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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復一回想她的話,什么叫‘看你做的好事’? 那手,那手陸燊驀地想起什么,昨夜之事浮在眼前,百年冷峻從不變色的俊臉上,忽然起了一絲可疑的紅 他猛地移開視線,似是那手可灼人,灼得他面頰guntang,他想捂住眼睛,可也沒用,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她那只白白嫩嫩的手,他知道那是什么觸感 先前有的氣勢一瞬間敗下陣來,男人自知理虧,竟覺無顏見她,只得掩飾般后退幾步,坐到黃花梨椅上假裝喝茶。 喝了半天,忽聽得一句, “呀,將軍,那茶杯是空的呀!” 第13章 013你不愿幫我,我也不需要 “呀,將軍,那茶杯是空的呀!” 說話的人從院子里急急走進來,正是陸燊的小廝望才。 今日他一早就被將軍派出去做事,屋里的茶壺便忘了添茶,竟害得將軍這會兒拿個空杯子在那兒‘抿杯止渴’,實在是他這個小廝做事不力。 望才大步走進來,就要去接住將軍手中的空茶杯,給他去茶房添茶,絲毫沒有注意到將軍僵硬的臉色,以及還立在墻邊暗處的江月。 望才低著頭,以掌為托盤在空中舉了半天,沒見將軍將那茶杯放在他掌心,只覺奇怪,這套青瓷花釉茶具是近來新得的,莫非,將軍實在愛不釋手,才在手中把玩還不惜假作喝茶? “將軍,您,”他抬起頭,試探著問:“莫非是還想好生品鑒這茶杯一番?” “出去!” “噗嗤——” 陸燊與江月二人同時發(fā)聲,不同的是,前者面色發(fā)黑隱有惱羞成怒之兆,后者眉眼彎彎顯然在看笑話。 某人啊,臉皮也沒那么厚嘛。 江月抬手一擦方才眼角涌出的淚花,心情瞬間變好,優(yōu)哉游哉踱著步到了望才近前,故意嬌聲道: “將軍是什么人?十歲從軍,十五歲就領一萬兵卒收復一城,到如今先皇所失諸城均已收復歸來,用兵如神,戰(zhàn)場上從無敗績,將軍大人喜好奇特一些,喝茶愛喝空盞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將軍,你說這個小廝,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些?” 她回頭望向陸燊,眉目飛揚,眼里含著戲謔之色,竟是在膽大包天當著旁人的面暗諷他這個主子。 陸燊鳳眼一瞇,暫且不跟她算賬,只眼神往望才那邊一瞥,仿佛在說,還不滾? 望才被旁邊突然躥出來的江月嚇了一跳,還在震驚當中。天可憐見,他們將軍院子里,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年輕姑娘? 而且這姑娘還膽子不小啊,敢這樣和將軍說話,不怕讓將軍丟了面子。旋即,望才想到,要糟!他這個見證了將軍丟臉面的人豈不是 望才當機立斷就滾了,末了,還將廳門一合,免得里頭太激烈殃及他這樣的無辜。 門嘎吱一聲合上了,屋內(nèi)一暗,陸燊這才輕哼了一聲,想著要如何處置這女人。 江月卻以為自己方才占了上風,有些得意,頭一昂,雙手一抱胸,道: “我再說一遍,不會給你做通房丫鬟?!?/br> 理直氣壯的,仿佛只是在通知他。 陸燊給氣笑了,誰給她的膽子? 正要發(fā)作,可她又瞄了他一眼,撅著小嘴,接著說,“昨夜那種事,我,我是不會再幫你的,你斷了這個念想吧?!?/br> 昨夜哪種事? 陸燊一噎,說得好似他是什么整日發(fā).情沉迷美□□.求不滿的人一樣,他,那不是中藥了? 一想到今早查出來的結果,是那個周盈不知死活給他下藥,背后說不準還有宮里那位的指使,他就渾身散發(fā)著冰冷寒意。 “昨夜是意外?!标憻雒嫔粩浚只謴土似饺绽锏睦渚裆?。 “你不愿幫我,我也不需要,大可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重?!?/br> 他冷冰冰說完這句,袖袍一甩,出了門。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江月望著男人大步遠去的背影,氣鼓鼓地沖他喊。 別以后又來求她。 第14章 014女人,慣會恃寵而驕,沒甚好的 別以后求她? 呵,他會求她? 這小丫鬟實在是慣會蹬鼻子上臉,竟恃寵而驕到這個地步,陸燊愈想愈覺得犯堵,面上也愈發(fā)寒冷,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就該好好冷她一段時間。 他在心里告誡自己。 今日本是休沐,他出了院子,發(fā)覺自己無處可去,只得跑去演武場狠狠打起了沙包。 到了午膳時間,一想到屋里有那個女人在,他就不想回去,自然也不好去老夫人院子里,畢竟,若是她問起來那女人該如何? 于是午膳也沒用。 又在演武場混了半日,劍、拳法、騎射等通通練了個遍,又該用晚膳了。 他望著那縷夕陽余暉,路過演武場外那紫藤蘿花架時,鬼使神差想起那一回見她,她鬼鬼祟祟躲在紫藤花架后,他挑開花架,露出她比花兒還要嬌艷的臉蛋。 他把劍尖懸在她喉嚨口,她說了什么? 呵。 騙子。 陸燊往院子里走的腳步又轉了個彎。 行兵打仗時三天三夜他都餓過,這會兒,餓上兩頓也不會要命。 他想起某些狐朋狗友,出了府。 華燈初上,錦繡樓里,陸燊坐在窗邊,端著酒杯,時不時輕抿一口,眼神有些放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