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上》一同游玩,游船上皇帝被皇叔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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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壽辰告一段落,日子過得飛快,暑氣也到了要過去的日子。 轉眼到了七夕。 今年氣候較以往涼得快,處暑前氣溫就降了下來,秋老虎來得不猛,懶趴趴的,除了中午曬得有點干燥外,早晚都清涼,甚至得多披上一件薄衣才能抵擋涼風。 七夕,又是乞巧節(jié),天下的婦人小姐都都用各式各樣的法子祈求一雙巧手,祈求那能夠朝朝暮暮長相廝守的有情郎,蕭恒舟無后宮,這日子和他沒多大關系,留在宮中的宮女不能嫁做人婦,但日子還是要過的。 這天秋月和他閑聊兩句,蕭恒舟才反應節(jié)日要來了。 蕭恒舟笑著說:“秋月姑姑的蜘蛛可捉到了?” 晚上她們都抓小蜘蛛進盒子,等打開一看蜘蛛的網織得是密還是稀疏,織得密的網代表前天祈福湊效,稀疏的話效果就不理想,蕭恒舟自然是不相信這個的,他認為那不如自個兒挑燈織網,勤鍛煉手藝來得實在,不過這話也就在心里說說,他從不阻撓宮女們做這事兒。 秋月在旁邊笑著給他添茶,“沒有,奴婢就不折騰了,讓小姑娘們去玩,年紀大了,眼睛都不好使,刺繡織布本來也不是奴婢的長項,還是留給別人去做的好?!?/br> 蕭恒舟聽她的話想起了從前,道:“記得小時候秋月姑姑還給朕做過衣服?!?/br> 回想起艱難歲月中的溫情心里格外感嘆,秋月手上給蕭恒舟研墨,道:“說起這個奴婢就來氣,那時候尚衣局總克扣陛下布匹,衣服做出來總少一兩套,布料也偷工減料,有時穿上不合身,害陛下難受,若不是后來攝政王……” 秋月頓了頓,手中繼續(xù)研墨,繼續(xù)道:“幸好后來都好了?!?/br> 蕭恒舟莞爾一笑,沒再說話。 突然提到那個人,蕭恒舟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想見他了。 下午蕭錦回攝政王府,也沒留下一句半句說回去干什么,今晚是否回宮,蕭恒舟那時候心里想著別的也沒問,也不敢問,今天是那人去世的日子,今天蕭錦回去,少不了要對那人緬懷悼念。 天還沒黑,宮里卻已經開始備晚膳,少了一個人用膳,總覺得不自在。 奏折都批閱完畢了,手邊的書又看不進去,等秋月把奏折碼好放一邊,蕭恒舟靠著椅子喝了杯茶,吃了一塊糕點,嘴里甜絲絲的,對秋月說:“這糕點好吃,之前沒吃過?!?/br> 秋月笑著說:“早幾天御膳房做的新口味的糕點,這幾天端過來幾次了,陛下忙得沒空吃?!?/br> 蕭恒舟回想一下,好像還真是,其實不是忙得沒空吃,分明是忙著和蕭錦相處,他倆又不是愛吃甜點的性子,不過這糕點白白糯糯的,不算太甜,很合他們口味。 等奏折都放好,秋月正要問蕭恒舟要看那本書,幫他翻開,蕭恒舟卻突然說:“秋月,朕要出宮去攝政王府,去準備?!?/br> 秋月看他一眼,垂首恭敬道:“奴婢遵旨。” 蕭恒舟又道:“把那糕點也打包一份?!?/br> 秋月應聲離去,叫上幾個太監(jiān)去。 蕭恒舟給自己換上一身深藍便裝,袖口繡有暗紋,搖身一變成清俊雅致的貴公子,怎么看都龍章鳳姿,獨立不群。 蕭恒舟嫌有點張揚,他少出宮,準備的衣服必然是低調也得高貴,不可能給他粗布麻衣穿,時間緊迫,蕭恒舟也沒空去計較,坐上轎子,一路直奔攝政王府去,手里親自揣著糕點。 十年前,沈國公小女是京城公認的美人,秀外慧中,驚才艷艷,和蕭錦青梅竹馬,年方十八,死于叛黨刀下。 蕭恒舟一向自持,他不可能去計較一個逝去的苦命的人,對于那樣一個女子,說起來他都惋惜,只不過,若是蕭錦長此以往心中因為那人抑郁,他就沒辦法不在意,說到底是太在意蕭錦的心情,不希望,也不能由著他黯然傷神。 不過等轎子停在攝政王府前,蕭恒舟才覺得自己此舉過于唐突了,不知道蕭錦是否愿意見他,就在他忐忑時,進去通報的小太監(jiān)回來,身后跟著攝政王府的管家,畢恭畢敬地出來迎接。 此時的攝政王,正步履飛快從后門回到正廳。 蕭錦滿腹疑惑,一刻鐘前他準備回宮,蕭恒舟出來干什么?莫非有要事?那也不應該跑出宮外。 這么想著腳下不由得更急,一晃進大廳,就見婢女真在給蕭恒舟奉茶,蕭恒舟手邊放著一個三層食盒,他穩(wěn)端地坐著,右手撐著扶手,眉目微垂,雖穿著便裝,盡量不顯露,卻還是透著皇家天子貴為人上的點點傲氣。 蕭錦還是第一次看他這么穿,好看。 蕭錦走進去:“怎么過來了?” 婢女退下,蕭恒舟站起來,一笑:“皇叔,御膳房的糕點我吃著覺得好吃,帶來給您嘗嘗。” 蕭錦眸光微閃,皇帝用“我”自稱總讓他心里觸動,蕭恒舟自己可能沒察覺,每當他要把姿態(tài)再放低一點時,他就不是皇帝了。 蕭錦看著他,語氣不贊同:“折騰,怎么還特意帶過來,我回去后也能吃到,真要送到這兒來,你讓他們送就是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蕭恒舟在朝堂上順著蕭錦對滿堂官員胡扯慣了的,但他不擅長對蕭錦撒謊,話都沒出口,微紅的臉和愣住的神情就出賣了他。 “朕在宮里頭待得煩悶,就想出來走走透透氣,但也不懂去哪兒,突發(fā)奇想,就想來皇叔家里看看,順帶給皇叔帶糕點?!睕Q不能說那是為了讓蕭錦忘掉從前有情人才出此下策。 “是么?陛下送完后打算上哪兒解悶?” 小皇帝當然不可能就送一盒糕點,蕭錦就是故意這么問的,蕭恒舟又不想真這么走了,只得硬生生的編了個今天有政事要與皇叔討論的借口留下。 蕭錦笑而不語地看著他說話,完了也沒拆穿,打開食盒,里頭糕點還是溫的,他拿起一塊咬了一口,清香的椰香味在嘴里散發(fā)開來。 蕭錦道:“不錯?!?/br> 蕭恒舟烏黑的眼珠倒映著男人的臉,笑得微微彎下的眉眼十分柔和,“皇叔喜歡就好。” 蕭錦看著他,把咬了一口的糕點遞到他嘴邊,蕭恒舟怔愣,蕭錦用那糕點碰碰他嘴唇,蕭恒舟一張口,那糕點便到了他嘴里,蕭錦把食盒合上,道:“你帶來的本王還能不喜歡?剛才已吩咐人去準備晚飯,陛下不嫌棄的也可與本王一同用晚飯,糕點留著飯后吃。” 傍晚氣溫隨著一陣風就下來了,白天的熱都隨風而去,涼涼爽爽的十分舒適,倆人在院子里用晚飯,再過一段日子,院子里的桂花就要開了。 今天七夕,院墻外的街道隱隱約約傳來熱鬧的聲音,蕭恒舟聽著也挺開心,蕭錦問他:“等會兒要不要出去看看?” 蕭恒舟躍躍欲試,反正今晚來了就是為了皇叔開心一點,不過,看上去蕭錦好像也并沒有多傷心,也是,都過了那么多年了,心中傷感并非得就要上臉。 蕭恒舟到底還是有點少年心性,想出去看看,毫不猶豫地點頭,于是倆人吃完飯后直接出去,蕭恒舟出行本就有暗衛(wèi)守護著,但蕭錦覺得不夠,留了點時間調遣更多人過來。 只要是喜慶的節(jié)日皇城大街上就是熱鬧的,甭管是否過節(jié),大伙們就圖個高興,沿路上行人熙熙囔囔,小食小玩意兒沿路擺著賣,能給蕭恒舟吃的用的哪樣不是天下最好的,但這些占了民間煙火氣的東西讓他喜歡,買了幾袋糖,拇指大小一顆,逛著街含進嘴里一顆,再看看身邊的人,甜滋滋的。 蕭恒舟還想給蕭錦遞糖吃,但是怕對方不喜歡,他緊緊跟在蕭錦身邊,對方腳步往哪兒拐他朝哪兒走,人很多,蕭恒舟皺眉,小聲在蕭錦耳邊道:“皇叔,我們找個清凈點兒的地方,都有人撞到您了。” 蕭錦耳朵溫熱,轉頭看他,笑道:“你沒發(fā)現你自己走外邊,被人撞得最多么?” 蕭恒舟竟然還點了點頭說:“嗯,那還是讓別人撞著您了?!?/br> 一點沒貴為天子的自覺。 蕭錦突然拉住蕭恒舟的手腕,轉了個方向走,蕭恒舟看著自己的手,那因走路而紊亂的呼吸更亂了些。他們走了約莫一刻鐘都沒說話,很快來到了一處湖畔,湖邊點點燈光,有人散步,有人折疊紙船和荷花燈,點上蠟燭放到水里去,順著水路飄走,一眼看去湖面上仿佛匯聚了天上的點點星光。 蕭恒舟看什么都新鮮,蕭錦雖沒表現出對什么有興趣,但蕭恒舟一直注意著他,見他多看幾眼湖邊的畫舫,立馬二話不說租下,湖邊上本該是供數十人共用的最精致絕倫的畫舫被蕭恒舟財大氣粗地包了。 畫舫上有酒和瓜果糕點,二層有唯一一間房,門一關,樓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蕭恒舟推開窗,看著水下飄過的荷花燈。 蕭錦說:“剛才看到船上也有,等會兒下去放?!?/br> 蕭恒舟想給他家皇叔祈福呢,起身就要去,蕭錦突然拽住他的手:“等會兒?!?/br> 蕭恒舟回頭:“嗯?” 蕭錦平靜道:“等會兒再去?!?/br> “啊,好的,”蕭恒舟眨眨眼睛,要坐回去,蕭錦拽著他不放手,他動作慢下來,緩慢地問,“皇叔,有什么事嗎?” 蕭錦握著他手腕的那只手的手指小幅度地撩開他的衣袖,指腹貼著細膩的肌膚摩挲幾下,眼眸漆黑,盯著他道:“晚上天涼,陛下怎么的連中衣都不穿,是嫌熱么?這衣袍一解開,陛下龍體就該讓人看得一清二楚了,要給誰看的?” 這話一出,蕭恒舟全身的血液都朝臉上涌,手腳都不好使,渾身僵硬地站著,小皇帝還未做過這樣的事,他是循規(guī)蹈矩的人,最出格的那晚勾引皇叔不過是醉了酒的緣故,下午來的時候腦子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想法,本想著不會被發(fā)現,結果還是……不對,怎么被發(fā)現的? 似乎是知曉他的困惑,蕭錦道:“上船時,看到腿了,說,給誰看的?” 幸好當時除他之外沒人看到。 還能給誰看呢。 “給皇叔看的……”聲音小得蕭錦差點聽不見。 “陛下這身是給本王準備的?” “是……”老實承認。 蕭錦對畫舫有興趣,不過是那時候就想在這里對小皇帝做點什么,既然小皇帝都做好準備了,他不吃說不過去。 不知何時他們坐到了一起,肩膀挨著肩膀,大腿碰著大腿,暖絲絲的氣息在微涼的風中都吹不散,蕭錦喂他吃了一塊桃子,蕭恒舟給什么吃什么,眼睛追著蕭錦的動作,桃子多汁水,甜味兒在嘴里綻開,蕭錦問:“甜么?” 蕭恒舟點點頭:“甜,好吃。” 桃子軟甜多汁,比宮里的都不差,蕭錦聞言似乎是不信,便道:“那讓我嘗嘗?!?/br> 蕭恒舟被剛才嚇得腦子都有點暈乎了,慢吞吞地抬著手要給蕭錦拿一塊,豈料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張俊臉,他濕潤的嘴唇被男人含蓄地碰了碰,隨后動作一變,吞噬似的熱吻劈頭蓋臉而來。 “唔……”蕭錦被吻得微微后仰,那圓凳可沒靠背,蕭錦險些往后倒去,慌亂間扣住桌邊,就在這時候腰上一緊,男人伸手過來穩(wěn)穩(wěn)摟住他的腰,壓著他幾乎是有點兇狠地用柔韌的舌翻弄著柔軟敏感的粘膜。 蕭恒舟抓住蕭錦的衣服,艱難地換氣,他嘴里暖暖甜甜,蕭錦用力在他嘴里搜刮著那僅剩的淡淡甜味,親完了就說:“果然很甜?!?/br> 皇帝的津液也是甘甜的,蕭錦回味地舔舔他的嘴唇,咬了咬下唇,蕭恒舟隨他怎么做,手上卻用力地抓住對方的衣服,他閉了閉眼睛,蕭錦突然咬在他的脖子上,挺用力地留下一個泛紅的牙齒印。 七夕的日子在他身上蓋了個章。 然后繼續(xù)在他脖子那啃啃咬咬,衣領都被弄歪了,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脖頸,肩頭也露出一點,夜晚風涼,但倆人此時卻完全不覺,都yuhuo焚身了,恨不能再涼快一點,極度渴望地觸碰對方的身體,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礙,怎么都礙事,裹在身上從未有過的不舒服。 蕭恒舟扯開自己的腰帶,踢掉鞋子,摘下簪子,撩開了長發(fā),被弄開的那邊領口自然散開,蕭錦一看,一片雪白,蕭恒舟里面什么都沒穿,他就穿得如此隨意地一路從皇宮來到這里,當蕭錦看到時還是有點吃驚了。 他吹滅了一盞燈,周圍就暗了些。 蕭恒舟長腿一跨,坐在了無比尊貴的攝政王大腿上,瘦長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歪頭笑著看他,然而目光又是含羞帶澀,眼眸濕潤,蕭錦環(huán)住他的細腰,那手很快地從撩開的外衣下摸進去,果然是光溜溜一片,手感滑膩。 “陛下怎么這么sao?”蕭錦捏著他的屁股,“本王看那船妓也就差不多?!?/br> 把皇帝類比青樓女子,如此屈辱,蕭恒舟聽了反而莫名興奮,胯下某個地方蹭了蹭蕭錦大腿,喘著氣道:“那今晚皇叔可以把朕當做是她們?!?/br> “那請陛下多多配合?!笔掑\的手來到他的前面,直探入下身。 “嗯……啊……好……好的……”蕭恒舟那話兒被握住,男人粗魯地擼動幾下,大手從根部taonong到頂端,拇指在那兒用力地一刮,猛烈的快感順勢而上,直沖四肢,蕭恒舟渾身顫了顫,下方xiaoxue立即被按了開關似的溢出透明的粘液,rou唇劇烈收縮一下,放松后又遭不住那快感而再度收縮。 蕭恒舟大膽地把手按到蕭錦胯下,“皇叔這里……嗯…………” 蕭錦捏捏他的臉,“誰允許你這么喊本王?” 蕭恒舟一愣,反應有些遲鈍,“王……王爺……” 他身上還有昨晚蕭錦掐出來的嫣紅印子,除了外露的脖子,蕭錦沒放過衣物覆蓋著的地方,鎖骨延續(xù)至腳踝都有,不難看,甚至看著異常地誘人曖昧,蕭錦在那些印子上流連,問道:“這是哪家公子給弄上去的,怎的這般多?” 室內旖旎氣氛漸濃,在外頭比不上在自己地盤自在,蕭恒舟又被這樣調戲,臉紅得要滴血了,別過頭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回道:“不……不是哪家公子……是我家叔父弄的?!?/br> 蕭錦按著他讓他趴著桌子,膝蓋頂開他雙腿,在他耳邊調笑著問:“親叔父?” 蕭恒舟羞恥得聲音比蚊子都?。骸笆恰甯柑珒戳恕蒙碜佣疾缓每戳恕?/br> “好看,”蕭錦捏著他的腰,“本王喜歡得緊?!?/br> 蕭恒舟感覺大腿根兒都濕了,xue口不住地涌出那些注滿情欲sao氣的汁液黏上他的肌膚,蕭錦在他耳邊說話,他耳朵酥麻一片,身子有點站不穩(wěn),雙手撐著桌面,rouxue幾乎是抽搐地空虛,內里癢意彌漫,roubang硬得貼著小腹,蕭錦掰著他的臉和他親吻,舌頭毫不客氣地鉆進嘴里,濕滑的兩條舌如饑似渴地吸吮對方的津液,蕭恒舟拼命咽下皇叔的口水,直至呼吸急促快要喘不上氣,才依依不舍地結束,即使舌頭退出來,依舊舔吻著對方的嘴唇,一絲一縷的銀絲如藕絲般難斷。 有些粗糙的大手有些用力地把那濕潤嬌嫩的陰阜裹在手心,隨后狠狠地摩挲,蕭恒舟忍不住發(fā)出要哭不哭的呻吟,他舔了舔嘴唇,屁股對著皇叔的下體,感受到那里硬邦邦的,柔軟的屁股蹭上去yin蕩地搖晃,把那碩大的玩意收進股縫,上下地滑動起來,黏濕的雌xue貼著大roubang,將yin水都蹭上去,“嘶……啊……王爺的……嗯啊……好燙……啊……里面好癢……嗚……王爺快進來……” 蕭錦“嘖”了聲,手指突然用力收起,狠狠地捏了一把嫩xue,聽著蕭恒舟尖叫一聲,他聲音低沉沙啞道:“為何如此yin蕩,誰教的你?” 蕭恒舟羞恥又興奮,“是叔父教的……嗯啊……都怪他……啊……叫我變得如此yin蕩?!?/br> 小皇帝看過春宮圖,但沒看過風月話本,能說的有限,最大程度能順著蕭錦的話說下去,但這就足夠了,蕭錦扶著男根抵著濕漉漉的xue口慢慢地插入,蕭恒舟舒服得大腿繃緊,rouxue都涌出了更多sao水,那被jiba摩擦到的媚rou幾乎抽搐地絞緊蠕動,一圈圈地纏了上去。 層層疊疊的嫩rou溫軟濕潤,被大roubang一寸寸地摩擦著用力地捅開試圖進入最深的那處銷魂地,蕭恒舟被插得渾身發(fā)抖,喉嚨不斷發(fā)出黏膩的小聲嗚咽,根本沒人可憐他,蕭錦看著他眼眶發(fā)紅,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只想將他狠狠欺負,猙獰的roubang從緊密潮熱的roudong往外抽出一點,蕭錦可一點不愿離開那地方,等沾滿yin水的大roubang抽出一小截,下一瞬便猛地兇狠插入,這次進入得更深,里頭的媚rou被大力地摩擦,瞬間瘋狂蠕動,爽得蕭錦脊背發(fā)麻,胯下生風地抽插著汁水充沛的嫩xue。 蕭恒舟被逼得哀叫一聲,四肢顫動,嘴里的yin叫苦苦壓抑,他沒忘記這是在畫舫上,下邊還有船家,可被捅插得濕軟的嫩xue卻一股接著一股yin水地隨著抽插吐出來,男人的抽插又快又兇狠,蕭恒舟幾乎要窒息,扣著桌子的手指用力得有點泛白,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調教,嫩處被粗暴抽插已經不會感覺疼痛,只要那粗壯的rou棍壓著嫩rou狠狠地摩擦,一次進入得比一次深,那能忘掉一切苦惱的酥麻快感便洶涌而至,飛快地在身體內堆積。 “王爺……嗯啊……好棒……嗚……好舒服……啊啊……” 蕭錦把人壓在胯下,聽著那甜膩yin叫,突然喘著氣扯著蕭恒舟的頭發(fā)問道:“王爺cao得你舒服還是你叔父cao得你舒服?” “嗚啊啊……嗯啊……”蕭恒舟張嘴就是呻吟,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蕭錦的話,男人見他不回答,抽插猛然狂烈,roubang還有一小截沒能完全進去,蕭錦便不管不顧地狂插起來,要把那粗碩的根部強硬地塞進去,蕭恒舟十分可憐地被插得渾身發(fā)抖,被男人當jiba套子地cao弄,受不了地嗚咽叫道,“王爺……嗚嗚……王爺cao得我最舒服……啊啊……大roubang進入得好深……嗯……嗚……要……啊……要干進去了……” 宮口被暴戾地撞擊,完全不管那處是多么脆弱嬌嫩的地方,蕭錦撫摸著蕭恒舟的脖子,動作輕柔又危險,剛才那答案他聽了似乎并沒有很高興,瞬間把蕭恒舟的屁股高高抬起,大力地搓揉那彈性的臀瓣,身體的力氣聚集在有力的腰腹和胯下,大roubang猛地幾乎全根抽出,在蕭恒舟的一聲尖叫聲中又倏地大力插入,堅硬的頂端狠狠撞在柔軟顫抖的rou門上,撞得噗滋作響,蕭恒舟被干得那口氣還沒傳上來,身后的男人便迫不及待低聳動著腰跨迅猛地cao弄起他來,兇猛地cao開他與天子身份不符合的yin蕩嫩xue,咕啾咕啾地濺出yin水。 “啊啊……好……好深……嗚……不……啊……太快了……嗯啊啊……” 突然粗暴的抽插刺激的蕭恒舟哀叫連連,暴突的rourou勇猛地搗在護住宮腔的嫩rou上,嫩xue被干得很是酸軟無力,酥麻的快感麻痹了意志,宮口從來就沒能抵擋過男人陽具的粗暴插入,小小的rou門從那被頂撞開的縫隙無力地敞開,只聽見他們下體“啪”的一聲,蕭錦橫蠻有力的胯下撞在他的臀部,巨物猛然捅進了宮腔,蕭恒舟仿佛被楔子死死釘住,再也掙扎不得。 蕭恒白皙脖頸后仰,滑動的喉嚨發(fā)出變調的嘶啞yin叫,外袍被汗?jié)?,黏在身上不舒服,但與男人汁水淋漓地連接的下體傳來不可思議的快感,使得蕭恒舟沒空去理會那些。 guitou兇悍地撞擊在軟綿的宮壁上,到達了最深處的地方,蕭恒舟惶恐他會被捅穿了身體,難以控制地縮起身體,卻一次次被蕭錦用蠻力撞開,cao得癱軟無力。 “皇叔……嗚……要……要壞了……嗯……啊啊啊……” 一不小心,蕭恒舟說出了最熟悉的稱呼,他露出的身體部分無一不泛著潮紅,一回頭蕭錦就看他泛紅淌淚的眼角和濕潤的紅唇,小侄兒溫聲軟語地求饒,俊美無雙的臉龐情欲密布,蕭錦不理會他的求饒,有些失控地扣著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唇,更用力地撞進他的身體,與他親密無間地結合,仿佛天地間都只剩下和他身體相連的這個人。 蕭恒舟背對著窗戶,被蕭錦面對面勾著腿抱著,像嬰兒撒尿的羞恥姿勢,身下roudong被粗大的roubangcao弄得啪啪作響,yin水淅淅瀝瀝地滴在地板上,蕭錦挺著粗大的roubang反反復復地cao開宮腔,在里面肆意yin弄,重重地搗弄里頭軟綿綿的滑膩yinrou。 蕭恒舟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纏綿不休地交合著的胯下,就不忍再看,不僅有他們恥骨碰撞發(fā)出的清脆拍擊聲,還有體內黏膩汁液被搗弄得黏糊糊的水聲,男人平日平穩(wěn)的呼吸變得急促,溫和蕩然無存,只剩下那一次次狂頂猛插,蕭恒舟方才被弄射了兩會,今晚蕭錦異常興奮,抽插速度和力度有增無減,他有點吃不消,被逼得哭喊著求饒:“不……不啊啊啊……皇叔……別……不要插了……嗚……太……嗯啊啊……太多了……不行……” 嬌嫩的陰阜都被拍打紅腫,兩瓣rou唇更是可憐沾滿了汁水被大roubangcao得翻飛,小皇帝微微抽搐,花心突然收緊,內里劇烈抽搐著裹緊了大roubang,這是又要高潮了,下一瞬深處再次噴涌出大量yin汁,蕭錦粗穿著又快又恨地撞上去,飛快地沖撞著那溢滿汁水的宮腔,那軟綿嬌嫩的roudong哪能承受得了他這不要命的插干,蕭恒舟第一次掙扎劇烈掙扎起來,嗚咽哀叫,下半身難以控制地扭動,卻被蕭錦攥緊腰跨,直往自己男根壓,隨即大力往前頂。 蕭恒舟睜著一雙淚眼,眼神渙散,蕭錦捏著他的下巴看著他沉聲道:“怎么還沒懷上?嗯?” 說罷又是大力朝軟綿綿的濕xue里奮力抽插,蕭恒舟呻吟支離破碎,不成樣子,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聞言在那越來越快的cao干速度中艱難地道:“嗚……皇……啊啊啊……皇叔……嗯……射進來……啊啊……就可以……懷……懷上……嗚……嗚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 蕭恒舟渾身顫抖,小腹痙攣,roudong抽搐著咬緊,roubang噴出的精水濺在倆人的小腹,他臉色潮紅,一臉迷亂,攀著蕭錦肩膀的手沒了力氣,蕭錦把他大腿掰開,瘋狂地撞擊蕭恒舟的下體,等蕭恒舟被插得眼睛微微翻白時,才狠狠地頂進去,埋在最深處頂端噴射出一股濃郁guntang的黏稠漿液,打在劇烈顫抖的yinrou上。 蕭恒舟無聲地尖叫,竟然是被射得又攀上一次愉悅的頂端,毀天滅地的快感讓他的身體時不時小幅度抽動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是許久才平息下來。 室內有軟塌,雖不夠平坦,但有好過沒有,蕭錦抱著他躺到上面,給他清理身體。 小皇帝懶懶的,累得一根指頭也不想動,半睜著眼睛,等蕭錦拉開他的大腿時,還是要掙扎著坐起來,“皇叔,我自己就可以……” 一說話嚇一跳,嗓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剛才叫得多大聲,蕭恒舟都忘了。 蕭錦看他愣住,二話不說就掰開他的腿給他清理,清理完了又抱著他,溫柔地摸摸他的頭發(fā),掏出一個小荷包遞給他:“本來想在七夕送你的,但現在七夕都過了,你看看喜歡不?” 蕭恒舟接過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是兩塊瑩白細膩的玉佩,他仔細一看,竟然是可以合二為一的,合起來是完整的圓形玉佩,上面刻著他們的字,蕭錦笑著說:“手拙,山水花鳥是不會了,字倒是能刻,今晚……得換到明年,本王也得乞巧一次?!?/br> 蕭恒舟久久盯著那兩枚玉佩不做聲,眼睛發(fā)酸,手指捏得有點用力,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玉溫潤,像平時的蕭錦,總是笑得溫文爾雅,溫潤透徹。 這是,定情信物。 蕭錦打趣道:“可別掰斷了,今晚本來特意從王府帶過去送你,誰知你跑來了?!?/br> 蕭恒舟從未見過蕭錦刻過玉佩,那只能是背著他在王府里弄的,他把眼睛埋在蕭錦肩膀,玉佩緊緊攥在手心,硌得手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