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勾引 яouяouu.ń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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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岐然目光空空地盯著天花板,他不著寸縷,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喘息,喉嚨發(fā)出的聲音輕微又脆弱,好像剛哭過,他眼睛噙著淚珠,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意志,淚水硬是沒落下。 許久,他的手指才動了一動,角落里,西裝革履的男人輕緩地吐出一個煙圈,他站起來,身材高大,他整了整領(lǐng)帶,說道:“趕緊收拾好,等會兒人就來了。” 任岐然眨了眨眼睛,挪動著身體想要撐起身子,但又“啊”的一聲倒了回去,他的聲音轉(zhuǎn)了幾個彎,藏著痛苦,整個人微微抽搐,張開的大腿合攏起來又發(fā)著抖張開,他連小腿都是顫抖的,腳背卻繃緊,即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不難看出他雙腿中間的位置插入了不屬于他身體一部分的東西。 安靜的空間嗡嗡嗡的機(jī)器震動的聲音特別明顯,任岐然臉上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他顫巍巍地躺在床上,手捂住小腹,整個人可憐地在床上蜷縮起來,即使是那根在體內(nèi)的東西限制了他的動作,但他沒有拔出來,任岐然知道翟銳不允許,他只能用身體裝著那根劇烈震動的東西站起來,然后等會兒迎接客人,這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感覺太強(qiáng)烈了,那根東西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殘忍地?cái)嚺切┠踨ou,過多的刺激讓他站起來都困難。 翟銳無聲地皺起眉頭,明顯不滿意他磨磨蹭蹭,翟銳走過去,大彎下腰,手抓住任岐然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抬起頭:“我什么你聽不懂?給我滾下來!” “啊!”任岐然發(fā)出一聲慘叫,雙手抓住男人的手,卻不敢用力掙扎,生怕頭皮都被硬生生地撕下來,他被男人抓著頭發(fā)拖到了床下,那根粗大得幾乎撐裂他的東西進(jìn)得更深了,生理和心理的不適讓任岐然幾乎吐出來。 他全身哆嗦,但是男人并不理會,他光亮的皮鞋用力踩在任岐然的小腹上,翟銳冷眼看著地上慘叫的俊美男人,那張臉真好看,他看了那么多年,翟銳是真的喜歡任岐然這張臉,但如果這張臉不是長在任岐然身上他會更喜歡的,為什么這張臉偏偏長在一個男人身上?這么想著他腳下不禁用力。 “啊──不!翟……翟銳……求你……” 任岐然痛苦不堪地哀求男人不要再折磨自己,翟銳瞇了瞇眼睛,眼神陰暗地盯著地上的人,冷冷地拋下一句:“把東西拿出來,換一個小的,不要給我丟人。” 任岐然不知道翟銳是什么時候走的,他甚至聽不到關(guān)門聲,地板冰冷,他渾身赤裸躺在地上,不一會兒就冷得瑟瑟發(fā)抖,他閉著眼睛,雙手摸到自己下體,把那根東西拔出來。 “嗚!” 堅(jiān)硬的圓柱形異物拔出來的時候狠狠地摩擦著嬌嫩的內(nèi)壁,任岐然也不知道是痛是爽,只感覺一大股被堵在里面的yin水悉數(shù)涌了出來,浸的他的股間一片溫?zé)帷?/br> 那里肯定腫的合不攏了,任岐然大難后的生還者,喘氣喘得胸口發(fā)痛,他把那根東西扔開,手背蓋住眼睛。 幾分鐘后,任岐然一只手扶住床沿,慢慢起身,步履瞞珊地去洗漱,他聽話地?fù)Q了一個小的玩具,漠然塞進(jìn)身體,換好衣服,他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臉色紅潤,不錯,可以勉強(qiáng)解釋為氣息好,但是通紅的眼眶卻不怎么好看。 任岐然收拾好自己的時候天色全黑了,時間超過翟銳預(yù)計(jì)的時間,他怕男人生氣,急急往外走,就在他開門的時候感覺到一股力量把門往里面推,慣性的原因使他的腳步?jīng)]能及時停下來,匆匆之間他和門外的人撞到了一塊兒,他的嘴唇輕輕地擦過那人的嘴邊。 翟洵只感覺什么柔軟溫暖的東西擦過他的嘴唇,他倏地一僵,然后一個人跌進(jìn)他的懷里,他下意識地扶住了那人的腰,那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好像吻了自己。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翟洵如臨大敵般推開任岐然,恰好任岐然也飛快地往后退了幾步。 “你……” 翟洵瞄了瞄他身后,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我以為這里是洗手間。”他想了想又補(bǔ)了一句,“下面的洗手間有人了?!?/br> 任岐然睜圓了眼睛,怔怔的看著和翟銳六七分相似的男人,比翟銳年輕,眉目深邃,帶著不可忽視的年少的傲氣,他恍然大悟,勾了勾嘴角,掀起一個溫軟的笑,帶著些微親切,淡淡的,他本來就長得好,這么一笑,平易近人又十分討人喜歡:“不要緊,你是翟銳的外甥,翟洵,是嗎?” 他們沒有見過面,翟洵有點(diǎn)疑惑這個人為什么會知道自己,他很久沒和那唯利是圖的舅舅見過面了,但對方這么一說,他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好看得過分的男人大概是他素未謀面的“舅媽”了。 “對,你是……”翟洵覺得對著一個男人喊舅媽有點(diǎn)困難。 任岐然神色不動,維持著得體的笑容說道:“我是你舅舅的愛人。” 即管不是,但表面上必須這么說。 他指了指房間里的洗手間:“你用里面的就好了,出來的時候關(guān)門就可以。” 房間門不寬,容不得他們兩個男人并排而過,翟洵還沒讓步,任岐然就側(cè)身貼著翟洵繞過他,他們的身體幾乎要挨到一塊,任岐然的衣物擦過翟洵的衣物,發(fā)出他們聽不見的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他們貼得這么近,對方身上的味道也毫無遺漏地鉆進(jìn)鼻子。 翟洵有一瞬間的手足無措,他根本不用動作就能近距離看到剛剛吻過自己的嘴唇,紅潤,潮濕,嘴角揚(yáng)起小小的弧度,視線低一點(diǎn)能看到任岐然皓白修長的脖子,仿佛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就在那么一兩秒的時間,任岐然竟然抬起水潤的紅著眼眶的眸子,看了翟洵一眼,帶著笑意和……一點(diǎn)道不清說不明的意味。 等人走遠(yuǎn)的時候,翟洵看著下樓梯的身影,鼻尖只能捕捉到對方身上僅剩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清新的香味,他靠在門框上,若有所思地抬手右手,剛才任岐然的小拇指仿佛不經(jīng)意地在他的手背劃過,舅媽?有意思…… 剛才,那個人是故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