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白嫖叔叔被掰開腿狠cao(h) ō⒅мō.c
沉瑜水多。 潮吹過后,斷斷續(xù)續(xù)會分泌春液。 季懷瑾不知道吞了第幾次,體內躁動的yuhuo終于平復,而雙腿纏繞他脖子的小姑娘,大腿內側透著誘人的潮紅,可見全身勝雪肌膚都被他的情欲弄臟了。 她本能地呻吟,無力抗拒。 很乖。 就像八年前,第一次被他接回家,怯生生喊他叔叔,保證自己會聽話的模樣。 她更不會妖精般撩撥他、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溫厚的大掌抓握她細嫩的腿根,他掰開她雙腿,唇舌放過她泥濘的腿心,“我洗澡?!?/br> 要命的玩弄終于停止,沉瑜仍陷情欲,纖長睫毛簌簌撲閃。 淅瀝瀝的水聲傳入耳膜。 沉瑜渾身汗津津的,下面有點疼,她隨手卷起棉被蓋住。 剛才,她的yin水弄臟了他的床單。 這一念頭,令沉瑜滋生隱秘的快意。 初初被男人玩弄的茫然終于消散。 季懷瑾說:“沉瑜,我會?!抱胆揣胆hù.℃ōм(yuyeshu.) 然后就讓她高潮連連。 她困惑:我什么時候嘲笑他的性功能了嗎? 他的呼吸拂散她的陰戶,她就意亂情迷,沒精力去看他眉眼,這會兒后悔了。 她忍不住看向磨砂玻璃,他居然拉上簾子洗澡! 藥效是不是過了? 他洗完,仍然會飛快跑去客廳沙發(fā)? 她從商筠那里救回季懷瑾、脫光勾引中春藥的季懷瑾,只換來一次koujiao? 雖然她經不住季懷瑾主動,險些被玩哭。 但她想要更多! 沉瑜更惱幾分鐘前,嬌滴滴求季懷瑾放過的自己。 她忍著疼痛和濕癢下床,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門被他反鎖,就光溜溜、哦,還穿一條半濕的內褲,站在門口等。 “叔叔?!?/br> “嗯?” 季懷瑾洗完熱水澡,漆黑漂亮的眼眸洇著一層霧氣。 一張迷得商筠下藥的英俊面龐,離她咫尺。 他好白。 皮膚也很好。 沉瑜不僅感慨“天生麗質”,她可不敢保證,經常在實驗室熬夜不長痘。 當然,他的手是粗糙的。 指腹有薄繭,掌心帶給她的刮擦感也很刺激。 “叔叔,你給我koujiao了。你不會想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吧?” “……不會?!?/br> 季懷瑾覺得,商筠的藥真挺邪性。 沉瑜一挑釁,那種失控的欲求再次侵占他。 “叔叔,你很會舔,很棒,我多次高潮。我從沒說過你不行,如果嬸嬸說的,不要記在我頭上?!?/br> “……哦。” 方才的情事她完全被掌控,這會口頭占上風她快樂,“叔叔,該做的我們都做過了。商筠那笨蛋手下親口說的,你不zuoai會死。除了我,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沉瑜,你想過跟我結婚嗎?” 沉瑜嚇死。 季懷瑾對聞嵐情根深種。 就算她想明白自己是喜歡親叔叔的變態(tài),就算她恨不得他和聞嵐離婚遠離那頂綠帽子,她也沒想過嫁給季懷瑾。 她沿用孤兒院的名字,是季家人不把她當回事。 季懷瑾問她意愿時,她懷著對季家人的恨,拒絕改名改姓。 但 這不影響,她是季懷瑾的親侄女。 寧晚情也開始攛掇她跟秦之淮或者哪個二代聯(lián)姻,賣個好價錢。 她真和季懷瑾在一起,肯定會被季書禮滅口。 恨季家人的沉瑜,蠢蠢欲動。 可沉瑜同樣愛季懷瑾。 她想無名無分給他快樂,卻不想他遭受任何luanlun的非議和影響。 “……不想?!?/br> 沉瑜說完轉身就要跑。 手腕被他扣住,她第一次清晰體會到他力氣大,他竟生生提起她,叁步化作兩步,走到床邊,再次把她扔到床上。 胸軟。 她砸得挺疼的,一時直挺挺躺著。 “沉瑜,你白嫖我?” 沉瑜:“?” 她對季懷瑾一片真心,著急辯駁:“叔叔,我是想你白嫖我?!?/br> “你懂白嫖嗎?” 沉瑜:“……” 他聲線平和,她敏銳察覺他挺生氣,保持緘默。 可她好無辜:明明是他指責她白嫖,她才駁回的,怎么她一說他就生氣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一根guntang粗長的巨物驟然懟進她臀縫。 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她取悅過的小懷瑾,碾磨她每一寸肌膚。 “叔叔?” 沉瑜驚叫。 季懷瑾扯過被子蓋住她的腦袋,雙手撈起她的細腰,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 極端震驚導致她極致顫栗,他輕易剝落他親手穿上的純白內褲,幽深的目光凝在她粉嫩顫顫的兩瓣臀rou。 終于下移。 她雙腿抖得厲害,嬌嫩xiaoxue時隱時現(xiàn)。 沉瑜口口聲聲說要和他zuoai,臨門一腳卻想白嫖。 他在沉默中,狠狠掰開細滑的屁股蛋,挺胯,猙獰的性器直接捅進翕動的xue口。 他沒做前戲,所幸之前舔得她身嬌體軟,他順利進入女孩緊致濕熱的甬道。 沉瑜看不見缺乏安全感,rou壁密密吸咬,暴漲的yinjing遵從本能,一記深頂,撞到她發(fā)軟的zigong口。 “啊……” 沉瑜的叫床,悶悶從被子里傳出來。 幾分可憐。 他收回抵住被子的右腿,專注掐握她軟軟腰窩,狠進狠出。 “叔叔……輕一點……叔叔……好疼……” 沉瑜呻吟破碎,仿佛初次承歡。 其實差不多。 沉瑜主動跨坐,是很疼的姿勢,可她只想他捅破她的處女膜,后來頂弄幾下坐實zuoai,累了就歇。 然而這次。 季懷瑾的koujiao要她半條小命。 現(xiàn)在又不聲不響欺負她,秒射過的男人,突然變得很持久。 她快要被戳死了,他還在或淺或深地抽插進出。 看來,他和聞嵐的性生活真的很和諧。 她不太懂性事呢,疼歸疼,爽也爽。 聞嵐爽了叁年,非要去找秦之淮。 漫長的寂靜,只有性交的靡靡水聲。 后來。 沉瑜快撐不住,掀開被子,想要看著他求饒。 偏偏他在她側過臉的瞬間,薄唇輕吻她嘴角。 一觸即離。 仿佛沒吻過。 “沉瑜,別看。” 季懷瑾聲音又輕又柔,像是哀求,像是誘哄。 她真的乖了。 她繼續(xù)趴在床被,在搖晃中盯緊床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