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
書迷正在閱讀:系圍裙的萌漢、我的jiejie、滿級大佬穿成炮灰女配、請老祖宗赴死、洪荒之開局手撕封神榜、快穿之首席大佬、穿成年代極品他親閨女、勾引了閨蜜的爸爸以后(高H)、NP文女配想罷工(1V2 甜)、進化之從螞蟻開始
越看越香,越看越餓。 江月的目光艱難地從那塊rou上挪開,偏偏此時肚子又不爭氣地咕咕叫了一聲,她好似聽到了男人低低的笑聲。 可惡,他就是在故意饞他。 江月心想她一定要忍住,不能上了他的當,讓他得意,干脆眼不見為凈,捂著耳朵將腦袋埋進了膝蓋間,縮成了一團,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葛副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道自家將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明明那么寵著小娘子,卻故意不給她吃rou。 葛副將cao了一顆老父親直男心,看了看自己手上快要烤好的rou,猶豫著要不要給小娘子遞過去。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誘人的rou香味傳來,離得極近,江月秀氣的鼻頭動了動,一抬頭,就見到眼前有一大塊烤rou,順著來源望去,是姬諳含笑的眉眼。 “江姑娘,這是在下剛烤好的,你先用吧?!?/br> 說罷還往她面前遞了遞,語氣十分溫柔善解人意。 江月心下感動,這位姬公子人真好,摸摸癟癟的肚肚,就要伸手接過來,下一瞬,眼前一空,惡劣的男人搶過了那塊烤rou。 “這塊rou烤的水平一般,不過我還是勉強笑納了,多謝奇安大師?!?/br> 陸燊咬著牙一字一頓說完,眼風冷冷朝姬諳射過去。 一時間,眾人仿佛見到了刀光劍影,聽到了兵刃兵乓地交接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二人已經(jīng)過招幾百回合了。 江月只覺得陸燊很無聊,他不給她吃rou就罷了,故意饞她,她也不怪他,可為什么還不讓別人給她? 她氣惱地一瞪眼,男人就把他剛才咬過一口的那一大塊兔腿rou遞了過來。 他竟然讓她吃他吃過的? 沒想到男人眼皮一掀,笑容古怪地靠近,低聲曖.昧地說: “親都親遍了,吃同一塊rou又如何?” 簡直不要臉! 江月一下羞得滿臉通紅,染上紅暈的眼尾瞪了男人一眼。 可到底肚子太餓,自己又不會烤rou,只能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兔腿rou,挑著他沒咬過的地方,口一口咬得極重,咬一口,瞪一眼男人,仿佛她咬的是他的rou一般。 陸燊一笑,樂得瞧她耍這樣的小氣性,手里拿著姬諳遞過來的rou,痛快地咬了一口,咬完還挑釁的一瞥姬諳,眼里滿是完勝之色。 姬諳臉上沒了常帶的笑意,自顧自取了一塊生rou,默默地重新烤了起來,此局,完敗。 江月胃口小,陸燊烤的那一大塊rou,她吃不完,男人也不嫌棄,接著拿回去,啃得一干二凈,還特意撿著她吃過的地方下嘴,鳳眼微微瞇著,時不時瞥她一眼,明明沒有說什么,可江月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定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兒事。 大家都吃飽喝足之后,陸燊安排好守夜的下屬,率先進了帳篷。 江月跟在后面,點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人頭,數(shù)了數(shù)帳篷,沒有多的。 她只能跟他一個帳篷? 第46章 046薄如蟬翼的一層紗衣 陸燊的帳篷瞧著比旁人的大一些,可畢竟是出門便攜的,只能當個睡覺的地方。 男人進去之后并未把帳篷門關(guān)上,雖然頭也不回什么也沒說,但意思很明顯,就是在給她留門。一想到進去那個狹窄的帳篷里,就他們兩個人,江月就磨磨蹭蹭的不想動,直到月上中天,抵不住困意侵襲,她才慢吞吞地進去。 說是帳篷,其實不過是由幾根木條撐起來的一方小天地,蓋著油皮紙,能稍微擋擋風雨。 好在這幾日都是大晴天,地面干燥,鋪上干草后再蓋上一層油皮紙,再鋪上帶的褥子,就當作簡易的床榻了。 比起最開始將軍府里那間丫鬟房的條件,還要簡陋,那至少有張正經(jīng)的床。 但這一路走來,江月對于物質(zhì)條件的容忍度一高再高,底線一降再降,能有個干凈地入睡的去處已經(jīng)不錯了。 她沒有嫌棄這個睡覺的地方,她嫌棄的是這里頭的男人。 他早進來鋪好了床褥,此刻正懶懶的支著腦袋斜臥著,手持一卷書,就著燭火,神情十分專注地看著,聽見她進來的聲響,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江月半彎著腰杵在帳篷口,癟癟唇,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鋪的床本就不大,男人長手長腳的,隨便一擺就把整個地盤都占了,她要睡哪里? 可是他不開口,她也不想先說話,不想氣弱地去求他。 二人還在鬧著別扭,都憋著一口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陸燊手上的書卷就沒有翻過頁,最終還是他忍不住,先繳械投降。 不過他很有骨氣得憋住了不先說話,只佯作躺得不舒服,翻了個身,讓出了一半的位置,繼續(xù)看手里的書,一幅求知若渴廢寢忘食的模樣。 江月抿了抿唇,緩緩蹲下身子半跪到床褥上,見他目光朝著另一邊,心中松了一口氣,飛快地解著自己的外衣。 白日里趕了一天路,身上沾了不少塵土,她愛潔,受不了穿著臟兮兮的外衣躺到褥子上睡覺,好在男人也是個愛潔的,只穿著里頭中衣躺著。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響起,女兒家的馨香盈滿了這個小小的帳篷。 書卷上的字陸燊每個都認識,他眼睛反反復復盯著這些字,心思卻早已飛到了旁邊的小女人身上。 那衣料摩擦聲止不住地鉆進他耳朵里,這一聲響動,是她解開了盤扣,下一聲響動,她已經(jīng)將上衣褪了下來,后來,那外裙也脫了,不用看,也知道她這會兒身上只穿著薄如蟬翼的一層紗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