亂,器官急劇衰竭,精神障礙,百分之九十喪失全部自理能力,所以聯(lián)盟禁止這類手術。你說的有關研究,這一直是我們的方向,但一切在不傷害人類的前提下進行。官方一直很重視去除生殖性別帶來的副作用,這是我們一直努力研究的目的,相信將來在保留生殖性別優(yōu)勢的同時,一定能徹底去除各種負面影響?!?/br> 散會后,一些記著搶著采訪言瑞木。 言教授是不接受私下預約采訪的,只能趁這個時候逮著他問問題。 言瑞木又一次在記者的追問下肯定新的研發(fā)很快就能大量生產(chǎn),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但是他答案肯定,儼然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簡直比官方的發(fā)言人還有氣勢自信。 一個跟著老記者的小記者擠不進去,憤憤然退出來,瞟了一眼自信從容,應答自如的言瑞木,悄聲跟前輩說:“人不可貌相,言教授到底是裝得平易近人,還是一直那么傲呢?” “人有資本,”老記者不甚在意地說,“人家比你年輕時就被聯(lián)盟招收了?!?/br> 小記者像吃了檸檬:“現(xiàn)在也還年輕,但是氣派比前輩還足?!?/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倒霉呢。 a而已,能力、地位、名氣、成就,竟然比絕大部分alpha強。 小記者是個alpha,alpha竟然不配采訪一個beta。 可是他不敢說,性別歧視的帽子扣到頭上他就不用混了。 言瑞木才大他幾年,可是人家成就是他幾輩子都學不來的。 老記者嘿嘿笑了:“誰讓人家能力配得上,言教授說一不二,說一年之內肯定是一年之內,當年等著他倒霉的人,現(xiàn)在成啞巴啦,待人又和氣,人品沒得說,這么多年咱們同行都沒挑出他的錯?!?/br> “他每次都把話說這么死?。俊?/br> “這不就說明問題都解決了,沒十足把握官方第一個堵住他的嘴?!崩嫌浾吲呐乃绨?,“你這次任務失敗,我記著了?!?/br> 小記者滿臉愁容:“跟顧上校一樣難對付?!?/br> 老記者晃晃腦袋,笑了:“嘿,又一個被顧上校嚇得轉部門的?!?/br> 言瑞木微笑著和各路媒體、官員、教授打招呼離開,他步履匆忙,來到無人的走廊掏出電話。 * 顧尉皺著鼻子對懷里的衣服瞪眼欲裂,對自己的癡漢行為十分嫌棄,不知道抑制劑能撐多久,但求能撐到晚上。 他目光轉動,分散注意力。 走廊左側的墻壁上挨著一個立式衣架,上面掛著言瑞木早上洗干凈的長衫長褲,幾件深色外套。 屋子里一片寂靜。 顧尉心想還不如和紀成嘮嗑,不然不至于抱著懷里的衣服還盯著衣架的。 反正言瑞木看不見,顧上校理直氣壯暫時征收言醫(yī)生的一件外套,將其為自己所用,將衣服卷巴卷巴放身邊,覺得不夠,又抱起來,他深深吸了口氣,上癮似的吸入檸檬草信息素,以求安撫體內的焦躁,填補一下空虛。 好想…… 顧尉狠狠掐了一下手心,強行阻止自己繼續(xù)想些有的沒的。 好煩,煩躁得想抖腿。 顧上校正襟危坐,尋思著言瑞木家有健身房,他決定去鍛煉,鍛煉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半個小時后,顧尉氣喘吁吁從健身房出來,擦了下滿頭的大汗,停止了這項在此時此刻充滿危險的運動,并且很后悔。 紀成跟他說過alpha易感期只要把精力發(fā)泄出來就沒法想別的,拼命運動消耗體能是很有效的方法,不過有的alpha非牛頓液體,吃軟不吃硬,越挫越勇,越刺激越興奮。 顧上校冷峻的臉泛著紅色,眼角濕潤起來,中午還沒到,可是每一秒都很漫長,他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然后看到智能管家從儲藏室無聲滑出來出來。 “顧上校,我來為您準備午餐,請問您想吃點什么呢?” “隨便?!?/br> “聽從您的吩咐?!?/br> 顧問看著智能管家進入廚房,念頭一轉,問道,“是言瑞木吩咐你出來的?” 智能管家:“是的。” “什么時候?” “三分鐘前言先生通知我,他擔心您沒按時吃飯?!?/br> 顧尉抿了抿嘴,臉上覆著一層冷意,內心有種隱隱受傷的感覺。 暗地里恰當好處的關心,適當拉開距離,言瑞木做得很體面,但是顧尉第一反應是:言瑞木竟然聯(lián)系機器人也不聯(lián)系他。 餐桌上擺放著管家做出來的飯菜,顧尉食不下咽,不是言瑞木做的,感覺沒有靈魂。 在軍艦上缺少糧食時顧上校喝營養(yǎng)劑都毫無怨言,可是今日他覺得有點委屈。 智能管家:“顧上校,言先生說您需要多吃一點呢?!?/br> 言瑞木離開后,電話信息一個沒有,智能管家再溫柔體貼,到底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不是有血有rou的人,最重要的不是言瑞木。 智能管家見顧上校在客廳每個角落留下好幾次足跡,檢測到上校體溫升高,情緒不穩(wěn)定,體貼地問:“請問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幔垦韵壬屛姨嵝涯诵r內不能再服藥,多喝熱水,適當休息?!?/br> 顧尉想質問言瑞木怎么不親自對他說。 他越發(fā)不耐煩,客廳里言瑞木的信息素消失得差不多,有口難言的顧尉抱著衣服回到昨晚睡過客房,發(fā)現(xiàn)里面被管家清理過,纖塵不染,空氣清新。 打算在有言瑞木氣息的床上睡覺的愿望落空。 顧尉面無表情繞回客廳,智能管家無聲滑動輪子,他冰著臉抬手抓住管家的腦袋,手腕用力一轉,管家像個不倒翁旋轉著滾進了儲藏室:“顧上校──” 顧尉冷冷道:“閉嘴?!?/br> 砰。 顧尉走到衣架前面,微瞇起眼睛凝視著那幾件長袖衣褲,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應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抱著衣服窩進了沙發(fā)里。 他需要一個空間,不用很大,僅僅能容納兩個人就行,他遵循著千百年前人類祖先留下的生物本能,渴望另一個人類的陪伴,企圖筑造一個屬于他們的私密空間。 白色沙發(fā)上,顧尉挺直的背影躺下來蜷縮著,手里攥著一件黑色外套。 言瑞木寧愿把智能管家放出來轉述他的話,也不愿意回家。 顧尉周圍溫度又冷了點,他突然想到,早上應該讓言瑞木開完會就回來。 氣壓再低,情緒再冷,血液里的躁動因子卻被煮沸似的,活躍竄動起來,顧尉手有點顫,他知道抑制劑再次失效了。 他抱著自己,試圖埋進言瑞木的衣服里,心里一把聲音叫囂著,逐字逐句催促他讓言瑞木回來。 如果是其他alpha,早就失去理智用盡方法將自己的Omega留在身邊。 顧尉不需要Omega,他需要言瑞木。 當撥打出言瑞木的電話后,顧尉發(fā)現(xiàn)身體又一次搶奪先機,控制他做出違反理智的事,兩秒鐘后,上校憑著堅韌不拔的強大自控力考慮起言瑞木可能有的態(tài)度,言瑞木只是他的醫(yī)生,無論是昨晚還是今日,都是出于救助患者和不違抗軍方上校的目的。 顧尉瞬間醍醐光線,思索間,電話對面?zhèn)鱽硪宦暎骸吧闲#俊?/br> 那只正要掛斷電話的手猛地一頓,磁性清冽的男聲如一陣清風傳入耳朵,跟前幾天顧尉在檢查地聽到言瑞木的聲音一樣,頓時撫平了毛刺一樣的焦灼沖動,顧尉也跟那時一樣,不舍得掛電話。 “出什么事了嗎?” 出大事了。 顧尉扶住額頭,聲音低了點:“……沒事。你今晚……” 他突然停住。 對面那邊了然道:“我今晚可能不回來,我讓助手把藥給你送過去?!?/br> 顧尉嘴角繃緊,片刻后,黑著臉,語速極快地冷冷道:“馬上回來?!?/br> 緊接著顧尉火速掛掉電話,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另一只手攥緊言瑞木的衣服,用力得指骨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該死的。 他怎么會沉不住氣。 可是如果讓言瑞木不用回來……顧尉猶豫不決。 易感期的alpha需要伴侶,但是言瑞木是他的醫(yī)生,所以他不能將言瑞木當做是需求。 顧尉冷靜分析,得出他需要的只是醫(yī)生和藥物的結論。 廢話,他早就知道。 他控制著微微急促的呼吸,從言瑞木的衣服上離開,他抬起腦袋,露出英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打算把衣服掛回去。 內心的空洞蠶食他的軀殼,偌大的房子像一個囚牢,缺乏安全感的alpha將高大挺拔的身軀陷進沙發(fā)上的衣服堆。 最后一分鐘,他跟自己說。 一分鐘后,正當顧尉有所動作的時候,大門處傳來開門聲,他倏地坐起來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天有點暗了,言瑞木緩步進來,右臂挽著西裝外套,在玄關暖白的感應燈中出現(xiàn)在顧尉眼前,言瑞木關上門,朝他笑了笑。 顧尉的身心如沉入溫暖的水里,又被輕柔托起,他可以放心下陷,不用擔心溺水,危險但是又感到很安全。 言瑞木把衣服掛在門口的衣帽架,朝他走來,眼里擔憂著,溫聲道:“怎么樣了?哪里不舒服?” 在這一刻,和言瑞木對視中,顧尉一分鐘前得出的結論霎時間被推翻。 “我哪里都不舒服?!?/br> 顧尉清冷的眸子水汽氤氳,頭發(fā)比平時隨性地散落在額頭前,言瑞木目光在他周圍的衣服上頓了頓,隨后若無其事移開目光。 顧尉眼睛隨著他轉,僅剩下幾步距離時他直起身子,引頸盼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言瑞木的袖子將人拉到身邊,然后低頭狠狠吸了一口。 他做這些臉上沒什么變化,唯有漆黑的眼睛泄露出一點委屈和不滿,也只有言瑞木看著覺得他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他抬起手,在即將觸碰到上校頭發(fā)的時間停下,細微的停頓之后,他的手碰到顧尉的肩膀。 然而這點不經(jīng)意的回避被顧尉鋪捉到,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反正是不開心, 言瑞木問:“吃藥了?” 顧尉甕聲甕氣:“吃了?!?/br> 手也沒松開,言瑞木不反對就是默許了。 輕輕搭在肩膀上的手溫暖厚實,手指很長,忽然稍微用力捏了一下顧尉的肩膀,顧尉也攥緊言瑞木的衣袖,望著對方整潔的領口咽了咽口水:“沒用,我難受?!?/br> 言瑞木的那只手貼著顧尉的衣服挪到他的后背,拍了兩下,然后上下拂過,力度很輕,他默默將自己的衣服歸到一邊,坐下來,“你早上注射過一次,又吃了藥,再晚一點才能給你注射抑制劑。” 他的手拍了拍顧尉的背才移開。 雖然知道是安撫意味的舉動,可是顧尉覺得那只手就像搔過心尖,整個心臟都酥麻起來了,言瑞木說什么他根本沒注意聽。 言瑞木那只手把他靈魂捉走了,他恍然地問道:“你說什么?” 言瑞木溫和地重復一遍。 顧尉看著言瑞木:“……哦?!?/br> 他悄悄嗅了嗅,沒發(fā)現(xiàn)身體漸漸倒向言瑞木那邊,整個上半身傾斜,明亮深邃的眉眼藏著對眼前人的渴望,而他毫不自知,他瞥到言瑞木左手邊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裝著幾管抑制劑,他道:“我不要抑制劑。” 言瑞木瞧他一眼,眼看著上校上半身就要挨著他肩膀,身軀卻沒有移動分毫,也沒出聲提醒,緩緩道:“為什么?” 顧尉皺起眉頭,煩躁起來,因為他需要言瑞木就夠了,易感期的alpha沒有Omega就算了,難道言瑞木都不能有? 他快跌出沙發(fā)了。 言瑞木突然伸出手臂攔住他的腰,把他往上帶了一下,淺笑道:“上校,小心?!?/br> 顧尉沒有推開言瑞木,沒有譴責這種對上校無禮的舉動,他一頭栽進言醫(yī)生懷里,緊接著雙手抬起,猶豫了0.1秒后,想要抱住對方的手改為抓住衣服。 他臉埋在言瑞木肩膀,深深地、深深地攝入比抑制劑好使得多的名為“言瑞木”的解藥。 言瑞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上校,難受嗎?” 顧尉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發(fā)燙的臉:“嗯……” 火熱迅速燒起來,熱烘烘地灼燙著他每一寸肌膚和每一根神經(jīng),顧尉的眼皮也在發(fā)熱,全身不正常地火燒火燎,只想緊緊抱著散發(fā)著檸檬草信息素的男人,如饑似渴的欲望來得又快又急。 該死的言瑞木還用鎮(zhèn)定自若的嗓音在他耳邊問:“上校哪里不舒服?” 溫熱的氣息撩得顧尉耳朵酥麻,他渾身不得勁兒,急不可待地喘息起來,在alpha的本能驅使下一把推倒那無異于添了一把火的男人。 他咬牙切齒:“躺著,或者翻過去。” 言瑞木神色自若,嘴角還有淡淡的笑,一手摟著顧尉的腰,一手輕輕撫摸他的后背,顧尉沉著臉解言瑞木的褲子。 言瑞木任由他動作,突然輕聲道:“顧尉?!?/br> 身上的人突然頓了頓,言瑞木輕輕摸了一下顧尉的臉,上校大人眸光微動,低頭在言瑞木嘴唇碰了碰,然后兩張嘴唇像是磁鐵一樣被吸引。 言瑞木捧著顧尉的臉,指尖描繪著他臉龐的輪廓線條,屬于alpha的強烈信息素撲面而來,身上的人急躁地卷走他口腔的津液,幾乎是含著他的舌頭不管不顧地舔吮,那雙手也成功在混亂中撕開他的皮帶,顧尉跨坐在他身上,炙熱的部位恰好抵著他同樣散發(fā)著熱度和硬度的膨脹器官。 上校大人的眼底透著徹底陷入易感期的交配需求里。 再強大冷漠的alpha在易感期中,也會化身為要親親和抱抱才能安撫的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生物,時時刻刻希望和伴侶緊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恨不能兩個人是連體嬰。 顧尉發(fā)出舒服的喘息,身上游走的雙手和舌頭、言瑞木濕熱的唇舌碾磨讓身體溫度越來越高,濃烈的信息素鋪天蓋地,但是其中一股淡雅的檸檬草氣息如不息的涓涓流水,伴隨著冷冽的烏木信息素,互相交融,倒也十分和諧。 顧尉壓在男人身上,他們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一件一件跌落在腳邊,顧尉半跪起身,抬手脫掉上衣,上校大人的好身材一覽無遺,他頭發(fā)微微凌亂,黑色瞳孔蘊含著濃郁的情欲,臉部線條繃緊,被吮得有點紅腫的嘴唇和緋紅的臉頰,讓他沒什么表情的臉顯得不再冷硬。 言瑞木下體默默又硬了一點,偏偏這時候顧尉低下頭,毫不猶豫地一手掌握了他又硬又漲的器官,略微粗魯?shù)豻aonong幾下。 “顧上校……”言瑞木舔了舔下唇,扶著顧尉腰窩的位置,雙手不由得加重力度,“你不用這樣。” 顧尉心情復雜,手里這根龐然大物曾經(jīng)肆無忌憚地進入過他的身體! 后腰的那只手突然探入他的內褲,他身體微微一僵,剎那間反手扣住那只手,力度極大,不料身下男人驀然爆發(fā)出一股更大的力度,臉上不動聲色,卻猛扣住他的腰,將他往前一帶,胯下那漲如兒臂粗的玩意兒趁機插入他雙腿間,抵在他胯間私處。 刺啦── 黑色布料從顧尉臀部裂開,他瞳孔一縮,瞬間反擊的同時聽到身下男人帶笑的聲音道:“上校那里濕透了,跟昨晚一樣,是這里難受嗎?” 言瑞木抓住顧尉的手腕,趁顧尉聽到這話動作停頓的瞬間,飛快抽走成了碎布的內褲,不管上校大人難看的臉色,guntang的性器貼在上校濕漉漉的股間狠狠摩擦了幾下! “嗚!”顧尉倏地睜大眼睛,腰肢微顫,腹肌繃緊,人魚線性感得讓人血液沸騰,挺翹的roubang抖了抖,竟溢出一大股汁水。 如果顧尉身下躺著的是個Omega,看到他身材和那根雄壯的roubang,沒到發(fā)情期,也會被撩得水流滿地立刻發(fā)情求cao。 可惜現(xiàn)在流水的是顧尉,而且是roubang下面的xiaoxue濕得一塌糊涂,貼著男人的大roubang饑渴地瘋狂冒水,翕張著像小嘴似的吸咬粗大guntang的jiba,嫩呼呼的rou唇讓大roubang灼燙得激動地顫抖起來。 顧尉難堪地咬了咬下唇,撐著言瑞木的胸膛喘氣,鋒利的眉眼此時露出一絲無助和茫然,他想起身,又不舍得。 不舍得離開,滿心滿意都是要和言瑞木結合。 言瑞木喘了口氣,皺眉忍耐著,卻發(fā)現(xiàn)身上的人竟動了起來,屁股一前一后扭動,用濕噠噠的嬌嫩私處磨蹭起大roubang來,言瑞木猛抽一口氣,低頭一看,一片水光瀲滟中,兩片紅嫩嬌艷的花唇被粗硬的rourou擠壓得開開合合,不住吐出水來。 英俊的上校額頭沁著汗,微蹙著眉專心致志又青澀地敞著流水的小嫩xue去摩擦醫(yī)生的粗大jiba,他根本無法控制這股欲望,滿腦子都是要貼近一點,再近一點,只想融進對方的骨血,雌xue和言瑞木的性器觸碰后,昨晚那股極端的欲望瘋狂卷席了他。 “嗯……”他難耐地輕咬下唇,修長大腿分得很開,言瑞木抓住他的腰狠狠揉了一把,挺動著胯部用力壓進上??栝g那片濕嫩的軟rou。 空氣中漂浮著熱情,交叉響起的喘息。 “要……”顧尉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言瑞木要起身,他強勢地把人按回去,大刀闊斧地張開長腿用濕漉漉的下體對準大roubang緩緩蠕動,不時發(fā)出輕顫的呻吟,那黏濕的xue口被磨開了。 言醫(yī)生順其自然躺下來,這個時候上校還要上他不現(xiàn)實,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顧尉沉迷掙脫不開的模樣,直矗矗挺起的粗大roubang插在顧尉腿間一點點用力撞在嫩xue上,沒幾下顧尉就喘得更厲害,好幾次guitou擠開了yinchun,顧尉顫抖著抬起腰肢,兩瓣被玩腫的rou唇瘋了似的抽搐起來,小腹深處涌出尖銳的空虛和癢意。 顧尉鼻尖都淌著汗水,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看向言瑞木,男人無動于衷,顧尉頭腦發(fā)熱,身體在水深火熱里煎熬著。 “難受……”他軟了聲音重復。 言瑞木忍得出了汗,但是他愉悅地笑了,性器擠入濕糯的嫩唇摩擦了一下:“這樣行了嘛?” “嗚……”顧尉張開腿,猛然坐下去,嫩xue在大roubang離開前急切地咬住了guitou,又濕又嫩的唇rou瞬間被撐得大開,一大股yin水在嫣紅繃緊的逼rou里噗滋地擠了出來,柔滑的roudong緊緊裹住大guitou,刺激得顧尉渾身顫了顫。 言瑞木眼里泛出絲絲猩紅欲望,他收了笑容,掐著顧尉的下巴摩挲起來,另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臀部,胯下重重向上頂弄! “呃啊……” 上校大人低低地喘叫起來,被迫扭擺起屁股,強烈的刺激下他渾身泛紅,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不由自主用嫩xuetaonong起那根狠狠jian進雌xue的roubang,心臟隨著快感的到來劇烈跳動,無比渴望結合的身軀不一會兒就沉淪其中, 他是alpha,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 一個念頭閃過,顧尉還來不及細想,就被強烈的快感拉進欲望的漩渦,體重加上慣性使得那根巨物又快又狠地捅進黏膩緊致的甬道,guitou狠狠戳中敏感點,激烈的酥麻快感密密麻麻瘋狂擴散,蜜汁滋滋地順著大roubang淌落。 顧尉咬著下唇發(fā)出壓抑的呻吟,大腿突然被言瑞木拉開,赤裸裸地露出上校含著粗黑jiba的糜紅濕xue,整個嬌小的陰阜被巨物撐得微微鼓脹起來,緊咬大jiba的嫩xue邊緣一圈繃緊的嫣紅嫩rou,艷紅的色澤從中央的私處漸漸彌漫到白皙的細微顫抖的腿根。 言瑞木的手猛不防收緊,插在雌xue的roubang硬生生漲大了一圈,生猛地突突跳動,用力埋進顧尉濕糯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身體。 “啊……不……”顧尉眼眸微垂,身體不停起伏,言瑞木沒怎么動,他卻控制不住扭動起來,guntang的硬物狠厲碾過嫩rou,毫不憐惜地破開他敏感的身體,仿佛在一寸寸撕裂他的靈魂,疼,又爽得厲害,結合的快感和滿足充盈著他的胸口,身體重重下墜,在充實得幾乎裂開的快感中努力將男人的性器含進身體。 聯(lián)盟中聲勢顯赫的頂級alpha將領,顧尉上校,如今赤裸著讓無數(shù)alpha羨慕的挺拔身姿,優(yōu)美的體態(tài)在同樣健壯的男人身上不住地上下起伏,身上沁著薄汗,汗珠順著細膩的肌膚滑落,那雙常年包裹在軍裝和軍靴的長腿毫無廉恥地大大張開,讓alpha無地自容的性器漲得深紅,在空氣中一晃一甩,透明的汁液從頂端徐徐滑落。 然而顧上校的身下,一根猙獰粗壯的rourou反反復復粗暴地沒入他的yinxue,cao得他的小嫩xue汁水橫流,咕啾咕啾響,流出大股大股的的yin水。 “嗯……”顧尉皺著眉,小聲喘著氣,“好漲……啊……為什么還沒全部進去……” 徹底結合為一體的念頭瘋狂轟炸著顧尉的腦袋,但是那根東西還沒完全插進去,言瑞木緩緩撫摸他的小腹,繃緊的肌rou手感很好,他低啞著嗓音道:“上校的xiaoxue太小了。” 被易感期支配的顧尉迫切需要感受更多言瑞木的存在,他慢慢趴在言瑞木身上,潮濕的眼睛看著他,然后低頭在他嘴唇親了親。 易感期的alpha需要安慰。 他又親了親,難過地小聲道:“可是已經(jīng)很漲了……” 言瑞木心口狂跳,聲音沙啞低沉:“上校,張開zigong就好了。” 顧尉眼底有點茫然,那張讓無數(shù)人瘋狂的成熟俊美的臉不自覺流出著迷人的情潮,言瑞木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細細舔弄。 顧尉身子微顫,下一秒,身下的男人猛然攥緊他的腰,大roubang忽地抽離,敏感的嫩道沒來得及合攏,又氣勢洶洶撞了進去,粗壯的rourou殘忍擠壓嬌嫩的媚rou,cao得窄小的嫩xue噗滋作響,大guitou粗暴捅開黏膩的內里,cao得狠極了,往死里捅插著脆嫩的雌xue,似乎下了死勁兒要cao爛這張嫩xue。 “?。?!不……啊……” 顧尉搖了搖頭,急促哀叫一聲,連忙直起身子,卻又因為狂烈的cao弄整個身子被頂?shù)妙崉硬灰眩琶ё∧腥?,一雙大手扶著他的腰,舉起他的身體,墜落中男人猛將胯部撞向他下體,雌xue和大roubang激烈結合著,嫩唇y(tǒng)in靡taonong著大roubang,或者說顧尉被當成了發(fā)泄性欲的工具,整個人都是吸著大jiba瘋狂吮咬的rou套子,還yin蕩得瘋狂分泌汁水。 言瑞木肆意享受著顧上?;馃峋o致的嫩xue,沾滿yin水的粗黑rourou毫不留情地狂cao猛插,大jiba越cao越硬,飛快摩擦嫩rou,爽得言瑞木脊背發(fā)麻。 顧尉只覺得小腹驟然酸脹得厲害,那根東西暴風驟雨般抽插,撐開一圈圈的媚rou,漲大的rou冠生拉硬拽地勾刮著嫩rou,大roubang和逼rou緊緊黏在一起,幾乎要在黏濕的yin水中摩擦得融化,他劇烈喘息著,身體失控地迎合大roubang的激烈抽插,敞開流水的yinxue饑渴地對準大jiba重重坐下去,死死絞緊蠕動。 他甚至可以描繪那根東西的形狀,上面暴突的青筋和碩大的guitou變換著角度來來回回碾著瀕死般抽搐的yinrou,顧尉顫巍巍喘了口氣,壓抑的尖叫在喉嚨滾動,變成嗚咽般的呻吟,更顯得他在這狂暴的jian干中不堪承受,快要被cao哭了。 質量極好的沙發(fā)在兩個大男人的猛擊下咯吱響動,讓人心驚膽怕一不小心就搖塌了。 言瑞木鼓足了力氣,rou刃強硬鑿開緊致的嫩道,頂?shù)米诖骿iba上的顧尉胡亂地顛來倒去,終于承受不住“嗚”地一聲悶哼,癱軟著倒在他身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嗚咽地小聲呻吟起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哀叫隨著兇猛插xue的jiba越來越壓抑,也越發(fā)大聲,顧尉被cao得受不了的咬著言瑞木肩膀,然而胯下的人頂弄得更快更用力,插得嫩紅rou逼汩汩流水,在又濕又緊的roudong利落抽送,對準了宮口快速而激烈地噗噗撞擊。 那火熱yinxue倏地絞緊大roubang,顧尉哆嗦著發(fā)出一聲哽咽,言瑞木兩只手抓握他的屁股肆意地胡亂揉搓,把他的嫩xue死死按在大jiba上就是一陣毫無章法的狂搗,緊閉的宮口瑟瑟發(fā)抖,猛地吐出一大股粘液,yin水在里頭被攪弄得咕嘰響個不停,被快速搗弄成黏糊糊的白色細沫,噗滋噗滋地到處飛濺。 顧尉陷在一團火熱的滿足中,靈與rou自小腹深處被激烈cao弄的嫩rou傳來的快感包圍,劇烈的刺激讓他難受得直發(fā)抖,又舒服得分開大腿迎合起言瑞木的抽插。 言瑞木輕咬他的耳垂,親吻他的臉頰,顧尉偏過腦袋和他親到了一塊兒,大roubang忽地抽至xue口,勾刮著出一圈艷紅嫩rou和渾濁汁水,再狠狠插入,自下而上一cao到底,強而有力的guitou惡狠狠撞進宮腔,顧尉猛睜開眼睛,呼吸一滯,雙手撐在言瑞木胸膛推了推,被勾著后腦勺堵住嘴巴,胯下大roubang大開大合地啪啪cao弄。 “嗚……”顧尉滿臉通紅,瞬間被壓在沙發(fā)下面,仰躺著被分開大腿,油光水亮的大roubang啪地猛插嫩xue,他顫了顫,一口氣還沒呼出來,言瑞木掰著他的大腿,腰跨瘋狂擺動撞擊起來,每一記都長驅直入,直搗宮腔,柔軟的腔rou在粗魯?shù)睦断驴嚲o抽搐,不一會兒就變得更加軟綿濕潤,嫩呼呼裹住了guitou。 顧尉流出生理性淚水,終究在大roubang的cao干下哭了出來,他咬牙隱忍著,但在一次次瘋狂攻擊下潰不成軍,股間濕得一塌糊涂,恥骨和大腿根被啪啪撞得顫抖泛紅,黏稠的汁液溪流似的將胯間微紅的肌膚浸潤得淋漓亮澤,隨后淌進股縫,濡濕了屁股。 顧尉嗚咽似的喘息著,濕漉漉的眼睛注視著兇狠cao著他的男人,然后無言伸出手臂抓了抓對方的手。 言瑞木領會他的意思,俯下身將他樓抱進懷里,溫柔撫摸他的身軀,只是胯下那動作越發(fā)狂亂,囊袋都恨不能塞進溫軟的嫩洞里。 顧尉雙腿勾著言瑞木的腰,在瘋狂挺送中抬起泥濘的濕軟雌xue,在反復的研磨和撞擊里,被迫張開的宮腔瀕死翕張起來,整個roudong熟透似的散發(fā)著yin艷的氣息,悍然進出的roubang被夾弄得舒爽,加快抽送的速度,狠狠頂進那團糜紅嫩rou中。 “嗚啊……不行……”顧尉急劇喘息著搖晃腦袋,身上的男人壓住他,又狠又重地貫穿那枚嬌艷狹窄的rouxue,guntang軟紅的腔rou抖動著,瀕死般抽搐夾弄大roubang,又挺又翹的飽滿屁股不斷顫抖,晶瑩的蜜汁流得到處都是。 言瑞木將手覆在顧尉的臀rou,用力掐弄,胯下的人一聲低低的尖叫,裹著roubang的嫩xue抽搐幾下,豐沛的汁水盡情噴涌而出,滑膩的jingye噴濺在他們之間。 “嗯啊……嗚……”顧尉緊咬下唇,高潮后無力癱軟在男人胯下,兩條腿面條似的軟下來垂在身側,隨即被飛快掰開,熟爛濕xue柔順將大roubang深深吃進去,自動夾弄舔舐起來。 言瑞木在酥軟成一灘軟泥的嫩洞里兇猛抽插幾十下,兩瓣紅腫不堪的rou唇翻進翻出,最后被啪地一撞,軟嫩濕潤的roudong內驟然灌進一大股熱精,狠狠噴射在緊縮起來的rou腔里,硬漲的guitou持久噴射,將嫩xue撐得幾乎裂開,酸脹中夾著讓人瘋狂的快感。 顧尉不堪承受地小聲尖叫,微微搖著腦袋拒絕這股強烈的被灌精感,然而嫩xue緊緊貼著粗長roubang,只能無力含住爭先恐后灌入的guntang粘液,他胸口劇烈起伏,呼吸發(fā)顫,像是輕微的抽噎,被干得完全失神,躺在男人身下,任由zigong接受jingye的洗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