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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文柏:“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樹根,只能說明沈浩圈定的探查范圍是錯誤的?!?/br> 楚綿綿看了看宗文柏的側(cè)臉,這要放在京大,也是妥妥的校草,精致而挺立,臉廓的弧度都非常漂亮:“為什么……” 宗文柏轉(zhuǎn)頭看她:“嗯?” 這人還真是愛笑,每次正面看他的時候,他都在笑,楚綿綿心里嘀咕,嘴上問道:“為什么你好像知道樹根在哪?” “啊,你是想知道這個?!弊谖陌芈冻鰻N爛的笑容:“我確實知道,我正帶你去。” 楚綿綿錯愕看著宗文柏。 為什么宗文柏會知道?他掌握了基地沒有掌握的線索? 如果是這樣,宗文柏跟基地之間發(fā)生罅隙,還是說因為臥底那件事,他擔心有人泄密? 楚綿綿腦袋轉(zhuǎn)動飛快,表情逐漸恢復(fù)冷靜。 宗文柏沒有等到楚綿綿接下來的問題,便知道她自己已經(jīng)找到答案,有些失望,但又有些高興。 比起愚蠢的萬族,這位永遠都是充滿智慧的。 宗文柏道:“那顆蠢樹全身只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它的樹根很漂亮。” 楚綿綿深深望了一眼走在她身邊的少年:“我很期待?!?/br> 宗文柏聽到楚綿綿說期待,高興瞇起眼睛,像是一只被主人順毛順舒服的大貓。 他并不知道,楚綿綿此刻已經(jīng)對他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基地之所以稱呼那棵樹為神樹,并不是敬仰,而是用“神樹”的稱呼警告異能者,他們的敵人是什么樣的存在。 它是以人類之力,難以抗衡的。 所以任務(wù)當中,要足夠的謹慎小心。 可宗文柏用蔑視的口吻,稱呼它為蠢樹,對“神樹”的稱呼不以為意。 如果說,宗文柏是個眼高手低的人,楚綿綿倒是不奇怪他用這樣的口氣,用貶低性質(zhì)的稱呼。 但他不是。 他看起來像是善良開朗的溫潤少年,應(yīng)該在校園里跟同學(xué)們打打籃球,受女生的追捧。 他對自己言行有一定的規(guī)范,這是接受過嚴格教育形成的習慣。 所以對他來說“蠢樹”的稱呼,并不出格。 說明在他眼里,那棵樹并不算什么。 一個A級異能者,會這么看待這么強大的敵人嗎? 還是說,他的身份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楚綿綿想起顧森曾經(jīng)說過,墮落之神的信徒在松城基地內(nèi)圍當臥底,那么京城基地內(nèi)圍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臥底,不是山海那種的,而是更受重視,隱藏更深的。 楚綿綿忽然問道:“宗隊長,你對墮落之神怎么看待?” 這個問題問得過于突兀,宗文柏微微一怔,緊接著露出笑意:“既然已經(jīng)墮落了,怎么能稱之為神,應(yīng)該叫魔吧?” 楚綿綿沒想到得到的會是這樣的回答,但不得不說非常有道理。 宗文柏輕聲問道:“楚隊長想要看我對墮落之神的態(tài)度,是想知道我是不是隱藏在京城基地的臥底?” 楚綿綿:“……” 不得不說,宗文柏給她的驚訝超過她二十多年受到的驚訝都多。 楚綿綿不打算隱藏自己的意圖,她向來不喜歡遮遮掩掩,很直白道:“是的,你對神樹的態(tài)度很奇怪?!?/br> 宗文柏認真看她:“只有這一個原因嗎?” “還有一些復(fù)雜的原因,我覺得京城基地里面有墮落之神信徒的臥底?!?/br> “jiejie,你好誠實啊。” 宗文柏忽然來了這么一句,楚綿綿一時間沒有意料到,不過這次她反應(yīng)很快,笑著道:“弟弟,誠實是人類之美德?!?/br> 宗文柏笑意更深了。 所以啊,他很喜歡人類。 一個能用道德約束自身行為的種族。 這段路兩支隊伍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他們走到了一個公園,這里樹木覆蓋面積廣,只有狹窄的道路可以供行人散步。 楚綿綿對這里很熟悉,因為這是去往京城大學(xué)的必經(jīng)之路。 每回她都是走過這條小道,穿過馬路,再直行三百米,就到達學(xué)校門口。 此刻神樹距離她大概有1公里,再往前點,就要到禁止范圍了。 距離神樹八百米會出現(xiàn)幻聽,五百米人會出現(xiàn)幻覺,嚴重會失去神智。 這個時候人已經(jīng)很危險了,如果不去解救,人會發(fā)狂而死。 楚綿綿見宗文柏繼續(xù)向前,也沒怎么猶豫,跟上他的步伐。 宗文柏在九百米范圍的時候停下,轉(zhuǎn)頭道:“jiejie這么信任我?” 楚綿綿反問:“你看起來也不是自來熟,為什么要叫我jiejie?” 宗文柏眼睛明亮,并非那種刻意的深情,卻比深情還要容易獲得人的信任:“因為啊……” 楚綿綿眨眨眼,等待宗文柏的回答。 “因為上輩子,就是這么叫jiejie的?!?/br> 第108章 · 楚綿綿一臉騙鬼呢的表情:“你認為我會信嗎?” 宗文柏不在意道:“jiejie不信也沒關(guān)系?!?/br> 宗文柏這般隨意的態(tài)度,楚綿綿覺得自己再質(zhì)疑也沒有任何意義,于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是到了嗎?” “嗯?!弊谖陌貞?yīng)了一聲,走到擺放路口處的巖石前:“jiejie能看出什么嗎?” 楚綿綿的精神力集中在雙眼:“是幻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