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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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不愿意相信懷孕這種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但在證據面前,逃避也解決不了問題。 “孩子不能要?!卑兹粽f得別扭又憤怒,他聯(lián)系醫(yī)生,準備手術,被趕來的關程遠阻止。 關程遠好像剛處理完什么事情趕過來,襯衫上的兩顆紐扣解開,他把西裝外套放在椅背上,讓大個子出去。 “醫(yī)生說你最近勞累過渡,有點營養(yǎng)不良,要好好休養(yǎng)。” 白若難得露出疲憊的神色,他捏了捏眉心,“我把白強抓回來送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他臉色蒼白,身體纖長而瘦削,在白色調的病房中,顯得脆弱無助。 關程遠對白若說過很多次,讓他給自己生一個孩子,關于白強的一切就一筆勾銷,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偏偏說不出口。 如果時間回到第一天,他肯定能毫不猶豫地回答:“因為我討厭你父親,連帶著也想懲罰你。” 自己真的只是想白若生孩子?還是,想把這個人留在身邊? 關程遠被這個想法驚了一下,旋即很快接受了,或許,可以嘗試讓白若留下來,包括孩子。 他想要的東西,向來無論多困難,都會一步步得到的。 白強的事一筆勾銷,他和白若的才開始呢。 被關程遠帶回去的時候,白若考慮是先打掉孩子,還是先殺了關程遠,前者沒有專業(yè)醫(yī)生幫忙,靠自己的話可能一尸兩命,他還不想死,后者的話困難程度也很大。 他想起有一次和關程遠半夜同眠,他是真的起了殺心,拿出藏好的小刀,卻被感覺到什么而醒來的關程遠逮住。 刺殺計劃失敗。 關程遠混黑混了不少年,對于殺意敏感到可怕的地步。 那晚,關程遠把刀子扔在地下,將白少爺牢牢抱在懷里,摸摸他的頭頂,帶著困意說:“你不是第一個想怎么做的,別折騰了,睡吧。” 是因為知道隨時都可能會死,才想早點生個孩子? 關程遠明明很年輕來著。 白若把目光從車窗外轉回來,問旁邊的關程遠:“為什么非要一個孩子?” 關程遠執(zhí)起他的手,寬大的手掌將小少爺的手握?。骸安皇欠且?,只是想要你和我的孩子?!?/br> 白少爺腦子出現(xiàn)了關程遠瘋狂虐待他們孩子的畫面,他掙脫了關程遠的手,坐直了身體,看著關程遠的眼睛:“為什么?如果我真的生下來,你要對他做什么?” 他不打算要這個孩子,但可能是成長經歷的關系,白若看不得小朋友的過得不好。 關程遠有點奇怪他這個問題,說道:“當然是把他養(yǎng)大了,他是我們的孩子,你不會以為我會虐待他吧?” 白若眨了眨眼睛,困惑:“你圖什么?” 弄一個混合了自己和仇人血統(tǒng)的孩子,然后養(yǎng)大他? 關程遠是生活太無聊還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要收集有仇人和自己血統(tǒng)的孩子? 關程遠沉默良久,沒回答。 當天晚上睡覺前,白若鎖了房門,關程遠在外面無奈地說:“我有鑰匙?!?/br> 白若:“我知道,我只是告訴你,我不想你進來。?!?/br> 外面安靜了好一會兒,白若以為人走了,聲音突然又響起。 “你別傷害自己。” 白若可珍惜生命了絕不輕生,但既然關程遠都這么說,他就配合一下,聲音歇斯底里:“滾!說了絕對不生,你偏要逼我,等著一尸兩命吧!” 他話音剛落,門口那邊傳來“咔噠”一聲。 白若一頓,只看見門被緩緩推開,關程遠高大的身軀側身進來。 關程遠看著白少爺,有點無語,又好笑。 只見白少爺剛洗過澡,穿著浴袍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捧著一盒雪糕,另一只手拿著勺子正往嘴里送。 白若見到來人,瞬間沒胃口, 他嘲諷了一句:“真沒禮貌?!?/br> 關程遠走過去,拿走他手里的雪糕:“晚上不要吃這些?!?/br> 白若皺眉:“你可以出去了?!?/br> 關程遠看了看他,轉身走向門口,然后把門關上。 “行?!卑兹魪拇采舷聛恚呐氖郑拔胰ジ舯谒??!?/br> 今天白若特別不愿意看到這個搞大了自己肚子的混蛋。 但混蛋橫蠻地把他拉回來,抱著他一起倒在床上,將他緊緊摟住,卻小心翼翼地沒碰到他的肚子,倆人緊緊纏住,白若有點不舒服的掙扎起來,但抱著他的男人沒有松手的意思。 關程遠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忍不住捏了幾下,才道:“讓我抱一下。” 白若微微喘息,他惱怒道:“不止一下了!放手!” 他還是不習慣和男人那么親密,盡管再親密的事情他們走做過了,但這時候有種他們不是仇人,是愛人的感覺,主要是,他感覺不到關程遠身上對自己原有的,莫名的,淡淡的仇怨了。 有點不習慣。 關程遠什么也沒做,抱著他睡了一宿。 之前他們都是做累了倒頭就睡,白若以為會睡不著,誰知道躺下沒多久,聽著關程遠均勻的呼吸聲,他很快就入睡了。 一連幾天,關程遠都住在郊外的別墅,陪著白若,但白少爺是巴不得他趕緊走人的。 來人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交流也很少,大部分時間關程遠都在工作,又過了幾天,他突然對白若說:“我不關著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記得晚上回家,你一個人現(xiàn)在出去不安全,身邊帶著幾個人去?!?/br> 然后把手機和電腦還給了白若。 白若打開很久沒開機的手機,過濾掉推銷詐騙號碼后,就只有季啟聯(lián)系過他,堅強的白少爺也不免有點黯然,自己在自己世界上,果然是沒什么人惦記的。 至于季啟,他問關程遠:“季啟怎么樣了?” 關程遠看著文件,頭也不抬地回答:“在國外瀟灑著?!?/br> 白若松了一口氣,季啟和他老子關系不好,他們走得近,是因為同病相憐。 能出去的白若第一時間要去醫(yī)院,但跟著他出門的保鏢說老大吩咐過,不能讓白若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白少爺不甘心待在關程遠身邊,他先是處理了自己和白強的問題,沒拿走白強一分錢的東西,自然也就不用承擔債務問題,他自己這幾年掙下的資產,夠以后發(fā)展事業(yè)。 但開始事業(yè)之前,他的學業(yè)還沒完成。 對此,關程遠說:“先休學,生了繼續(xù)上學,我知道你申請了提前畢業(yè)?!?/br> 白若沒辦法,他努力發(fā)展事業(yè)的同時,也想方設法打掉孩子,但關程遠一直不走,宅子里增加了保鏢,他沒有任何機會。 白少爺天天發(fā)愁,沒瘦,還被喂胖了些。 今天,他摸摸自己粗了些的腰,小腹似乎有點凸起來,心里煩亂的很,一個沒注意腳下的門檻,被絆倒在地,跟著他后面的女傭尖叫一聲,趕緊扶他。 尖叫聲引來了關程遠,常年面不改色的關老大看見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白少爺,當場就變了臉,慌慌忙忙地將人一個橫抱,飛車趕去醫(yī)院。 這一次,白若終于如愿以償,他沒說其實只是扭到腳和手,肚子什么問題也沒有,他悄悄跟醫(yī)生商量墮胎。 醫(yī)生笑笑說:“白先生,關總吩咐過我們,不可以答應白先生這樣的要求。” 白若:“……這是什么醫(yī)院?我才是孕婦……咳咳咳,懷著孩子的是我。!” 醫(yī)生繼續(xù)說:“這是關總的醫(yī)院。” 好一會兒,白若寒著臉松開醫(yī)生領子,他記得白家也有私立醫(yī)院,不過現(xiàn)在已經改了姓。 回程路上,關程遠一路緊皺眉頭,小心翼翼護著白若包扎著的手腳。 白若不習慣,他并沒有將自己的身份置換成孕婦……呸,孕夫! 一個男人需要另一個男人當玻璃娃娃似的護著,就挺丟臉的。 “你別抱著我……” 關程遠抱著他的手臂倏地一緊,箍著他的身體轉了個圈,牢牢將他護在懷里,緊接著車子一陣劇烈震動,白若的心也跟著狠狠一抖,巨大刺耳的碰撞聲傳來,前方司機語無倫次地怒吼,拼命打方向盤卻仍抵不過巨大的沖擊力。 白若睜大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慢鏡頭,他在距地面越來越高的車窗中看到了撞向他們那輛車子的司機的臉──是白強其中一個私生子! 這個蠢貨! 車子一百八十度翻轉落地的那一秒,白若后腦勺一陣鈍痛,暈了過去。 短短數個月的時間,白若經歷了一無所有,被揍,被強暴,被懷孕,被軟禁,逃走,被抓,車禍。 他感嘆:“有的人幾十年都碰不上的事兒,我短短時間,都經歷過了?!?/br> 白若看著平板上白強私生子被捕的新聞,心情復雜,前一陣他動作過快,和關程遠的關系又引人注目,這個蠢貨以為他吞了白強的錢,攀上了關程遠這顆大樹,而自己一無所獲,喝了酒之后竟然想同歸于盡。 這下,這兩父子可以在牢里執(zhí)手相看淚眼了。 醫(yī)生笑了笑,恭喜他平安無事。 白若關了平板:“請?zhí)嫖夷??!?/br> 醫(yī)生:“白先生真會開玩笑!” 白若不再說話。 那天,多虧關程遠及時護住了他,他腦袋被撞第一下之后關程遠護住他的腦袋,不然就不只是輕微腦震蕩,除此之外手腳輕微擦傷,最神奇又讓白若難以接受的是,肚子里的那個混球兒屁事沒有,健健康康。 他看著醫(yī)生護士給他一通檢查,醫(yī)生再次告知他可以出院了。 “嗯。”他點頭應聲。 醫(yī)護們魚貫而出,關程遠的醫(yī)院,對他可真夠盡責,他看著屋子里的人一個個離開,等最后一個醫(yī)生站在門前,他忍不住道:“等等。” 醫(yī)生停下來,回頭看著他,毫不意外地問:“白先生要找關總嗎?” 白若低下頭,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嗯,他怎么樣了?” “關總還沒醒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