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被癡漢哥哥強吻舔xue/開苞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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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自從那天和季昭做了那件事以后就總是心里怪怪的,下意識想要逃避,晚上都把房門鎖上,不讓季昭進(jìn)來。 “哥哥,姜姜,開門好不好?我保證,我保證不那樣了,哥哥,哥哥~”季昭撒嬌著呼喚,要是平時姜姜早就心軟去開門了。 可是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季昭那天在他耳邊說的話,還有兩個人沉醉的舌吻,想起自己那樣yin蕩的和自己的弟弟做了那樣的事情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覺得罪惡。 “你走吧,阿昭,我們不要睡在一起了,我困了,先睡覺了,你也趕緊回去吧,晚安。”姜姜像個呆頭鵝趕緊蒙上被子,緊緊閉著眼睛裝睡。 門口終于沒了聲音,他才抬起頭,愧疚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 可是沒有季昭在身邊的夜晚真的不太好受。姜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暗罵自己沒有出息,明明是自己要把季昭趕出去的,現(xiàn)在又想念季昭在的日子。 不行,他要趕緊睡著,努力適應(yīng)。這么想著,姜姜終于在將近凌晨的時候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昏昏入睡過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把季昭趕出去了,姜姜在霍家沒看見季昭的身影,他心里有些擔(dān)心,憂心忡忡的迎來了霍承昀的生日宴會。 自從那次可怕的偶遇以后,姜姜已經(jīng)許久沒有單獨見過霍承昀了,再一次在人群中看見他的身影,心里還是下意識的躲避。 男人眉眼深邃,像是鷹隼似的銳利的叮住獵物,看著像個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站在角落里的姜姜,眼里化不開的愛意和思念。 身邊的女人巧笑倩兮的靠上來,這是他的未婚妻,這次的宴會說是為他的三十歲生日,可是實際上只不過是家族聯(lián)姻的公之于眾罷了。 霍承昀厭煩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他滿腦子都是那天少年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姜姜身上那樣軟,那樣香。 喉結(jié)滾動,他掩飾姓的抬起手喝了口紅酒,漫不經(jīng)心的用余光盯著姜姜的背影。 姜姜今天只穿了件別人不要的西裝,有些肥大,顯得身量空空蕩蕩的像沒穿一樣有些羞恥,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有些不自在,小口小口咬著香軟的小蛋糕,滿足的瞇著眼,輕聲感慨,“好好吃啊” 幸好大多數(shù)人都圍在霍承昀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這里的情況,姜姜呼出一口氣,鼓著腮幫子嚼來嚼去。 吃的太多了,小肚子鼓鼓脹脹的有些難受,嗓子里有些干干巴巴,那雙杏眼在人群中轉(zhuǎn)了一圈,沒看到想找的人。 回身時正好撞在了侍應(yīng)生肩膀,他連連道歉,侍應(yīng)生鞠了一躬,姜姜看著他托盤上兩杯果汁,眼睛一亮,指了一下,還沒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就拿起邊上的一杯喝了一口,是芒果汁。 姜姜滿足的擦了擦嘴巴,舔了舔嘴角。小動作都落在遠(yuǎn)處窺伺的男人眼里。 像是化不開的墨一樣昏沉,可怕的滾動著欲望。要是姜姜不幸看到,又要嚇得跑走了。 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沒眼力見的女人,霍承昀脫了被女人香水沾染的西裝外套,只穿了件貼身的白襯衫,領(lǐng)口被不耐煩扯開,他低頭解開手腕上的手表,扔給身邊的管家手里,徑直走出了宴會大廳。 姜姜渾身燥熱的厲害,他意識渙散,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大廳后面的花園里,周圍都是淡淡的花香味,涼風(fēng)拂面,他勉強清醒一些。 可是只是杯水車薪,他還是熱的難受。不止是熱,難以啟齒的地方都覺得癢癢的,他咬著嘴唇,脆弱的喘息從嘴巴里溢出來,小手有些急躁的扯著西裝領(lǐng)口,眼看著衣服就要被脫得整個裹不住身子,身后突然冒出急促的腳步聲,有只手猛的扯住姜姜的胳膊就把人拉到了漆黑的角落里壓在墻上。 有些熟悉的味道鉆進(jìn)鼻尖,姜姜眼神迷離的望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臉色酡紅,格外勾人的哼哼,身子不安分的亂扭,嘴巴里說著含糊不清的呢喃,“唔,好熱,好熱……唔” 霍承昀眼神晦暗,早就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手掌輕輕摩挲著姜姜裸露的皮膚,guntang的不正常,應(yīng)該是被人下藥了。 沒工夫去想到底是誰做的手腳,懷里的人太過勾魂奪魄,霍承昀呼吸逐漸粗重,捧著姜姜的臉,輕聲細(xì)語,“姜姜?寶貝兒,姜姜很難受嗎?寶貝兒,睜開眼看看我” 姜姜控制不住的喘息,聲音像是帶了勾子,滿眼的春色撩撥著霍承昀的理智,他下意識喊著最信賴的人的名字,貼著霍承昀微涼的掌心,像只小奶貓一般可憐,“阿昭,啊哈~阿昭,我好熱,我好熱啊,你幫幫我~阿昭,你抱抱我,我好難受……唔嗯,啊~熱” 阿昭?阿昭是誰?誰讓你這么信賴!霍承昀眼睛一瞇,目眥欲裂一般紅了眼,死死捏住姜姜rourou的下巴,“你看清楚我是誰?!” “唔嗯……哥,哥哥?”姜姜張著嘴,露出白白的牙齒,呼出guntang的氣息,身子支撐不住似的完全被霍承昀的手扶著站穩(wěn),“哥哥,啊哈,哥哥你救救我,啊哈,我,我好難受……” 霍承昀心中yuhuo焚身,又被醋意沖昏了頭腦,顧不上是在什么地方,滿心滿眼都只有求著他的姜姜,抓住他白嫩的手臂按在頭頂,“是你求我的,姜姜,不要后悔,就算后悔了,哥哥也不會放開你的……” 只覺得身上的衣服都被粗暴的扯下來,姜姜門戶大開,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站在霍承昀面前,姜姜頓時頭腦清醒,看著眼神可怖不加掩飾的哥哥,害怕的扭著屁股,“哥哥!哥哥你要做什么!哥哥放開我!” 聲音尖利,沙啞的透著驚懼,眼里涌出淚來,顯得臉蛋更加潮紅,身體里難耐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只能勉強保持理智。 好空虛……想被,想被什么填滿……怎么會這樣,好難受…… 姜姜被強烈的藥效奴役,不住的扭著腰,臀rou摩挲著堅硬冰涼的墻壁,張著嘴巴伸著舌頭流著口水,“哈~啊哈~啊” “姜姜真的要我放開嗎?”霍承昀慢慢靠過去,低頭看著他微張的嘴巴,近在咫尺,兩個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月光下嘴角的津液閃爍著亮光,被粉嫩的舌尖舔著格外澀情。 “唔……哥哥,放開我,啊哈~唔嗯,不要”姜姜搖晃著腦袋躲避男人落下來的吻,卻還是慢慢的被含住嘴唇,急切又粗暴的吻像是狂風(fēng)驟雨,和季昭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口腔內(nèi)都被靈活的舌頭侵占了一遍,霍承昀身上濃烈的酒味和薄荷味糅雜在一起,姜姜根本沒有辦法將人推開,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下巴被高高抬起,腳尖踮起,臀rou被霍承昀的掌心托住緊緊靠在他灼熱的性器上,來回摩擦幾下。 “姜姜,寶貝兒,我的寶貝兒……”霍承昀吃著他的舌頭,吸舔姜姜嘴角流出來的口水,俊臉也被濃厚的情欲布滿,他看著姜姜軟下來的身子,又看著對方濡濕的紅唇,迷戀又貪婪一遍遍來回碾壓輾轉(zhuǎn),“我的姜姜,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的手順著敞開的西裝襯衫往下,穿過腰間揉搓著水蜜桃一般的臀rou,指尖沾了點姜姜嘴巴里的口水,輕輕在生了絨毛的xue口摩挲,慢慢插進(jìn)xuerou里,濕熱的緊致,霍承昀粗喘著看著姜姜痛苦的歡愉,耳邊都是嬌喘聲,“哈~深一點……動一動,嗯唔~癢,動一動啊~” 姜姜不自覺的動了動屁股,腸壁熱情的吸附著兩根手指,霍承昀眼神暗下來,惡狠狠的看著姜姜,“sao貨,你是不是sao母狗!” “唔嗯……不是sao母狗嗚嗚”姜姜流著淚,淚眼朦朧的搖頭反駁,嘴唇被摩擦的紅腫,喉嚨里溢出不完整的嬌喘,霍承昀被他看的jiba又腫又硬,被西裝褲緊緊束縛著,等待著主人將它釋放。 男人愉悅的輕笑,惡劣的繼續(xù)說,“怎么不是?屁股那么sao,屁眼都流水了,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不是sao母狗是什么?” “sao貨,就是sao母狗,只能被我一個人干,只做哥哥的sao母狗好不好?嗯?” “啊~唔嗯,要,要動動~哈”姜姜可憐的伸著舌頭,被男人含住舔著,兩個人盡興的吃著彼此的口水。 屁股里的舌頭還在繼續(xù)抽插,兩個人就站在宴會大廳僅一墻之隔的花園角落里,仔細(xì)聽還能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劇烈的抽插,xue口被刺激的噴水,噴濺在附近的墻壁上還有西裝褲上,姜姜爽的快要叫出聲,又被霍承昀吻住,逼著喘息聲降下去,“小母狗小點聲,想被人聽到嗎?” 白皙rou感的小腿緊緊纏在霍承昀的腰上,另一條腿酸麻的站在地上,男人的手指還在濕漉漉亮晶晶的xiaoxue里插著,姜姜軟軟的小肚皮顫抖著,勃起的yinjing戳著霍承昀的下腹,難耐的蹭來蹭去。 霍承昀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人轉(zhuǎn)過去讓他扶著墻站好,屁股高高翹起來,男人眼神晦暗緊緊盯著眼前的美景,手指又狠狠地在xue洞里抽插了數(shù)十下,勾著姜姜的腰腹,舌頭靈活的舔著他的尾椎骨,又順著往下舔著那剛剛被造訪的xiaoxue。 “啊啊……哈,別,別舔……哈啊,啊,好爽,哈~那里不行,啊嗯~好臟,臟嗯~”小舌頭伸著爽的頭皮發(fā)麻,歪著頭看著埋在他屁眼的男人,又羞恥又沉溺的小聲喘叫。 乳尖也被男人大力揉搓著,姜姜完全沒了最開始的負(fù)罪感,只覺得身后的xiaoxue還是癢癢的,想要被什么更大的東西塞滿。 霍承昀突然把人托著屁股抱在懷里,兩個人面對面看著對方,姜姜紅透了臉,不敢和他對視,卻被男人強勢的抓著下巴又狠狠親上去,“待會兒cao死你這個sao母狗!看你還敢不敢找別的男人!” --