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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氣撲在陸瀾汐的耳側(cè),她才覺出不對來,舉著帕子的手一僵,只聽他又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陸瀾汐被異軍突起嚇的不敢回答,可即便不答,有些東西一旦崛起,再想摁下,可就得付出點代價...... 凌錦安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帕子丟到一旁,而后將人扳過來,使她面對向自己。 手捏著她的肩膀,衣衫本就是隨意裹在身上的,經(jīng)這一帶便散了,自燈火下,她分明看到凌錦安上下起伏的喉結(jié),還有眼中燃起的熊熊烈火。 凌錦安將人一抱,隨之又重新回到原處。 ...... 陸瀾汐手曲起,抓住衣衫一角,透過凌錦安起浮不平的肩頭聽到電光火石之聲規(guī)律傳來,一聲比一聲還要放肆無羈。 他的唇重重壓過來,再次像獵豹啃食,恨不得將眼前的整個都吞了,陸瀾汐也不甘示弱,熱烈回應(yīng),但倒底不如他,還是敗下陣來,成了他口中的殘食。 夜里實再睡不著,既然灶臺一起,他便決定在廚房里忙個痛快,將白面板翻了個個兒,由他推著,一點一點的往灶中加火。 兩串葡萄對稱懸掛在葡萄藤下,他時而抓握兩把。 陸瀾汐覺著膝蓋有些酸疼,挪動間突然被凌錦安一把摁住。 “瀾汐……”他暫且停下,只聽他氣聲粗重問道,“你身上,這是什么?” 帳內(nèi)昏暗,他只能看個輪廓。 “應(yīng)該是胎記吧?!彼D難回應(yīng)。 在許府醒來時,便聽瓊玉同她講過,身上有個規(guī)整的紅色圖案,她偶爾費力對著銅鏡照照,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他手指在那所謂胎記上滑動兩下,而后又繼續(xù)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陸瀾汐被翻過來,然后又像之前那樣被人丟往云層之上。 凌錦安身側(cè)的兩節(jié)細藕抽搐彈動兩下,良久才恢復(fù)平常,他好生將它們放置一旁,這才又側(cè)著身躺了下來。 這回,陸瀾汐當真是筋疲力盡,如同扛了幾袋沙土折騰了一夜般。 她側(cè)過身來,背對著凌錦安,緊緊縮成一團,凌錦安理了她有些凌亂的長發(fā),歸攏到一處,然后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個胎記來。 他起身下地,將罩燈取來,只見陸瀾汐仍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沒有動。 他眼前映入一片雪白霜色。 將罩燈舉得近了些,這才驚奇的發(fā)覺那個胎記不偏不倚的躺在后腰正中,銅錢大小,朱紅色,再定睛一看,與其說這是胎記,倒不如說是一個刺青圖騰。 “這不像胎記……”他低聲喃喃,手指小心上去觸碰,“瀾汐,你這根本不是胎記?!?/br> “那是什么?”方才戰(zhàn)場許久,她嗓子有些干啞。 凌錦安沉眉思索良久,最后將燈擱回桌上。 聽見背后沒聲音,陸瀾汐艱難回過頭來,“怎么了?” 凌錦安這才回過神來,“沒什么,明日我再同你說。” 他這會兒才留意到她嗓子有些啞,于是起身端了涼茶回來,扶著她起身,陸瀾汐窩在他懷里,輕輕喝著他遞過來的涼茶。 “涼茶解暑,但是不能多喝,可記住了?”他溫柔的聲線在陸瀾汐的頭頂傳來。 盡管如此,可她口渴極了,還是拗著他喝了一大口。 “我身上的胎記,有什么問題嗎?”她自杯盞中抬起頭來,眨巴眨巴眼睛問。 凌錦安將茶盞擱到一旁,輕撫了她的頭頂,“沒什么問題,只是今日第一次見,覺著有些奇怪而已。” 本來他還想接著問下去,可一想她現(xiàn)在什么也記不起,問了也是白問。 至于這個所謂的胎記……她細想一下,還是暫且擱置下,待明日看個清楚再同她講。 “累壞了吧?”凌錦安忽然在她頭頂輕吻一下,“我去讓他們準備熱水,我抱著你去洗個澡?!?/br> “洗過了澡,我是不是就可以睡覺了?”陸瀾汐的確是累極了,之前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般,已然是累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凌錦安輕笑一聲,將手臂緊了緊,“那可不一定,讓我抓到了,哪有這么輕易就放開的道理。” “這才哪到哪,往后有的是你受的,我之前跟你說過,遲早要好好收拾你,你不會忘了吧?” 凌錦安的語氣中,分明帶著壞壞的恐嚇意味。 第86章 懷疑 沐房氤氳之息環(huán)繞,凌錦安屏…… 沐房氤氳之息環(huán)繞, 凌錦安屏退下人,將陸瀾汐抱進房中,她身上只卷了個薄毯, 入屋而落。 水溫正合適,高度沒過胸口, 但是稍許便覺著身后有人踏入水中, 水面一升,在鎖骨處停下。 陸瀾汐識趣的只把了個邊, 身后的人卻不肯放過, 隨即貼了上來。 掬水在她背上, 流水若珍珠, 自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上滑落下來,晶瑩剔透, 膚若凝脂, 可他留下的痕跡滿身都是,一處處紅印,就好像寒冬雪色中盛開的一簇簇紅梅。 他心口一緊, 覺著自己今日太過猛烈粗/暴 他手一路朝下,水清無波, 透過水色卻看見她后腰中原本紅色的所謂胎記漸變成了青色。 “瀾汐,你這不像是胎記?!绷桢\安指尖觸上去, 隨覺手下的人背后一凜。 “什么?”她顯然不明。 “你這怎么還會變色的?”他定睛瞧的仔仔細細, 腦海里的念頭越來越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