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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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黎軒是在男人的懷里醒來的,他睜著迷茫的眼睛望著與他距離不到十公分的男人的臉,腦子里亂糟糟的,好一會兒,暈過去之前的記憶才重新回籠,稍一眨眼,眼眶就又酸又熱。 印之遠(yuǎn)醒來后第一眼就是安黎軒泫然若泣的臉,他用指腹摩挲著對方眼角,這張臉連哭都這么好看,帶著點惹人憐愛的意味,最好看的時候就是在自己身下縱情的模樣。 “起來吧?!?/br> 安黎軒除了剛醒的時候情緒波動比較大——想哭,之后跟著印之遠(yuǎn)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臉色慘白得不像話,他全身都像是被碾壓拆骨之后重新拼裝,手腳都要不聽自己的使喚了,下床的時候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倒地,腰間一股奇大的力量箍住他,身體微仰,后背貼在赤裸的胸膛上,他錯覺自己狂亂的心跳聲都有可能被對方聽見。 “怎么這么不小心?” 安黎軒心中埋怨,你這個罪魁禍?zhǔn)拙惯€埋怨到他這受害者的頭上來了! “累壞了是不?”印之遠(yuǎn)也不等他回答,兩只大手一路下移,落在安黎軒的腰部,不輕不重地按摩著,然后自顧自地說道,“趕緊吃點東西補充體力,你想吃什么?還是吃點清淡的好了。” 酸軟的腰部別揉捏著,酸痛立馬就被驅(qū)散了一點,舒服得安黎軒一時不擦呻吟出聲,旋即又漲紅了臉,慌慌張張地掙脫開男人:“不用……” 印之遠(yuǎn)心說這害羞的模樣可比臉色慘白好看多了,他把人摟進(jìn)懷里,以吻封緘,看著安黎軒睜大的眼睛,輕笑一聲,柔韌的舌刺進(jìn)對方的口腔,安黎軒軟軟的身體禁不住他的欺負(fù),都要哭出來了才被放開,印之遠(yuǎn)把人放去洗漱,拿起手機(jī)點外賣,特意給安黎軒點了清淡的流食。 安黎軒穿著淡色的家居服,短發(fā)垂在額前,他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印之遠(yuǎn),眼底十分糾結(jié),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帶自己看印之遠(yuǎn)出軌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更滿意肖和做兒媳婦吧,畢竟是看著長大的小孩,他想說其實不需要這樣,印永逸的心都不在他這里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跟他分手,他會答應(yīng)的,到時候最多就是要難受好長一段時間。 “印先生,我會跟印永逸分手的,你放心吧,我今天就搬走?!鄙衿娴氖?,傷心過后,他竟然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好似那些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都隨風(fēng)而逝,他終于不用被這些情緒左右折磨。 印之遠(yuǎn)想也不想的回道:“分不分手隨便,搬走的話,也好。” 他們當(dāng)天就搬離了別墅,沒錯,是他們,不僅是安黎軒搬走,印之遠(yuǎn)也一同搬走,只不過是搬去了對面的別墅。 安黎軒看著進(jìn)進(jìn)出出把他物品搬去對面的人,急了,他滿臉焦急地壓低聲音:“印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印之遠(yuǎn)一挑眉:“我看你這么累,特意請人幫你搬家?!?/br> “我的意思是我會般回自己的家!” 安黎軒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一咬牙,“這些東西我都不要了!你隨便扔了或者怎么樣都好?!?/br> 他說著就要離開,可卻被男人抓住手腕,他的東西不多,很快搬好的工人過來,臉色奇怪地看著他們:“印先生,您說的我們都搬過去了,您看看有什么遺漏的?!?/br> “沒有了,謝謝?!?/br> 安黎軒低著頭,等人走后,他被印之遠(yuǎn)一把抱起朝對面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來!”他踢著腿,才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牽動了那塊肌rou,疼得他一臉扭曲。 “別動!”印之遠(yuǎn)把人抱進(jìn)主臥的床上,屋子里纖塵不染,看來是有人打掃過,安黎軒用手撐起自己,“印先生,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印之遠(yuǎn)把人壓回床上,雙手撐在他兩側(cè),目光幽深地看著他,對兒媳越看越喜歡,面不改色地說:“這輩子都不想放過你怎么辦?” 安黎軒渾身一震,眼看著就要嚇傻掉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不要這么說,不要開玩笑了?!?/br> 一輩子這種話印永逸也跟他說過,猝不及防的他又被勾起傷心事,眸子里的光芒迅速暗淡下來。 “沒跟你開玩笑?!庇≈h(yuǎn)不在乎對方什么身份,他只要把人留在身邊就行了,他從不拘泥這些,也從不會讓這些道德規(guī)矩束縛,他親了親安黎軒的臉和眼睛。 安黎軒感到身上的人離開,等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印之遠(yuǎn)手上拿著一管藥膏,印之遠(yuǎn)要幫他上藥,他愣愣地問:“上什么藥?”他好像沒有哪里受傷。 緊接著,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中間的地方曖昧地按了按:“是我昨天不夠努力嗎?正好我們今天有時間,不如讓我再努力一點?” 安黎軒長褲連帶內(nèi)褲都被脫下來,他趴在床上,挺翹的屁股紅腫未消退,嫣紅的手指印縱橫交錯,有一種凌虐的美,后xue腫起來紅嘟嘟的,前面的雌xue也是像嘟起來的小嘴,這慘遭蹂躪的模樣別提多可憐了,昨天晚上才狠狠地在這具身體上發(fā)泄過欲望的印之遠(yuǎn),此時看得小腹有點發(fā)熱。 “嗚……”清涼的東西涂抹到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本來那里因為摩擦過渡而發(fā)燙刺痛,現(xiàn)在竟然都沒有不適了,“嗯……不……” 男人修長的手指竟一路前進(jìn),沒入了內(nèi)壁,印之遠(yuǎn)分開他的臀瓣,大幅度的搜刮著內(nèi)里的軟rou,柔聲說道:“里面也要上藥?!?/br> 安黎軒也知道里面肯定沒比外面的狀況好多少,男人的聲音聽不出異樣,他把臉埋在枕頭里,倏地屁股抖了一下:“啊……嗯……那里……不……” 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被男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戳中了,那個地方恐怕都要被摩擦紅腫了,他被激得扭著屁股想把男人的手指吐出來:“夠了……嗯……涂上就行了……” 印之遠(yuǎn)摁著他的大腿,把腿分開一點,加多了一根手指,然后進(jìn)入得更深,“要好好按摩才會吸收?!?/br> 安黎軒覺得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魚rou的魚rou,悲哀地紅了眼眶,兩條大腿顫抖著合起來,他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有反應(yīng),“不用了,我自己來?!?/br> 他早就知道男人不會這么好心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玩弄他的身體罷了,可能是因為雙性人的身體真的很稀有,才會對他感興趣,根本就不會有人喜歡他的。 “嗚……別弄那里……嗯啊……”男人變本加厲地戳弄著他的前列腺,幾乎是用手指頂著那里摳弄,直接的刺激弄得安黎軒繃緊著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 印之遠(yuǎn)彎曲手指抵著那處嫩rou,轉(zhuǎn)著圈研磨,里面腸rou十分緊窄,又很嬌嫩,緊密的桃源洞被指jian不久就分泌出黏滑yin水,sao嘴一般吸住手指,這具身體比主人誠實多了,印之遠(yuǎn)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搓揉,不動聲色地探到更下面的陰阜,那里因為身體受了刺激,情欲起來,腫脹而合不攏的yinchun也從rou縫中溢出蜜汁來。 他碰也沒碰xue口一下,反而捏住了前面的小rou粒,兩指指尖前后一搓,趴著的人尖叫一聲,身體繃直,很快又因為他接下來的進(jìn)攻而軟下,兩條腿掙扎著、顫抖著,安黎軒叫聲帶上哭腔:“不要……嗚嗚……啊……放開那里……”他的手夠到后面去推開男人,這個時候,男人埋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一個使勁兒,他聲音陡然拔高幾個音調(diào),手改為抓緊床單。 畢竟昨天晚上做的太過了,印之遠(yuǎn)眼看著人又要暈過去,也只是用手指幫他弄xiele一會兒。 印之遠(yuǎn)看著床上濕了一片,笑著說:“你也太sao了。” 安黎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只是那雙眼睛不斷有淚滲出,他諾諾的反駁:“不是……我……我才不是……我不是你說的那些……”他不是sao貨,也不是婊子!他沒有勾引任何男人。 “我知道?!庇≈h(yuǎn)溫情地親了親他的額頭,一開始他的確是這么認(rèn)為,后來接觸察覺安黎軒的青澀隱忍,心中就有數(shù)了,他只是惡劣慣,喜歡欺負(fù)人。 安黎軒為自己這樣的遭遇而悲哀,更因為自己享受其中而絕望,其實他也想被人需要,如果真的要逃,辦法可太多了,又或許他自己不想離開。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混蛋……你是個混蛋……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他真的太委屈了,埋頭嗚嗚地哭著,像是受傷的小動物再也不相信人類了,寧可在狂風(fēng)暴雨中苦苦前行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連傷口也無法舔舐,獨自忍受著傷痛。 印之遠(yuǎn)心里倏地抽痛了一下,忙不迭把人擁進(jìn)懷里,柔聲道:“好了,是我錯了,對不起,別哭了。” 從前都是被人討好他,因此他連安慰的話都是那么生硬,他心想,自己以后會對他好,補償他的。 安黎軒可能是太累,又可能是男人的懷抱太溫暖有力,他很快睡了過去。 后來他想找印永逸說清楚,對方避著他,電話都不怎么接。 安黎軒覺得電話信息都說不清,他們需要見面,沒多久印永逸就給他發(fā)了信息,說是因為肖和家里出了事,他已經(jīng)和學(xué)校請假陪著肖和出國回家,連來見他一面都沒有。 這段時間安黎軒的身體也發(fā)生了變化,起初只是早上起來惡心嘔吐,后來頭暈乏力,甚至一聞到食物的味兒就想吐,印之遠(yuǎn)強制帶他到醫(yī)院檢查。 檢查結(jié)果出來,安黎軒驚呆了,印之遠(yuǎn)似乎是早已預(yù)料到。 孩子是印永逸到國外之后才懷上的,不用猜都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印之遠(yuǎn)倒是沒有強迫他生下孩子,十分坦然大方的說:“要不要你來做主,要是不想要,趁著在醫(yī)院就打掉吧?!?/br> 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十月懷胎的不是他,就算他沒有懷孕的機(jī)會也知道懷孕的痛苦,除了要安黎軒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不想強迫他,要是能生下來當(dāng)然好,要是安黎軒不想要就算了,以及,能懷孕的話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 安黎軒不知道他的想法,聞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滿腔苦澀地低下頭,真是可笑,他在期待什么?不是早就該清楚這個男人的無情么?這段時間他也陸陸續(xù)續(xù)地知道印之遠(yuǎn)身邊有不少情人,雖然按照男人的說法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斷了。 他拿住檢查報告的手有些顫抖,可能是醫(yī)院的空調(diào)太低,他覺得很冷,特別是胸口的位置,像破了個窟窿,冷風(fēng)裹著冰渣呼嘯而過,徹骨寒冷。 “……那就打掉吧?!?/br> 印之遠(yuǎn)早已知曉他的選擇,掩去失望,他在手術(shù)室外面守著,沒多久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安黎軒跟著醫(yī)生走出來,他征愣一秒,以為手術(shù)因為什么時候中斷,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想留下孩子,我會自己撫養(yǎng)他的,我……”安黎軒話沒說完,就被男人緊緊地抱住了,他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醫(yī)生和護(hù)士都無語地看著他們,真能折騰。 “不是你一個人,是我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br> 承諾一樣的話,讓安黎軒哭著笑了,他很清醒,經(jīng)歷過印永逸,他再也不會輕易地相信別人的承諾和喜歡了。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安黎軒能感覺到印之遠(yuǎn)對自己的疼愛和呵護(hù),連吃飯的時候都要他小心燙到,幾乎到了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跟在一旁的地步,他無奈道:“我沒那么脆弱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同時他心中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或許他只是關(guān)心自己的孩子?!?/br> 印之遠(yuǎn)聞言勾起嘴角:“是嗎?” “是……是啊?!卑怖柢幙傆X得男人的笑有點毛骨悚然,然后當(dāng)晚他就知道為什么了。 印之遠(yuǎn)給他的肚子涂抹防妊娠紋的油,完了之后那手還不離開,摸著摸著就到了其他地方,安黎軒只穿了內(nèi)褲,此時男人的手已經(jīng)游到了大腿根部,摩挲著內(nèi)側(cè)的嫩rou。 “唔……印先生?”安黎軒有點艱難地?fù)纹鹕碜?,又“啊”的一聲躺了回去,?nèi)褲也被脫去。 “別動。”印之遠(yuǎn)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雌xue,那里一段時間沒被疼愛過,緊緊地閉合著,連陰蒂都害羞地所在yinchun中,他還舔了舔那粉嫩的yinjing,yinjing幾乎是馬上有了反應(yīng),他之前從未對人這么做過,如今竟然也不覺得惡心。 安黎軒乖乖地沒動,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他的意愿,收到了刺激之后總是想躲開男人的舌頭和手,他臉紅嬌喘:“不要了……嗚……” 懷孕的身子他不敢掙扎得太厲害,只是他從沒能爭得過男人,于是便放棄似的,用手抓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臉和隆起的肚子,印之遠(yuǎn)掀開被子,露出他的孕肚,一個大張著雙腿,露出什么私處的孕夫,更顯yin蕩。 “嗚……不要……別看了……”安黎軒通紅的眼眶迅速蓄滿了淚水,不是傷心難過,而是因為身體的刺激和羞恥,嚴(yán)格意義來說,此時他還是男人的兒媳,卻懷著公公的孩子,被公公玩弄身體。 下一秒,更刺激的來了,印之遠(yuǎn)的舔著他的菊xue,剛才已經(jīng)清洗干凈,即便如此,安黎軒還是尖叫著扭動屁股,卻被那人鎖住屁股,分開大腿,舌尖刺進(jìn)xue口,舔弄著里頭的腸rou。 印之遠(yuǎn)也知道他的身體yin蕩,稍一被撩撥就會動情發(fā)sao,此時緊致的后xue貪婪地含住他的舌頭,一撐開那rou壁,sao浪的蜜汁就涌了出來,安黎軒聽著下體的水聲,羞得臉上冒煙,閉上眼睛不敢去看,然而身體好像更敏感了,那靈巧的舌頭掃過他的媚rou,模仿著性交抽插的動作,沒一會兒他腿都虛了。 “啊……嗯……” 印之遠(yuǎn)抽出他咬著的手,和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親吻,然而手指還沒從后xue中抽出,他把兒媳上下兩張嘴都攪弄得嘖嘖作響,一時間房間里都是yin糜的水聲。 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經(jīng)歷過性事,安黎軒很快就要攀上高潮,然而在高潮的前一秒,男人就停下了動作。 “嗯……為什么……”安黎軒睜開朦朧的眼睛,不解地看著男人,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男人當(dāng)著他的面掏出了那勃起的性器,粗黑的大roubang張牙舞爪地對著他臉。 印之遠(yuǎn)扶住roubang抵在兒媳被自己吻得微張的雙唇上,蠱惑似的道:“乖,幫我舔濕了?!?/br> 安黎軒望著大roubang,瑟縮了一下,在男人堅持的目光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好像被那熱度燙到了,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頂了進(jìn)去,一瞬間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 “嗚嗚嗚……”他的手拍打著男人的小腹,可那大roubang依舊一點不遲疑地插入他的嘴巴,他眼淚都出來了,可憐兮兮地望著鐵石心腸的男人,他眼角的淚被溫柔地拭去,roubang抽離,然后又頂了進(jìn)去,印之遠(yuǎn)像是caoxue一樣cao他的嘴巴。 印之遠(yuǎn)看著被自己的jiba插滿嘴的兒媳,不緊不慢地cao他的嘴巴,那抵抗的舌頭讓他舒服極了,guitou一直插到緊室的喉嚨,他注視著快要窒息的人,輕聲道:“放松點就不會那么難受了。” 話音剛落,就十分禽獸地加快速度,大roubang加快抽送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進(jìn)進(jìn)出出,安黎軒滿臉通紅,雙手無力地推拒男人,又去抓男人的手臂,腦袋被男人扣住,扭頭都做不到。 幾分鐘后飽受折磨的嘴巴終于空出來,印之遠(yuǎn)的大roubang沾了口水,他滿意地再度掰開兒媳合攏的雙腿,猶豫了一下,從柜子里拿出一個跳蛋,塞進(jìn)了濕漉漉的雌xue,然后jiba抵在后xue上,噗滋一下,捅開了滿是yin水的屁眼。 “真緊!”沒cao一段時間,sao貨的rouxue又緊了。 “呃啊……唔……”安黎軒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印之遠(yuǎn)避開他的肚子去親他安撫他,胯下兇器卻堅定不移地沒入他的身體,勢如破竹,一點不作停留,發(fā)出滋滋的水聲。 窄小的xue口被撐得褶皺都消失,潮濕的嫩rou緊緊地咬住roubang,不斷蠕動著軟rou吸吮,印之遠(yuǎn)都沒禁欲過這么久,一下就忍不住擺腰抽插起來。 “嗯啊啊啊……慢點……嗚嗚……別……別那么快……”安黎軒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著男人,卻見男人只是把他的腿分得更開,腰部猛地下沉,大roubang全根插入,“?。e……” 突如其來的攻勢讓他夾緊roubang,滑膩的甬道在刺激下翕張著,此時印之遠(yuǎn)又打開雌xue跳蛋的開關(guān),安黎軒一下就哭得厲害,身子癱軟著讓公公為所欲為,兩條大腿被固定在身側(cè),身下兩張小嘴都被塞進(jìn)東西,后xue被狠狠地抽插,劇烈動作中,他不得不哭泣著抱住孕肚。 后xue竟然和雌xue一樣,只要被插入律動就會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小聲啜泣著,然后被一次又一次頂撞敏感點的時候,yin聲浪叫是再也忍不住了,男人聽著他的yin叫,jiba又硬了幾分,胯下啪啪啪地拍打著后xue和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那屁股竟是又圓潤了一點,撞上去的時候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cao了一陣安黎軒就高潮了,甬道纏緊roubang,同時泄出大量yin水,卻因為大roubang堵住而進(jìn)出不得,印之遠(yuǎn)差點被夾射,停下來緩了一陣,把人擺成側(cè)躺的姿勢,又啪啪啪地cao起來,硬到極致的大roubang發(fā)狂地貫穿嬌嫩的屁眼。 “嗚啊啊啊……別那么快……”安黎軒被那狂蟒一樣的roubang塞滿甬道,碩大的性器在rouxue里肆意沖撞,雌xue還有高頻振動的跳蛋,洶涌的快感要把他理智都摧毀了。 印之遠(yuǎn)眼眸深沉地看著在自己胯下承歡的人,毫不憐惜地聳動壯腰,粗暴又快速地貫穿兒媳的屁眼,干了一陣又cao進(jìn)雌xue,連跳蛋都沒拿出,安黎軒瘋了似的掙扎扭動。 “嗚嗚嗚……拿出來……” 埋在深處的跳蛋不是很大,可被頂在里面震動,yindao又被大roubang抽插摩擦,安黎軒不堪負(fù)重地嗚咽求饒,雌xue淅淅瀝瀝地滴落yin水,沒多久床單就濕了一片,等安黎軒再一次高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抱到了浴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后xue插著一根公公的jiba,奮力在他的身體里狂抽猛插,把他的屁股頂撞得rou波蕩漾。 硬物進(jìn)入到最深,狠厲地研磨腸rou,他上下起伏,大著肚子騎著男人的jiba。 “啊……啊……嗚嗚……不……嗯……” 印之遠(yuǎn)毫不客氣地輪流侵占安黎軒兩個嫩xue,他們水rujiao融,疊在一起顛動軀體,rouxue都要被大roubang的rou冠給磨爛了,安黎軒呻吟不住地變調(diào),凄凄慘慘地抽噎,嗚咽著被男人的jiba插滿,他又這樣高潮了一次,男人被他會吸的rouxue吸出了jingye,熱精灼著他的甬道。 “嗚……射了……啊啊……好多……嗚……啊……”他四肢發(fā)顫地抱緊男人,交合的位置yin水潺潺,兩張小嘴被cao弄的一塌糊涂,并饑渴的一張一合。 沒多久rouxue又發(fā)sao了,自動taonong體內(nèi)的yinjing,印之遠(yuǎn)索性大開大合的cao起嫩xue,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又讓人趴在浴缸上,從后面趕著兒媳孕夫。 “慢點……啊啊啊……大jiba太猛了……” 印之遠(yuǎn)護(hù)住他的腰,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胯下,砰砰砰地捅干著后xue,那潮吹的yin水滴答滴答地被帶出體外,他頗有些咬牙切齒:“sao貨!大著肚子都這么yin蕩!沒了我的大roubang是不是還要找男人去cao你的sao嘴?” “嗚嗚嗚……不是……才不是……喔……好舒服……大jibacao得好舒服……” 兩人汗水淋漓,安黎軒后背不停滴落著男人的汗水,他高潮過后的身體一直被cao干,總覺得那高潮永無休止,爽得他嘴巴都合不上,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到下體了。 印之遠(yuǎn)侵占著兒媳的身體,他欲望強盛,可考慮到安黎軒懷孕,他注定不能盡興,不知道過了多久,安黎軒又哭著高潮,rouxue抽搐著夾弄roubang,身軀開始痙攣,竟發(fā)不出聲音來,怕是承受不來更多了。 印之遠(yuǎn)低吼一聲,胯下大rou激烈沖刺,只聽得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響個不停,可憐的安黎軒像是窒息一般張著嘴巴,透明的津液一直流出,胡亂甩著頭發(fā),眼看著要滑落在浴缸上壓倒肚子,印之遠(yuǎn)手疾眼快地從后抱住他,roubang依舊埋在他體內(nèi)兇狠聳動,他連叫都叫不出了,直到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水射滿。 好一會兒,體內(nèi)又被注入另一道更強勁的水柱,依舊是guntang的,可是……怎么這么多? “嗚……不要……好漲……嗚啊……好燙……不要……不要再射了……”安黎軒打著哆嗦去摳男人環(huán)住他肚子的手,渾身戰(zhàn)栗,肚子好像又鼓了一點。 印之遠(yuǎn)聞言抽出roubang,沒等兒媳松一口氣,又噗滋捅進(jìn)雌xue,那剩下的尿液全部獻(xiàn)給了兒媳的嫩xue。 安黎軒無助地靠在男人的懷里,身體不住的顫抖,嘴里嗚嗚地哀鳴,無力的頭顱歪倒在男人的肩上,滿臉淚痕,剩下被cao得合不攏的后xue此時不斷漏出jingye和尿液,而雌xue的液體則是被狠狠地堵住,養(yǎng)在里頭。 即便洗了澡,安黎軒也覺得自己全身都被沾染上男人的氣味,這個人里里外外都屬于他了,他哭得眼睛都紅腫了,爽了之后的印之遠(yuǎn)心情頗好地安撫他 第二天,安黎軒鼓起勇氣給印永逸發(fā)了信息:“你回來,我們離婚吧?!?/br> 印之遠(yuǎn)就搶過他的手機(jī),舔上一句:“我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边@才發(fā)出去。 “你……”安黎軒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怎么樣,這個人怎么連對自己的兒子都這樣?。?/br> “你難道就沒有一絲報復(fù)的想法?” 安黎軒低下頭:“……沒有?!敝笆怯械?,不過連成型的想法都沒有,現(xiàn)在更不會想著報復(fù),他不喜歡心目中充斥著負(fù)面的情緒,想要好聚好散也是他善良。 印永逸一個人回來的,肖和家里的確親人去世了,不過不是至親,印永逸沒理由回去,事已至此,安黎軒也不想追問,只想趕快離婚。 最讓印永逸意想不到的,安黎軒要生下的竟然是他的弟弟或者meimei,這無異于晴天霹靂,一道響雷劈得他頭暈?zāi)垦!?/br> “你你你你你們……”他瞪目結(jié)舌地看著跟前儼然一對的人,差點把舌頭咬斷。 “我們怎么了,臭小子,看看你干的是什么好事?我是不是早跟你說過不要沖動,年紀(jì)輕輕的結(jié)婚?想昏頭了吧?”一點他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都沒有! 說起來這事是印永逸錯得離譜,從始至終都把安黎軒當(dāng)替身。 安黎軒注視著眼前低著頭做懺悔狀的青年,無言地嘆息一聲,以往那些甜蜜的畫面都成了諷刺,像只扎在他心頭上的一根刺,時不時讓他抽痛一下,原來那些美好都是假的,虛幻如泡影。 后來單獨印永逸跟他說了一番冗長的道歉,總結(jié)從前聯(lián)系未來祝他幸福。 “我父親他,”印永逸覺得自己接下里的話有些大逆不道,頓了好一會兒好繼續(xù)道,“從小到大我都從未見他對什么人認(rèn)真過,他身邊的人太多了,你……你要想清楚?!?/br> 安黎軒淡淡道:“跟你領(lǐng)證的時候,我也想得很清楚?!?/br> 不過變化總是來得出奇意外,付出的真心也未必有好回報。 安黎軒無視他的懊悔,再多的道歉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既然心有所屬的話,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招惹他的,還不如印之遠(yuǎn)呢,一開始就不走心,多好。 印之遠(yuǎn)把安黎軒帶回家,安黎軒是孤兒,在本地沒有任何的親人,朋友也很少,至于工作,反正他肚子大了,也不可能去上班,他破罐子破摔的跟著印之遠(yuǎn)走了。 等回到印之遠(yuǎn)的本家,才知道印永逸的別墅不算什么,有一樣他們要保密的就是,絕不告訴印永逸的爺爺奶奶,安黎軒原本是他們的孫媳婦。 二老對于兒子帶回來一個懷孕的男人,沉默良久,疑惑世界發(fā)展得真快,男人都能生孩子了,一個男人為了他們印家的家產(chǎn),竟然愿意懷孕生子,印之遠(yuǎn)無語望天,斟酌思考著怎么跟他們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